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晴思是有點酒量的,這是正常的,她能有今天應酬能少得了?既然有應酬自然是要喝酒的,這麼多年了,參加了無數的應酬,蔣晴思的酒量也早就練出來了,但現在不同以往,以前生意剛起步蔣晴思是不得不喝,可現在生意早就步入正規了,到這個級別,蔣晴思已經可以不用跟以前似的爲了一筆生意就跟人在酒桌上喝吐血了還繼續喝。
現在米子軒逼着蔣晴思讓她陪酒,蔣晴思到是不懼,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後道:“來,喝。”蔣晴思心裡未嘗沒有把米子軒灌醉,避免他對自己的事盤根問底的算盤。
米子軒聳了下肩膀,拿起酒杯跟蔣晴思碰了一口後抿了一大口。
蔣樂樂到是很想嚐嚐紅酒的味道,但自己母親不讓,也只能作罷,嘆口氣繼續悶頭大吃。
當着蔣樂樂的面,米子軒到也沒問他最關心的問題,這事跟蔣晴思閒聊,說一些無關痛癢的事,就像是個下了班回到家的丈夫跟妻子隨意閒聊一般,氣氛溫馨而輕鬆。
蔣晴思看米子軒沒當着兒子的面追問自己爲什麼就不能跟他在一起的事也是長出一口氣,隨着跟米子軒聊天的進行,心裡的暖意是越發的濃郁了,今天的家纔是家,在不復往昔的空曠與冰冷,多了男人的氣息,多了家應該有的氣息與味道。
蔣樂樂很快吃飽了,蔣晴思讓他去寫作業,但這傢伙竟然說寫完了,蔣晴思當然知道自己這兒子是個什麼德行,那肯信他的話?讓蔣樂樂把作業都拿來,結果一看還真寫完了,並且完成的不錯。
蔣晴思手裡拿着蔣樂樂的作業本看了一眼米子軒,長長嘆口氣,她很清楚兒子之所以一反往日讓他寫作業跟要殺了他似的難受心情,就是因爲米子軒,有他在,兒子聽話很多,蔣晴思到是很希望米子軒能一直留下來,當樂樂父親,但她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留下來,因爲自己的原因,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
想到蔣晴思落落寡歡的嘆口氣把作業本遞給蔣樂樂道:“你今天表現不錯,要保持住聽到嗎?”看兒子點頭,又道:“行了,去玩會遊戲機吧,就一個小時,不許多玩,知道嗎?”
蔣樂樂一聽可以玩好久都不讓他玩的遊戲機了,立刻調頭就跑,連米子軒都顧不過來了,顯然遊戲對於他來說,似乎比米子軒還要重要,蔣樂樂不想浪費一秒鐘。
蔣樂樂一走,米子軒掏出煙點菸左右看看蔣晴思省城的家道:“你這房子太大了,你說就你們兩個住這麼大的房子幹嘛?不感覺太空了嗎?”
蔣晴思一條美腿姿勢優雅的疊在另一條美腿上道:“這裡是省城治安最好的小區,換成其他小區,我怕樂樂出事。”
米子軒一陣詞窮,因爲蔣晴思說的沒錯,也就是這樣的富人聚集區安保工作才做得盡善盡美,最大可能保證這裡住戶的人身財產安全,去了其他小區安保工作不過就是個連綿工程,蔣晴思這麼大公司的老闆,一旦讓人知道她住在這,難保不會有人打她又或者蔣樂樂的主意,尤其是蔣樂樂,這要是有人踩好點,綁了蔣樂樂怎麼辦?
米子軒苦笑着把杯子裡最後那點紅酒喝下去,突然道:“現在就咱們倆了,能說了吧?”
蔣晴思身體一顫,低着頭一臉落寞之色的道:“你爲什麼非要知道?”
米子軒又給自己倒了少半杯紅酒,一手握着酒杯輕輕搖晃着,酒杯裡的紅酒緩緩貼着杯壁緩緩的轉動着,他道:“人都有好奇心你不知道嗎?而我的好奇心也被你勾了起來,所以我要知道,不然我會吃不下,睡不着。”
蔣晴思有些煩躁的把自己跟前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道:“但是我不想說,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米子軒我們只是朋友不是嗎?不對,我們只是生意夥伴。”
一聽這話米子軒就是心頭火起,又來?去年已經來一次了,今年還來,很有意思嗎?想到這米子軒惡狠狠的看向蔣晴思的臀部,目的不言而喻,不乖乖說出來,就等着捱揍吧。
蔣晴思立刻察覺到了米子軒**而火辣的目光,身體立刻跟着火了一般急道:“米子軒你能不能別這麼無賴?你講點理行不行?那是我的事,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米子軒不怒反笑道:“好咱們講理,剛你說我們連朋友都算不上,這事生意夥伴,那咱們就先從這說起,我今天一到你公司,你跟我發什麼火?你跟我鬧什麼鬧?還說我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不給你打,對你不聞不問,不關心你,這是一個生意夥伴該說的話嗎?”
蔣晴思美豔不可方物的俏臉上頃刻間升起兩團紅雲,急道:“我……”
米子軒打斷她的道:“我什麼我,我就問你、你說這樣的話,是一個生意夥伴該說的嗎?”
蔣晴思低着頭不說話了,最後長長嘆口氣道:“對,確實不是生意夥伴該說的話。”說到這猛的仰起頭直視着米子軒的眼睛道:“你放心,我以後在也不會跟你說這樣的話了。”
米子軒冷笑道:“蔣晴思你有意思嗎?明明喜歡我,但就是不承認,你這樣做真的好玩嗎?”
蔣晴思羞惱道:“誰喜歡你?鬼才喜歡你。”
米子軒看着死鴨子嘴硬的蔣晴思已經快失去耐性了,一口把杯裡的紅酒喝乾後語氣嚴厲的道:“蔣晴思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一而在在而三跟我完這套,你知道你是在玩火嗎?你別逼我。”
蔣晴思的火氣也被米子軒逼了出來,站起來尖聲喊道:“我就逼你了,你想怎麼樣?是不是想說生意不做了?行,我明天就把那兩個廠子全給你,你自己管去吧,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此時的蔣晴思就像是個跟男朋友吵架的小女生,拿分手來威脅對方就範。
米子軒也站了起來,逼視着蔣晴思一字一頓道:“我看你真是欠抽。”
蔣晴思立刻條件反射的捂着屁股跑得遠遠的,躲到沙發後色厲內荏的道:“米子軒我警告你、你別亂來,你要是亂來我就……我就報警,說你私闖民宅,說你耍流氓,說你調戲婦女,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嚇唬你,我真的會報警。”
下一秒蔣晴思就感覺眼前一花,米子軒的身影不見了,下一秒她就察覺到米子軒竟然不知道怎麼就到了自己身邊,然後“啪”的一聲脆響,米子軒一巴掌抽在蔣晴思臀部上,讓她先是感覺臀部上火辣辣的痛,隨即就感覺身上跟着火了似的,身上的力氣也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抽乾了,身體搖搖欲墜,差點沒撞進米子軒的懷裡。
米子軒直接把蔣晴思的肩膀上,把自己的手機往她手裡一塞,邁步就往蔣晴思的臥室走,一邊走一邊道:“電話在你手裡,你趕緊報警。”
蔣晴思發出一聲驚呼,急道:“米子軒你放我下來,你……”
米子軒那裡會聽,直接扛着蔣晴思進了她的臥室,把門反鎖後一屁股坐到牀上,鼻息間滿是好聞的幽香味,他把蔣晴思放在自己大腿上也不說話,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蔣晴思立刻發出“啊”的一聲痛呼,立刻掙扎起來,但她一個弱女子那裡是米子軒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制服了。
米子軒一下下的打着她屁股,一邊打一邊道:“說不說?說不說?”
一開始蔣晴思還能死硬到底的道:“就是不說。”
但沒幾下,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痛呼的聲音也開始變強變調起來。
米子軒又打了幾下,蔣晴思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道:“你就會欺負我,你就會欺負我。”
蔣晴思這一哭,米子軒沒辦法了,他最看不得女人哭,心一軟把蔣晴思抱起來放在腿上道:“行了別哭了,一會讓樂樂聽到怎麼辦?”
蔣晴思那裡管這些,坐在米子軒腿上對他又錘又打,還不停的罵他,最後感覺不解氣,直接一口咬到米子軒的肩膀上,用力之大一口就咬破了皮膚。
米子軒不躲,也不推開她,他看得出來,懷裡這個要強的女人心裡藏了太多的事跟委屈,她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她太累了,她也需要發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晴思才感覺到嘴裡傳來一股腥甜味,她擡起頭髮現米子軒肩膀上的襯衣早以血紅一片,把蔣晴思嚇了一大跳,急道:“你沒事吧?你怎麼不推開我?”
米子軒側頭看看自己的肩膀苦笑道:“你跟狗似的咬得死死的我怎麼推開你?萬一崩掉了你幾顆牙,你可就成了大豁牙了,不但難看,說話還漏風。”
蔣晴思羞惱道:“你纔是大豁牙,你說話才漏風。”
米子軒伸手給蔣晴思擦擦眼淚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放心,不管因爲什麼樣的事讓你不能跟我在一起,我都能爲你解決。”
米子軒的目光很純淨也跟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