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陽葉凝忍不住要反駁他,不過周銘卻先說道:“如果只是單純的保釋出去,那多沒意思,反而還助長了法國人的這種囂張氣焰,豈不讓他們以後會更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們後來的華夏人嗎?”
“順便告訴你,我這個人雖然談不上正義,但別人都這樣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肯定不會就這麼簡單的善罷甘休。【>>>_._.小_._._._.網】”周銘說。
“那這麼說,你還在奢望着法國總統來給你道歉放行嗎?如果是這樣,那麼我覺得你在離開這裡以後,應該第一時間讓你的學生們帶你去找家精神病院看看去了,因爲你是真的病不輕呀!”濱海人嘲諷道。
而幾乎是在濱海人說完的瞬間,門外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然後拘留室的鐵門被打開,一位警官模樣的人走進來用英語大聲問道:“哪位是來自華夏的周銘先生?”
雖然周銘並沒有回答,但所有人的眼神卻都已經把他出賣了,那警官急忙三兩步跑到周銘面前很恭謹的說:“周銘先生您好,非常抱歉因爲一個誤會我們的警員誤抓了您和您的朋友,不過現在誤會已經查清楚了,您和您的朋友隨時可以離開了。”
“太好了,我就說我們是無辜的嘛!看樣子周銘兄弟你的運氣可比我們要好多啦!”荊楚人高興的說。
可週銘卻並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他擡頭饒有意味的看着他問:“不知道這位警官如何稱呼呢?”
那警官愣了一下,似乎完全沒想到周銘會在這時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但還是結結巴巴的回答:“德拉吉,這是我的名字,我是機場警察局的警長。”
周銘哦一聲:“我是不太懂你們法國的警.銜劃分,那麼想來你是這裡做主的人了吧?”
“沒錯,這裡的一切我都能做主!將你們釋放是在我權力範圍內的!”他很肯定的說。
“原來如此,那麼德拉吉警長,我們坐下來說吧。”
周銘對他說道,並且還一邊說着一邊靠着牆壁坐下來了,這讓德拉吉當時就懵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周銘怎麼會突然來這麼一手。
“那個……周銘先生,我剛纔說您隨時可以離開這裡了,您現在這樣是不打算離開了嗎?”德拉吉問。
周銘很理所當然的點頭:“是呀,我平白無故的被你們的警員抓到了這裡,並且還隨意翻撿我們的行李,肆意偷走我們的東西,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就這樣簡單的一走了之呢?況且我還要在這裡等你們國家的總統來下命令,並向我們道歉呢!”
德拉吉警長倒吸了一口冷氣:“周銘先生,這恐怕就有點不太合適了,我知道您受到了很不公正的對待,但現在我們已經認識到了錯誤,我保證會教訓那兩個犯錯了的警員,這種事情就不需要驚動總統先生了吧?如果您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叫那兩名警員過來,當着您的面教訓他們……”
這時周銘突然擡頭起來看着他問:“德拉吉警長,你是接到了上級的指示纔來釋放我們的對嗎?”
德拉吉現在有種要暴走的衝動,他想着現在他都已經來釋放周銘了,怎麼你還不走,反而還問了這些這樣那樣的廢話問題呢?你特麼的到底想幹什麼?
德拉吉心裡很煩悶,但表面上仍然很客氣道:“周銘先生,我想這個問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及時現的錯誤並加以了改正,我們也可以向周銘先生保證我們在以後的工作中絕不再會出現此類的問題。”
周銘搖頭說:“很抱歉德拉吉警長,我並不相信你的保證,或者說你的保證並不值錢,我現在在等的,是你們總統的道歉和保證。”
聽周銘還是這麼說,德拉吉的臉色立即變得很不好看,他冷冷的說:“周銘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了,現在讓你離開是我給你的一個機會,如果你不珍惜這個機會,那會非常遺憾的,因爲我無法確定以後是否還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德拉吉的話讓濱海人很擔心,他上來對周銘說:“你還在等什麼?爲什麼不答應他,你不想出去我還想出去呢!”
就連荊楚人也勸道:“是呀周銘兄弟,雖然以我的英文水平,還不能完全聽懂他的意思,但他既然要釋放我們,我們就該珍惜這次機會的。”
周銘擡頭看着他們:“你們是想離開嗎?如果你們想離開的話隨時可以,不過我還是要等法國總統的道歉,所以對我來說,遺憾就遺憾了吧,我無所謂。”
隨着周銘說完,葉凝也馬上跟着坐下來,並大聲說道:“老師既然不離開這裡,那麼我葉凝也不離開!”
葉凝之後陳樹和李陽也跟着坐下來說他們也不離開了,隨後其他的金融班同學們也都跟着一個接一個的坐下來,說如果周銘不離開,他們也都不離開了。
這個情況讓德拉吉還有幾位華夏老鄉都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金融班的同學們居然對周銘忠誠到了這個地步,這也太誇張了吧?要知道你們只是老師和學生,並不是什麼君臣呀!
“神經病,你們都瘋了嗎?爲什麼外面大好的前程不要,非要和你們的白癡老師做這種愚蠢的事情呢?”濱海人驚訝的問。
“說白癡的應該是你自己吧!”葉凝毫不客氣的反駁道,“你以爲如果沒有我們老師在外面的佈局,這位警長會來放我們出去並向我們道歉嗎?雖然我知道我們肯定沒有老師那麼重要,所以我們只能在這裡,用我們的實際行動,來支持老師的做法!”
“瘋子,你們都是一羣不可理喻的神經病!你們不走,我可不陪你們!”
濱海人說着就要離開,不過卻被德拉吉警長給攔住了,他惡狠狠的對他吼道:“周銘先生沒走,你也不許走!”
將濱海人吼回去後,德拉吉警長嘆息着來到周銘面前苦笑着對他說:“周銘先生,您也太牛b了一點。”
周銘也笑了:“那當然,對我來說,人嘛,就是要牛b一點的。”
這讓德拉吉更無奈了:“您說的沒錯,的確是我的上級打電話來詢問情況並要我馬上放人的,不過我在這裡可以向您保證,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情況,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是一定不會允許他們這樣做的!”
周銘無動於衷,這位德拉吉警長咬咬牙接着說:“周銘先生,我知道我們這次的做法讓您非常生氣,那麼您可以提一些條件,只要是我們力所能及的,我都可以答應您,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以。”周銘微笑着回答。
這話讓德拉吉警長頓時如同落水的人終於等來了自己的救命稻草般開心,不過隨後周銘的又一句話,卻讓他纔有所溫暖的信心,頓時又如墮冰窖般寒冷。
“德拉吉警長,現在你可以出去警局門外迎接你們的總統了,我相信他已經在路上了。”周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