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一般是婚慶生日聚會的好時間,親朋友人都休息,有好些人就把孩子們的生日慶典之類的都移在這個時間辦,並不在生日當天舉行,象婚慶更是得選週六日這兩天內辦,總不能耽誤別人工作嘛。
玉皇樓是新江大酒店的頭一塊招牌,如今的人都愛面子,有錢沒錢都要在大酒店張羅,另外芸馨大酒店也是這個檔次的,甚至更比玉皇樓招客,因爲這邊還樸潔一些,不象玉皇樓那麼有豪派。
更多的政府官員爲子弟們籌席辦宴也喜歡芸馨大酒店的幽雅環境,今天凌家三姐妹把凌寒表哥請來芸馨大酒店也是咬着牙來的,這裡吃一頓好一點的沒有三兩千也下不來的,上點檔次的那就七八千上萬元了,高檔次的就不用說了,偏巧今天客挺滿,雅間無虛席,一二樓大廳全都有婚宴包場。
凌寒他們一桌7個人就坐在二樓靠窗戶邊的地方,這是人家包婚席剩下的幾張桌子其中的一張,因有工藝木閣將邊上幾桌隔開,也不會讓誤會他們是來赴婚宴的,不過婚宴這邊人山人海的也夠熱鬧。
席間,陳明河說二樓辦婚宴的是市監察局副局長韓建仁,是他的兒子結婚,陳還說他們城區的一二把手都來出席婚宴了,市裡不少部委局辦的頭頭腦腦都來了,監察局是個比較特殊的衙門,和紀委緊密相關,大多數人要賣監察局領導的面子,因爲人家下一步就有可能晉升到市紀委去掌大權。
而這個韓建仁現在就很耀眼,是市紀委常委、監察局副局長還兼市糾風辦副主任,也是個很實權的人物,別看他是副處幹部,可比一些正處幹部還吃香呢,象他兒子的婚宴,他也不敢硬着頭皮卻請大領導們,說起來市裡副廳級的幹部他也與幾個很熟的。但這種場合人家也不定會輕易出席的。
可以說濟濟一堂,除了家裡的親戚們,全都是些幹部們,但是最高的級別就是正處了,沒一個副廳以上的來,不過韓建仁地人緣還是行。也不知是不是和他職權有關,賣面子的真不少,正處的官員居然來了一片,都是這局那局的局長們,包括城區區委書記和區長,這倆人算是最耀的官了,但還有一位比他倆不次的,甚至說是他們地領導的,那就市紀委常委、常務副書記、監察局局長、市政府糾風辦主任顧興國。2001年新縣蹦出兩個紅人來,一個是凌寒,一個就是大器晚成的顧興國。
中條大案一結。受到省委省政府的嘉獎,陶天望趁這個機會表彰顧興國在中條大案中的功績,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顧興國這次又是沾了凌青天的光,誰去中條誰要沾光,偏偏又是顧某人。
顧興國這個市政府糾風辦的主任也是國慶前剛掛上,如今他已經成了新市一面反腐倡廉的新旗幟。
人的運氣一但上來,那是城牆也堵不住地,市紀委一把手王漢陽書記眼看就要退了。他身體不行了,聽說前些時又查出了什麼病,要到北京去治療,顧興國已經主持紀委日常工作了,下一步入主市紀委也是水到渠成的事,這樣一個幹部,其重量只怕要比一些副廳還沉重的多,誰敢小視之?
凌寒坐在這邊早就看見中央那桌比較顯眼地大席面上的顧興國了,和他坐在一起的赫然是新縣縣委副書記韓建義。這倆人年紀相若,又是老戰友了,坐在一起甚是相得,凌寒就想,感情這個韓建仁和韓建義有點關係吧?光從名字上去理解他們好象是兄弟哦?最次也是什麼堂兄堂弟的吧?
心裡想着這此地時候。蘇靚靚輕輕碰了一下凌寒地肘子。壓低聲音道:“我媽來了。凌寒……”
“嗯?”凌寒扭回頭去往那邊一看。二樓廳門處一個和韓建義長相有些象地中年男人正笑呵呵地陪着鄒月化走了進來。感情丈母孃也出席今天地婚宴?看樣子這個韓建仁地關係還是蠻廣地嘛。
戎戒就坐在凌寒右首。不言不笑地。只管吃他地飯。他這人就這樣。一般不關心任何事地。
鄒月華後面居然是市政法委副書記、公安局長張鬆奎。他們倆可是重量級人物。尤其是鄒月華。這位前新市第一夫人在衆人眼中那是威儀有加地。先任財政局長又任中條區委書記。現在中條大案震動全市甚至省裡。煤炭市場整改在即。政壇地目光從新縣已轉往了中條。她無疑是站在風口浪尖上握住了中條區日月旋轉地那個人。今天能出現在這裡。韓建仁是無比榮光地。一張臉激奮地通紅。
這時幾乎所有地人都站了起來。顧興國迎着鄒月華走過去。“月華書記都來了啊。哈……”
“興國書記好啊…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我不來不行啊。魏是我地老部下了。她親自去接地我。”
魏是韓建仁的老婆,是市財政局辦公室的主任,以前是副主任,鄒月華走時提她起來的。兩個人相處數年,姐妹感情甚是相得,能請鄒月華來全憑魏的面子,韓建仁是不夠資格請鄒氏的。
至於說張鬆奎和韓建仁地關係也一般,但是魏聰明,她深知鄒氏與張鬆奎地關係,故此讓老公韓建義親自去給張鬆奎下請柬,並隱晦的透露鄒月華也在被邀之列,果然張大局長欣然應諾了。
衆人一陣寒暄就落了坐,這一桌上全是衆量級地人物,鄒月華、顧興國、張鬆奎、城區區委書記杜康平、區長周仕坤、新縣縣委副書記韓建義,還有什麼統計局、國資局、民政局、教育局等局長。
這些局級領導在鄒月華和顧興國面前多少有點放不開,就是和城區杜週二人比也稍有欠缺,必竟部委局辦和區級黨委政府的一二把手是有差別的,其實出席這樣的宴席也是一種社交的方式,因爲給結識一些你想結識的領導,能拉近一些你想拉近的關係,象鄒月華這樣的人物,想結識她的就多了。
這是又是一種站隊方式,擺明了鄒氏現在是陶書記這邊的人。就象顧興國、張鬆奎都是強勢人物。
凌寒這時覺得坐在這裡有點不妥了,俯首過來在蘇靚靚耳畔道:“老婆,咱們是不是挪個地方?”
蘇靚靚也不覺得他這個動作關於親熱,老夫老妻了嘛,她笑道:“不至於吧,咱們吃咱們地。”
“我是怕咱媽眼尖瞅見了咱們。還有興國書記、鬆奎局長,都是太熟的人啊,一但看見我在這的話,我不得過駢敬杯酒啊?你看看那邊多少人?估計都是處級幹部,你不怕你老公吹軟了腿?”
蘇靚靚抿着嘴笑,回過身也親熱的俯在他耳朵上低低的道:“喝軟了好呀,省得你就使壞……”
陳明河平時也對市裡的局辦領導們有研究,誰是哪個口地,誰政績如何。誰作派如何,私下裡他們小人物也在評論,凌玲還在就是城區計生委的普通幹事。她和陳明河倒是搭對,不過她父母頗不看好陳明河,因爲陳明河父母是企業工人,能把他弄進城區政府花了不少錢和心思的,他們也沒指望兒子能當官什麼的,就也是圖個發展穩定吧,以他的聰明才幹也許日後會有機會,這種事誰又說的準?
今天碰了個巧,一大堆領導們都在芸馨園坐着。他們倆的心臟也怦怦亂跳,必竟城區區委書記和區長都在啊,凌玲遊目四顧的時候突然又看一個人,臉色不由一變,忙用肘部碰了碰陳明河。
陳明河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不遠處有一桌席上坐着地赫然是滿面紅光的城區分局副局長黃承發。,在家裡時凌玲聽父親說過,極有可能是黃承發在背後搗鬼陷害他的,所以凌玲就記下了這個茬兒。
他們倆地表情動作引起了凌寒和蘇靚靚的注意。於是凌寒就朝蘇靚靚投了詢問的一眼,對城區的情況靚靚老婆比他要清楚的很,蘇靚靚清楚情郎要問什麼,就在他耳畔低低說了幾句話。
其實昨天凌琳就告訴二姐凌玲了,未來嫂子蘇靚靚正是市反貪局偵查科科長,也是主查凌之西事件真相的主管人物,關係能直接找到蘇大科長這裡,那是何等的幸運啊?只是凌玲這時不敢開口了。
“凌寒,這個事可能和市政府一項政策性東西有關。近來聽說市政府考慮讓城區分局局長兼任市局副局長。因爲城區分局和市局有職能重疊的之處,好多事雙方都能管。老有扯皮的,讓分局局長兼了市局副局長這個問題就好協調了,現在地情況是分局這邊根本頂不過市局,刑警隊的隊長都不尿你分局長,雖是一個體系裡的卻是兩個管理機構中的,你分局管不了人家唄,出於這種考慮吧……”
“靚靚,你是不是在告訴我,我三舅的事可能背後有點內幕?有人想爭他這個位置,所以……”所以什麼凌寒沒有說下去,卻把目光掃向了靚靚剛纔介紹的那個黃承發的臉上去,會是他嗎?
蘇靚靚對黃承發的底子很清楚,以前在玉皇樓她就沒少見過這個人,更清楚他和玉皇樓黃承啓是堂兄弟,黃承發的岳丈還是市人大地副主任張向昆,雖說等於退了二線,但張向昆也算市裡老幹部了,說話多少有一點風的,拋開這層不說,黃承發藉着堂兄黃承啓的關係也靠上了李義彬市長這邊吧。
世事倒是難料,一開始倒沒想過要要和李義彬對陣,如果這回的事真是黃承發幕後搗鬼,自已倒不介意和他玩一兩個回合,看看黃氏、李義彬到底能讓他靠得多實,嘿……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靚靚。
“靚靚,好好查查這個案子,不管凌家以前對我和我媽怎麼樣吧,如果有外人想給凌家人頭上扣屎盆子,我絕不坐視…”凌寒這話也不光是說給蘇靚靚聽的,事實上當她和蘇靚靚開始說話時,凌家三姐妹就和陳明河側耳聽了起來,此時聽到凌寒這麼說,凌玲一陣的激動,凌琳和凌瑤也都眼紅紅的。
除了凌琳他幾個也不曉得凌寒有多大的能量。總是聽他說這句話,讓幾個人都感覺心裡面熱乎。
這時兩個人從桌邊路過,其中一個偶然回頭看到了凌寒,哎喲一聲就轉了回來,伸出雙手就往凌寒過來了,“哎喲的凌大書記。怎麼你、你也在這裡啊?是來給韓副局長捧場地嗎?看我這眼神…”
來人赫然是有些日子沒見地張銳,城建局副局長、新建發公司的老總,如今是市裡地紅人啊,一個新建安地張銳,一個是新建總的孫曉桐,這兩個人如今新市建築龍頭大佬,整個兒新縣的工程、龍田鄉的工程、開發區的工程、集中供熱工程,就是他們兩家扛下的大頭,可說是萬衆矚目地牛人啊。
和他在一起的赫然是城建局規劃研究辦公室的主任劉勳海。組織部長劉國標的好位公子了。倆人和凌寒分別握手,又和在坐的認識,尤其二人對蘇靚靚很客氣。昔人名氣極大的柏明大律師,如今也是膾赤人口的人物,關健蘇女身份背景就厲害,不容得他們敢怠慢,現在更是反貪局偵察科長,這是個令諸官員都膽兒顫的衙門,那傢伙說要查到你頭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啊,前程盡毀的說。
另外張銳已經注意到了中條地動作。蔣芸又在柏明發出進軍電力的信號,中條又要有大建設啊,礦務局要掘起了,這又是一塊肥嘟嘟的肉啊,不找凌寒找誰去呀?他心裡還盤算這事呢,就碰上凌寒了,也顧不上許多,連忙幾句耳語,末了還道:“凌書記。過幾日我親自去中條拜會,不打擾你們了。”
凌寒笑着點了點頭,和劉勳海也寒暄了兩句,在這種場合他們不便太親近,二人也就離去了,其實注意凌寒他們地人不多,可是有不少人的眼光盯着張銳的,張銳這個城建局副局長倒是不起眼,但他的新建安公司剌眼啊。市裡那有不知道他的人?只要一提起現在新市的建築工程。自然就想到張銳。
所以不少人都朝凌寒他們投了詫異的目光,事實上聽過凌寒大名的人多了。可市裡面真正見過他的人不多,他就沒在市裡正式亮過相,雖說很頻繁地在媒體報絕上出社,可就是沒有他的影像,都不知道是不是新聞媒體故意搞神秘呢,其實還真是在搞神秘,在新縣凌寒就拒絕出鏡,來中條還拒絕出鏡,區委宣傳部將這一項神秘工作進行的很好,凌寒滿意,鄒月華也很滿意,愛婿要低調是好事。
那桌席上的黃承發自然也就看到了張銳,雖說他和張銳不熟,可也是認識的,不過牛B的張老總不大搭理他這個小人物,在張銳眼裡,城區分局副局長是不算個啥人物,平時人家來往的不是縣委書記就是縣長之類,要不就是市裡面的領導,必竟張銳手裡拿着大工程,市縣兩級政府都在關注着呢。
就這樣黃承發突然看到了蘇靚靚蘇大科長,因爲凌之西事件蘇科長是和他談過話的,而他也說了不少關於凌之西地情況,雖然很婉轉,卻也有意有意的表示了對凌那種作風的不恥和憤慨。
至於其它幾個他都沒見過,就是凌之西的女兒凌玲他也沒見過,因爲凌玲從來沒去分局找過老爸。
黃承發這時端了一杯酒就走了過來,他也不和同桌的那些人說什麼,能和蘇大科長套個近乎他心裡是激動的,因爲他清楚蘇大科長的背景很強大,其母鄒氏就不說了,其父蘇靖陽是副部級大官啊。
他不認識凌玲,不等一凌玲不認識他,所以年他走過來,凌玲就把頭低下了,大該不想看他吧。
“喲……我這眼神不好使,纔看見蘇科長,沒想到在這碰上蘇科,這位是……”黃承發看到蘇靚靚和凌寒挨的那麼近,凌寒又出類拔萃的那麼剌眼,猜就是蘇科地男朋友了,只是不識其人是誰。至於黃氏承啓和黃峰父子也沒和他交代過什麼,在他們眼裡,黃承發也是個小人物,至少目前他們不認識黃承發能幫上他們什麼。這次黃承發要是能擠掉凌之西,那就有機會出頭了,也就有利用價值了。
蘇靚靚都不和他握手,只是笑了笑,也不起身,“哦……是我男朋友。黃副局長是赴婚宴地吧?”
黃承發也認相,見人家帶搭不理的模樣,都不介紹男朋友是何許人也,他就知道自已欠缺了份量,換做個一般幹部地子女黃承發可能會在心裡罵裡句,但面對蘇靚靚他還真生不出驕念來。
“是啊,今天韓副局的公子大婚,呵……看到蘇科在坐,就過來打個招呼。蘇科別怪黃某唐突呀。”
“呵……怎麼會呢,”蘇靚靚也知道酒店碰上了熟人不意思意思說不過去,就拿起杯朝他晃了一下。淺沾即止,這算是給了黃承發大面子,黃承發忙大口喝了半杯,告罪一聲就趕緊撤了。
凌寒也僅是朝他微頜首,沒說話,算是示了禮,心下也是微微一嘆,這世道呀,這種小人物也要興風作浪?就是因爲凌家的靠山陸彬倒了臺。現在誰逮住誰捏啊?不過黃氏的後臺也算不軟了,就是不曉得這個黃承發用得用不動李義彬,象李義彬這種人滑溜地很,超出他範圍籠罩之外的,他會絕不猶豫的放棄,就象去年《水庫危機》頭一篇文章一出,李義彬就將項雪梅給放棄了,現在他肯定後悔。
相對項雪梅來說,黃承發算個什麼呢?要不是看黃氏父子的面子。估計李義彬連眼尾也不甩他。
蘇靚靚放下了酒杯,朝凌寒笑道:“這個案子我會細查的,現在已經追到那個匯款傢伙的線索,只要把他抓捕歸了案,很快真相就會大白地,不過你三舅可能給城區的領導留下了不太好印象哦……”她一邊說着一邊朝老媽那桌席拋了個眼色道:“其實簡單的做個秀就能把你三舅這次的危機化與無形。”
蘇靚靚低聲說這些話,也沒刻意避開凌家三姐妹和陳明河,但是她們沒弄明白蘇靚靚的做秀是指什麼,凌琳知道表哥的能量大。隱隱猜到了一些。但不確定,因爲她對官場一套東西也不明白。
凌寒卻是明白蘇靚靚的意思。這邊她把案子擺平,自已在城區兩位領導面前走個秀,點透一下與凌之西的關係,相信二位城區的領導會有一點點顧忌吧,也是告訴他們,龍田凌家不是沒人撐着了。
“嗯……沒看出來,我們靚靚姐還是蠻有政治頭腦地嘛,呵……那我照你的吩咐走個秀?”
“少拍人家馬屁啊……也不怕小琳他們笑話你這個當表哥的?”蘇靚靚笑盈盈地白了他一眼。
“幾個小丫頭怎麼敢笑話表哥的?嗯?呵……我管委會人過去吧,你就別去了,省得弄的好多人知道我和咱媽的關係,”凌寒拿起酒瓶,將酒斟滿,就端着杯站了起來,朝熱鬧非凡的數十張婚宴席中間穿插過去,其實張銳剛纔就藉着給東家韓建仁敬酒的機會把凌寒也在這吃飯的透露給了韓建義,他這段時間在到混,和副書記韓建義接觸也是少不了的,關係走近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才說私話。
張銳也就在他們這張席地旁邊,他和顧興國、鄒月華、張鬆奎、杜康平、周仁坤都一一打了招呼。
而這些人也不會小看現在的大紅張銳,新建安是新市龍頭建築公司,鄒月華和凌寒討婉言謝絕過中條的建設事宜,自然也涉及到建築類的事項,就提起過張銳這個人,所以鄒月華對他有一定印象。
在鄒月華面前討了面子的張銳更是意氣風發了,明年以後進軍省城柏明的心他都有了,鄒氏丈夫是柏明市的大市長啊,這條關係鋪開了,新建安的發展豈是前途無量?以後要走的路會更寬更廣啊。
挺拔地凌寒端着杯在席桌間穿插,不少人都在看他,尤其好多美女少婦看見他就眼亮,心說這個人是誰呀?看他走的方向好象是那桌大領導桌啊,果然,他是直奔那邊過去的,這就更吸引別人的目光了,必竟那桌子人都是正處級幹部,有市裡領導,有一方父母官,一般欠缺點的誰敢過去?
在張銳漏了口風的時候,韓建義就朝顧興國也漏了口氣,顧興國又傳遞了消息給鄒月華,鄒月華又告訴了張鬆奎,結果四個人就東張西望起來,直到看見凌寒笑盈盈走過來,他們的目光才匯到一起。
韓建義怕堂弟韓弟韓建仁失了東家的禮,就先一步把凌寒的身份告訴了他,韓建仁聽地一怔。
這時,鄒月華站了起來、然後是顧興國、張鬆奎、韓建義、韓建仁,五個人齊齊朝凌寒望着。
PS:昨天晚上就沒有網線了,我家這段線路要調整,所以今天發遲了,還是來我妹妹家發地,不好意思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