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錦雀成凰獨家首發/036 打磨好屬於自己的劍
走到她的住處時,凌夏把衣服脫下來還給他,說:“謝謝你送我回來。”
何季北伸手接過:“有什麼好謝的?我只是閒着無事可做而已。”
凌夏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了:“何老師,這些話可能會讓你很不開心,但是已經困擾我很久了,想了又想,決定還是說一下比較好。”
她小心地擡眼看了下何季北,他用眼神示意她繼續。於是,她嚥了下口水,接着說,“我不明白的是,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們本應該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可是你每次見到我,爲什麼都會那麼熱情?雖然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好,但是這樣真的讓我很莫名其妙,覺得有些怪怪的,彷彿哪裡不對一般。”
長時間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過了許久,何季北還是沒有說話,凌夏猶豫着要不要說點什麼打破這令人尷尬的沉默時,他卻輕輕笑了一下,雙手一攤:“爲什麼?我也想問問自己爲什麼,或許,你長得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吧,忍不住想關心一下。”
“你……”這麼爛的理由也虧他能想得出來。
不料他突然話鋒一轉:“先不說這些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很想賺錢?”
一聽到錢字,凌夏頓時雙眼冒光地點點頭:“想,當然想,做夢都想賺錢啊!”
看到她的樣子,何季北笑了笑:“你現在還小,不知道跟你說這些會不會懂,我只是給你提個建議,如果你想賺錢的話,有兩種方法,一是自己打拼,開拓出一片屬於自己的世界,誠然,這個很難,對於你一個什麼都不懂又沒有後臺的小丫頭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
凌夏問:“那第二呢?”
何季北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說:“第二嘛,這個簡單,找個有錢人嫁了,又方便又快捷,一步到位。”
凌夏想去撞牆:“得了吧,嫁個有錢人比自己打拼還不靠譜,你就耍我玩吧。”
何季北斂去笑意,突然有些認真的說:“雖然我不是很瞭解你,但是也隱隱知道,你是個很有野心的人,想做的應該還有很多,絕對不會滿足現在的狀態,是不是?我現在跟你說這些,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不要把過多的時間浪費在碌碌無爲的打工上,賺錢的同時,不要忘了打磨下你未來最鋒利的武器,這纔是最重要的,每個人都應該有一把屬於自己的劍。”
凌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何季北擡頭看看天,說:“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想想。”
這個晚上,凌夏躺在略微有些硌人的牀上,翻來覆去想了很多,幾乎一夜無眠。
臨別時何季北說的那些話,的確是醍醐灌頂一般,讓她猛然一驚,是啊,重生來的這些日子,她都在做什麼呢?給人打工都沒有用心去做,也沒有爲自己以後想想,以後她能做什麼?做什麼才能讓她變得強大起來?她纔不要這樣碌碌無爲一輩子。
可是仔細一想,她的確是一無是處,下海經商?她不會,她一點點商業頭腦都沒有;從政當官?她不是那塊料;進大的公司慢慢往上爬?可是這樣真的是太慢太慢了,而且她沒有那個信心能爬到最高點。
她到底該怎麼辦?一時間,她萬分的迷茫了起來。
可是無論如何,在這個世上的路,還有很長很長要走。
不管那麼多了,先做好眼前的事再說吧,做什麼就要做到最好,然後留意隨時可能會有的機會,每一步都要走的紮紮實實的,就像她的老闆沈凝一般,她相信自己有一天,也會腳踏實地的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說不定什麼時候,機會就來了呢?人總要樂觀一點。
所以第二天的時候,她工作的格外認真,努力克服了喜歡跑神的壞習慣,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和信心工作,因爲在培訓期學習期間,基本知識和實踐操作都做得非常好,所以今天在吧檯的工作做得非常順手。
師傅宋巖甚至還誇獎了她的奶泡打得很細,幾乎能達到專業水準了,這可是個精細的技術活,一般人都不能打出很細的奶泡。
因爲工作的格外賣力,再加上昨晚睡得很晚,所以一天下來,凌夏累得幾乎都要脫力了,不過想想這一天的成果,她還是覺得特別的有成就感。
回到學校後,她學習也格外認真起來,在外面打工終究只是暫時的緩兵之計,如果要闖出一片事業,還是得靠着一技之長,她現在什麼都沒有,沒有陳早和鍾曉歌唱和表演的天賦,只有將來這個T大名牌學校的文憑,所以必須格外的努力。
這樣用功之下,她突然發現,原來心理學是這樣有意思的東西,而且,據她所知,現在一個高級心理師每小時的諮詢費貌似是一百二,而且找高級心理師諮詢的人很多,都要預約。
現在社會競爭如此激烈,人們的心理壓力也越來越大,很容易出現問題和困惑,所以心理師這個行業特別吃香。不過,當然得做到最好纔會有前途,否則是不會有人來找你諮詢的。
這樣想着,她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些天來,沒課的閒暇時間,在同學們都睡覺或是逛街玩時,她就抱着厚厚的課本在自習室裡努力,這讓一直優哉遊哉混日子的祁敏很不解,她經常問她,爲什麼要這麼拼命。
爲什麼要這麼拼命?凌夏苦笑一下,這都是前世欠下來的,前世過得太安逸了,所以現在要還的。
這個禮拜週二第一堂課結束後,大多數的同學都走了,只剩了凌夏和另外兩個同學在教室裡學習,這些天來,凌夏發現他們兩個也非常用功,只要她學習,一定能見到他們,久而久之,他們便熟了起來,雖然見面不怎麼說話,可是都會點頭打個招呼。
今天凌夏正在悶頭鑽研《心理諮詢師教程》時,一個同學走到身邊低聲說:“凌夏,外面有人找。”
凌夏擡頭看了看門外,發現陳早站在門口對着自己輕輕地招了招手,她心中一陣雀躍——這些天來她一直想找陳早談談,可是卻找不見他的蹤影,又沒有他的聯繫方式,鍾曉最近也不知在忙些什麼,幾乎不沾學校,逃課非常嚴重,所以連唯一能聯繫他的人也找不到了,現在見到他,突然倍感親切。
她迅速地收拾了一下書包,快步走出教室,對隨意靠在圍欄上的陳早說:“你今天怎麼有空找我?”
陳早說:“這段時間有些忙,我和鍾曉還有酒吧裡的其他幾個歌手到外地去參加了一個節目,所以你會見不到我。”
凌夏說:“我說你們倆怎麼跟消失了似的,怎麼都找不到。”
陳早笑笑:“因爲時間太倉促,所以也沒來得及跟你說一下。”他停了一下,看着凌夏,明亮的眼睛裡似乎帶着一點小小的狡黠,“我回來就來這裡找你,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凌夏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從哪裡說起,雖然她有千言萬語,可是見到他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過了許久,她才緩緩地說:“那你覺得,我該對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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