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似乎並不是那麼的重要。樑熒拍了拍手,大聲說道:“嘿!嘿!大家辛苦了,都早點休息吧。”
威廉笑道:“是該休息了,明晚還得有人監盤。不過樑,恐怕你是睡不着了,我剛估算了一下,我們的收益今天已經達到100%以上了。”……
樑熒回到房間時,天色已經有些微微泛白,應該很快就會天亮了。當走進房間,樑熒纔想起嶽文珊還在自己的房間裡休息,此時文珊躺在牀上,可以看見上身換了一件樑熒的襯衫,下面一條修長雪白的腿已經伸出了被子外面。樑熒走過去,替文珊拉了拉被子,順勢把那隻勾人的長腿塞了進去,可這動靜卻讓文珊醒了過來。她坐起身來,穿着的襯衣因爲太大,斜掉下半邊,露出大半個肩膀,而且透過襯衣,隱約還能發現裡面居然沒有穿內衣。樑熒坐的很近,聞着文珊身上傳來一股女性獨有的香味,本就熬夜上火的他一時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文珊微眯着眼睛,嘴角微笑着問道:“你回來啦?”
樑熒不太自然的“嗯”了一聲。
文珊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瞟了一眼自己微露的右肩,然後嬉笑着向樑熒問道:“看什麼,好看嗎?”
樑熒沒有說話。文珊突然伸展開雙臂,身上的襯衫隨之被繃的拉伸開來,文珊的胸部印在襯衫上,隔着衣料若隱若現。同時身上的被子也又被拉開了許多,樑熒發現文珊下半身只穿着一條黑色的小內褲,被襯衫的衣角隱隱蓋住。
“阿熒,生日快樂,這就是你的生日禮物,要現在拆開嗎?”
樑熒那還受得了這般的誘惑,說了句:“現在就拆。”便一手伸進那襯衫裡,用嘴咬住了文珊的嘴脣。文珊吱嗚着略微反抗了幾下,便配合起樑熒的一步步行動,一時間,屋內便是一陣和風細雨。
時間快到中午時分,樑熒才悠然的醒來,看見文珊一臉癡醉的看着自己,一把將她攔入懷中。
“你好討厭,我雖然也想和阿熒你在一起,但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文珊嬌羞的說道。
“你還怪我,見到你這般樣子,誰還忍得住呀,再說還不是你鼓勵我的。”
“我哪有?”文珊一臉冤枉的說道。
“你讓我拆禮物,我自然就迫不及待的把你給拆開啦……”樑熒一臉壞笑到。
“啊?!你以爲禮物是我啊?”文珊一臉委屈說道。
“不是嗎?”樑熒一臉疑問。
“哎呀,不是啦……”這時文珊又一次伸開手臂,從牀頭處摸出一個包裝好的禮品盒。“這纔是禮物。”
樑熒一臉吃驚又帶着一臉尷尬的看着文珊。
文珊一把拉起被子,遮住臉,倒在牀上不停的板動着:“啊,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樑熒一把按住文珊,另一隻手把禮盒推到一邊說道:“我不需要什麼禮物了,最好的禮物我已經得到了。”
文珊一把抱住樑熒,又親吻了上去……。
這天下午,文珊纏着樑熒在紐約的街頭逛了一天,給樑熒買了很多東西,晚上在別墅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把劉蜀、趙勇、偉倫他們都叫上一同參加了晚宴,席間樑熒宣佈了自己和文珊的關係,劉蜀一臉羨慕的說道:“熒哥這個生日可真是不簡單啊,賺了幾個億(米元),還撿了個大美人,真是讓人羨慕啊。”
漢斯舉起酒杯,用不太熟練的華語說道:“樑,接着劉這話,我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劉蜀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搞得漢斯一臉懵逼。樑熒笑了笑也舉起酒杯用英語向漢斯說道:“你的祝福我收下一半,年年賺錢可以,美人嘛就這一個,不用再撿了。”漢斯這才明白過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華國的語言真是難以琢磨,深奧的很,有機會我真想好好學學。”
因爲晚上還是比較關鍵,所以大家並沒有喝太多酒。不過今天米國公佈了第三季標普房價指數下跌1.7%,爲有史以來單季最大跌幅,再次引起了市場的恐慌。在此消息影響下,各國股市不約而同的呈現下跌走勢,尚未開盤的暹羅自然也是難逃厄運。晚間時分,暹羅的股市開盤後,果然幾乎沒有什麼懸念,再次大跌。樑熒看了一會,覺得不會有什麼變化了,便將指揮權交給了威廉,自己回房去了。此時,暹羅股市上的反客爲主,已經讓樑熒想到了在CDS市場上也應該反客爲主,不能再那般被動,腦中開始思考起了新的東西。
一週之後,威廉逐在暹羅股市平倉,一週以來,SET指數累計下跌23%,在這次的交易中樑熒他們共計獲利約20億米元,利潤率超過3倍。後來有人統計過,韋傑斯在這次的做空中,累計投入近百億米元,卻也只獲得了不到40億米元的利潤,收益率僅有30%。比起樑熒算是差上了一大截。
漢斯爲能戰勝韋傑斯而感到異常高興,忍不住又用華語向樑熒問道:“樑,你說的截胡是華國麻將裡的嗎?是不是就是我們獲得了先手的意思?”樑熒也樂呵呵的點了點頭,想不到這個漢斯對華國文化還真的有些瞭解,對漢斯說道:“差不多時這個意思吧,漢斯,以後有機會不如跟我去華國吧,好好了解一下華夏文化。”
漢斯非常樂意:“好啊,樑,到時能學習正宗的華夏功夫嗎?”
不過,就在韋傑斯也準備徹底平倉之際,樑熒在白鑠的建議下,以賺到的資金對暹羅兩家公司發起了收購,這兩家公司是暹羅國內排行第5的金融保險公司正和金融投資公司與排行第3的糧食公司泰香米業集團。樑熒用了14億米元在極低的價格大肆收購兩家公司股票,很快就取得了正和金融43%、泰香米業56%的股權,成爲了兩家公司的實際控制人。這兩家公司的情況是樑熒與白鑠溝通情況時偶然提及的,也並不知道白鑠爲什麼會對這兩家公司感興趣,不過樑熒也覺得這兩家公司以後會有發展前景,便也還不猶豫的組織了收購。
……
12月的時候,樑熒和劉蜀、偉倫、漢斯他們分頭聯繫各大銀行,出售手中的CDS。很快之前還趾高氣揚的幾家銀行就聽說有一大批他們銀行的CDS將被通過一些特殊的方式轉讓到另外幾家更大的銀行手中,如果這個消息成真的話,那麼他們幾家很有可能將會爲另外那幾家大銀行的損失買單,或許真會成爲此次危機中最先倒下的一批。一時間,大家都慌了,樑熒和劉蜀的電話繁忙了起來,幾天的時間裡,樑熒和劉蜀再次被之前拒絕和嘲笑他們的銀行請了過去,洽談贖回CDS的相關事宜,不過這次的態度顯然好了很多。
在大根銀行,還是那位金髮美女和黑人小夥,不過這次多了一個50多歲的男人一同接待他們。當金髮美女熱情的爲樑熒介紹老男人就是負責這塊業務的負責人時,樑熒戲謔的問道:“很高興這麼快就能見到您,不知道你們的系統是否也已經恢復。”金髮美女想到上次對樑熒的一番託詞,一時覺得有些羞愧,老男人倒是豪爽的哈哈大笑,告訴樑熒他可以全權代表銀行與樑熒洽談。樑熒知道,除了自己弄出的那些轉讓的事情,米國房地產市場持續惡化纔是關鍵,顯然大家都已經失去了耐性。不過樑熒依然沒有絲毫退讓,堅持溢價20%,最終洽談還是陷入了僵局,雙方約定都再考慮後,兩天後做再次商談。
在恆通銀行。依然是那幾個中年男人。他們只是聲稱所有的CDS資料都已經找到,現在可以正常進行業務。樑熒笑了笑:“怎麼?你們還真是在哪個角落裡把合約找到了,還是電腦裡的數據也突然就自己跳了出來?”對方並沒有正面的應答,只是針對CDS合約的相關問題和樑熒進行洽談。不過對方仍然只是願意以市價贖回,對於樑熒提出溢價20%根本不予理睬。樑熒見沒什麼可談的,起身說道:“先生們,今天或許你們會覺得我提出的這個價格貴了,或許過幾天再見面時,你們便會主動提出這個價格也說不定。告辭了。”
在臨到出門之際,樑熒再次回過身說道:“噢,對了,也許那個時候你們想贖回這些合約,只能找另外的銀行談判了。”說完轉身離去,留下那幾個中年男人在會議室裡抓狂不止。
在那家最爲無恥的銀行。接待樑熒的人已經完全不同,也許是因爲上次鬧的太僵,所以做了一些技術上的考慮。不過這些人同樣臉皮厚的驚人,直接選擇性的遺忘了上次不愉快的洽談。樑熒也懶得跟他們計較,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絲毫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在對方還在不斷商量的時候,便直接起身離開,讓他們考慮好再聯繫,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這也算是對上次對方的不敬行爲的還擊。
兩日過後,大根銀行再次打來電話。而這次對方明顯做出了一些妥協,通過一番洽談,最終達成了在現價基礎上上浮10%的意向。當天下午,對方就催促這樑熒前去辦理相關手續。
一切都非常順利,從這家銀行,樑熒又拿到了1億米元。而重要的是,大根的情況讓其他的銀行更加的慌亂了。很快恆通等銀行都參照着大根的模式紛紛贖回了樑熒手中的合約。而那家無恥銀行,在樑熒的倔強之下,最終以上浮15%的價格完成了贖回。
有了好的開頭,偉倫、漢斯那邊也非常的順利,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大部分的合約都陸陸續續以上浮5%—10%不等的價格進行了贖回,樑熒手中的資金急劇的膨脹了起來。
平安夜這天,大家早已回家過節,文珊把別墅裝飾一番,營造出了濃濃的節日氣息。樑熒與文珊、劉蜀、趙勇一起在別墅內學着米國人的習俗過起了節日。趙勇從來沒有過過這種洋節日,不過也被四處喜慶的氣氛所感染,驚訝的說道:“這可真熱鬧,簡直就像我們華國過年一般。”
文珊笑道:“這就是洋人過年呀,平安夜就像我們的年三十,聖誕節就好比大年初一。”
趙勇恍然大悟,主動拿起了一瓶好不容易買到的茅臺說道:“可惜白鑠還不過來,不然有他在就更加熱鬧了。今天咱們藉着洋人的節日,不過我們還是按自己的方式過,那些洋酒我可喝不慣,我還是整這個。”
樑熒和劉蜀也紛紛表示同意,都喝起了茅臺,於是一片雪景之中,在一座漂亮的別墅裡,四周佈置滿了聖誕樹、氣球等東西,幾個人圍坐在桌前,喝着茅臺,刷着火鍋,那畫風甚是新奇……。
第二天聖誕節,樑熒說是要帶着趙勇感受感受洋人是怎麼過節的,四人相約去了紐約市中心遊玩,在準備返回之時,一行人走到一個並不算繁華的街區時,從前面迎面走來了一個黑人和兩個白人,這樣的組合在米國本來也是比較引人注目的,不過樑熒和文珊走在前面有說有笑,並沒有太過注意。劉蜀和趙勇走在後面,視線被樑熒他們擋着也並沒有發現異常。
等那三人已經走進之時,趙勇才透過樑熒和文珊兩人中間的縫隙察覺到三人的異常,剛準備認真觀察,卻已發現三人似乎有所行動。大叫一聲:“小心那些人。”
只見爲首的一個白人已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直刺向樑熒,另外兩人從兩側包抄而至。樑熒也意識到了危險,一把推開了文珊,然後側身想要閃開對方的攻擊,但是卻早已失去了躲開的最佳時機,匕首斜刺如樑熒的左腹位置,樑熒在一瞬間抓住了對方的手,沒有讓匕首繼續刺入,但一股鮮血已順着匕首從衣服內流了出來。
這時另外一名白人順勢抓住了嶽文珊,把她控制住,另一名黑人卻是包抄到了樑熒的右側,拿着匕首想要給與樑熒致命的一擊。但趙勇那還會給他機會,一記飛腿,將那黑人踢翻在地,然後又是一拳,將和樑熒僵持的白人打退。樑熒順勢,拔出匕首,快速的向抓住文珊的那人刺去,那人沒想到樑熒這麼快就能擺脫,一個不注意,左臂便被樑熒刺中一刀,然後捂着傷口,捨棄了文珊退到了其餘兩人之間。這時,趙勇也從身上拿出了一把軍用匕首,和樑熒並肩站立,與三人對峙。那三人興許領教了趙勇的厲害,見佔不到什麼便宜,便遁逃而去。
文珊趕緊扶着樑熒,觀察樑熒的傷勢,樑熒拔出匕首時已經知道傷的不重,可能因爲對方攻擊時的力道被樑熒的躲閃卸掉了許多,加上衣服較厚的原因,匕首插得並不太深。但四人還是趕緊去到了醫院。在米國的醫院任何治療都是非常的仔細的,雖然樑熒經過簡單的止血包紮後,覺得並無大礙,但卻被強制要求住院觀察。在文珊的勸說下,樑熒也只好順從。
劉蜀趕緊給白鑠打了電話,說明了這邊的情況,白鑠本想是過完元旦再過來,聽到樑熒受傷的事情後,感覺事態嚴重,即刻便決定了立即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