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叫我馮縣長也行,你不是叫着這句順嘴一些嗎?”馮思哲聽着何文保在電話那端的變化,不由的哈哈大笑。
“不,我看還是叫領導,叫領導吧。”何文保感嘆着,說實話,他的思維真的有些跟不上馮思哲官職的變化了。
“嗯,怎麼叫隨你吧。怎麼樣,現在在大湖縣工作還愉快嗎?”馮思哲也不願意去糾正對方的叫法,反正現在自己這個局長也是臨時的,等着事情一辦完他的這個機構也就解散了。
“謝謝領導關心,工作很順利,你走之後,同志們之間的關係很融洽,大家都很想念你呢,真的很想讓您在回來看看。”何文保語氣之中全是恭敬之意,倘若有外人在場,一定是以爲他在給某一位老幹部打電話呢,誰又會想到對方不過是一個二十八歲的年輕人呢。
“哈哈哈,工作順利就好呀,大湖縣有你們在,我也是很放心的。”馮思哲聽着同志們都很想念自己,他也不由的感概萬千,怎麼說大湖縣也是他第一個工作的地方,要說印像那可是非常深刻的。
“是,領導您放心,大湖縣只要有我們在,我們就一定會盡全力改變這裡,不枉費你辛辛苦苦打下的基礎。”何文保真的沒有想到馮思哲會突然的給自己打電話,面對這種情況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話好,只好是對方說什麼,他就接什麼了。
“嗯,有你們在我當然放心,不過我認爲以你的能力還是應該有更廣闊的發展空間的,怎麼樣,有沒有出來乾的想法,我這裡正好缺一個副職,我想如果你願意來,我可以替你安排,級別嘛,暫時就定在正處好了。”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馮思哲突然就這樣拋出了一個大餡餅給何文保扔了過去。
這個餡餅真砸的電話那頭的何文保暈呼呼的。“啊。。。。。。這。。。。。。這太好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只是感覺一道精光從自己面前閃過,他就快要幸福的暈過去了。
“呵呵,好,如果你同意了,我這就讓人給你辦手續,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官函就會發到縣裡的,你做好準備就是了。好了,有什麼事情我們見面在談吧,記着來京都之前給我打一個電話,我安排人去接你。”說完這句話,馮思哲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還捂着話筒不捨得放棄的何文保此刻還暈呼呼的。直到他的愛人王紅正好冼完了頭從衛生間走出來,看着他這個暈呼呼傻笑的樣子,不僅問了一句,“老何,你這是怎麼了,不是生病了吧?”
“王紅,你快打我一下,快一點。”一看到自己的老婆出來了,何文保連忙向她說着。
“打你?幹什麼?你有病了吧。”王紅很不理解丈夫話中的意思。
“我讓你打,你就打便是了,快一點,快一點。”說着話,那何文保竟然把臉就這樣給湊了過去。
王紅的雙手被丈夫抓着,很不理解也很不情願的就把手向着何文保的臉上摸去,僅僅只是一摸罷了,這就又把手伸了回來。
“我說你怎麼搞的,我不是讓你使勁打嗎?快一點,使點力氣,看我知道疼不疼。”何文保一見老婆並不捨得打自己,他又急忙的出聲示意着她。
“好!”眼看着丈夫就像是被勾了魂一般的樣子,那王紅這就稍微的使了一些血氣向着他的臉上打去,她要打醒自己有些丟魂的丈夫。
“啪!”一聲並不是很響,且也不疼,這一下子只是在何文保的臉上傳來了微微的疼痛感,但就是這樣的疼痛感確是讓何文保很是興奮。“呀,真的有些疼呀,看來我不是做夢,我不是做夢呀。”
老公一個勁的重複着這句話,這讓王紅越發的不明白了,“老何,老何,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可不要嚇我呀。”敢情王紅是以爲自己的老公得了什麼病呢。
“我沒事,我沒事。”何文保在叫了一陣之後就清醒了過來。看着老婆那替自己着急的樣子,他心中是越發的高興。一個男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無非追求的就是事業與家庭罷了。就在剛剛馮思哲打來了電話說要調他去京都工作,並且還直提正處級。要知道能從一個小小的縣城去京都工作己經是天下掉餡餅了,那就更不要說在官提一級了,這可是多少地方官員想都敢不想的事情呀。而跟着自己的老婆又是這樣的關心自己,如此怎麼能不讓他高興呢,夫得此妻,還有何求呢。
“老婆,你座下來,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看着自己的老婆,成爲姑娘家就跟着自己,一直到現在,其中又享過多少福,沾過自己什麼光呢。這要不是馮思哲的出現,他的人生還是在低谷之中,甚至都不如在縣招待所當所長的老婆如意。這也讓身爲男人一直感覺到在她面前擡不起頭來,如今好了,老領導馮思哲打來了電話,把自己安排到他身邊去工作,官提一級,現在他終於可以硬着腰板與老婆講話了。
王紅看着丈夫從亢奮之中冷靜了下來,又是這樣嚴肅的要與自己談話,心中變不由的一驚,該不會他真是得了什麼怪病了,不行了吧,這就要交待後世了。
心懷着這種最不好的相法,王紅靜靜的座在了何文保的對面。“老何,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永遠的和你在一起的。”
王紅的這種表白讓何文保在一次的陷入了感動之中。“不是,老婆,情況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就在剛纔,馮縣長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是要調我到京都部委去工作,這是來詢問我的意見呢。”
“什麼?馮縣長給你來電話了?還要調你到京都去工作,這可是好事情呀,好事情呀。”一聽是馮思哲打來了電話,要調自己的丈夫去京都工作,王紅不由的高興的跳了起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情呀。做爲在大湖縣政府工作的人,誰不知道這個年輕的馮思哲不僅幹練,有能力,最重要的是人家還有根子,那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弄不好就能幹了一個市長呢,如今這樣的人突然的找到了自己的老公,要提拔他,親近他,那這不是好事情又是什麼。
“沒錯,這的確是好事情。馮縣長己經在電話中和我說過了,把我調到京都與他一起去工作,級別提一級,由副處變正處呢。”想着馮思哲剛纔電話中所說的,何文保也不由的是一陣的激動,要知道一個縣裡面正處級別的人可是極少了,除了縣委書記和縣長之外,也就只有退休的縣人大主任和縣政協主席了。而後兩者不過是組織上爲了照顧他這才提的級,其實真正有實權的正處幹部就是前兩位罷了。而自己不過是一名縣政府的常委副縣長,資歷又不高,像他這樣,如果想提正處那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說句難聽的話,很有可能就會等到退休時,等着組織上照顧他官升一級了。
而如今,他不過四十出頭就享受了這處待遇,且還是在京都任職,那以後的發展空間就不知道要高出多少了,他的人生一定也會因此而改變的。
“啊?馮縣長現在有這麼大的權力了,你前兩天不是還說他剛從邱縣縣委書記的位置上卸任,纔去京都的嗎?那他怎麼就這樣的有權力直接的把你從副處提正處呢?他不是在和你開玩笑吧?”對於老公就這樣被提爲了正處,王紅顯然是有些不相信的,她無法相信馮思哲能有這麼大的權力,更不相信老公會有這樣好的運氣。
其實王紅擔心的並不是毫無道理。馮思哲前一陣的確是一名正處官員,縱然就算是現在升了副廳,但他想提拔他人從副處到正處也是很難的。這也是因爲外資銀行籌建局要建立,這纔在特定的環境之內給了他特定的權力,這可絕對是屬於特例了。
“哎,我說老婆,你想馮縣長會和我開玩笑嗎?在說了從京都打一個電話就是爲了找我逗樂子嗎?你太不瞭解馮縣長了,他可不是那樣的人,他絕對的是一條漢子,一口吐沫一個釘,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私人生活上那都是說一是一,不會更改的。”
一說到馮思哲的爲人問題,顯然何文保還是非常佩服的,且這種欽佩還是發自內心的那種。
“哦,要是這樣,那真是一件大好事了。呵呵,老保,來,我現在就去炒兩個菜,讓你好好的喝上兩杯,算是提前的爲你踐行了。”王紅看事情以定,高興的這就起身向着廚房走去,做爲縣招待所的所長,她以前可是一個好廚子呀,那絕對的做着一手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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