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們好像遇上麻煩了。”
鄭龍站在夾板上,拿着望遠鏡,憂心忡忡的看着遠處的一個遊艇,“咱們可能遇上海盜了。”
蘭蒂斯王國風景秀麗、氣候宜人,每年都有不少遊客慕名而來,雖然打擊力度很強,但依然有不少海盜混跡在亡國的周圍,虎視眈眈。
黃飛虎和刀哥也連忙從裡面出來了,碰上這羣亡命之徒,可沒那麼容易脫身。
陳清水拿起望遠鏡遠遠的看了一眼,“嘶~他們好像不是衝着他們來的。”
汽艇上的,確實不是什麼正經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但並不像海盜,反而像僱傭兵。
鄭龍說道:“不管他們是什麼人,都不好惹,現在當務之急是儘快進入蘭蒂斯王國的海岸線,這樣咱們就安全了。”
再猖獗的海盜,都不敢進入任何一個國家的海岸線範圍,那樣的行爲已經不是搶劫了,而是在向他們宣戰。
可陳清水還在猶豫着,他拿着望遠鏡仔細的觀察着,汽艇好像在追逐什麼,他拉進鏡頭:“鄭龍,你看那,是不是人?”
遠遠的望去,在蔚藍色的海面上,好像有幾個小小的人影奮力的往前遊着,而在他的身後還有幾個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鏢,如果不出所料,這個女子應該就是海盜的目標了。
鄭龍點點頭:“確實是有幾個人,不過咱們不該插手這件事情。”
陳清水不爲所動,依舊拿着望遠鏡仔細的觀察着,加大倍數後,仔細一瞧,這個女人膚白貌美,還真是個美人。
“鄭龍,我想把她救下,有什麼好辦法嗎?”
鄭龍簡直無語,對方可是拿着熱武器的海盜啊,怎麼敢招惹他們?
他嘆氣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咋們的遊艇,防護等級很高,而且吃水量是她們的十幾倍,可以靠近了用高壓水槍打,不過依然有相當的風險。”
再好的功夫,也害怕熱武器呀,鄭龍相當忌憚這些海盜。
一向穩重的陳清水,今天也不知道犯什麼渾,非得趟這趟渾水。
遊艇緩緩地減慢了速度,然後發動機倒轉,衝着那些海盜遊了過去,纔剛剛靠近一點距離就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好幾把ak直接掃射而來,得虧遊艇足夠厚纔沒有被打穿。
鄭龍大喊道:“進入高壓水槍的範圍之前,任何人都不要露頭,不然你鄭哥就得給你燒紙錢了。”
遊艇直勾勾地往前衝,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靠近了海盜。
“小姐,那遊艇,好像在幫咱們。”
兩個保鏢很快注意到了,逐漸行駛而來的遊艇,面露喜色。
他們口中的小姐,只是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如今面黃肌瘦,聲音顫抖,虛弱不堪:“不管他們是什麼人,先上去再說。”
三個人開始游過來,而對方的火力也越來越猛烈。
“陳老闆,抽水機,抽水機打開啊!”
隨即,抽水機開始滿功率運轉,兩根高壓水槍像水龍王一樣噴吐着巨大的水柱。
鄭龍和黃飛虎二人,一人操控着一根水槍,開始攻擊後面的氣艇,上面的人躲閃不及,直接被衝了下去,可他們哪怕掉進了海里,依舊在掃射着遊艇。
——只是這準頭,讓人忍不住想起非洲的佛系射擊大法。
“呸,還以爲遇到了何方神聖,沒想到這麼弱。”
黃飛虎大笑起來,作爲一個鐵塔漢子,沒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刺激了。
“蠢貨,誰讓你露頭的。”
鄭龍大喝一聲,一把撲倒黃飛虎,而這個時候剛好一發子彈打穿了高壓水槍,大量的水瘋狂的洶涌起來。
“謝,謝了!”
這羣海盜,還真是鍥而不捨,這也從側面說明這兒小女孩兒的身份不同尋常。
突然,陳清水敏銳地注意到,遊艇的一角已經開始滲水了,鋼板已經扛不住了。
“你們三個能不能快點!”
陳清水在駕駛室裡大吼着,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上來?對方的子彈可不是吃素的,再好的遊艇也不能一直被打吧。
“小姐,您先上去。”
陳清水心急如焚,這三個傢伙磨磨唧唧的再這樣下去,海盜都能登上游艇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清水突然衝了過去,一記倒掛金鉤用,腳勾住了欄杆,然後一手抓住小女孩,直接拽了上來。
然後扔下了兩根繩子,讓那兩個保鏢自己往上爬。
“陳老闆,快走!”
說時遲那時快,陳清水加足馬力,直接揚長而去了——這一波操作,可真夠刺激的。
ωωω ▪т tκa n ▪co 陳清水看了看船體受損情況,挺嚴重的,密密麻麻的全是彈孔,發電機也捱了加下,裸露運行,估計以後都不能再出海了。
“嘿!喝點不!”
陳清水扔了兩瓶礦泉水過去,海水的密度是比人體內環境的密度要高的,在海里泡了這麼久,三個人都失水嚴重。
“多謝先生救命之恩。”
另一個保鏢接着說道:“這是我們小姐,若是先生可以把我們送到蘭蒂斯王國,必有重謝。”
這女孩兒也是蘭蒂斯王國的?
還真是挺巧的。
“巧了,我們剛好也要前往蘭蒂斯王國,順路即可。”他仔細瞧,這這個金色頭髮的女孩,不禁看出了神,那是一種絕無僅有的氣質——尊貴、高傲、一塵不染,這是從骨子裡透發出來的,絕非僞裝,而且就像毒品一樣讓人上癮。
“先生,我叫凱琳 艾曼達,你叫我凱琳就好了。”
陳清水這纔回過神來,“凱琳,很好聽的名字。”
“謝謝。”
女孩簡直冷靜的可怕,一雙眼眸中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能讓她如此成熟。
“凱琳,能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嗎?那就是爲什麼這麼執着地抓你們?”
陳清水的言語很犀利,他沒有用搶、沒有用追,而是用抓——那些海盜,分明是想抓住這個神秘的小女孩。
凱琳嘴脣動了動,然後不假思索的說道:“我父親很有錢,控制着蘭蒂斯的石油,估計是想抓住我,敲詐一大筆的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