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長孫知算是弄清楚了都城省那邊的基本政策和環境條件。
“好的,張先生,有關貴省的情況我現在算是瞭解了,這樣,就你剛纔說的那些問題回答,基本上我們阿其德財團還算是滿意,而接下來等我向上層彙報之後很有可能就會親自都城省實地考察,現在還請你回報你們省政府的主管領導,告知這件事情。”長孫知在弄清了都城省的這些報告之後,不得不讚嘆,雖然說從條件上來看遠不如候衛東的三湘省開出的那麼好,可是不能否認的是他們給予自己自由發揮的空間確是很大,相對於其它省來說,這正是都城省的優勢之一。
馮思哲早就在張揚來之前兩人曾就這個問題細細的考慮過,如果說一定是要比政府的支持力度和優惠政策,顯然都城省並沒有太多的優勢,這一點他們無法和那些經濟基礎極強的強省做比,所以一上來他們就放棄了在支持力度和政策上的比拼,轉而研究的確是其它方面的問題,比如說在商業自由發展模式上和自主經營體系之中確是給予了很大的支持力度。
文件上明確的寫明,只要阿其德財團願意入駐都城省,那所有項目的投資政府雖然會佔百分之五十一控股外,其它的一切,包括經營權,發展權,開發權全部由阿其德財團自己做主。換句話說,只有長孫知他們進了都城省後,就完全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發展商業,感覺哪一行可以賺錢就投資哪一行,而不像其它省那般,雖然政府的支持力度權大,政策條件也是極爲的優惠,可是你想投資什麼項目確是必須要經過省政府的決議纔可以。這也就是說,有了這一項,阿其德財團就等於有了更好發揮的方向和空間,這可是很我外國商人可遇而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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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馮思哲也在文件中寫了兩點要求。一,有關一直是國家持有的,比如說是通訊業,教育事業,電力等部門阿其德財團不得染指,這也是國家早就規定過的,這些關乎到國家命脈的東西自然是不允許外人插手,這也是爲了維護國家的長治久安。第二,就是都城省政府不會投入一分錢,他們只會抽取分紅,當然換來的也是他們不對阿其德的投資指手劃腳,只要是在共和國法律之內的東西,他們皆是可以盡情的發揮。
而這一點無疑就是阿其德財團最爲看重的。他們爲什麼選擇拿着大把的資金來到國內投資呢?說白了,就是縱看世界,如今共和國的投資環境是對好的,政府給予的政策也是極佳的。而現在馮思哲正是更好的利用了這一點,相信就憑這一點,縱然沒有他與白彩霞這層兄妹關係,怕是阿其德財團也會來大大的考慮他們的吧。
當然,馮思哲這樣做也是開歷史之先河了,雖然說國家一直在說改革開放,並且也一直很有成效,可一切其實還是沒有更多的擺脫計劃經濟,至少商人應該做什麼,能做什麼,還在政府的掌控之內,而現在馮思哲確是允許這些外來資金隨意注入,這才真是徹底的進入到了市場經濟行列之中。
這一點,其實很多人都清楚,早就應該這樣了,國家借別人的錢來生蛋,如此可以用這部分省下的錢去做更多的事情,比如說投資在養老,醫療,教育等事業上。可問題現在是和平年代,除非必要誰又會做敢爲天下先的事情呢?第一個吃螃蟹的顧然可敬,可不得不說的是,也用很多正是被這樣給噎死的呀。
馮思哲做出這個決定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他想過,都城省的硬件和軟件都不過硬,而想在這樣的條件下大力的發展經濟,那就免不得要劍走偏鋒,爲此這一次他又站出來做了第一人。當然了,馮大少這一次做的第一人次數也是着實的不少了。
看着長孫知說很可能就要去都城省考察了,當即張揚就連續的點頭道,“好的,好的,我一定把貴財團的意見向我省政府最高領導人傳達。”
誰也不知道,原本看起來己經是塵埃落定的投資事件就這樣在最後出現了意外,而可笑的是事情的主角之一候衛東還完全的不知道這些,他還在一些相關的z央部委之中活動呢,即然阿其德財團要到三湘省進行投資,那他當然會多要一些政策和金錢了,不然的話,政府配套設施跟不上,可是會有礙經濟發展的大局的。
張揚的電話打到了都城省省長辦公室,馮思哲接到了電話,實際上他早就從白彩霞那裡得到了通知,這一切都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本來他應該立即就起程前往京都的,可是接下來他又接到了在京都的德興民電話,說到了候衛東正在做的一些事情,這讓馮大少又改變了主意。
候衛東明顯的以爲阿其德財團一定會入駐三湘省的,這纔不餘遺力的跑着各種關係,即是這樣,他爲什麼不座等結果,等着那邊的事情都敲定了,然後他在去拿這候衛東爲他爭取來的勝利果實呢。怎麼,你們是因爲三湘省要拿到阿其德財團的投資所以給了錢,給了政策,那現在這好事落在我們都城省頭了,你們總不會不給了吧。難道說都城省不是國家的一部分嗎?
正是甚於這種思想,馮思哲採取了按兵不動,而他也正好利用這段時間處理左兵這邊的拿到的消息。
徵五在左兵那些善於審問的老戰友的“日夜照顧”之下,終於還是選擇了開口說話。按說徵五這樣的人,本是硬漢子,有些事情他若不想,就算是死也不會說出口的,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他想死都成爲了一種奢望,那他還豈有不張口之理呢?
在徵五開口的第一時間,左兵就親自趕到,並且以記錄人員的身份聽到了一件件讓他有些目瞪口呆的事實,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在這個徵五身上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問題,而其中一些問題己經隱隱的指向了一些看似沒有問題,實則是大奸大惡的都城省委一位領導同志。
左兵一拿到這些口供,第一時間就給馮思哲打了電話,然後相約在省政府裡,兩人見了面。
馮思哲吩咐尹風雷守好門,這一段時間誰也不見,這便招呼着左兵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而且還是裡面用來休息的套間之中。
套間裡有兩個沙發一個牀,平時是給領導休息之用,如今正好讓他們用做來談事情。而在這裡與人談事情還是馮大少的第一次,由此可見,他對左兵的這個消息之重視程度了。
左兵在座下來之後,神情也是異常的凝重,“報告馮省長,經過這一段時間以來的調查,紫金鈺一案我們己經有了結果,一個叫徵五的人有很大的嫌疑,爲了保證事情不被外人所知,我們實行了秘密的抓捕,而在審問之下,從他的口中瞭解到了很多的事情,其中涉及到很可能一位省領導,一位公安廳的副廳長。”
在說着這些話的時候,左兵的目光一直在看向着馮思哲,因爲他也不確定這件事情對方是不是真的敢去管,畢竟如今的都城省早就在z央掛了號,別的不講,單說這一陣子以來被查處的各級領導就己經是全國之最了,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馮思哲還能下得去殺手嗎?他會不會考慮到一個影響問題,比如說別人會說他是因爲要專zheng於都城省,所以才特意的搞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馮思哲咋一聽到涉及到一位省領導和一位公安廳的副廳長,神色竟然是一點未變,實際上這個答案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而己,現在聽到左兵這樣講,他除了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之外,怎麼會有一絲和詫異之色呢?
“嗯,具體情況說說吧。”馮思哲默然的點頭,這個派頭也給了左兵一個信心,那就是這件事情馮思哲似乎是可以管的。
要說如果馮思哲真的不管,左兵也是有些爲難的,畢竟以他現在的級別動那個副廳長還可以,可是想去查省領導確是大大的不可能,這種越級的查處那是必須要經過z央的,可一旦事情報上了去,就算是最後把一切查清了,他能立的功勞也是有限的,畢竟上層派人來查,那大功勞一定是被人家拿去了,可若是馮思哲敢於插手,那就完全的不一樣了,如今的馮思哲顯然功勞己經夠大了,在這樣的事情上就算是他想搶好處也是有數的,如此大功勞還是在自己手中,這纔是他最期望的事情。
如今看着馮思哲竟然沒有任何牴觸的就答應了下來,左兵如何的會不興奮,這便連忙的展開了自己的記事本,然後把徵五交待的材料一一的彙報了上來。
“據徵五交待,原副省長夏宇同志被李三毛在百川集團門口所撞,當大批的警察將其包圍的時候,是他偷偷下的手,將李三毛給擊斃的。而這件事情是安光副廳長指使的,當時安光還主動的出來揹負了責任,由此拉近了與當時任川都公安局副局長段雲濤的關係。同時還給人一種很義氣的感覺,當然,因此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就是殺李三毛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