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王山就這樣倒了下去,那陸斌有些膽寒的用手指着五哥幾人說,“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不怕法律來制裁你們吧。”
也就是剛剛說完了這句話,他用來指人的右手臂就被一根鐵棍擊中,當時他就聽到了咔嚓一聲,感覺上告訴他,他的手臂骨一定被打折了。然爾這才還不算完,接下來,又是幾根鐵棍招呼到了他的身上,沒兩下,他也被打暈在地。
到此刻,包間中也就只剩下一個還能喘氣的餘上元了。
相對來講,餘上元也很慌張,他己經看出來了,這些人根本就是有目的奔着自己三人而來,今天想善了看來是不太可能了,唯一一線生機就是花錢消災了。
“幾位好漢,幾位大哥,你們先莫慌。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你們出來就是求財吧,這樣,你們需要多少錢,只管說個數,我餘某人保證不眨一下眼睛,你們看怎麼樣?”
“誰稀罕你那幾個臭錢,我們五哥也會給我們的。”聽着餘上元口中的廢話,一個兄弟一時口急,就沒有按照五哥之前不出聲的吩咐,而是張嘴就把自己的底透給了人家。
五哥一聽手下的把自己的名號報了上去,頓時氣的就向那小子身上一腳,“你他?媽?的胡說些什麼。”說完,他回手就是一棍打到了那站在對面的餘上元頭上。這一棍子敲過去,是鮮血如注呀。如果不是五哥特意的留了一些力氣,怕這一棍子下去,就可以要了人命。
五哥一帶頭,其它幾人也是連忙的衝過去,又是補了一頓的拳腳,直到最後那餘上元是哼都不哼一聲了,這些人才住了手。然後在五哥的帶領之下揚長而去,離開了這個包間。
包間內的客人被打了,讓大福酒家的老闆很是害怕。他很清楚這包間內的客人都是什麼身份,等着五哥他們一走,他馬上帶着廚子和服務員衝進來,把陸斌三人就送到了附近的醫院進行救治。
刺耳的電話聲把範月剛,魯克遠等人急召到了醫院,在醫院的手術室門外,兩人聽着大福酒家老闆的彙報。
聽說陸斌,王山和餘上元三人都被打暈在地,範月剛就氣憤的剁了剁腳,“太猖狂了太猖狂了。竟然敢對一名常務副縣長,一名公安局副局長,和一家來我縣投資的企業家動手,這些人眼中真是沒有王法了。馬上,讓全縣幹警都集合起來,封路,挨家搜查,不管怎麼樣也要把幾個人給找出來。”
一聽範月剛這樣說,魯克遠連忙的伸手把他拉住,“範縣長,不可激動,不可武斷呀。這件事情我認爲另有蹊蹺,還是看看在說吧,如果是他所爲,把事情鬧大了,這對我們也不利的。”
“什麼?”聽到魯克遠這樣一說,範月剛纔回過味來。“老魯,你是說這是他所爲。”指了指不遠處的病房,範月剛小心的問着。
“嗯,我估計應該是他乾的,你想想呀,白天常委會上發生的一幕,以他的性格能會幹休嘛,而事後也就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安慰了幾句,你呢確因爲不知道怎麼措詞,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他一定是心中有氣。這一氣之下難免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幹出這種事情來呀。”
魯克遠還是比較瞭解吳士有的,他知道這個人其實就是一個草莽,脾氣更是一個火藥桶,那可謂是一點就着呀,白天吃了虧,晚上立馬就找回來,這很像他的處事方法的。
經魯克遠一提醒,範月剛也認爲就應該是這麼回事了。想了想,他回頭對着那大福酒家的老闆說道,“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今天的事情你不要隨便的向外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見一縣長之長這樣安排自己,那酒家老闆連忙的點頭。“好的,好的,我明白,我明白的。”
做爲開酒店的人,也算是見過各種場面的,他也清楚即然範縣長和他這樣說了,那這中間就應該是有事,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做爲一個平頭老百姓不是不參與的好,不然得罪了哪一方都不是他能兜的起的。
看着酒家的老闆走了,範月剛連忙的把魯克遠拉到了走廊的一旁,“老魯呀,你看這個情況我們是不是要找吳士有談一談,這樣鬧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我看行,吳士有動了陸斌,那以陸斌的性格,好了之後必然是要還回去的,如此情況下,這對於我們而講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魯克遠分析之後也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對呀,我們必須要找吳士有談一下了。”範月剛終於下了決心。
同樣還是在醫院的單間病房之中,範月剛和魯克遠與吳士有見了面。
吳士有正躺在病牀上呢,突然間縣長和副書記就突然的出現,他的嘴角就抹出了一絲的笑容,這個情況與自己之前所猜想的是一樣的。
“喲,範縣長,魯書記來了,快座,快座。”吳士有儘管心中有了準備,可面上仍然裝出一幅驚訝的表情來,半起身要從牀上起來。
“好了,老吳你還是躺着吧。我說你這燙傷有那麼重嗎?這應該是快好了吧?”魯克遠心機較深,他看出來了吳士有有把病情誇大的嫌疑,只是他還是沒有當衆點出來。
“哎,魯書記,怎麼說呢。那姓陸的小子實在太狠了,一瓶開水都灑到了我的腿上,好些地方都發炎了呢,哪會有那麼快好呢?”吳士有儼然是一幅受害者的表情,訴說着自己的不幸。
吳士有不這樣說還好一點,越是這樣訴苦,越是讓範月剛氣不打一處來。“吳士有,你這病還算病嗎?那比起陸副縣長來熟重熟輕呢?”
“啊?範縣長這是什麼意思?我當初不過就是打了那陸斌一拳,鼻子上出了一點血罷了,他的病怎麼可以和我比嘛。”吳士有裝做一幅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回答着範月剛提出的問題。
見吳士有這個時候還在裝傻,範月剛有些氣結,“怎麼?你到這個時候了,還在和我裝嗎?你不要告訴我,你並不知道陸斌被人襲擊的事情,或是說這件事情你是完全的不知情。”
“什麼?陸斌被人襲擊了?那傷的重不重呀?”吳士有還真有一定的演戲天份,順着範月剛的話,他還真是給出了一幅不知所以的樣子。
看着吳士有還在那裡裝,範月剛是真的生氣了,“吳士有,你還在和我裝是吧?那好,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所爲,那你敢不敢讓全縣警察馬上就這件事情查下去,回頭不管查出了什麼樣的結果,你敢承擔責任嗎?”
範月剛這一回沒有叫老吳,而是直稱其名,讓吳士有感覺到了一絲的不一樣。他在看到魯克遠給他不住的點頭之後,心裡便明白,今天這事情看起來己經被人猜到,接下去,他要再裝,那事情真大條了,怕他也脫不了什麼干係吧。
想着在範月剛和魯克遠面前不能在裝下去了,不然事情真的不好收聲了。他只好嘆了一口氣道,“哎,範縣長,魯書記,這都怪我呀。我承認,是我一時想不通,下了這個決定,只是我現在己經後悔了。”
“現在後悔了,那你早幹什麼去了?你知道不知道,陸副縣長傷的很重?醫生說他的右手骨可能會骨折,?還有王山副局長,他的傷也不輕,尤其是餘上元,他胸前的肋骨斷了兩根,正在手術室搶救呢。你知道你這一下子闖了多大的禍嗎?”對着吳士有,範月剛說出了更加嚴厲的話和更爲嚴重的可能性。
聽着這樣的後果,那吳士有心中是十分的解氣,但他確也明白,今天這個事情鬧的有些大了,一位副處級的縣委常委,一位正科級的公安局副局長,和一位資產豐厚的企業家,這三人被打,就算不是他所爲,可憑着他是縣公安局局長也是要負有一定責任的。
“是呀,範縣長說的是,這一次老吳你捅的蔞子可是不小,你想過了怎麼辦沒有呀?”看着吳士有不再說話了,那魯克遠也在一旁搭着腔。他雖然可以猜的到面對縣委常委會的結果,他有些想不通也是正常的,但再想不通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呀,武力並不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方法之道,尤其是在ZZ方面,那更不應該用這種方法,這隻會使事情越來越糟。
面對着範月剛與魯克遠的批評,吳士有知道自己在嘴確是不行了。好在他們都是自己人,只要肯於誠認錯誤,那便是一種好的態度,有了好的態度,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會好辦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