“安林同志,是這樣的,省委把百川大樓的善後工作交由我處理,我今天特意的去現場看了一下,我認爲不管事情最後向什麼方向發展,先修繕百川休閒大樓外表是十分必要的,而建設這一塊正歸你管,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馮思哲看向着鄒安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實際上,都城省是農業大省,鄒安林的主要工作也是農業問題,可以說他本身己經權力不小了,可因爲常務副省長是鄭德付,同樣是京都空降而來的,也就同樣成爲了被打擊的目標,所以現在的鄭德付是有名有權,他的分工都歸了鄒安林,現在的鄭副省長確是去了南川市做防旱工作了。
因爲現在是鄒安林負責這個工作,爲此,馮思哲只能先找他商量,都城省的特殊zz環境,讓馮思哲在做第一件事情之前不得不先考慮清楚,至少要符合程序,不然的話,回頭一定會有人挑他的毛病。
“馮代省長,我想這件事情你還是應該和馬副省長去講,他現在是負責全省的建設工作呀。”鄒安林在聽懂了馮思哲的意思之後,只是笑了笑,把問題支到了另一位副省長的身上。
鄒安林是不想配合馮思哲工作的,可是這些他確不能當面講出來,所以他就把問題支到了馬維乾的身上。
馮思哲聽到鄒安林這樣說,一點也不奇怪,他也沒想他們怎麼配合自己的工作,今天他叫人家來,主要目的就是例行通知罷了,爲此,在聽到這個回答之後,他點了一下頭,“好的,那我回頭就去找馬維幹同志吧。”
“那好,馮代省長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去了,那一攤還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做呢。”鄒安林說完了正事就起了身,看的出來,他並不想與馮思哲過多的接觸。
“安林同志慢走。”馮思哲這一次並沒有起身,他給了對方臉,可是人家不要,這就怪不得自己了。
這邊送走了鄒安林之後,馮思哲就按了桌上的電話,“風雷,把馬維幹同志叫到我的辦公室來。”
沒一會,尹風雷就走了進來,只是他的身後並沒有跟着任何人。
一看這個情況,馮思哲皺了一下眉頭,不會是這個馬維幹不想見自己吧,若是這樣,那他真是欠收拾了,自己可是省長,雖然前面有一個代字,可是中央名令,由他主持省政府的全面工作呀。
似乎是看出了馮思哲心中的想法,尹風雷進了房間之後就連忙的說道,“老闆,馬副省長不在都城,他去了京都。”
“什麼?”一聽這個答案,馮思哲就是一愣,昨天還開會見了面,怎麼這就走了,一個副省長不在家,他怎麼不知道呢?“他什麼時候走的?爲什麼沒有人通知我?”馮思哲十分生氣的說着。
“老闆,我剛問過了,說是上午走的,付長濤秘書長說,本來他想通知你來的,可是來到辦公室後,你並不在,所以就忘記了這事,剛纔我一問他的時候,他還連說對不起來着呢。”尹風雷把自己瞭解到的情況講了一下。
馮思哲一臉的怒容,副省長去京都公幹,自己這個省長竟然是一點都不知情,他們還有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呢。很生氣的馮思哲就對着尹風雷說,“你去,把付長濤同志給我找來,我要好好的問問他。”
“是。”看着老闆似乎有些動怒了,尹風雷不敢怠慢,這就轉身而去。
不到五分鐘的工夫,付長濤就跟着尹風雷出現在了省長的辦公室,一看到這人,馮思哲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馮代省長不要生氣,事情是這樣的。”這個時候了,付長濤還不忘記管馮思哲叫代省長,這充分證明了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位置擺正,更沒有把馮思哲這個中央派來的省長放在眼中。
“事情是這樣的,中央要關於百川大樓事件的詳細資料,而馬副省長正管着建設工作,所以許書記就安排他去了一趟京都說明情況,當時我是來向你彙報這件事情的,可是當時你不在,而我又有其它的事情一忙,這就忘記了。”付長濤一幅很委屈的樣子說着,彷彿這件事情發生了,責任不在他,都是因爲馮思哲不在辦公室的原因,所以才耽誤了正事一樣。
“我不在辦公室,你不會給風雷打電話嗎?你就算是不知道尹秘書,和王副秘書長說一聲是不是也可以?啊?”馮思哲真的很生氣付長濤的所做所爲,在他看來,這人根本就是沒想向自己彙報,不然的話,通知一下王瑞華不也是可以的嗎。
“這個,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我以爲許書記會打電話通知你的。”付長濤一看馮思哲火氣很大,這就連忙的把sw書記許朝起給擡了出來。
看着付長濤想用許朝起壓自己,馮思哲就冷笑了一聲,“哦,原來堂堂的省政府秘書長大人做事都是自以爲是呀。啊?你以爲許書記會給我打電話所以就不通知我了,那下一次在有什麼事情,你是不是同樣還會以爲別人會通知我呢?若是這樣,我要你這個秘書長做什麼呢?啊?”
馮思哲並不怕許朝起,在他看來,省政府的事情就是省政府的事情,至少省政府的內政別人無權干預。
付長濤也知道今天這個事情做的有些過火,可是他也是沒有辦法,一切比是因爲馬維幹並沒有去京都,是剛纔許朝起打電話讓他這樣說的,而馬維幹也是剛纔離開了省政府,去買了前往京都的京票,至於什麼時候會走,他真是不清楚。
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的官職低呢,事情發生了,他只能是受委屈的人了。
鄒安林出了省長辦公室就給許朝起打了電話,說了馮思哲打他談的事情,這纔有了馬維幹馬上離開的事情。付長濤不過是代人受過而己。
付長濤也知道,今天的所做所爲己經得罪了馮思哲,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事實了,即如此,他乾脆不在說話,說的多錯的就多。在者,他也不相信一個剛來的代省長能把他怎麼樣,說到底,他可是sw書記許朝起的人,想動自己,他相信馮大少現在並沒有這個本事。
付長濤的拒絕之色,馮思哲全部都看在了眼中。的確,雖然他現在主政省政府,可是對這位省政府秘書長,他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這怎麼說也是一位廳級幹部,如若想動他,那是必須要經過省常委會,而以他現在的能力,省常委會中想通過換掉付長濤的決義是一定不可行的。“好了,你先出去吧,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在發生。”馮思哲揮手讓付長濤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馮大少很生氣,他知道自己找付長濤問話並沒有什麼好的結果,只會把他更快的推向自己的對立面。他也沒有想過要感化這個人,他可以重新的選擇站隊站在自己這一方,這根本就是一廂情願的事情,最多算是一個夢想,而從不抱有幻想的馮思哲在考慮着要怎麼樣解決這件事情。
在一次按響了辦公桌上的電話,“風雷,把夏宇副省長請到我的辦公室來。”
僅是五分鐘的時間,夏宇就出現在了馮思哲的辦公室之中,一進辦公室,他就很恭敬的說道,“馮省長好。”
“呵呵,夏宇同志來了,請座。”馮思哲指了指自己對面的那張椅子,請人家座下。
夏宇是德興民介紹給自己的人,應該不會錯,爲此,馮思哲就把剛纔發生在付長濤身上的事情講了出來。
夏宇聽的很認真,他己經感覺到,馮思哲對這位省政府秘書長非常的不爽了,但他也清楚,不爽是一回事,換掉又是一回事,這人可是許朝起去省委之前留給省政府的一顆釘子,可不是那拔的。但他還是問了一句,“馮省長有什麼想法?”
“我想找一位可靠的熟悉工作的副秘書長出來主持工作。”馮思哲也不想瞞着夏宇,即然自己並不能把付長濤怎麼樣,那就在提攜一個人,架空這位秘書長,在官場中,並不一定有位置就是大哥,最重要的是你手中要有權纔可以。
聽着馮思哲這樣講,夏宇就知道這是要架空付長濤的意思了,他當即也感覺到這是一個機會。他在腦海之中迅速想了一下,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幾位省政府辦公廳秘書長,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的提議很可能就會讓政府辦公廳的格局發生質的變化,他不由的有些激動起來。
在紀泉涌當書記,許朝起任省長的時代,夏宇做爲副省長工作並不很好做,如果不是因爲大家都知道他身上有德系的背景,怕他早就被徹底的從省政府高級權力部門踢出去了,可就算是有這一層關係,他的工作也未畢就好做,直到現在人,他掌管的權力還僅僅是社長穩定,國防動員,防空等說起來好聽,實際上在和平年代根本沒有什麼實際權力的部門。是馮思哲的到來讓他看到了希望,尤其是眼前,人家給了自己一個提名的機會,實際上馮大少完全可以自己定的,可現在讓他說,便等於是給他一種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