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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月涵回來時凌寒和安秀蓉就拿出了鄉辦企業的方案,首先考慮沙廠和水泥廠上馬。
關於他們二人制定的機構精簡沈月涵看了一下就決定實施了。
三點鐘,讓林懷恩通知幹部們到會議室開會,先討論了鄉辦企業上馬事宜,然後才拋出精簡機構的決定,當時會議室就議論紛紛了,會前把陶振國和牛蘭山先叫去統一了口徑。
連林懷恩這個辦公室主任都不曉得,但宣佈黨委決議時,把黨建、信訪、文化三個口全歸在他下面,卻是讓他大大振奮了一把,平時這些人都是一站一辦的頭子,對自已也就那樣,可這時就不同了,他們的正主任捋成了副主任,想不擡下一頭都不行了。
除了還獨立的站辦,那些讓組合的站辦小領導都臉綠了,這大該是新官上來燒的大火吧?
最後凌寒宣佈,“各站辦裁員名單五點前報上來,以前站辦口上的會計出納連同財務科的會計出納一起接受會計專業考覈,具體考覈細項由財務科長顧科長和杜副科長研究決定,優留劣裁,所有裁下來的人員,全部到社區辦報道,另外,有去處的可以向鄉政府提出申請調離,沒去處的等待充塞鄉辦企業,鄉財政拮据,養活不了這些人了,我們必須自找出路。”
沈月涵也做了一番總結,最後散會讓各站辦小領導自行審定裁留人員。
這個會開的有人歡喜有人愁,凌寒則在會後鑽進沈月涵辦公室商討財務權的問題了。
“我這個書記是管幹部黨員思想工作的,財務你分管,經濟你來抓,搞不上來我整你就行。”
凌寒苦笑道:“你也就會欺負個我。大款項你也得簽字落名。我那麼忙。是不是把財務審覈權往下放一放。這也能減輕我地負擔。顧杜全是審覈精英。她們篩完我再看就省事了。”
沈月涵聽出他有加大財務科權力地意思。秀眉蹙了下。“出了問題你擔當。我就沒意見。”
“肯定是我擔當了。你大書記放這麼大地權。我敢給你戳蔞子嗎?”
“呵。那行。不說這些了。你猜猜我去縣裡批了多少款子回來?”沈月涵笑着問凌寒。
但是凌寒卻不屑地道:“你也別笑。我看你八成是白顛兒了一趟。呵……。”
“嗯?”沈月涵大訝。然後苦笑道:“真給你猜中了。項縣一分錢也沒給我。”
“不難猜,誰讓我愛出風頭呢,你現在又這麼大方放權給我,實際財務帳上都沒幾毛錢,唉,想批我都批不出去呀,項縣八成給你出餿主意,讓你來壓迫我,當書記就是好呀。”
沈月涵嬌笑起來,“好吧,趕緊努力當書記吧,呵,功勞我替你分擔一半,過錯嘛……。”
“行了,涵姐姐,過失我全擔,不過我拉來投資人你可不許掐我哦。”
這話很敏感,沈月涵立馬就想到了他要拉誰來投資了,“苗玉香嗎?”
“不找她找誰去,她還欠我一百萬捐款呢,財務帳上連工資都發不出來了,先得弄來應急。”
沈月涵也沒啥好說的,但卻靈機一動,“這個事……讓安副鄉長和你一起去辦吧,沒意見吧?”
凌寒心下叫慘,沈姐姐你夠狠啊,我敢說有意見你不是更認定我和苗玉香有一腿了嗎?
“嘿……怎麼會有意見啊,書記的指示我敢不執行嗎?”
沈月涵卻瞅了他一眼道:“看你的神情好象蠻不樂意的呀?”
“沒有,絕對沒有,嘿……。”凌寒腹誹着沈姐姐,嘴上卻不敢多說半個字。
……
財務辦公室溜了一圈,凌寒就把權力放了下來,下面部門批款額限十萬(含十萬)以下財務科長審覈後可先簽字執行,然後報自已簽字就行了,十萬以上三十萬以下,有審覈權沒執行權,三十萬以上要財務科長、分管財務的鄉長助理和黨委書記簽字後才能執行。
報消方面也放的很寬,各類公費報消十萬(含十萬)以下財務科長審覈後可先簽字執行,事後拿單據找分管領導補籤即可,大額款項和批款規則一樣,這時顧月娥真是大權在握了。
顧月娥和杜月琳都有單獨的辦公室,考慮到她們平時要在單位宿夜,故有這樣的安排,按理說顧月娥可以擁有單間辦,杜月琳這個副職就不夠格了,但現在財權大了,人們不這麼認爲。
因爲杜月琳這個副科長居然也有三萬元以下批報款的權限,在分擔了顧月娥工作量的同時也拿到了讓以前財務科長都要羨慕的大權,事實上財務科從來沒有過自主批拔款的權限,當然,某些單位裡的財務科長也存在先斬後奏的情況,一般是領導信的過的,但至少要在口頭上先請示彙報,絕不敢私自做主,因爲這是對領導權威和財務制度的一種肓目挑釁和愚蠢行爲。
所以相比之下,顧月娥和杜月琳就太讓人眼紅了,她們想不歡喜都不行,她們知道此中能做的文章很大,對於凌寒這般照顧她們,私心裡的激動是溢於言表的,靠上他真沒選錯人。
凌寒離開之後,顧月娥和杜月琳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娥姐,我感覺有點要飄了。”
“你至於嗎?呵……三萬權限就要飄?那我十萬權限是不是要飆呀?”
二女同時笑起來,半晌顧月娥才道:“不過眼下帳面上好窮,除了市裡拔的幾百萬專用款,只有幾萬塊錢,這個月開資都不夠呀,動用專款是要沈書記簽字的,咱倆是有權沒錢呀。”
“呵,只是眼下吧,凌寒那麼能折騰,我看過些天就有錢了。”
說到這個能折騰,顧月娥就忍不住想起鍋爐房的事,秀頰上不由飛起一絲緋色。
“當初只是想逗他玩玩,想不到他發達的這麼快,這趟車搭的怎麼樣?你沒怨言吧?”
杜月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聲道:“娥姐,你、你是不是和他那個了?”
顧月娥白了她一眼,揪過她附耳道:“已經到了這一步,姐也沒退路了,咱倆和沈書記也沒得比,那小冤家收咱倆無非是收了兩個替他把守財務關卡的心腹,他不可能在龍田鄉呆太久吧?做出政績就要升走的,咱倆不和他一心能帶咱們走嗎?說實話,我們這樣的還能有幾年看頭?五七年之後人老珠黃,叉開腿都沒人要了,跟他幾年混不上地位也能撈點實惠吧?”
“這倒是,他給咱們放這權,也夠搶眼的,在別的單位聽都沒聽過,我都手足無措了,這話要是傳開了,下面人肯定私下裡有閒話說的,不過到這步田地我也不想退了,可我沒經驗。”杜月琳所指的經驗是另一種意思,她紅紅的臉色顧月娥就看了出來,撲哧一笑。
“傻妹子,姐說句話你別嫌難聽,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咱們雖然姿色不如那個蔣芸和沈書記,可咱倆是他要偷的那兩朵花,即便在丈夫面前也要矜持,可在情人面前就多餘了。”
“我明白了,娥姐,那你、你到底有沒有和他那個啥?”杜月琳是在關心這個問題。
顧月娥臉紅紅的扳過她的頭在她耳邊轉敘了鍋爐房的事,杜月琳聽的臉漲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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