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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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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緊張曲折,故事精彩紛呈,盼請給力推薦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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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武裝分子把嘎西木和薩費、奈吉團團圍住,黑胖子從櫃檯上翻了過來,雙手伸到嘎西木
上搜查。黑瘦子站在一旁,冷冷地瞅着,不發一言。嘎西木想,怎麼回事?上了伊哈桑的當?可是,接頭暗號對呀,他問那黑瘦子:“伊哈桑在不?我找他。”
黑瘦子雙手抱
,死人般地說:“不認識。”
嘎西木還待要說,一個武裝分子用步槍捅他一下:“放老實些。”
好漢不吃眼前虧,嘎西木只好規規矩矩地讓他們搜查。
武裝分子搜查很仔細,把搜出來的所有東西全部堆放到櫃檯上,最後,只剩下內褲頭沒有扒下來。“沒有武器?”黑瘦子問。
“沒有。”黑胖子說。
看來,黑瘦子是這幾名武裝分子的頭頭,仔細地翻弄櫃檯上搜出來的東西,有煙、火機和三千多美金。美金是嘎西木臨行前,萊姆專門發給他的。黑瘦子把錢收入自己口袋中,把煙和火機還了嘎西木,說:“跟我走吧。”
武裝分子押着嘎西木三人,跟隨黑瘦子出了椰棗店鋪,在平民區迷宮般的破舊屋子間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進了一間砂岩壘砌的二層樓房。裡面窗戶小,
暗,只瞅見有幾個黑影在搬東西。兩個人走了過來,到了近前,嘎西木看清了,正是伊哈桑和小哈桑。
看見嘎西木,伊哈桑有點驚訝:“今天就找來了?”
嘎西木一肚子氣:“老子還以爲進了土匪窩了。”
黑瘦子把從嘎西木
上搜得的二千美元遞給伊哈桑,伊哈桑豪爽地哈哈大笑:“長官,
子不好過,碰上伊
,腦袋就搬家了。”伊哈桑把美元還給了嘎西木,“咱比不得你,帶有這麼多美元,兄弟們哪有不眼紅的。”向嘎西木介紹了黑胖瘦二人,“黑瘦子叫塔德,是我的副手,黑胖子叫古達,是我的兄弟。”
嘎西木朝塔德和古達點點頭:“頭回見面,一點見面禮。”抽出幾張百元美鈔,每人給了一張。
黑胖子古達頓時惡貌換喜顏,滿腮的肥
都樂開花了:“您是……長官,謝長官。”
黑瘦子塔德把美鈔裝進衣袋,並無任何表示,仍是一副死人相。
伊哈桑向手下武裝分子訓道:“這是我的老連長,跟着老連長,咱苦
子熬到頭了。”叫塔德帶了幾名武裝分子回了椰棗店鋪,但把古達留下,隨同他和嘎西木三人上樓。進了一個小房間,這裡光線好,推開窗戶居高臨下可看見遠處平民區盡頭的椰棗樹林。伊哈桑問:“一大早就來了,有什麼要緊事?”
“我的頭說了,巴特酒店爆炸要抓緊進行,派我過來看看。”
“嗨,還勞你過來。有錢,兄弟們都摽着勁啦。昨夜每人發了三十美元,這不,就把炸藥買來了,正在往裡搬着吶。”
“炸藥就買來了?”嘎西木一怔。
“是啊。夜裡做事順暢,巡邏美軍不多。白天干這活,目標大,容易叫人發現。怎麼了,有什麼不對?”
“不,”嘎西木腦子
好使,轉眼,想出了話由,“我們缺點炸藥,就想搭着你買上一些。”
“要多少?”
“一兩噸,能有嗎?”嘎西木有意獅子大開口。
“只要你有錢,要多少有多少。”伊哈桑滿口答應,“不過,價錢要高一些。”
“這沒問題。”
“那就行。今兒,你就在我這裡待着,到夜裡我帶上你去。”
這一天,嘎西木三人在伊哈桑這裡呆得
舒服,吃了就睡覺,伊哈桑不讓他們三人出門,說他們面生,怕引起誤會。這樣就到了深夜十二點鐘,嘎西木三人被叫了起來。門外停了兩輛驢車,趕車的是兩名扎着頭巾的男子,伊哈桑說:“都是我的手下。”幾人上了車,兩輛驢車便咯得咯得地在夜地裡跑了起來。
基本是在冷僻的小路上跑,有時也要橫過大街,但伊哈桑熟悉美軍巡邏時間和路線,算得準裝甲巡邏車大概什麼時候要往哪條路上經過。一路沒有滯礙,半個小時後,驢車進了城北郊一個叫達什的村子。在村東頭一幢清真寺前,驢車停了下來。
這是一幢遭受過轟炸的清真寺,半邊屋頂炸沒有了,整座建築似乎被人從中切了一刀,只剩下一半多些。看見清真寺裡面的圓柱和祈禱臺。嘎西木想,這是炸藥倉庫?炸藥藏哪裡呢?正疑惑間,只見又有一個老頭趕着一輛驢車過來,向伊哈桑打招呼,伊哈桑過去與那老頭說了一會話,轉頭向嘎西木說:“你在這裡等一會,我先進去。”
伊哈桑帶着他兩個手下與那老頭一同進了清真寺。
不久,老頭背了一袋炸藥先出來。嘎西木估計那袋炸藥只有二十來公斤。老頭把炸藥擱上驢車,搖晃着驢鞭,趕着驢車離去了。
嘎西木又等了好一會,伊哈桑纔出來,臉上卻帶着愁容:“麻煩。伊瑪尼不知怎麼跑這裡來了,她要見你。”
嘎西木心裡咯噔一下:“伊瑪尼?就是你們首領?”
“是她。”
嘎西木並不在意,他以前沒聽過伊瑪尼的名頭,覺得無非是個女人,伊哈桑這樣一個大漢,怎麼會拜倒在一個女人腳下,有點瞧不起。
“你可別小看她,你知道她外號叫什麼,沙漠蠍子。”沙漠蠍子是伊拉克沙漠中個頭很大、進攻
極強的一種毒蠍,只要被這種蠍子咬上,很難逃得了
命。“老連長,你可得小心着,別惹惱了這個女人。”
伊哈桑這一說,嘎西木不
有些忐忑,悄悄對一旁的奈吉和薩費交代幾句話,跟着伊哈桑進了清真寺。
裡面黑暗,伊哈桑拉着嘎西木的手摸索着往前走,不一會,停下,不知伊哈桑按動了什麼開關,裡面開了一道門,門裡透出些許亮光。進了門,是個只有三平米的小房間,一壁有一張長條祭桌。屋角有名手持半截蠟燭的武裝分子,弓腰到祭桌下按動了一個機關,嘩啦一聲,祭桌下現出一個大洞,有一溜狹窄的臺階伸入地洞。兩人往臺階下去,臺階有近二十米深,到了下面,嘎西木吃了一驚,裡面空闊,幾支手電筒當成照明燈,高懸在幾根柱子上。沿牆壁,一個個炸藥袋層層疊疊,堆放到洞頂上,嘎西木估摸着,這裡少也儲藏有數十噸炸藥,也不知這些武裝分子從哪搞來這麼多炸藥。
突然,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菸頭是誰的?都是豬,這裡能抽菸嗎?嫌命長是不是?”繞過一排炸藥堆放的牆體,嘎西木看見一個女人在叫喊着。那女人穿一
黑色長袍,一塊黑紗巾遮住了大半個臉,只露出兩個眼睛。眼睛很大,很亮,但透着一股
冷的光,聽見進來的腳步聲,那眼光如同刺刀般地紮了過來,嘎西木正好撞上那對眼睛,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停住了腳步。
這個女人正是伊瑪尼。
也是嘎西木運氣問題,伊瑪尼極少踏足這個炸藥倉庫。正如萊姆判斷,聯合國駐伊總部是伊瑪尼策劃的。這次成功爆炸使她嚐到了甜頭,也促使她魔
膨脹,在她看來,不過是一次小試牛刀,她要策劃運作一起更大的爆炸,要讓整個巴格達震撼,讓整個伊拉克震撼,要叫美軍認識到,在伊拉克土地上,誰纔是真正的主人。
她的計劃絕密和瘋狂。
爲了這個計劃,現在這個倉庫裡的所有炸藥一律不能動。並且,這倉庫的炸藥還不夠,她還需要更多的炸藥。
看見嘎西木進來,伊瑪尼向他招了招手:“你就是伊哈桑以前的長官?”聲音很溫和,很甜,甜得發膩,透着一股
惑和妖媚。
嘎西木卻感到恐懼,腳有些發軟,移步到伊瑪尼面前:“你是……”
“我是伊哈桑現在的長官。伊瑪尼。”
“我只是想請伊哈桑買些炸藥。因爲,美國人來到伊拉克,我必須用炸藥來迎接……”
“可惜,你來晚了。沒有了。這些炸藥我全都要留下。”
“既然沒有,那我就回去。”
“你不想說點什麼?”
“沒……沒說的。”
“據說你很有錢,資金很充裕,是美國人給你的嗎?”
“不,不是……”
“看你緊張,幹嘛呢?”伊瑪尼笑着,沒有任何徵兆,突然飛出一個裙底足,高跟鞋如同一柄利刃,戳在嘎西姆的下巴上,一腳就將他踢翻了。跟着,伊瑪尼又追上去,瘋了似地,腳尖如同突然從沙漠中躍出的蠍子,照着嘎西木亂咬亂踢,每踢一腳,嘎西木就滾出一兩米,把嘎西木踢得在水泥地上翻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