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下,黑夜網站成立的時候網絡還剛剛興盛,也就是說網站那時候還不怎麼多。他們做的勾當外星人都知道不合法,居然能在米國一開就開到現在。開始知道它的存在時,我們都以爲他們是米國背後控制的。
但事實上不是!我查看過以前的資料,這個網站以前已經掛過很多任總統的任務了。大家想想看,五個聯合起來就能和米國分庭抗禮的組織,這裡面水該有多深?
我們不得不面對一個問題,頭兒以前解決的那兩撥忍者就是伊賀流的成員。根據我的觀察,伊賀流接取過的任務,從沒有失敗過第二次。換個角度來看問題和做對比,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需要對抗五分之一個米國的進攻。”
虹炙將自己一通宵所找到的資料、所瞭解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然後望了圈自己在座的戰友兄弟,隱約有些興奮的補充道:“兄弟們,準備好了嗎?”
“呵呵!我的手在發抖呢!我在害怕嗎?”石勇伸出雙手,將手心朝上自言自語。還別說,這雙手真有點顫抖的意思,就是不知道裝的還是真的。
蕭子淇笑罵道:“知道你是好戰分子!得瑟個什麼勁呀,大家可都有份!”
緊接着,大家就這麼聊開了。沒人提及問題,而是相互打趣,和以前每次迎接極限挑戰一樣。每個人的眼眸裡,都閃耀着莫名的光芒,似深野裡兇獸發現目標時的咄咄逼人。
江良沒有參與進去,他在思考着虹炙話裡的情況。
王小宇只和他們打趣了幾句,也停了口開始閉眼思索一些東西。當然沒什麼東西需要思索,他是用天眼術去了。這羣兄弟絕大都是有家事的人了,如果爲了自己的事情弄出什麼事情來,他良心難安。
當圍繞在大家身邊的熱烈期盼漸漸褪去,陽臺上連呼吸聲都難以聞見。
“其實對比就不能這麼算!如果和米國軍方正面硬碰硬,我想這些人也是浮雲。我想應該是和咱們差不多,突擊一下屠進‘六角大樓’最核心地帶完全沒問題,但想要再出來就不可能了。
既然是五個組織,必然人員不會太多。而咱們最忌諱的就是人多,子彈如果沒空隙完全覆蓋起來,誰都沒機會怎麼樣對吧。既然人不多,這樣一來的話,咱還真不怕誰!”
江良將自己考慮的情況分析了下,詢問虹炙道:“你查過這個什麼伊賀流,大致有多少成員嗎?”
“查不到,都是道聽途說來的。據他們說伊賀流大概分爲三個部分,最基礎那部分是學院,然後是雙刀成員、三刀長老。雙刀成員不少,但三刀長老團成員應該不到百個。聽說還有四刀的天忍,我是不信!人就兩隻手,極限就用三刀了。”
王小宇這時候睜開眼睛,道:“這次來的,就是四刀天忍!伊賀流的最強武力!咱們有點小麻煩了。”
他臉上的凝重,讓大家都感覺到了壓力。
“還有什麼情報?”羅兵問道。
“伊賀流的創始者,也是個四刀天刃。二戰的時候,遭受核彈攻擊的兩座城市中,那座被毀滅掉的千年古都就是他們的大本營,整個伊賀流只有他一人不在覈心殺傷區裡。這人知道現代武器的厲害後,離開了日本遠度米國成功複製了伊賀流。而且,這個人與楊妙一樣,也是‘得道者’。”
王小宇從天眼裡,見識到了那個人的厲害,十分嚴肅的對大家說道:“這次過來殺我的女人,就是他的衣鉢傳人!雖然只是傳承者,還沒有徹底掌握她師傅的能量丸運用,但刀術上已經爐火純青了。一般的槍手軍人,在使用單兵器械的時候,正面交鋒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聽了王小宇的話,大家全吃了一驚。
“能躲過子彈?還是?”江良一問就切中的要害,
“她用刀,能正面擋飛高射機炮的一箱子彈。”
王小宇的回答更簡要,近乎在侃大山,所以立刻就引來了大家的懷疑和鄙視。
“是不是真的?這厲害?”蕭子淇第一個表示了自己的懷疑。
唐風用手比畫着機炮子彈的大小,說:“這大的子彈?能用刀擋飛?人家是打.飛機的好吧!大青石頭都掃爆掉,幾百年的老樹攔腰斷,怎麼可能用刀擋飛!”
他一說完,各種各樣的問題都隨之出來了。無論是從動力學上來說,還是科學常識上來說,王小宇看到的那幅畫面都確實站不住腳。但天眼術的準確性,王小宇已經不會去懷疑了。
用天眼術看到過的畫面內容,到目前爲止都只有真實!如果非要比較存在的合理性,這個天眼術比用刀擋飛機炮子彈,更加令人難以理解。
江良是在座所有兄弟裡最冷靜的一個,他向王小宇詢問道:“這樣的情報,居然能得到頭兒你的認同,我很好奇頭兒的情報來源呢!方便透露一下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停下了對王小宇的打趣,望着他等待答案。可見,大家對江良所提出的問題有多感興趣。
王小宇苦笑着解釋:“我如果說,我看見過傳說中的龍!你們肯定不信對吧?”
“當然不信!那我還見到鬼了呢!”
大家都紛紛搖頭表示不信,蕭子淇更是推了他胳膊一把,讓他別繼續賣關子。
“你們爲什麼相信現在的我,就是以前的武戰國重生過來的呢?”
王小宇開始給大家打新的世界觀基礎,這個基礎非常重要。如果不是自己親歷過,想要是從純凡人眼見過度到非純凡人眼見,少了這些鋪墊、過度都不可能達到。
他的問題,讓收割者小隊所有成員都愣住了。大家面面相視,都沒能從對方眼裡看出明顯的清晰來,只好沉下性子來思考這個問題。奇怪的問題!
越是善於思考的人,在這樣的問題上越難找到合理答案來。越是感情用事的人,對這樣的問題越容易做出解釋,比如當時動手打唐風的人,幾乎在和同伴們對眼後,馬上就想出了合理的答案。
“這還用問嗎!當時我看見你打出的手勢,就立刻感覺你是我兄弟了。”
如此沒有道理的答案,被他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更絕的是,這個話居然和明燈一樣很快就照亮了所有迷茫的同伴。
面對着毫無道理可言的兄弟們,王小宇感動了。他知道,這一切都建立在兄弟之間的默契和信任上。無論是現在對唐風,還是那時候對重生後初次見面的自己,都是如此。
“我重生的時候,見到了自己的靈魂體或者說意識體,我不知道那時候自己的狀態叫什麼,姑且就這麼沿用流傳下來的說法吧。那是個和我自己一模一樣的身體,有五感六覺,只不過已經看不見真正實體的東西了。
還沒等我弄明白自己的狀態,就看到一條黃龍從武則天寢墓的方向飛了出來,當然這也是我憑藉自己的記憶定位出來的,我那時候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實體的東西。
那條黃龍並不大,兩米多長、二十五公分粗細的樣子。這傢伙一出來就開始攻擊我,我的反擊打到它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後來我就被它叼到了一個月牙狀的發光墜子附近。
結果我和它一起,被這月牙墜子吸進了我現在的身體。當時這個身體已經死了,被人淹死在西湖裡。那條龍現在還在我意識海里,那條實體項鍊被我丟掉了,不過虛體的月牙還在我意識海里。
黃龍教了我兩個法術和一套功法,一個法術叫回朔,可以從死物上剝離記憶,每隔一百年一次。我的開始賺錢那會兒,都是憑藉的這個法術。
一個法術叫天眼,可以看見任何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畫面。就和在看三D電影一樣,整個過程完全由自己限制。就是這個法術,讓我知兇險避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