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何爵士組織的港澳經貿考察團參觀了林北新區,唐金龍賓館設宴款待了何爵士一行,遼北工商界人士和香港客人歡聚一堂,共敘發展。
在港澳經貿團來遼東的短短一週時間裡,雙方已經展開30~餘場經貿洽談和高層拜訪。在唐逸親自翰旋下,在當晚經貿合作交流會的簽約儀式上,就有19個項目簽約成功,都是唐逸看重的重點項目,總投資將近民幣。
當晚在金龍賓館15號樓,唐逸接見了來訪的香港亞視集團執行董事會主席、行政總裁葉小璐,亞視集團運營總裁彭競英等一行。
彭競英五十多歲,但保養的極好,皮膚白皙,容貌美麗,在香港傳媒界是一位傳奇人物,原TVB首席運營官,TVBB高層最有份量的人物之一,被亞視重金挖角在香港引起了軒然大波。
現在的亞視,被外界媒體戲稱爲“全女班”,但亞視低調進行的改革幾乎吸引了全香港人的眼球,很多人都希望亞視能打破TVB一枝獨秀的局面,爲香港傳媒發展掀開新的一頁。
在香港傳媒界雨欲來之時,也有不和諧聲音傳出,很多八卦媒體爆料,神秘的新亞視董事長葉小璐女士乃是雪妮的女朋友,不過雪妮被傳爲同性戀的新聞一直也未曾平息過,歌迷已經習以爲常,男歌迷可能更加忠誠和瘋狂,女歌迷也沒多少人在意,更聽說雪妮的女歌迷中同性戀比例有所上升,也不知道是不是偶像的作用。
至於葉小璐港媒體卻掘不出任何內幕,除了“北京人”“空姐出身”“小有名氣的主持人”“父親曾是個賭徒”等等這些皮毛內容,想再深入調查的記者們無一不是敗興而歸,也有人稱遇到了神秘的阻力以堅信葉小璐和雪妮關係曖昧的聲音倒是一浪高過一浪。
今晚的葉小穿了一套白色的套裙簡潔大方,卻更加靚麗耀眼。
唐逸在談話中,簡單介了遼東省的情況,他說遼東資源豐富,歷史悠久有着豐厚的文化底蘊。近年來,遼東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項文化事業取得了長足發展。
近,我們也將召開遼東省建國以來規模最大、規格最高的文化工作會議,這是遼東省文化發展中的一件大事,也將對遼東省的文化事業、文化產業進一步發展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
此次香港亞洲電視和遼東播電視總檯地合作。將進一步促進遼港兩地文化、經濟等全方位地溝通。希望雙方發揮各自媒體資源優勢共同打造電視文化產業品牌節目。爲兩地文化地交流與合作作出貢獻。
笑孜以另一種身份看着大少講話實在是一種奇妙地享受。直到會談結束小璐還沉浸在這種奇妙地氛圍中不可自拔。
金龍賓館星光點點。落地窗外山石嶙峋影婆娑。唐逸端着酒杯站在窗前。默默不語。
腳步輕響。熟悉誘人地清香。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葉小璐。
“唐省長。您這瓶珍藏價值不菲吧?”葉小璐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鶯啼。她手裡拿着一杯紅酒。
十幾步外地會客沙發上。彭競英女士正同省廣電局汪勁鬆局長品酒聊天。在正式會=:結束後。唐逸開了一瓶酒招待大家。
看着葉小璐那彎彎的性感黑睫毛,唐逸就有親上一親的衝動,有一個多月沒看到葉小璐了,倒真的有些想她。
“喂,我上次說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唐逸低聲問。
葉小璐輕輕一笑,“盛世花園,三號樓,3011。回頭我把鑰匙給你。”
唐逸就笑着點點頭,說:“好,那裡有看房子的人。”早就和葉小璐商量要在寬城置辦一處房產,不想她倒是偷偷摸摸自己買好了。
“工作上怎麼樣?有什麼發展大計?”呷了一小口紅酒,唐逸就轉了話題。
葉小璐說道:“你呀,趕鴨子上架,我哪懂那些經營上的東西?都是彭姐操持呢,我就在策劃幾個新欄目。不過啊,想要收視率,主要還是要看電視劇製作水平。彭姐本來是想挖無線的金牌導演編劇,但我覺得這樣不好,就算把無線的人全挖過來,我們不過是把亞視變成了另一個無線,在電視製作環節上,無線電視可以說達到了一個巔峰,同時也到了一個瓶頸,我們亞視想發展,就要求新,我覺得美劇和日劇模式就可以借鑑,融合香港風格,樹立亞視電視劇自己的模式。”
唐逸微微點頭,笑道:“小璐,看來是你天生的電視人!”
難得大少稱讚,葉小璐心裡甜甜的,又道:“除了挖掘有潛力的新人編劇,我們還準備對藝人簽約制度改革,要令每一個亞視藝人都有家的感覺。”
近些年經濟不怎麼景氣,香港藝人收入縮水,TVBB中,一線藝人每集片酬不過幾千元,甚至包括一些當紅男星女星,一哥一姐的片酬可達四五萬港幣,但以香港的收入水平,委實稱不上高薪,這些當紅明星的主要收入大多在代言人、兩地登臺及廣告薪酬。
明星,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冷暖自知。
唐逸卻是笑道:“別忘了,遼東特輯節目,這個一定要專心作。我們可是花了大價錢,要物有所值。”
葉小璐撇撇嘴,“三句話就露出狐狸尾巴,你呀,哪是關心我?”
唐逸微笑,想捏捏她俏麗的小臉,但看看不遠處三三兩兩談笑的人羣,終於忍了下來。
……
省長辦公室裡,唐逸不時看看手錶,但對面沙發上的張赫局長還是在喋喋不休的吐着苦水。
張赫今年五十多歲,頭髮花白,精神卻是矍鑠。這位省地礦局局長專家出身直脫不了知識分子的那種黏糊勁兒,就算面對唐逸,他也直言不諱的告狀,也不管唐逸愛聽不愛聽把滿肚子牢騷都抖了出來顯然對省商業廳意見很大,甚至點了楊冠山廳長的名。
在星海礦業同朝鮮方面接觸中,因爲省商業廳熱情太高,每次談判都會派出幹部專家參與,引起朝鮮方面不滿
中止了談判,張賀在同主管張漢寧副省長溝通無果後事情捅到了唐逸面前,痛斥商業廳的短視行爲。
“唐省長,我快氣死了。我同廳裡一再打招呼,朝鮮方面不希望有政府行爲參與,我們這個公司本身就是國企民資合營,朝鮮高層本來就有不同聲音不大同意我們去採他們的礦,廳裡再插手事情就更難辦。可他們就是不聽。現在好,談判黃攤子了個責任我負不起!”
張賀氣憤的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星海和朝鮮的談判陷入僵局逸倒是不大清楚,現在齊潔攤子太大了,不可能遇到點困難就同自己唸叨。
唐逸又看了看錶,笑道:“書記辦公會開始了,張局長,這個問題你還是要同漢寧省長談,要有信心,問題講的透一點,漢寧省長會理解的。”
張賀卻是上了勁,老頭不滿的道:“唐省長,這個問題您就要乾綱獨斷嘛,您批示下去,商業廳他才服氣嘛!”
唐逸就笑:“口服未必心服,是要把工作做通,你們那個公司難道以後就是獨立王國了?就不要商業廳配合工作了?”
倔老頭這才些語塞。
唐逸微笑起身,“放心吧,這個問題上我同意你的觀點,也會幫你們礦業公司爭取最好的發展環境。”
張這才悻悻起身,說:“唐省長,我可記住這句話了。”
唐逸匆匆走進小會議室的候,遲到了五分鐘,趙發書記看了看錶,沒有說什麼,在唐逸落座後,做了個手勢,說道:“好吧,我們開始。”
陳濤則笑呵呵問唐逸:“聽說,被老張堵辦公室了?這個倔老頭,真令人頭疼。”
唐逸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次的書記碰頭會,主要就是研究因爲GHH集團突然撤資而受到影響的兩個省重點項目,其中之一就是寧邊--延慶高速公路,這段二百來公里的高速鋪設後,則寧邊、雲岡二市有高速直達安東出海口,再不用繞道春城。
本來寧延高速的投資方式爲國家同GHH集團合資,GH集團將會拿到高速公路二十年的經營權。現在高速公路前期徵地拆遷工作正在進行中,GH集團許諾的資金尚沒有到位,隨即就以合同裡一個小漏洞終止了合約。
翻看着手上的資料,唐逸微微搖頭,GHH方是以徵地受到阻滯爲理由毀約的,確實,徵地拆遷工作遇到了一些困難,比預期的進度稍慢,但都是小問題,完全可以溝通協商,GH不過是以其爲藉口而已。
趙迪卻是嘆口氣,說道:“GHH固然是在故意刁難,但我們指揮部的一些同志沒能如期完成進度也是事實啊!”
遼東省高速公路建設指揮部總指揮爲省委常委、副省長郭斌,副總指揮兩人,分別由省委一位副秘書長和省交通廳廳長擔任。
趙迪自然是將矛頭指向了總指揮郭斌。
陳波濤笑呵呵道:“話不能這麼說,就算咱們進度趕得及,人家大集團鐵了心和咱們分道揚鏣,勉強下去問題只會更多。離了就離了,二婚就找不到好婆家了?何況拆遷的問題,本來就很複雜,不能爲了進度激化矛盾,我覺得在這一點上交通廳和地方政府做的很好,拆遷和徵地的工作不溫不火、徐徐圖之,值得表揚。
”
陳波濤講話的時候趙迪一直在慢慢的喝茶水,陳波濤講完,他就放下茶杯,說:“波濤省長的意見我大部分都同意,問題是這個爛攤子要誰來接?韓國那邊媒體可是一直在指桑罵槐,好像咱們遼東是什麼妖怪洞,會吃人一樣。大家都不明就裡,肯定以爲這段高速規劃上有什麼問題敢接?誰又肯接?”
廖錦添笑呵呵道:“老趙,你這可說錯了,經濟上、投資上,還能難倒唐省長?”徐立民進了省政府黨組添可能一直憋了火話聽着怎麼都有些異樣的味道。
唐逸微微一笑,“恩,投資是小問題,主要還是怎麼消除不良影響。”
最近韓國的報刊,不但披露所謂“遼東黑幕”至將金明哲的案子拿出來說,誇大其詞簡直將遼東警方描述成了黑社會。
趙發書記就擺擺手,沉聲道:“有沒有這些報道,韓國民衆對我們國內印象都存在偏見,那些有見識想賺錢的商人也不在乎這些報道。”頓了下,扭頭看向唐逸,“咱們有沒有可能告GHH毀約?”
唐逸知道發書記老派守舊,尤其是他父親在朝鮮戰爭中被俘虜說是受了韓國人的虐待死在俘虜營的,對韓國人趙發書記一向沒什麼好感。或許GH~撤資事件趙發書記可能會對自己不滿意GHH悍然撤資,更慫恿韓國一些媒體對遼東政務說三道四是對整個遼東班子的挑戰,趙發書記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可不知道多惱火,怕是對一向和金董關係親密的趙迪都有了意見,剛剛趙迪陰陽怪氣說話時,唐逸就注意到趙發書記蹙了幾次眉頭。
趙發書記徵詢唐逸的意見要同GHH打官司,趙迪顯然吃了一驚,會議前怕是沒收到任何風聲,到現在他才覺得有些不妙,知道自己沒太摸透趙發書記的想法,他笑容漸漸淡去,默默拿起杯子喝水。
廖錦添看了趙發書記幾眼,就轉過了頭。
唐逸略一沉吟,說道:“告是可以告的,就怕勝算不大,而且以省政府名義出面去國外打官司,歷史上沒有先例。在國內打,又沒有效果。”其實以唐逸的本意,如果真能由省政府的名義在國外和GHH對簿公堂,不管官司成敗,其意義都是難以估量的。但很多事不是想怎樣就怎樣的。
趙發書記微微點頭。
唐逸想了想又道:“不過春城一電完全可以和GHH打這個官司。”
春城第一電子儀表廠和GHH集團合作的項目也被GHH集團以中方達不到他們合同中一些要求爲理由中止。
趙迪嘴脣動了動,沒有說話。廖錦添卻是嘆口氣,“去韓國打官司,談何容易?這些年我們的企業在外面頻頻成
,又有幾家勝訴的?”
趙發書記擺擺手,“敢爲風氣之先嘛!這次是我們去告人,不是被告,怕什麼?入世了,經濟糾紛越來越多,處理這些糾紛不要翻老黃曆,要走國際路線,要熟悉國際商人的遊戲規則,我們遼東也要爲全國企業樹立個榜樣。”
頓了下就看向廖錦添道:“司法部門要最大力度的支持,沒有信心就請外援。”
人人都聽得出趙發書記對廖錦添有了不滿,廖錦添臉一下漲紅,神色極爲不自然的說了聲,“好”。
唐逸笑着插嘴:“那我回頭同盧廠長談一談,把書記的意見傳達給他,叫他安心去打這個硬仗,省委省政府是他堅強的後盾。”
趙發書記微笑着唐逸:“這些事,就要靠你監督嘍。”
正副書記們又就GHH集團撤的其它幾個小項目進行了討論,一團和氣之中,趙發書記又淡淡講了幾點,其中就有秋後算賬的意思了。
一是談到了明哲的問題,趙發書記提議省委省政府督查室派出調查組跟進這個案子,一定要用事實說話,不能因爲某種原因令金明哲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二就是原省委副秘書、省機關事務管理局局長劉和的問題。
劉已經被雙規,趙發書記談到,要追究省委辦公廳的責任,最起碼省委辦公廳有一個監督不力的責任。
省委秘書長、宣傳部部長劉棟作了幾句檢討。
唐知道,自己那個“教練論”怕是早已經被一些有心人解讀爲自己在劉和、王濤等幹部違紀現象中的態度,自己是想追究他們上一級領導的責任。
趙書記淡淡表了態,剛剛還一團和氣、同心同德的氣氛就馬上充滿了異樣味道。
唐逸只是默默品茶,沒怎麼說話。
接着就是討論新的機關事務管理局局長人選,趙發書記微笑看向唐逸“省長,我考慮來考慮去也沒有合適的人選,我看啊,就由政府辦公廳產生吧們那個小山頭我不大瞭解考慮考慮,有了結果直接和偉民同志談。”
對於趙發書記說的“小山頭”唐逸倒沒怎麼往心裡去,趙發書記有趙發書記的語言習慣,倒不是故意當衆嘲諷自己劃山頭。就好像以偉人爲核心的黨中央這個提法,在中顧委常委會議上第一次提出時是“以XXX同志爲頭子的黨中央”發佈公告時才正式改爲“核心”,這就是不同年代領導之間的語言差異。
唐逸微笑點點頭:“就安小婉吧,再代個局長。”這段日子以來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涌動,趙發書記主動將事務管理局交給政府,唐逸坦然接下,但人選自然要照顧一些人的情緒小婉則是最佳的緩衝。
趙發書記深深看了唐逸一眼,微微點頭。
……
“你說說自己說,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心!”坐在沙發上的唐逸着臉瞪着怯生生站在他面前的蘭姐,抽了幾口煙又將菸蒂狠狠掐滅在菸灰缸中。
蘭姐嚇得臉都白了,看得出黑麪神這次是真生氣了,她只覺得雙腿發軟,沒有一絲力氣,就想坐下,勉力支撐着。
要說蘭姐現在極爲嫵媚動人,她穿的是漂亮的瑜伽服,淡藍的長褲,白色綁帶小背心,令雪白光潔的玉背更顯誘惑,頭髮在腦後挽出嫵媚的髮髻,美豔尤物實在撩人心魄。那雙踩在地板上的雪白玲瓏小腳的腳趾塗了淡淡的寶石黑,和紅地板相映,魅惑無比。
但唐逸今天實在是有些惱火,信訪局突然收到大量來信,都是舉報延山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韓冬梅的作風問題,甚至有照片,韓冬梅笑靨如花的同一個男人在遮陽傘下聊天,看情形,背景是個別墅。
唐逸不是惱火韓冬梅不檢點,他對韓冬梅是完全信任的,他是惱火這些基層幹部想搞臭一個幹部時的齷齪手段,而韓冬梅因爲丈夫智商有些問題,這方面本身就是她的軟肋,很多人都會寧可信其有。
唐逸也在惱火程建軍,很明顯程建軍將韓冬梅調來延山後沒有認真保護她,哪怕他只是稍微提一提韓冬梅的背景,怕也沒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寫信給省裡告狀。只怕程建軍還在背後故意放煙霧彈引得他的對手們攻擊韓冬梅,用來借自己的手除去他在延慶的政治對手。
本來就惱火,取消了晚上一個宴會,誰知道回到家,蘭姐正跟着悠揚的音樂在做瑜伽,當時蘭姐將雪白小腳剛剛盤到脖子上,姿勢極爲優美,但唐逸又哪裡會注意到,進來後一聲訓斥,蘭姐嚇得吧唧就摔在了毛毯上,等她戰戰兢兢關了音樂收起毛毯,接着就是唐逸一句接一句的訓斥!
狠狠批着蘭姐,唐逸心情卻是慢慢好轉。終於,音樂響起,唐逸就拿起了茶几上的電話,見是遼北的號,就又放了下來,皺眉思索。
不經意間擡頭,唐逸突然就是一怔,卻見蘭姐美妙誘人的淡藍色長褲的三角區好像有些溼,唐逸就更皺起了眉頭,“你自己看看,褲子都沒晾乾就穿出來!你就能長進點?”
蘭姐好像也剛剛發覺,啊一聲驚呼,本來嚇得白的透明的俏臉一下通紅,結結巴巴道:“我,唐書記,我,我去換褲子,換一下,行嗎?出來您再罵我,我……”
唐逸懶得和她嗦,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蘭姐如蒙大赦,轉身,卻是姿勢怪異的小跑向洗手間。那姿勢,很是熟悉,就好像,憋了很久尿的小朋友。
唐逸腦海裡剛剛閃過這個念頭,隨即吃驚的張大嘴巴,卻見蘭姐已經極快的關了洗手間的門,唐逸呆了一會兒,就用力撓了撓頭,不會……不會剛剛是被自己嚇得尿褲子了吧?
越想越覺得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唐逸忍俊不禁,又搖搖頭,這個蘭姐,至於這麼怕自己嗎?更又有些氣憤,自己是老虎嗎?就這麼可怕?真想現在就抓她出來,再狠狠的訓斥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