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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你給老子等着,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牛傑丟下這句話就被王局長帶走了,周銘對他搖手再見,根本沒把他這句反派在失敗以後的常用語放在心上,甚至還對他搖手再見,氣的牛傑差點沒吐血當場,恨不能要再過來和周銘決一死戰。
只是牛傑這也只能是在心裡想想了,因爲他要真過來的話,也只是讓他更丟人罷了。
不得不說,國內的部隊都是紀律嚴明的,尤其還是中警這樣的部門,哪怕周銘在他面前給牛傑玩了這一手,何隊長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彷彿剛纔的一切他都沒有看到一般,只是在牛傑被帶走了以後,問了周銘一句:“周銘同志,現在可以走了吧?”
“當然,麻煩何隊長了。”
周銘說,然後和蘇涵一起跟着何隊長上車了,坐在中警的車上,蘇涵緊靠着周銘,拉起周銘雙手反覆檢查,急切的問道:“周銘你沒事吧?剛纔他們沒有爲難你吧?”
周銘微笑着說:“沒有,這裡可是首都,嚴打過去纔沒幾年,他們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只是你要是沒來的及時,恐怕你就只能帶着何隊長他們去區分局接我了,不過杜鵬那邊的動作倒是挺快。”
不過蘇涵卻給了周銘一個不同的答案,她搖頭對周銘說:“何隊長不是我叫來的,我打傳呼給杜鵬的時候,他說中警的同志已經出發了。”
這讓周銘有些驚訝,但同時又是在周銘意料之中的,畢竟中警可不是什麼一般的部門,哪怕杜鵬的爺爺是國家副主席,也是不能隨便調動的,尤其還是爲了私人事情,這個事情很容易成爲被攻擊目標的。因此就算杜鵬不懂,但杜中原卻絕對不會陪孫子胡鬧的。
“那這麼看來中警出動是真的受到了上級指派,接我去中央有事情的?現在只是剛好撞上了而已?”周銘問。
蘇涵點頭說:“是的,杜鵬說周銘你真是拯救了黨和國家的大英雄,中警是是他爺爺派出來接你去中央接受表彰的。”
“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那個事情已經有結果了。”周銘長舒了一口氣說,其實在開始見到中警車子過來的時候周銘就有所懷疑,只是那會來不及想太多,而對自己來說,值得讓錦衣衛出動的也就只有一個事情了。
西單距離中南海並不遠,沒多久中警的車就進入了中南海,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之前進中南海周銘是從側門進去的,但是這一次,中警的車隊是從長安街上的正門進入的。
車隊沿着中南海里面的路一直開到了一棟大房子前,車子才停穩,前面副駕駛上的戰士就馬上跳下車,幫周銘和蘇涵打開車門。蘇涵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對那小戰士說了聲謝謝,這才下車。
周銘和蘇涵下車就見到了杜鵬,他上來直接捶周銘一下激動的說:“周銘你這傢伙可真了不起,楊老和我爺爺都要親自表彰你啊!”
周銘對此笑了笑,不過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的確很了不起。”
周銘蘇涵和杜鵬都是一愣,他們轉頭,就見一個約摸三十歲的年輕人朝這邊走來,面對周銘疑惑的眼神,那人微笑道:“周銘你好,你應該聽說過我,我姓譚。”
姓譚,又這麼年輕就能進入中南海,還上來主動和自己打招呼,這個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譚哥你好,很高興能認識你。”周銘說。
“可我不高興認識你。”譚哥說,他上下打量了周銘幾眼說,“周銘,你說你既然是臨陽市760廠的工人子弟就該在工廠裡好好的上班,沒事出來瞎折騰什麼?”
“譚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正所謂樹挪死人挪活,就是因爲我的家庭情況不太好,所以纔要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嘛!”周銘說。
譚哥煞有其事的點頭說:“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這話聽起來很不錯,但周銘你聽過一個故事嗎?從前有一隻猴子,他看到森林外面人類的世界很精彩,也想過人類的生活,有一天他看到被風吹來的衣服,這隻猴子穿上衣服對着湖水照了一下,感覺自己很像個人了,他就去到人類的集市,你猜結果怎麼樣?”
周銘當然不會回答,譚哥就自己接着說道:“結果這隻猴子就在集市上被人打死了。”
“周銘你也是大學生,你應該明白這個故事的意思,”譚哥說,“猴子就是猴子,就算穿上了人的衣服也不會變成人的,沐猴而冠的結果就只能是被人打死。”
這話讓杜鵬當即就不樂意了,他站出來說:“譚哥,我敬你是咱四九城的大哥,但你說這話就有些過分了。”
譚哥對此只是不屑的一笑:“小鵬,既然你說我是四九城的大哥,那當哥的今天就勸你一句,離這種沐猴而冠的人遠一點,否則將來沒你什麼好果子吃,這種人我見多了,他們爲了往上爬會不顧一切的,就是看中了你的背.景,早晚你會被他給坑了的。”
周銘不慌不忙的說:“譚哥,聽小鵬說你是燕京這個圈子裡的大哥,我以爲你會有什麼本事,但現在看來你也就這樣了,你這種挑撥離間的方法有點遜。”
“你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譚哥說着,這時何隊長過來對他說:“譚少,楊老和杜主席還在裡面等着,請您有什麼話快點說好嗎?”
譚哥點點頭,然後又對周銘說:“猴子你聽到了沒有,這位是中警二隊的何隊長,連他都要給我三分面子,像你們這種人,我分分鐘就能治了你們,還需要用什麼挑撥離間的方法?你不覺得你的這個想法有點多餘嗎?今天雖然楊爺爺和杜爺爺不知道什麼事情邀請你進這裡來了,但你也僅限於此了,好好珍惜你來這裡的時間吧,像你這種人這樣的機會可是一輩子難得一次的。”
“原來譚哥你還不知道我來這裡是因爲什麼嗎?或許等你知道了以後,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周銘說。
譚哥笑了,就像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真不明白你怎麼會自我感覺這麼好的,你覺得我爲什麼要知道你來這裡的原因,無非就是你有什麼狗屎運罷了。”
“謝謝譚哥,其實我也覺得是狗屎運,只是我的這個狗屎運,或許是譚哥你這輩子都想不到的狗屎運。”周銘說。
儘管周銘這話說的沒一點火氣,但聽在譚哥聽來卻又是那麼刺耳,感覺就像是在諷刺他什麼一樣。這讓譚哥不禁開始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去打聽他究竟是因爲什麼被請進中南海來的了,要知道以自己的關係,打聽清楚這個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這個後悔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隨後譚哥就轉過彎來了:隨便他是什麼事情,想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譚哥這麼在心裡想着,他卻沒想到他的這個想法將來會狠狠給他一巴掌。
大家都知道里面還有兩位國家領導人在等着周銘,因此哪怕是京城一哥譚哥,他都不敢在這裡耽誤太多時間,很快就和周銘一起走進去了。
周銘他們在一位中辦秘書的指引下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很大的會議室內,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幾位白髮蒼蒼老人面孔,立即躍入了周銘的眼簾,尤其是坐在正中間那位老人,更是讓周銘屏住了呼吸。
楊老,那就是國家的第二代領導核心楊定國楊老,是他一手推動了改革開放,是他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創新,就是從他開始,讓整個國家一步一步的甩掉了貧困的帽子,走上了富裕的道路。
他和後世照片上面並沒有太大的區別,臉上也帶着和藹的笑容,看上去彷彿就是一位普通的老人一般,但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感覺他只要坐在那裡什麼話也不說,你就會不由自主的挺直腰板臨危正坐,時刻緊張的以最好的姿態迎接他的一切問題。
那位譚哥是故意走在周銘前面的,他是整個京城年輕一輩的一哥,因爲家裡的關係就連中警的軍官都要給他面子,對燕京城內的一些普通衙門,甚至都可以隨意指使,比如之前的那位王局長。
但是在走進這間會議室見到那位老人以後,周銘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不僅臉上之前輕鬆的笑容不見了,他的腰板也挺得更直了,就像標杆一樣。
當然不僅是楊老,還有他身邊的其他老人,由於年代久遠,再加上楊老在中央的絕對權威,讓其他老人相比之下並沒有楊老那麼出名,除了杜鵬的爺爺杜中原以外,其他人周銘已經都沒有印象了,但從他們的座次安排,以及他們有資格和楊老坐在一起的情況來看,他們也絕對是整個國家的領導人之一。
“楊老,還有各位中央領導,周銘已經到了。”中辦的秘書恭敬的向各位老人介紹周銘道。
聽到中辦秘書的介紹,楊定國和其他老人都上下打量了周銘幾眼,然後楊定國和其他老人都或在中辦秘書的攙扶下,或者自己扶着椅子站起來,楊定國帶着這些老人對周銘鞠躬道:“周銘同志,我在這裡代表黨和國家,代表全黨乃至全國各族人民,感謝你對黨和國家所做的巨大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