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鍋頭?what? ”曹安感到一臉懵逼,奇怪地看着正嚴陣以待的兩人。
這時那大塊頭突然換了一張笑臉,熱情的向着白鑠身後大聲叫到:“嘿,安娜小姐,又見到你太高興了!”
“這是什麼情況?”曹安繼續一臉懵逼的看着大塊頭和安娜。
這大塊頭不是別人,正是上次白鑠和安娜在加州遇到的羅斯大佬安德烈。
“安德烈,你這是一直在米國沒有離開過嗎?還是又過來做什麼壞事?”白鑠往旁邊挪了一步,隔開了安德烈和安娜的視線。
安德烈一邊左右晃動着身體,努力躲開白鑠的遮攔,一邊迴應到:“這都大半年了,哪能一直留在這,我這也是剛剛到這,有一筆大買賣。”
一邊的曹安不樂意,此時也看出了這大塊頭和白鑠是熟人,而且似乎還對安娜有些意思:“話說,我說了這麼多能不能有個人給我解釋一下怎麼回事?”
……
最終,幾人來到了文藝復興中心附近的一家酒吧。
曹安十分開心的和安德烈幹了一杯伏特加,拍着安德烈的肩膀說到:“早該遇到你了,今天我可是提議了半天來酒吧玩,沒人搭理我。”
安德烈豪爽地說到:“伏特加喝得慣嗎?要不要來點二鍋頭?”
“喝得慣,喝得慣,我在華國的酒吧也經常喝嘞。有了好酒誰還喝二鍋頭呀……”曹安說到。
安德烈一愣:“二鍋頭不好嗎?你們那不是都愛喝二鍋頭嗎?”
曹安想也沒想說到:“誰說的?我們平時什麼酒都喝,如果說白酒的話,五糧液、茅臺可是最地道的,二鍋頭是算是最便宜的一類,又嗆又辣,鬼才喝那玩意兒……嗯……對了,你老提二鍋頭,到底有什麼故事?”
“這故事就得問問白鑠了……”安德烈咧嘴一笑,看了看旁邊正狂亂的白鑠。
白鑠尷尬的笑了笑,解釋到:“嘿嘿,安德烈,別聽胖子瞎說,二鍋頭雖然烈了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但是卻是最能激發男人豪邁性情的佳釀。我們還有一首古詩就寫過: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杯二鍋頭……”
曹安一聽,差點沒有笑出尿來。這白鑠還真能掐,連這樣的古詩都能編出來。
不過曹安也算是聽出了些門道,開始爲白鑠解圍道:“嗯,對!我們現在還有一位當紅歌手就唱過一首歌,是這樣唱的……嘿,我去唱給你聽聽……”
說着,曹安竟然拉着白鑠往就要往酒吧中央走去。白鑠爲了躲避尷尬,也不管曹安要做什麼,只好任由他拉着一路走去。
沒想到曹安來到了酒吧的舞臺上,給了一位彈唱者一些小費,然後拿他的吉他遞給白鑠。
“來,你來伴奏,咱們一起唱。”
“什麼?在這?!”白鑠驚訝道。
曹安沒管白鑠是否反對,直接拿着話筒對着全場說到:“今天我和我哥們一起爲大家現場一曲華國歌曲,這首歌說的是一個喝酒的故事,希望你們喜歡。”
這時,全場響起了陣陣呼喊聲、口哨聲。
白鑠沒有想到爲了躲避尷尬,竟然卻陷入了另一種尷尬。他當然知道曹安是說的哪首歌,沒有辦法只好緩緩彈起了《算你狠》的伴奏。
“胖子,這歌是說的喝酒的事嗎?你瞎逼逼啥呀。”
“反正他們也聽不懂,只要有二鍋頭就行。”
前奏一過,兩人也迅速進入了狀態,放開嗓音高歌了起來:
一杯二鍋頭嗆得眼淚流, 生旦淨末醜好漢不回頭
你若要走我不會留, 強留的愛情不會撐得太久
不耐寂寞尺度遊走, 別以爲地下戀情密不透風
我說算你狠善用無辜的眼神, 謊話說了兩次我就當真
我說算我笨軟不隆咚的耳根, 只爲一時的氣氛搞一肚子的氣憤ya~
一看到你我就想到過去, 就立刻讓我血衝到腦子裡去
我的心裡只會永遠的恨你, 你跟別人吃香又喝辣去
丟我一個人在這裡吹冷空氣, 我會活得很好真的沒關係
你真是沒什麼良心把我就這樣拋棄, 我真是沒什麼出息對你還放不下去
喝什麼酒解什麼愁, 喝一杯"請你走路"不必回頭
午夜過後酒吧門口, 我走了以免愛又飛來橫禍
我說算你狠善用無辜的眼神, 謊話說了兩次我就當真
我說算我笨軟不隆咚的耳根, 只爲一時的氣氛搞一肚子的氣憤ya~
一看到你我就想到過去, 就立刻讓我血衝到腦子裡去
我的心裡只會永遠的恨你, 你跟別人吃香又喝辣去
丟我一個人在這裡吹冷空氣, 我會活得很好真的沒關係
(rap), what's,up, speak,up, or,just, shut,up, 你到底哪一點在不爽心裡不平衡
作祟的是男人最要命的自尊you, know
還是那女人驕傲的高跟和紅脣, 思春的蟲子命運蠢蠢蠢
打不開的心門那就只好悶悶悶, 你要學學那個屢敗屢戰的陳小春
否則就註定要當一輩子的光棍, 一看到你我就想到過去
就立刻讓我血衝到腦子裡去, 我的心裡只會永遠的恨你
你跟別人吃香又喝辣去, 丟我一個人在這裡吹冷空氣
我會活得很好真的沒關係, 一看到你我就想到過去
就立刻讓我血衝到腦子裡去, 我的心裡只會永遠的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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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別人吃香又喝辣去, 丟我一個人在這裡吹冷空氣
我會活得很好真的沒關係, 心事那無講出來有誰人會知
心愛你拿有了解請你着忍耐, 一杯二鍋頭嗆得眼淚流
生旦淨末醜好漢不回頭……
奇特的歌曲加上酒精的作用,讓全場都歡動了起來。連安娜也饒有興致的欣賞着兩人的演唱。在歌曲的尾聲,安德烈竟然真的向酒保要了三杯二鍋頭,來到舞臺上遞給白鑠、曹安一人一杯。
“唱得太令人感動了,來爲二鍋頭乾杯……”
白鑠看着那滿滿的一杯二鍋頭,眼淚真的快流出來了。可是自己裝得逼,含着淚也得吞下去。
“幹了!”隨着大喝一聲,三人都一口將杯中的二鍋頭甩了下去。
“得勁!”安德烈用華國語說到,然後又拿起話筒向着酒吧裡的人說到:“今晚的二鍋頭大家隨意喝,我請客。”
回到座位,安德烈熱情的說到:“親愛的朋友,二鍋頭真是令人感動,我似乎也越來越喜歡這股濃烈的味道了,所以我又多叫了一些。”
白鑠一看桌上,發現安德烈竟然把所有的酒都換成了二鍋頭,頓時感動得熱淚盈眶。
其實安德烈現在已經知道,上次白鑠和自己喝二鍋頭只不過是故意的裝逼之舉,並不是真的愛喝這酒。於是激起了戰意,想要在二鍋頭上找回一局。
曹安輕輕碰了一下白鑠,用華國語輕聲說到:“鑠哥,喝咱們自己的酒難道還怕他不成,今天咱倆和這老毛子拼了。”
共籌交錯間,白鑠、曹安、安德烈以及他的兩個助手哈古拉和保爾五人不一會兒就又喝下了三瓶二鍋頭。只有安娜自始至終沒有喝酒只是要了杯白水。
幾人剛剛乾了一杯,安德烈突然問道:“你們這次到底特律是有什麼事情嗎?”
白鑠沒多想,如實的說到:“準備和通用汽車談談重組的事情。”
安德烈驚聲道:“哇,我的朋友,想不到你的生意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你們居然要收購通用汽車了。”
白鑠笑了笑:“只是剛剛有些接觸,還不一定能成。”
安德烈:“哈哈,通用汽車現在就是個爛攤子,有人願意投資他們應該是求之不得。”
白鑠:“希望如此吧……”
安德烈:“這要是成了,你們一定會成爲今年的全球風雲人物的。那時我一定會爲你們驕傲……”
說着,安德烈竟又舉起了酒杯:“我親愛的朋友,預祝你們的目的能夠達成,我爲你們驕傲,來讓我們再乾一杯。”
白鑠和曹安已有些不勝酒力,心中感到十分苦悶。他們心知安德烈今天是在故意較勁,現在就算是隨便說什麼、做什麼都會被安德烈變成喝一杯的理由。
“咱們少說話,別讓給他太多機會……”白鑠拿起酒杯,在湊近曹安身邊時輕輕的說到。
曹安微微點了點頭,也拿起了那似乎越來越沉重的酒杯。
勉強的又喝了一杯後,曹安長長得舒了一口氣,又向安德烈問道:“安德烈,那你們這次來底特律又是做什麼?”
安德烈隨口說到:“過來搞一批軍火,準備運到非洲去……”
“咳咳……咳咳……咳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安德烈的話嚇到了,酒氣忽然涌了上來,嗆得曹安猛烈的咳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我的朋友。”安德烈關切的問道。
曹安衝安德烈擺了擺手,穩定了一下氣息,漲紅着臉說到:“噢,沒什麼,我想是被二鍋頭感動了。”
白鑠眼神一縮,心中暗歎到:糟了!
果然,安德烈頓時興奮了起來,立即又爲曹安和自己的杯子倒滿了酒:“哦,真是太好了,來爲了感動再次乾杯。”
曹安看着那似乎永不見底的酒杯,想起了白鑠剛剛的警告,突然很想用力的扇自己幾巴掌。
第一次看着酒有了一種催人淚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