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真的是不適合做生意。”傅雪擡頭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厲昂說。
“爲什麼這麼說?”厲昂撫摸着傅雪的頭髮問。
傅雪抱着厲昂的腰,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
“不喜歡應酬,只想和家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只想在你身邊陪着你。以後你到哪我就跟到哪,只陪着你。”
“很累?”厲昂溫柔的拍着她的背。
“不累,就是想這樣抱着你。”
厲昂低下頭輕輕的在傅雪的頭上吻了一下。
“我們去吃飯,今天下午我們都不辦公,給自己放假。”
“好,我打個電咱們就走。”傅雪輕輕一笑的說。
拿起電話的傅雪接通了黃建鵬的號碼。
“雪兒。”
“彭斌那還順利吧?”
“昨天在一起吃了一頓飯。正如你說的,他想讓我加入他的組織。我沒有把話說死。他當着我的面和帝那邊都說了,兩人好像鬧得不是很愉快。
雪兒,那位大姐真的就是李梅,也是媚師。彭斌就是‘飛狼’的藥師。”
“我知道了。不過,黃大哥要時刻的小心彭斌,和他見面的時候身邊一定要有人,他的‘藥師’之名不是白給的,一不小心就會着了他的道。”
“好,我記住了。”
“還有一件事我要交給你,你手裡有毒品沒?”
“沒有,不過我有辦法弄到。”
“好,設法讓汪浩峰染上。”
“放心吧,交給我了。”
“黃大哥,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如果感到有一絲的危險,第一就是不要去,第二就是儘快通知我,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的。”
“好,我記住了。”
“還有,田大哥要帶幾個人過來,你安排一下。”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的傅雪,看着厲昂正在看着自己,便拉住了他的手笑了笑。
“哥哥,我們去和乾爹說一聲,明天我們再去拜訪乾孃。”
“好。”
傅雪和厲昂來到關志晉辦公室,和他們說好了明天的事情後,兩人來到了‘明月’吃飯。放鬆心情,享受一下屬於他們的下午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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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快看,大家快看,超級大帥哥。”
傅文文和同學來到‘明月酒莊’吃飯,剛下車就聽到了朋友的呼叫,遠遠的就看到了在門口打電話的厲昂,一時呆住了。
自從和許仁昊來過這樣的地方以後,愛慕虛榮的傅文文,爲了在同學之間展現出自己是個大小姐的上層身份,就經常來這裡請同學們吃飯。
上個月認識了‘金風’娛樂公司的副總,便認爲找到了機會,經常藉着傅琨的身份纏着人家。終於,那位副總答應,有機會了一定會替她包裝一下,讓她進入娛樂圈。
傅文文她便志高氣昂的把這個消息散播到了學校,好像自己真的成了明星一樣。同學們羨慕的嚷嚷着要讓她請客,所以今天就來到了這裡。
在看到厲昂的那一順,傅文文的魂好像都粘到了他的身上再也離不開了。
“太帥了,我還沒見過這樣帥氣的男人呢!”
“就是,你們說人家是怎麼長的?五官拆開了看勾魂,組合一起更英氣。”
“作爲同樣是男人的我,都是非常的羨慕啊!”
傅文文聽到同學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着,想起了許仁昊。他的長相在男人中已經算是不錯了,可現在和這個男人一比,簡直不是一個等級。
如果自己能成爲這個男人的女人,那該有多少人羨慕啊!而且看的出,這個男人穿衣品位,氣質修養都更勝許仁昊一籌。
“唉,只可惜,這樣的極品男人不是我們能消受的了的。”
“是啊,福薄,消受不起啊!不過看看也值了。”
“我們進去吧。”傅文文看着厲昂的背影有些失望的說。
厲昂打完電話進來後,看着坐在靠窗戶桌子前的傅雪叫了一聲。
“丫頭。”
“哥哥,我是不是應該把你鎖起來?”
今天的傅雪沒有去包間,在了大廳裡找了一張靠窗戶的桌子坐下,沒想到正好將傅文文的一舉一動看了個滿眼。
傅雪心中不禁想笑,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前世她搶走了許仁昊,這次嘛,她估計要吃些苦頭了。
“……恩?”
剛坐下後的厲昂聽到傅雪的話一愣不明所以。
“你太能招蜂引蝶了,我會有吃醋的。”
“小傻瓜,我是你的。”
厲昂摸了摸傅雪的頭坐在了她的對面。
“怎麼了哥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傅雪點的菜已經上來了,拿起筷子邊吃邊問。
“唐松林的身份查出來了。”
“什麼情況?”
“他就是你說的唐飛華。而這也不是他的真名,朱四纔是他真正的身份。
他原是從一個小山村裡邊走出來的,在家裡排行老四。五歲的時候被人販子賣給了一個姓唐的人家,隨後改名叫唐飛華。
據調查,朱四性子從小就很野。唐家夫婦根本就管束不了。在一個小縣城裡偷竊被抓了好幾次次,出來後隻身來到了帝都,改名爲唐松林。”
“那叔叔是怎麼認識他的?”
“不知道。只知道他是爸爸帶進公司的,而且沒幾天就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具體原因誰也不清楚。”
“你覺得他的能力怎麼樣?”
“我查了一下他爲公司辦過的事情,披露不大,能力也行,可我總覺得哪兒不對。”
“哥哥不是說李正是他的人嗎?而李正與汪浩峰和彭斌都見過面,那就證明這個唐松林一定和‘飛狼’有接觸,而李梅和李蘭姐妹也和‘飛狼’有關,你想一想……”
“哦,我知道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恩?”
“厲氏是李梅進行攬錢的工具。就像大哥所說的,那些大項目所收入的錢,應該都進入了她的手裡。而李梅是‘飛狼’的人,那這些錢最終都流入了那裡纔對。”
“飛狼本來就是爲了錢什麼都能做的人。”
“我查到了資金的走向,應該是匯入國外的一個賬戶。”
“查不到那個賬戶是誰的嗎?”
“嗯,不好查。”
“估計是追不回來了。”
“追回來的可能性不大。我現在就想知道十四年前那場車禍的陰謀到底是誰策劃的。王蓉和唐松林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父親爲什麼要把唐松林領到公司去?難道他們以前就認識?我父親的昏迷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他們兩人搗的鬼?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關於厲銘的身世。
現在想起爸爸那天喝醉的時候所說的話,我不相信厲銘是我爸爸的親生兒子,關於這件事過兩天就會知道答案。”
“哥哥,眼看是六月底了,我要回學校考試。這樣吧,等我們回去了,我去看一看叔叔,也許我會有什麼辦法也說不定。”
“丫頭學過醫?”
“不算正規。我從小身子並不好,姚爸爸爲了給我調理身子,請了一位老中醫。後來我就跟着他學了一段時間。去年一年在圖書館也看了一些醫書,大概懂得一些。”
“哦,我忘了,希爾母親病症就是你治好的,只是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