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謀殺親夫
呼……呼……他兩手撐着膝蓋,累的直喘,不甘的瞪着擋在身前的肉牆,活像只鬥敗的小公雞好看的小說。。渾身的熱汗被特別涼爽特別冰冷的小風一吹,一個激靈,大大的噴嚏衝口而出。。
“阿嚏!”
口水鼻涕糊了人家一臉。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鬧了一整個上午,得來的只有悶漲的鼻腔,和澀痛的喉嚨,頭暈腦脹的倒在牀上,南風此刻只想一死了之。
薄薄的單衣擋不住刺骨的酷寒,高燒在所難免,曹鄴暉親手擰了涼水帕子被他冷敷額頭,見他燒的滿臉通紅,胡話連篇,苦笑着搖搖頭:這又是何苦呢?
不知說的到底是悶騷的老大,還是可憐的南小風。
不過這燒委實厲害,他接連焐熱了三盆雪水,還是不太奏效,這纔有點慌的叫人去請大夫,順便跟老大說一下。
寨裡的大夫很快被帶了上來,一同來的,還有面罩寒霜的老大,經過診脈,大夫說,因內裡耗損,外又受寒,所以燒的厲害了些,開些藥,晚上再悶出身汗來,就沒什麼事了。
大夫去別屋熬藥,陸子夜往牀沿一坐,探出手來摸摸牀上人通紅的臉蛋,觸手的溫度令他劍眉直皺,墨黑鳳眸透出幾分疼惜,細緻的將被角掖的嚴實了些,順便將搭在額上的冷溼帕子翻了個面,他轉頭低聲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呃……”戰戰兢兢站在一旁的曹鄴暉略一沉吟,如實相告:“老大,他死活鬧着要走,結果您老又把他的衣服全都拿走,只剩下不禦寒的裡衣,他跑到外面和幾個守衛的幹了一架,不小心就着了涼全文字小說。”
陸子夜沒大驚小怪什麼,只是若有所思的撫着下巴,須臾,輕輕擺手道:“你回去休息吧,今晚我來照顧他。”
“是!”他喜滋滋的應下,他是真的希望這兩人能重修舊好,破鏡重圓,別再互相折磨了。
可他同時也清楚的很,他們的老大,是那種滴水之恩涌泉報,有仇不報非君子的人,喜歡的人無緣無故離開他十年之久,不好好‘報復’一下簡直對不起全天下的有情人!所以咯,南小風,你就自求多福吧~
走了曹鄴暉,陸子夜從懷中掏出一條黑紗,摺疊成正好遮住眼睛的寬度,動作輕柔的穿過躺着的人的後腦勺,在耳朵上方打了個死結。
之後,又掏出兩根布條,一條用來綁住雙手,一條用來綁住雙腳。
做好這一切後,他便除掉外衣,脫靴上牀,鑽進暖烘烘的被窩中,將人攬入自己懷裡,閉上眼,開始小憩。
熬藥時間稍長,等一碗藥熬好,已是金烏西沉,接過藥,陸子夜順便要了些消腫祛瘀的軟膏,再吩咐廚房做些清淡小菜和米粥。
拿掉已是溫熱的帕子,他把猶在昏睡的人扶起,靠着軟枕,自己則端着藥碗,舀起一瓷勺黑乎乎的難聞藥汁,放到自己嘴邊吹了吹,就往緊閉的淡粉雙脣中送。
想當然爾,難喝的藥汁自然不會被輕易納入口中,只沿着脣線流淌,滑落,滴入衣領內好看的小說。
唉……終究是少爺的身子少爺的命,而能教導他如何照顧好一個人的那個人,又一走就是十年,所以,這伺候人的事,他只做的來一,卻做不來二。
怎麼辦?
深色**沿着白皙肌膚往被衣服遮住的深處滑去,裡衣凌亂,領口大開,半邊香肩都露了出來,偏偏這人又正在發燒,連吐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面頰緋紅,羽睫輕顫,渾身散發着脆弱無助的撩人氣息。
他端着藥碗的手驟然收緊。
毫不猶豫的傾身上前,想親吻被藥汁滋潤過的朱灩水嫩的雙脣,等到快要吻上的那刻,忽然想到什麼,乾脆將精緻瓷碗中的藥汁一口吞盡,隨即,貼住那怎麼吻都吻不夠的地方,輕捏下顎,把嘴中苦澀的藥汁一口一口慢慢哺了過去。
幹痛的喉嚨急需**舒緩,連醒都未醒的人貪婪的吞嚥着他渡過的藥汁,等到最後藥汁喂盡,還在不滿足的繼續吸吮着他秀致的脣瓣,他心念一動,索性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過去,果然,被人一口含住,舔舐吮吸,舌尖還能嚐到那人嘴裡殘留的藥汁苦味,混着獨屬於他的清甜味道,格外誘人情動。
他老實不客氣的甩掉藥碗,將人一把撈入懷中,大手探入衣襟內肆意撫觸,享受着這人難得的熱情主動。
不過,有病在身,終是捨不得再隨意放縱自己的欲 望,又餵了一碗小米粥,便揮下牀帳,大手一摟,運起內功升高被窩裡的溫度,抱緊這人睡了一夜。
臨近清晨,外頭又下起大雪,撲撲簌簌,混着嗖嗖的夜風,擾人清夢。
南風是被餓醒的。
一整天沒吃東西,加上和人幹架,再加上受寒,現下出了一身的大汗,他是又餓又渴,不過奇怪的是,喉嚨不痛了,鼻子也不堵了,身上輕快的很好看的小說。
撐着乏力的身子想爬起來,誰知連動都動不了,若有似無的呼吸在耳邊不遠處迴盪,他仰頭睜眼,發現什麼都看不見,靠!又被蒙上眼睛了!
再發覺手腳被綁,連猜都不用猜,一定是那山賊頭子來了。
現在,他就在自己身旁,還在睡覺?
毫無防備的睡覺?
一個大膽的念頭竄上腦海,激的他熱血澎湃,不能自己,恨不得馬上出了這口被人強X還反抗不了的鳥氣!
不敢再輕舉妄動,南風像條無骨蟲一樣緩慢蠕動着身子,沒有往外退,反而往裡蹭。
直到感覺和男人身體緊貼,他才悄悄鬆了口氣,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楚,耳朵竟變得格外靈敏,他循着男人溫熱的鼻息一路向下,用柔軟的脣瓣試了試,找到了致命之處。
呵,就是這裡了,死淫 賊,今天小爺我就替天行道,咬死你這禍害。
他凝神長吸一口氣暗自蓄力,隨後,亮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張嘴就惡狠狠的咬了上去!
咦咦?
口感貌似不對啊,喉嚨有這麼硬嗎?
他一口下去,只感覺滿嘴粗糙,像是……某種布料?還混着濃濃的草藥味。
難道對錯地方,咬在衣服上了?
正當他疑惑鬆口,準備再確定一次落嘴地點時,黑暗中,男人的低笑聲自頭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