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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福才預料的一點不錯,張福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從牀上下地,儘管覺得兩條腿有點打軟,但看到劉萍那敬畏的目光,心中的得意之情油然而生。
當天下午,張福約見了袁福才和許瑤。當袁福才提及那一百套組合傢俱的事情,張福篤定的表示,七月十日交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讓袁福才和許瑤放心。
袁福才聽後,很是開心,他對張福說,今天晚上他就要趕到東方市去談筆生意,然後還要去歐洲六國跑一圈,短時間之內就不到泯州來了,這邊的事情由許瑤全權負責。
張福聽到這話以後,心裡很是開心,有意無意的瞟了許瑤一眼。當看到許瑤也含情脈脈的看他之時,張福更覺異常得意。
去年雙方合作的時候,張福便對許瑤很是留意,但由於袁福才一直在,他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從袁、許兩人之間的親密程度來看,張福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如此一來,他自不能當着袁福才的面表現對許瑤的覬覦之心的,但對方如果不在泯州的話,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昨晚張福做東請袁福才和許瑤以盡地主之誼,今晚輪到袁、許二人回請。袁福才下午就要趕到東方市去,他人雖不在,但這客還是一定要請的。臨走之前,袁福才特意叮囑許瑤晚上一定要把張總給陪好了。
張福注意到許瑤在答應袁福才的時候,臉上微微一紅,見狀,他心裡很是開心,對於晚上於對方的這頓晚餐充滿了期待。
就在張福一臉傻笑的沉浸在他的幸福中之時,袁福才和許瑤兩人的眼神悄悄一碰,雖然很快分開了,但兩人的臉上都隱藏着外人不易察覺的笑意。
當天晚上,張福和許瑤吃了一頓浪漫的午餐,不大的包間,兩人相對而坐,一瓶紅酒,兩隻高腳杯,酒不醉人人自醉。
前一天晚上一大桌人圍坐在一起的時候,許瑤說什麼也不願意喝酒,可這天晚上,她卻和張福頻頻碰杯,一瓶紅酒,兩人二一添作五將其分掉了。
張福看到許瑤醉眼迷離之態,渾身涌起一股燥熱之感,猶豫了片刻以後,他站起身來去了衛生間。
在離桌之前,他特意將黑色手包拿在手上。張福的包裡確實有不少錢,但他這麼做並不是怕許瑤乘他去衛生間的時候偷拿他包裡的錢,而是袁福纔給他那藥在包裡呢!
許瑤見張福出了包間的門以後,臉上的醉意一掃而空。袁福才曾經問過許瑤,她的酒量到底有多大。許瑤想了好久以後,回答對方道,我也不知道,因爲從來就沒醉過。
從張福那猥瑣的樣子,許瑤一眼就看出,他幹嘛去了,心裡暗罵袁福才道,你烏龜王八島,讓老孃和這老東西睡也就罷了,竟把那該死的藥給了他,這不是要老孃的命嗎?
袁福才第一次搞到這藥的時候,曾吃了半粒和許瑤來了一次,搞得她第二天都沒能起牀。從那以後,她便嚴禁對方再吃那藥了,否則就不要上她的牀。
許瑤擔驚受怕的時候,張福也不輕鬆。此時的衛生間可不像後世那樣提供熱水,他要想吃藥的話,除了自來水可沒其他水。
張福猶豫了片刻以後,毅然決然的倒出一顆藥來放進嘴裡,然後打開自來水龍頭,用手捧了點水何進嘴裡,將藥吃了下去。
重回包間以後,許瑤便做出不勝酒力的樣子,她知道那藥吃下去要等半個小時左右才能見效。她想乘那藥起效之前早將張福搞定,省得她一會多受罪。
張福見許瑤接着酒勁直往他懷裡鑽,哪兒還顧得上等到半個小時再動手,當即便提出送許瑤回房間。
許瑤的用意正在於此,見對方果然上鉤了,矜持的點了點頭。
在酒店包間吃飯的時候,兩人還有點放不開,生怕遇上熟人或是被服務生看見,進入房間以後,則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了。
張福積極主動,許瑤則曲意奉承,片刻之間,兩人便坦誠相對了。就在張福準備將眼前的美麗少婦壓在身下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他的那個關鍵部位竟如霜打茄子一般,一點精神也沒有。
爲了擔心許瑤嘲笑他,張福連忙用手口在對方身上動作了起來。
許瑤剛纔之所以急着進房間,就是想搶在那藥發揮作用之前,讓張福繳槍。現在萬事俱備了,卻不見張福有實質性的動作,只是用手口不停的挑逗她的身體。
許瑤經過一番試探,發現了問題所在,她暗歎一聲,心裡暗想道,看來老話說的一點不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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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眨眼記過的半小時,這會在張福眼裡簡直是度日如年。隨着時間的推移,張福漸漸感覺到了身體某處的變化,他的嘴角下意識的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手上的力道也下意識的大了起來。
又等了三、五分鐘左右,當確認那藥完全發揮作用以後,張福向許瑤發動了攻擊。許瑤見狀,心裡暗歎一聲倒黴,身體還得努力配合着張福的動作。
在袁福才和許瑤的計劃中,將張福拿下是非常重要的一環。許瑤就算吃再多的苦,要要讓張福滿意。
這天晚上張福在許瑤身上的表現比昨晚在劉萍身上要出色得多,一方面,張福第一次和許瑤做這事,有種新鮮感;另一方面,當想到將袁福纔給的東西用在他的女人身上,張福就覺得格外興奮,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許瑤二十歲出頭就跟在袁福才後面跑江湖,忍耐性要比福樂居的銷售副經理劉萍強的多,張福前二十分鐘的進攻基本都被她化解了,但到了後面實在頂不住了,只得任由對方在她身體上折騰了。
張福結束的時候,許瑤不光覺得渾身沒有半點力氣了,那關鍵之處甚至有種初次被男人破瓜只之時的感覺。
許瑤長出了一口氣以後,盯着張福那肥胖的身子,心裡暗想道,老東西,今天在我身上得到多少,改天老孃一定讓你十倍、百倍的償還回來,我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休息片刻以後,許瑤就纏上了張福,口中不停的說,張總,你真厲害,我可被你折騰死了,你一定要彌補我的損失。
張福是過來人,聽到許瑤的這話以後,立即明白對方的意思,當即允諾明天去泯州商城給許瑤買條金項鍊。
許瑤聽到這話以後,纔不在繼續聒噪了。雖說她和袁福才合作,得了好處以後兩人均分,但她用身體換來的禮物是沒有袁福才的份,許瑤對此還是很看中的。
兩人互相摟抱着聊了一會以後,張福又想想法,這次許瑤說什麼也不讓對方上手了,只是以張總太猛了,她吃不消爲藉口,甚至說出再來就要出人命的話語,忽悠得張福一點脾氣也沒有。
作爲風月場上的老手,許瑤深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道理。如果讓張福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的話,那要不了多久,她在對方的眼裡就會失去吸引力了。她故作矜持,偶爾讓其來一回的話,張福對她纔會格外珍惜,她也纔有一步一步實現既定目標的機會。
張福見許瑤說什麼也不肯就範,只得鬱悶的轉身睡覺了。許瑤見此情況,故作不知,也轉過身去,假意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中午,張福離開以後,許瑤便給袁福才撥了電話,他先是將其狠狠奚落了一番,這纔將昨晚的情況簡單向其說了一下。
袁福才聽後,很是開心,讓許瑤再接再厲,爭取徹底將姓張的拿下。
袁福才所謂去東方市以及歐洲六國純屬胡說八道,他就距離泯州市區而是多公里的一個小鎮上待着,隨時和許瑤聯繫,在第一時間瞭解張福的動向,以便及時應對。
掛斷電話以後,袁福才的心裡很不得勁,雖說許瑤和他之間只是一種合作關係,但長年累月的待在一起,久而久之,也算是臭味相投,自然而然的便有了那層關係。
許瑤一直強調他們在一起只是爲了解決彼此身體上某些方面的需要,和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般無二。
袁福才雖然也認可這樣的觀點,但看到許瑤去給張福投懷送抱,他怎麼勸自己都沒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不爽之感。
百無聊奈之下,袁福才只有拿出昨晚喝了一半的酒瓶,拔出瓶塞,咕嘟咕嘟一連灌了三、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