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流串犯自告奮勇,接下了去綁架雷蕾的重擔。原因無它,這三個人看到雷蕾照片後,立刻就動了歪心思。
出了倉庫,三人十分YIN蕩的笑談起來,都說的一會逮着照片上的小姑娘,要先嚐嘗味道之類的話,端是邪惡。
就在他們即將上車時,有個看起來十分強壯的路過年輕人,好死不死擋在他們面前,完全沒有絲毫要讓路的意思。
對於如此挑釁行爲,走在前頭的三十多歲男人隔了幾步就開罵道:“那裡來的當道狗,活膩味了是吧!”
一旁的男人也附和說:“長得到是塊頭不小,看樣子膽子也比別人肥些。”
來人,自然就是查看到機會後,立刻趕過來的王小宇。
他衝着三人裂嘴一笑:“不認識我?呵呵,果然都是沒心沒肺的東西!”
按理說,這三人都看過王小宇近照來着,顧主又好吃好喝好玩伺候着,確實沒道理認不出人來。可偏偏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從不把別人的事當事。
“你誰啊?勞資幹嗎要認識你,草!”
領頭的男子就要伸手將王小宇推開,他腦子裡現在就想着一會的好事。
王小宇探手捏住此人左手往外一掰,擡腳當胸將他踹飛出去五六米。男人落到地上時,身上就發出幾聲咔嚓骨裂聲沒了響動,顯然是暈過去了。
緊隨他其後的男子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和小腿上就同時挨兩記重手,整個人都被打得橫摔在地。
還沒等他的痛苦呻吟出來,王小宇一腳將他踢的滾出去十幾圈,也和頭一位般躺地上沒了動靜。
第三個男子這會已經認出了王小宇身份,見自己兩名同伴一觸即潰生死不知的狀況,心頭狂跳着轉身就跑。
這會兒,男子只恨他母親當初少生了兩條腿,卻不知他母親泉下有知也爲他羞愧,後悔生出這麼個東西來。
王小宇也沒打算追上去,反正他跑的方向是倉庫,終究逃不過自己洗禮。
走到兩個躺在地上的男人身前,他將兩人脖子拎在手裡,也往倉庫那到小鐵門處走過去。裡頭的騷動驚呼,已經如同響在耳邊。
距離那到大門上開闢出來小門還有五六米的時候,王小宇看到裡頭似乎有人要出來,隨即甩起右手將那百五六十斤的人體砸進小門裡。
只這一下,不知砸到了門口多少‘勇敢’往外衝的匪徒,引發出多少聲痛苦悶哼。他湊準機會,將第二具身體也砸了進去。
等他走進倉庫,這段距離時間裡塄是沒讓一個人走出來。
倉庫很大,採光也非常不錯。此時裡頭的人都圍在小門處,空出後面大半空間。
王小宇環視了一眼摩拳擦掌的衆人,看到徐素凡時微微笑着點頭,就回身將小門反鎖起來。
如此作爲,讓倉庫其他人都爲之一呆,不明所以。
“你們準備一下,都空着手我不太好做。那邊幾隻箱子裡,都是爲你們準備的刀具,每人過去拿一把。”
單從語氣裡,絲毫聽不出王小宇的居心目的。
之前跑進來那人見識到了厲害,不認爲自己這邊空手之下有機會和勝算,二話不說就往箱子方向跑過去。他的行動,也帶動不少人罵罵咧咧過去抄傢伙。
董飛剛纔被王小宇直接無視,雖然心裡十分惱怒,卻也不敢衝上去找揍。他扯起嗓子叫喊道:“哥哥們,抄傢伙垛他!”
徐素凡臉色鐵青望着王小宇,不明白這小子是怎麼找過來的。同樣,他也明白只怕王小宇今天是走不出去了。
之前所有的計劃、安排與等待,都被王小宇這麼一鬧,弄的完全沒有任何意義。有些惱怒的他,甚至想衝過去甩王小宇兩大嘴把子。
身後刀具的摩擦聲越來越嘈雜,徐素凡的臉色也就越來越難看。此時此刻,他已經沒任何辦法來扭轉局勢。
似乎即將到來的,就是眼睜睜看着自己妹妹心愛的男人,從一個完整的人漸漸變得血肉模糊,或許最後只剩一堆血泥。
彷彿他即將看到,徐素雨知道消息後那滾落的串串淚珠和傷心難過。
角落裡,還有個半死不活的女孩撐看了眼。倉庫裡的情況,她用了很久才弄清楚,腦子轉動起來也逐漸正常。
她帶着悽慘的笑容,望一眼王小宇,再望一眼董飛,來來回回間已經找了無數神靈許願,期盼着王小宇死前能拉上董飛墊背。
王小宇不知道別人心裡想的什麼,也沒心思去管這些無干緊要的東西。
他將別在腰間的甩棍握在手中,輕巧的甩出棍體,揮舞生風。一米不到的兩根甩棍,分量感十分合手。
拿到刀具的匪徒們太過自信,如同小溪流一般奚奚落落衝着王小宇走了過來,也讓他搖頭啞笑。
這種情況,可不就是對他最有利的嗎!
沒有被動等在原地,王小宇揮舞起甩棍,用那略顯悶鈍的風聲迎上對方叫囂的廢話。
兩相接觸,隨即骨裂聲聲。其中,還夾雜着刀具落地的清脆,和人體到底的悶沉。
一個、兩個、三四個,連續麥子一樣倒下的匪徒,讓其他匪徒眼中迅速衝血兇悍起來。
可勇氣在絕對實力面前,沒有任何作用。
如果,他們認識王小宇手中的武器,並知道這兩根甩棍質地和分量,只怕此刻大多數人都會拋棄刀具投降或逃跑。
因爲知道這些,就明白倒在地上的那些先行同伴們,永遠不會再爬起來了。
王小宇手的雙棍很靈活,力道也全是使用的暗勁。每名被他盯上的歹徒身上都只會挨兩下:手腕、脖子,刀落、人倒。
呼嘯風急的甩棍,讓歹徒們下意識不敢太過接近,也就留出了太大空間讓王小宇轉囀騰挪。所過之處無一合之將,氣勢越發如虹。
這大夥匪徒,仿若一桶豆子,倒進了王小宇所在的磨盤裡。
現在的情況,讓沒親自參與其中的三人目瞪口呆。
徐素凡雖然從自己保鏢那裡得知王小宇很能打,董飛雖然幾次見識到王小宇很能打,女孩雖然大致聽說過王小宇很能打,但他們都不曾知道現在的王小宇有多能打。
當事實,超越了最大限度的估量,便會發現驚喜就在這裡等着。當然,對於董飛來說,這不是驚喜,而是驚恐。
他放棄了最讓王小宇頭疼的白道勢力,轉而施展最見不得光站不住腳的黑道勢力,就註定了今天的驚恐不止如此。
兩百來號人,倒麥子一般被王小宇迅速放倒。但溪流隊形此時,也變成了洪峰陣形,讓之前一直在欺負人的王小宇,初次感受到了絲絲壓力。
雖然壓力產生了,可壓力來的實在大小,根本無法起到能左右局勢的作用。很可惜,在王小宇眼裡,目前的壓力不夠資格讓他受傷。
一改文雅的打法,王小宇手中的雙棍暴起發力,頓時就有無數棍影和血花從對面匪徒頭頂併發出來。
讓人牙酸的破骨聲,讓人心寒的慘叫,代替了原本的簡單音調。每一次臨死前的悲鳴,都讓餘者心頭狂顫上那麼一下。
維持在和諧中的倉庫,隨着王小宇對應手法的改變,立即變化成修羅地獄。
歹徒們揮舞着刀具空砍,企圖阻擋或威懾如同黑白無常手中打煞棒般的雙棍落向自己。羣魔,亂舞着最後的絕望。
女孩狂笑出聲,更是讓殘餘不多的匪徒們心滲。她將目光全盯在董飛身上,只想不錯過他的下場。
女孩沒有失望,當修羅場一樣的倉庫恢復詭異寧靜,一直被她盯着的那個人,十分恐懼的在後退中求饒,在求饒中叫囂,在叫囂中癲狂。
董飛看見王小宇走向自己,驚恐萬分的連連後退,徒勞的想要保持着距離,並開出十分巨大的利益,想要緩解王小宇的情緒,保全自己小命。
但在卑微的求饒沒得到任何迴應效果後,董飛絕望的叫囂着他父親是誰,他父親的朋友有誰,他父親的能量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