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霞這樣一說,果然阿爾瓦利德馬上就十分配合的說着,“哥哥與妹妹親近一下,實屬應該,我怎麼會吃醋,我不吃,我不吃,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吃那個東西了,太酸了,呵呵。”
阿爾瓦利德一臉傻笑的樣子讓馮思哲一怔,人家好歹也是阿其德財團的未來繼承人好不好,怎麼會這麼好的脾氣呢?難道說是白彩霞太過厲害,給他加了一條妻管嚴的症狀嗎?可是不應該呀,中東可是一個男權社會,一般有些地位的男人都會娶好幾個女人,從這一點上看就可見一斑了,可是爲什麼阿爾瓦利德會這樣的聽話,甚至還給他一種恭敬的感覺呢?
馮思哲是誰?那頭腦可是不是蓋的,一般的事情想要瞞他還真是不太容易呢。他只是簡單的一想,在看着白彩霞一幅盛氣凌人的樣子似乎就想到了答案,這便道,“怎麼?你和他說了你哥哥的事情?”
“嗯。”白彩霞本也不打算瞞着馮思哲,況且這也沒有什麼好瞞的。“沒錯,我和他說了,不然的話,我怕他會在我們投資都城省的事情上不服氣。”
聽着白彩霞的解釋,馮思哲點了一下頭,“也罷,說了就說了吧,反正你哥哥的事情也快不是秘密了,也許用不了多久,他也會回國來的。”
一聽馮思哲這樣講,白彩霞的眼光就是一亮“什麼?我哥哥也要回國?他是回國投資嗎?”
這些年,白志飛受了馮思哲的委託去了e國,這一去就是很多年,甚至爲了讓他的事業能夠進展順利,在國內所有有關他的資料都被整合然後毀掉,慢慢的這個人也就被忘記掉了。甚至就是白彩霞,這個親妹妹幾次想去看看哥哥,都被馮思哲給攔了下來。原因只有一條,那就是現在如果有人去白志飛,那會阻礙人家的計劃。
想着哥哥一定是去做大事了,白彩霞儘管十分的想念,可也只有忍着,如今一聽到馮思哲說,哥哥很可能就快回國了,她又如何的會不激動呢?那可是她從小相依爲命的哥哥呀。
感受着懷中白彩霞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馮思哲是忍不住的輕拍了拍她的身體,“好了,想哭就再哭一會吧,這一次你哥哥的確是付出的太多了,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所做的都太值得了,甚至是爲了國家都做了巨大的貢獻,他是好樣的。”
“嗯。”聽着馮思哲對哥哥的讚美之詞,白彩霞不住的點着頭,在肯定着這些話。
又是哭了一會,終於白彩霞的情緒算是慢慢的穩定了下來,然後三人才各自在座位之中座了下來,接着開始談起了雙方合作的事情。
直到談這件事情的時候,阿爾瓦利德方纔可以插得上嘴。“馮省長,我是不是應該這樣叫你。”
馮思哲一笑道,“當然可以。”
“好,那我就說了,貴省的準備資料我己經看過了,其中有幾項不太明白還想請馮省長給予合理的解釋。”阿爾瓦利德一幅十分正視的態度說着。不管這些人平時的關係怎麼樣,可是一說到生意的時候,一個個無不十分的正經,這便是家族出生的人一種特性,無論何時何地,家族利益永遠放在第一位。
“當然,有什麼問題儘管問。”馮思哲依舊是微笑的說着。張揚的那個準備材料可基本上都是自己的意思,要說有什麼問題他當然有解答的權利了。
“好,那請問馮省長,你們在報告上說,我們可以在貴省進行除了國家保護行業之外任何領域的投資,而且還有着絕對的經營權,這可都是真的嗎?”阿爾瓦利德在問着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表情沒有變,可實際上在心中確是激動不己,因爲就在長孫知向他彙報這件事情的時候,他也是足足被嚇了一大跳。
據他自己瞭解所知,凡是在共和國投資的行業,尤其是與政府合作的行業之中,基本上很少有商業能夠有獨立的經營權,一般情況下都是與政府對半而立,就是說一件事情的決定權要歸政府與投資商共同所有,這樣的好處自然是可以盡最大限度的扼制商家的權力,以防他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而對這一點,很多商家雖然心有不滿,可也不得不接受這樣的條件,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是。可是現在都城省確是開了先河,也就是說以後阿其德財團在都城省的投資終於有了獨立性,他們可以自己說了算了,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突破。
當然了,像一些小商人的投資那是可以自己做主的,可是因爲他們不與政府聯合,所以很多項目也是拿不到手裡來的。而能與政府合作,那得到的基本上都是大項目,在這些大項目之中可以有獨立的經營權,實在是很多商家都夢想的事情。
阿爾瓦利德在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後,心就懸了起來,他真的怕這個時候馮思哲回答一句,這不過就是玩笑而己,當不得真的,若真是這樣,那他就是白高興一場了,而看在妻子白彩霞的面子上,尤其是看在唐盛國際集團的面子上他也還是不得不在都城省投資的,若是這樣的話,他能做的也就是儘量的減少投資金額,反正我是投資了,至於多少你們應該不好強求了吧。
馮思哲依然微笑如風,“是的,阿爾瓦利德先生,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真的。當然,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政府一分錢不會投入,我們入股的是政策,是政府的信譽,同時表面上來看,我們至少還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絕對控股權,有關這一點也是必須要在文件中顯示出來的,這也是需要讓我們的民衆知道的。”
馮思哲這些話可不是畫蛇添足,而是一定要說的,雖然他心中對這個計劃己經認可,但不代表其它人也會認可,如果讓國人知道了,政府己經失去了經營權,那不知道有些人是不是會產生懷疑的心態,會不會因此而出現什麼過激的行爲,若是這樣的話,那問題才真的是大了。畢竟在國內,穩定永遠是第一位的。
“當然,這是當然。”阿爾瓦利德對於馮思哲的補充是連連點頭,這些本來就是提前說好的,自然他也是清楚的。現在終於是得到了馮大少的確切回答,他當然也有些小激動。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有如在夢中一般,還是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馮省長,你這話說可是要算話的,不然的話事情一旦確定了,還要更改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向家族交待的。”
“你這是什麼話,我思哲哥哥會騙你嗎?”白彩霞一聽到這話,竟然是率先生氣了,瞪着美麗的大眼睛看向着自己的老公。
“是,是,馮省長當然不是這樣的人,是我想多了。”一看到老婆發了火,阿爾瓦利德立馬就沒有了脾氣,自從知道白彩霞的哥哥就是e國飛達銀行這個富國敵國銀行的老闆之後,他就感覺到自己在人家面前的位置矮了一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比財力自己己不是對手了呢?
看着阿爾瓦利德在白彩霞面前如此的沒有地位,甚至是唯唯諾諾,馮思哲心中感到好笑,可是嘴上確不能說出來。“你放心,我話說一向是算話的,這一點我還可以保證。”
想着人家馮思哲可不單單是一省之長,同時還是唐盛集團隨時可繼位的繼承人,阿爾瓦利德忙是連連的點頭,是呀,人家是什麼身份,會和自己說這樣的玩笑嗎?
有了這個前提之後,自然雙方在談起來就痛快了許多,接下來他們都談到了阿其德財團到都城省投資的領域以及一些具體的細節問題,可以說這個合作己然變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次日一早,馮思哲並沒有出現在世紀大酒店,因爲他還有更爲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而此刻,阿爾瓦利德大少爺確公然的開始露面了,他甚至告訴了商業部的副部長,此行接待的主要負責人石清同志,說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希望可以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以示鄭重。
石清自然是猜到了阿爾瓦利德的意思,想來應該是阿其德財團的投資問題己經確定了,這也正是他這一段工作的重中之重,他當然不會拒絕,在他的號召之下,當即就開始了通知各家報社的工作。
這件事情第一時間就被日夜住在世紀大酒店的三湘省代省長候衛東所知曉。
在一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先是有一點點的鬱悶,接着就是一陣的狂喜。鬱悶的是阿其德財團有了這麼大的決定爲什麼不提前的自己打一個招呼,好讓自己有些準備呢?狂喜的是,這件事情終於是定下來了,他的心也可以放下去了。
在候衛東看來,與阿其德能夠合作的當然是他所在的三湘省了。別的不說,單是現在在世紀大酒店之中,除了自己好似也就只有一個都城省的代表團在這裡了,而那個代表團的團長不過纔是省政府的一個秘書長,論職能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副省長高,他又怎麼會把此人看在眼中呢?想着馬上就要召開記者招待會,就要宣佈這個有利於自己的決定了,候大少便是爭分奪秒的開始運用自己的力量找來更我的記者,他要藉着這件事情好好的炒做一下自己,要讓所有人的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強,不過是剛剛到三湘省上任,就爭取來了這麼一個大項目,這個功勞可絕對是最巨影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