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馮思哲的這些話,候衛東直接視爲辯詞了,他就是認準了人家與王澤榮的有關係,認準了z紀委行動是與馮思哲有關的,所以他又繼續的說道,“好了,馮書記,我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做錯了,你說吧,你想要怎麼樣,我都接着便是。”
“行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們錯了,而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容我打聽一下情況在說吧。”馮思哲直接就掛上了電話,他是真心的不想與候衛東說太多,對這個人他從最早的好奇,神秘,再到如今的失望。他甚至還想過,如果把一個國家就交由候衛東這樣沒有大智慧的人手中,那還真是一件挺危險的事情呢。
馮思哲馬上又給王澤榮去了一個電話,他想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說僅是王書記爲了幫自己,做出這個舉動,那他就想試着說服對方,差不多就可以了,甄挺一直並沒有怎麼放在他的眼中,在京西大飯店裡戲耍他一下子也就夠了,畢竟現在還不是你死我活之時,他也沒有必要留給別人一種他心狠手辣的感覺。
可是當電話打過去之後,王澤榮直接就說了一句話,“唐逸同志下指示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多問了。”
就是這麼一句話,便讓馮思哲清楚了,這件事情己經超出了他能操縱的範圍。
馮思哲在也沒有給候衛東回電話,他相信自己都可以知道事情的真實原因,那候家一定很快就會知道了,那個時候對方也不會在來找自己的麻煩了,他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回到膠遼,置身事外才是。
這些年,經過了無數次的鬥爭之後,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樣的事情,什麼時候應該站在什麼樣的崗位上,這些馮思哲同志可是門清的。
在馮思哲很聰明的退出了鬥爭漩渦,回到了膠遼之後,有關甄挺的事情終於從中央之中開始傳了出來。
消息說,甄挺身爲軍隊的紀委書記,總政副主任,在職期間,利用職權打壓異己,收取好處達到億元以上,己經是軍隊的大貪之一了,對於z紀委的一些調查,甄挺最終也是供認不誨。
聽到這些個消息,馮思哲就知道甄挺是完了,這一次他本來按着候衛東的意思想要來對外公不利,可確不曾想扳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當然了,這一次王澤榮同志是起了大作用的,如果不是他在唐逸面前的那一番話,也許事情的結果不會這般的變化,由此,馮思哲又欠了人家一個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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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二零一四年。
唐逸等第五代領導人上位己經有近兩個年頭,經過他們不懈的努力,國家己經完好的完成了過渡,並向着更好的方向發展。
就是此時,唐逸等人也開始要研究着高層的人事變運,這一次調整要涉及到三名zz局委員的退休,其中就包括着廣粵省書記候震南同志。
候震南年紀己經過了六十五,眼看着沒有上升的空間,他就必將的退下去了。
而就是在這一年的年初,候家的定海神針,候齊壽逝世。沒多久,馮思哲所掌握的半幅撲克牌中的強權人物鍾老等人也離開了人世。
隨着這些年長者離開,做爲掌權者的唐逸等人更有感覺到手腳不再受到束縛,他們終於可以對高層人事進行調整了。
而這一次馮思哲同志也被z組部例爲了候選委員之例,其中共有三個位置可供其挑選,他們分別是山城市委書記之位(原書記陸爲調爲申城市委書記),廣粵書記一職(原候震南之位)以及z組部長,中央書記處書記成員之位(祖友京到點也要退下去了)。
一次有了三個位置,這可是很難見到的,一時間凡是符合條件的人都開始動了腦筋,顯然這三個位置都是誘惑性太大了。
馮思哲座在書記辦公室裡,與夏想同志正在聊着中央的大勢。
“馮書記,這一次你可以呼聲很高呀,我可是聽說了,有不少的人支持你呢?”夏想呵呵笑着說着。
如果馮思哲可以在升一步的話,對他也是極有好處的,他也就有了機會從膠遼省長任書記之職了。在者來說,一省的書記正部級大員雖然在百姓之中己經是極高之位,可是在真正的高層面前,確是算不得什麼的。只要進了zz局那纔算是擠身於國家領導人之列了。
馮系現在很是強大,可惜的是現在確連一個委員的位置都沒有占上,這也就導致了馮系的發展不能快速前進。
馮思哲如何不知道這對他來講絕對是一個機會呢?如果這一次不抓住的話,怕就是要在等上三年,等到十9大的時候纔有機會了。可以提前三年進入高層,這對他個人來講,絕對是一個好機會,一個不容錯好的千載良機。
“呵呵,老領導,你說笑了,我今年不過還不到五十歲,那麼多比我資格老的同志在哪裡,這次怕是輪不到我吧。”馮思哲謙虛的說道。
“馮書記這是怎麼講的,資格雖然很重要,但依我看,能力更爲重要,如果說全是仗着能力可以得到晉升的話,那大家也不用在努力工作了,等着混資歷就是。”夏想擺了擺手,顯然對於資格的說法是不贊同的。
“呵呵,這件事情我們說了可不算,我看還是需要中央訂的,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了。”馮思哲呵呵笑了笑。
“不用,馮書記不如先去京都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話見一些首長,彙報一下我們膠遼這兩年的工作變化嘛。”夏想哈哈的笑笑,主動的給馮思哲臺階下。
可是出其的馮思哲確沒有答應下來,相反的確是直接擺了擺手,很是認真的表情說道,“不用,前一陣子我去京都參加鍾老的追悼會時剛匯向中央報完工作,現在還用不上,我們還是把膠遼的工作做再說吧。來,老領導喝茶。”
馮思哲不急不緩的樣子讓夏想就是一愣,他在心中想着,難道這一次馮思哲真不準備去京都活動活動了,是他有足夠的信心呢?還是他認爲資歷真的不夠,不能去搶這個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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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候家。
候家大院裡,還四處可見掛在門前的白布,顯然候老離世的事情並沒有過去太久,以使候家人現在還在緬懷之中。
在院子裡,候震南和兒子候衛東站在一起,看着院中的一切事物,感覺到似乎候老又活了過來一般。
“哎,如果你爺爺還在的話,這一次你倒是有可能在進一步的。”候震南終於率先開了口,只是這一說話,確是極爲的沙啞,顯然這一陣子他爲了兒子的事情沒少跑,甚至是說破了嘴皮子,以致嗓子都有些嘶啞了。
“爸,您也不用太操心了,我畢竟纔去南西省兩年時間而己,現在也是剛剛掌握了那裡的形勢,還需要進一步的鞏固,等三年之後,我還是會有機會的。”候衛東看着爲自己奔波而操勞的父親,心中有些不忍的說着。
候衛東又如何不知道,雖然他只是任了兩年的省書記,可若是爺爺還在世的話,他老人家只需要一句話,那有些人就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不像現在這般,父親四處奔走,確是四處碰壁,以前那些親候系的人都以他資歷太淺爲由給拒絕了。
“哎,說到底還是爸爸沒用,不過你放心,雖然你這一次是不太可能出現在推薦表裡了,可我也不讓那人得逞的,我要在就要退下去的時候做一件大事情。”候震南以着十分堅定的口氣說着。
“爸,您要幹什麼?”候衛東出聲問道,他感覺的出來,父親似乎是做了什麼天大的決定一般,不知道爲什麼,他心中有了一股不好的感覺。
“我要做什麼人,你就不要管了,總之你放心,如果事情成了的話,那以後你就有可能會青雲直上,成爲真正的權力中心就是。”候震南並沒有要把自己想做什麼告訴兒子。相反還勸兒子回到南西去,即然這裡沒有什麼機會了,那就乾脆不要這裡呆着好了,免得心情在鬱悶。
在候衛東聽話的離開了京都之後,候震南找到了段雲鵬,這個曾後來改爲支持候衛東的段家大少。
段雲鵬的三湘省的投資就如陷入了泥潭之中一般,大筆的資金在那裡捆綁着。三星集團的資金雖然說最終還是國家給負責還上了,但是像他這樣的本國企業債務國家有關部門確是不會承擔的。
段雲鵬爲此足足消沉了一段日子,在恨自己走錯棋的同時,竟然心裡扭屈憤恨起馮思哲來,在他看來,如果這個人肯在關鍵的時候拉自己一把,那他絕對不會陷入這般的囧困之中的。
長城俱樂部還繼續開着,但確遠不如以前那般的紅火了。自從段江河退居二線以後,這裡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大家似乎也是知道了段雲鵬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個沒權又沒勢的人所開的俱樂部生意又怎麼可能好得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