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美女還是霸王花,一出腳又狠又準的踢中了空氣!
不過美女就是美女,因爲不用她動手,幾乎在小混混們的手碰上她的時候,幾個男人從暗裡衝了出來把他們的手給扭住了。
“啊達!”
美女雖然美,可惜就是聲音有點粗,像男人聲。
不過她的腳就一直伸在半空中不累嗎?
雖然看着很修長筆直。
可是那幫小混混已經另外有人收拾了啊!
司機好奇地把車窗降得更低。
難道不是,是他提前人老眼花了。
車窗一低小混混們捱揍的慘叫聲就傳了過來。
太可怕,太血/腥了。
司機關了窗正打算眼不見爲淨的時候,突然發現美女走到他的跟前敲了一下車窗門。
這是什麼樣的節奏。
“這位小/姐,這是私人專用的車子,不是的士。”
那位小姐一個字都沒說,就是那麼瞪着司機。
跟某人的氣場好像。
“哦!遊遊先生。”
司機心臟病都要發了差點天台見了。
這年頭,所有可望不可及的男神的真面目都有可能喜愛行爲藝術的男*/絲。
司機開了門。
坐進汽車裡的遊政廷鼓起腮幫吐了一大口氣。
司機不小心看到了。
心裡浮起女兒說的三個字:萌萌達!
遊政廷把他的反應看到眼裡後突然湊到他的面前。“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美?!”
司機一聽默默地轉開了頭。
你再美也是個男的,俺還是繼續喜歡俺家的胖子老婆算了。
“看來她又騙我了,還說我現在這個樣子絕對比她美。”
司機立刻就真相了——
遊先生也有蠢的時候。
還真不是一般的蠢!
遊政廷像女人一樣撥了一下頭髮。
“開車吧!”
遊政廷用嬌俏的聲音吩咐完後,又學了一下剛剛周海鴿的聲音。“真的好美喲,如果你是女人的話,肯定會讓人看傻眼。”
司機不小心忘掉了他的身份答了一句話。“原來周/小/姐也那麼喜歡騙人。”
司機一八卦,遊政廷就發笑。“如果你不想做司機的話,我就說給你聽她到底喜不喜歡騙人?!”
真是……給細思恐極的司機留下了深刻的下崗陰影。
“等等,停車!”
遊政廷身子向前傾,不幸的是,開了燈的司機看到他的前胸有一個很明顯的手抓印。
就在司機還想再看清楚一點的時候,遊政廷瞥了他一眼。
司機連忙轉開頭,可憐的混混就算佔到了便宜也不是他們想佔的便宜。
遊政廷沒理他,從車的後窗看了一下週海鴿住的樓房,燈還亮着。
他打電話給周海鴿。“怎麼還不睡!”
“啊!”被他吵醒的周海鴿在手機裡回吼道。“我已經睡着了。”
遊政廷擡了擡眉毛,有些好奇地問,“那你幹嗎不關燈。”
“我怕鬼。”
遊政廷大笑了起來。“原來你是那麼膽小的。”但偷偷看他的司機已經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不對,而且他嘴角的笑意也一點一點在斂去。“好好睡吧!”
遊政廷把手機掛了,同時他的袖子也掛了,因爲動作幅度太大,剌啦一聲,袖子遠離了衣服的衣領組織。
司機想笑又不敢笑。
因爲遊政廷臉色很悲哀。“我還以爲她一個人能過得很好,原來不是,連穿的衣服都那麼差。”
司機的臉色都非常有趣——明明是你塊頭大,把它撐壞的。
“住的地方也太差了,連出入都沒有安保人員跟着。”
司機:遊先生,私人安保人員是要額外花錢滴!
“如果她沒人要的話,我還是娶她算了,省得天天晚上浪費那麼多的電費。”
司機表示-----嫁給你,純潔的周/小姐纔算是真正的浪費了。
“一個女孩子,身邊只有房子,一份可憐的工資,真是太慘了。”
遊先生你真是夠了,司機而你似笑非笑的在後視鏡撇了他一眼:多少單身的女孩子爲了一個房子一份穩定的工作在不斷地奮鬥不同的男人。
遊政廷再擺弄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憐的傢伙,她也就只買得起這些才幾百塊錢衣服,怪不得質量那麼差。”
聽到這話,司機崩潰了……
幾百塊錢的衣服也嫌便宜,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第二天,周海鴿去上班。
鍾子淇問她。“你不是剛剛在網上買了一件粉紫色的大衣嗎?怎麼還不穿,是不是捨不得穿,再捨不得穿,天氣就要熱了,你到時想穿也穿不了了。”
“不小心買大一碼了。”周海鴿縮肩聳背地小聲說。“穿不了,送朋友了。”
然後看了一下週圍,發現在沒人後,她悄悄地打開手機給鍾子淇看一張相片。“你看他穿的好不好看。”
鍾子淇湊過頭去,一看,驚呼了起來。“妹子你什麼時候有這麼正點的朋友,嘖嘖!就是頭髮短了一點,不過好有個性哦,啊!!!好漂亮哦!是做模特的是不是?”
周海鴿無恥的坦蕩蕩。“就是我給他化妝了,其實他真人沒那麼漂亮的。”
“你今天怎麼那麼不要臉啊!你那個化妝技術,連你自己都弄不好,還以爲能把別人弄好,你看她的小臉嫩的多貼妝,還有她的臉形,她的身形喲喲,好迷人哦!連你在她頭上別的廉價夾子,看起來都被她戴的好高貴!”
“他的形象真有那麼好嗎?”
周海鴿發現自己欣賞無能,看一次就想笑一次。
“她肯定對你很好,要不然怎麼會由着你糟蹋她的形象。”
一聽到這話,周海鴿的脖子僵直了起來,手悄悄地拿起了水杯,準備把這個話題拋下。
“不過你還是不要經常和她在一起,要不然男人的眼晴都不會看你的。”
周海鴿的神色又輕鬆了起來。“那沒法,他現在大部分時間都跟我在一起呢。”
“怪不得呢,看,她看着鏡子的樣子,眼神明顯不樂意,但還是遷就你了,她對你真是好到一個境界了!不過我有沒有見過她啊,老是覺得有點眼熟。”
周海鴿胸口起伏,思緒無法集中。“啊!我要去裝開水,要不要幫你一起裝?”
她迅速把手機收了回來,然後把相片給刪掉了。
這個問題,她不能再想,也不能再聽。
周海鴿實在沒有力氣去辯解。
她的侷促讓鍾子淇迅速轉頭往後看,還以爲是塗經理來了,看見門口沒人,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還以爲經理來了,沒被你嚇死。”
後來塗經理真的來了,就在她後面。
果然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
周海鴿又開始擠眼。
看得鍾子淇雙手叉腰鼻孔出粗氣。“沒見過世面的小鵪鶉,不就是個經理嗎?你頂多把她當成唐僧,自己是孫悟空,能忍就忍,忍不了一個金箍棒砸過去。”
周海鴿低頭拍了一下額頭:你好自爲之吧,姐救不了你了。
鍾子淇領悟到了。
可是她的造型沒變,語風倒是轉了。“所以說啊,孫悟空也太不對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就像我們經理一樣,只要當過一天她的手下,咱們就得終生尊敬她,估計我們以後再也找不到像她這麼好的上司了。”
嘿!
周海鴿樂了一下。
鍾子淇轉身對着塗經理說。“你說是不是啊,經理!”
塗經理笑着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滑頭,快去工作!要不然,就別怪我扣你工資。雖然我沒有金箍咒,但你也沒有金箍棒。”
“經理!!你不會那麼小氣隨便扣我工資吧!”
塗經理會瞪了她一眼,然後誇獎她。“你說對了。要不然實現一下扣你工資來慶祝一下。”
鍾子淇一聽灰溜溜的走了。
周海鴿也想走,但是塗經理叫住了她。“遊先生讓你中午上去吃飯。”
然後,塗經理覺得周海鴿不知道被什麼鬼上身了!
周海鴿第一次面有難色的拒絕了。“不了,我對着他的臉吃不下飯。”
頂着扣工資名頭的鐘子淇亂入。“我終於想起來那個女人是誰了?所以.........”她拍了一下週海鴿的肩膀。“姐也勸你不要去吃飯了。”
塗經理的高冷態度光速的轉變成八卦臉。“怎麼回事?”
鍾子淇有點糾結了。“你剛剛說要扣我工資。”
周海鴿連扯了一下她的衣服,示意她還是不要說。
“不過如果你也知道真相的話,你的工資也會被扣。”
塗經理傻了一下。
可是鍾子淇跑了。
周海鴿也不能說鍾子淇說的不是真相。
去洗手間的空檔,一看四下無人,鍾子淇馬上扯了一下週海鴿的袖子笑的那叫一個盪漾啊!“遊先生真的扮了女人任你拍照?!”
“不是!”
周海鴿否定了她的答案。“他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