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偌大的巖洞,李泰在腦海中不斷收索着可以實施的道是可以。關鍵是誰會呀?以前就知道是牛糞和鋸末。可要是真的生產。誰會?貌似現在的季節還沒有蘑菇。這如何是好呢?
“公子,咱們快走吧。”
看着偌大的巖洞,地下還有溫泉流過,這麼好的地方怎麼就不能利用呢?算了,先回去再說。
幾人匆匆趕回,剛進縣衙李泰就鑽進了房中,過了盞茶時間,走出後言道:“潘魁呢?”
大慶言道:“去炸井了,還未曾回來。”
看着手上的圖紙,李泰遞給大慶:“潘哥,你找個木匠,照此圖紙打一個。我有急用。對了,再給我弄點水銀和一個細小的銅棒,。”
大慶拿過來瞧了瞧:“公子,這是什麼物件?爲何要水銀?咱們這去哪弄水銀?那物件只有道士……公子,今早不就有一個道士嗎?”
“嗯,。這個水銀交給我去辦,你去做這個東西吧。至於他叫什麼?就是一個……嗯、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反正是好東西。”
大慶看了半天,拿着圖紙去找木匠,李泰琢磨了一會,走到縣衙門前問了問,便一路向西北方向追去,追了沒一會,就看到那個老道在對着一個身穿麻衣的人忽悠。
“嗯,貧道看你額頭上有一個紅斑。呵呵,不出所料,今日當有意外之財!”
“道長,您說的是真地?哎呀。那可太好了,如真這樣,小子一定孝敬您老人家!”
“呵呵,不必,不必,這是你命中該得!半個時辰內,當有所獲!”
李泰嘿嘿一笑,走上前言道:“道長。忙呢?”
那人見到李泰慌忙跪倒:“草民參見大人。”
李泰連忙扶起:“不用。不用。此時不是大堂之上,不必下跪,快快請起。”其後,笑着對道長言道:“道長啊,本官缺點物件,想與道長求些!”
老道拈了拈鬍鬚笑道:“剛纔我與這位施主說,半個時辰內必有意外之財。李施主,貧道說的可對?”
“靠,關我屁……嘿嘿,是,是,是有意外之財。”說完,拿出一兩銀子交於那人:“這便是了,你拿去吧!”
“大人。不可。草民……”
老道哈哈一笑:“拿着吧,這便是你得的。”說完,轉身大笑離去。
李泰見到老道走掉。安慰那人幾句連忙追了上去:“道友!道友。兄弟找你有點事!”
老道回頭看着李泰笑道:“莫非是想要水銀不成?”
李泰一愣,眼睛一轉,不答反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定然會給那人銀兩?”
“呵呵,你有求於貧道,時纔要是不給那人銀兩,便是貧道算的不準。呵呵,爲了貧道,你也得拿點銀兩不是?”
“那道長怎麼就知道我要求水銀呢?”
“哈哈”道長笑道:“你在河邊拿回細沙,他人不知,貧道乃丹家出身,焉能不知道你做些什麼|銀,你拿什麼取?這河州就貧道一人,而往往只有道士身上常備水銀。便是做提金煉丹之用。難怪管貧道叫道友,原來施主也會其道法!呵呵。”
李泰看着眼前的道士,突然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沒想到這個時候的道士就知道流沙提金了?嗯,也難怪,秦朝時期便有道士煉丹。提取水銀再去提金子。既然他知道了,是不是該滅口呢?
道士看着李泰哈哈大笑:“施主寬心,許你一些便是,喏,這還有個細銅棒。會用吧。”
李泰結果後,也沒道謝,冷冷看着眼前之人問道:“道友,可知禍從口出?”
“呵呵,貧道看你爲民,不過想扶持一把而已,貧道乃方外之人。不理俗事。施主不必介懷。”說完,拿出一兩銀子在手裡掂量掂量,用手一握,笑着遞給李泰:“區區一青牛,何人提防?哈哈,來。施主,銀子還於你吧。”說完,當着李泰的面往地下一甩,大笑而去。
“靠,小爺遲早讓你好看!:話音剛落,見到地下地銀子竟然被分上了無數地銀粒,鑲嵌在地下一指深度。李泰唰下冒了一層冷汗,媽呀,一兩銀子遍成幾十顆銀粒,打在地下這麼深?老傢伙不是在玩障眼法吧。觀察良久,嘆了口氣,媽地,算了,這老傢伙不是省油的燈。小爺忙過這陣子再說。嘿嘿,反正有水銀了。哈哈。
回到縣衙。凝兒迎向身前問道:“泰哥兒,今兒出去可有收穫?”
李泰見到凝兒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裳,小臉在寒風中有些微微發紅,握着凝兒的手笑道:“冷了吧,快進屋,唉,現在河州不富裕,等過段時間泰哥兒給你盤個炕,那傢伙,那……那什麼,你晚上冷吧,把我的被子給你吧。”說完,拉着凝兒進了屋子,摸着棉被,很是顯擺的說道:“就是這個,好吧!”
凝兒言道:“卻是厚的緊呢,凝兒可不要,泰哥兒有傷在身,還是多修養一段時日吧。咦,弄幾袋子沙土作甚!”
李泰嘿嘿一笑:“這可是寶,嗯,當然了,還不知道含金量怎麼樣。一會大慶把做好地工具拿回來咱們就可以開始了。嘿嘿,凝兒,泰哥兒餓了!”
“泰哥兒稍等,月娘姐姐已經做好吃食了吧,凝兒去看看。”
“別走,別走,過來,座腿上,讓泰哥兒抱抱。來嘛。嘿嘿,你看,這樣舒服吧!”
凝兒羞紅着臉座在李泰懷裡,任憑那一雙魔手在身上肆虐,不由的低下頭,臉色羞紅。呼吸有些急促,漸漸地,這雙手越來越慢,最終停到了她的腰間,凝兒擡起頭,見到李泰閉着眼睛不斷的打着瞌睡,伸手將李泰抱在懷中,嬌聲道:“泰哥兒乏了。小憩一會吧!”
李泰往她懷裡拱了拱。低聲說道:“泰哥兒是有些乏了。一會便好。吃飯的時候叫我一聲。”
“嗯,睡吧,凝兒陪着你。”
靠在凝兒的胸前,聞着處女的體香,
泰擡起頭,看着凝兒言道:“不行,睡不着。滿腦想。怎麼着都不踏實。來。咱們躺下吧。
“不要,泰哥兒,不要啊,~~~~~~泰哥兒,凝兒好怕!”
“別怕,泰哥兒也沒甚經驗,共同研究研究。來吧你!”
“公子,俺回來了。俺、俺又走了、”
李泰壓在凝兒地身上。此時。正把凝兒地兩手按在頭上,見到大慶進來,凝兒驚呼一聲。推開李泰,慌忙座在一邊,臉色羞紅,低頭輕咬嘴脣,見到李泰懊喪地倒在了牀上,推了他一下:“還不快出去!”
李泰此時鬱悶無比,啊,好好地一個機會,又沒有了。雖說不想實戰,對起碼也給個機會吧。潘大慶,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進來。你不會敲門啊。靠。就算沒關你也得敲啊,想到這裡,一下坐起來,指着門外罵道:“潘大慶,小爺要是能讓你舒服進洞房,小爺我跟你姓!”
大慶伸進頭嘿嘿一笑:“公子,您要做地物件已經做完了!”
聽到做完了,李泰大喜:“快,快,拿來,弄個大盆,凝兒,去把燕兒、月娘姐姐,何大叔,鄧兄都叫來。”
“泰哥兒,你要做甚?”
“一會你便知曉,哈哈,潘哥,來吧東西給我,咱們先實踐實踐!”
大慶將此物仔細的瞧了瞧:“公子,這物件是做甚之用?長四尺,寬能有一尺?這上面怎麼還有一條條的橫槽呢?”
李泰接過來笑道:“這東西看着像洗衣板,其實他是淘金所用。來,去取一個竹藍。再弄一大桶水來,咱們試驗試驗!”
大慶連忙帶幾個人開始大水,一切準備就緒後,衆人也相繼的來到屋中,見到李泰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個竹藍和木盆,還有一個奇怪的物件,旁邊還有兩個大水桶,不由的一愣,燕兒問道:“少爺,您這是要做什麼呀?”
李泰嘿嘿一笑,腦子中回憶當初在書上看的沙金程序,想了半天,捧出幾把沙子倒在竹藍裡,然後舀起水一瓢一瓢淋在竹籃裡地沙上,沙和着水,從籃底漏出來,在槽板上淌過,剩下的水都流到了另一個大木盆裡。這時,密度比較小的沙子讓水給沖走了,密度大得多的金沙便沉在一條一條的槽底裡。這些說起來容易,李泰正正做了一個時辰,大夥看着李泰忙活,都摸不到頭腦,大慶看着看着,眼睛不由的閉上,打了一個哈欠!
李泰瞧了瞧,看着槽底裡微微有些金光,連忙用銅棒蘸上水銀在槽底滾過,看着金沙粘在棒上,連忙取過一張紙,輕輕的用小刀刮下。笑着對大夥言道:“諸位,瞧瞧。這是什麼?”
衆人圍了上來看了看,燕兒驚呼道:“這是金子!金子!”
衆人看着李泰,眼睛瞪的如牛鈴,張着嘴半晌不語,何大叔吐了口氣言道:“以前只聽說過丹士取沙提金,還以爲是假地。沒想到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公子當真從沙子裡提出金子了。”
凝兒欣喜若狂:“泰哥兒真是神通,這沙中也可提金,要是讓全城地百姓一起提取金子。豈不是用不犯貧?有了銀子,什麼糧食沒有啊。”
李泰嘿嘿一笑:“這可不行,百姓還要種地呢,今天就是看看這含金量怎麼樣。嗯,總的來說。很是一般,咱們剛纔用一袋子沙子,才提出了這麼點,嗯,能有一錢?嗯。不對,似乎差了很遠,何大叔,您看看。”
何大叔瞧了半天言道:“公子,要是提出一錢金子,怕是要用不下十袋子河沙啊。這麼點金子,呵呵,老漢都不知道怎麼說。”
李泰點了點頭:“
凝兒搖了搖頭,隨後又問了問大夥,大夥也是搖頭。看見大夥都不知道,李泰也是納悶,這萬一犯法可咋辦呢?看了看凝兒,李泰一笑:“哈哈,有辦法了,凝兒,此事不急。咱們先不管犯法與否,先讓百姓將沙子全部運到城裡,嗯,城裡也放不下,就放在城外吧,最多再打幾十口井,這樣一來,咱們利用此事清理河道,其二,待虎烈營的兄弟來後。將山上地匪人全部拿下,便全數押去城外,讓他們日夜淘金,剩下的沙子,泰哥兒我自有用處,哈哈,對,咱們以清理河道爲名,然後暗地裡開始押着匪人提金。留下的沙子用處可多了。不怕,就這麼來!嗯,等匪人全部拿下後。待票兄弟去海州將商會遷過來。泰哥兒再教你煉製水泥之法,這樣,任何商會就以修復城牆的說法,名目仗膽的提金了。哈哈!”
聽到李泰講完,大家都跟着開心,雖然不知道水泥是什麼東西。但是卻知道跟修築城牆有關係,有了這個名頭,這提金就順利得多。而且,這的頭是人合的會長,誰敢說。
凝兒笑道:“是呢,是呢,如此一來。商會有了錢,就可以購買糧食,百姓就有活路了。”
李泰搖了搖頭,看着紙上的金子言道:“等着金子出來,百姓早就餓死了,還是自己發展耕地比較好啊。有了糧食這纔是硬道理啊!”
燕兒忙道:“少爺,您就先少操點心吧。這都什麼時辰了,你不餓?”
“嗯?”李泰擡頭看了看,使勁的點了點頭“餓!趕快,開飯!”
凝兒幾人將飯菜上齊,大慶帶着衙役一桌,李泰帶着人合一桌,吃了一會,李泰端着碗來到大慶身邊笑道:“嘿嘿,瞧你們吃飯忒香,咱也想胖點。”
大慶擡頭言道:“公子坐這。來。吃菜!”
沒一會,李泰悄悄的回頭原位,凝兒問道:“泰哥兒怎麼有回來了?”
“不行,咱這水平不行,看他們吃飯胃疼……”=重生之民以食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