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沈惜畫想不到史重真是不一般的人,她想了想,說道:“也許是因懷了小竹子,我是吃得多睡得好,身體纔好起來。殢殩獍曉”
她可不想說她以前的身體底子就很好,也會武功,後來因爲練習墨青夜教的內功,才讓這個身子好起來的。
史重知道沈惜畫有不想對他說的話,想到安王府的種種神秘,他也不多問,便說:“那我開一些讓你身子恢復快一些的藥給你。”
“畫兒謝過大姐夫了。我和小竹子都感謝你。”沈惜畫說着,看了看身邊睡熟的兒子小竹子,眼睛裡有着濃濃的愛。
這個小竹子,真的如沈惜琴說的那樣,現在和出生的那個時候相比,都想不起來出生時是那樣的又皺又醜樣了。
現在的小竹子,臉孔上的汗毛都清晰可見,額頭還有着淡淡的一層脫落的皮,小嘴脣粉紅粉紅的,膚色白白嫩嫩,像個天使一樣可愛。
和住在怡園的那個滴滴有得比。嘿嘿!沈惜畫這樣想着,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畫兒,看來,你的身子已沒有什麼問題了。我們明天就要回家了,出來有些日子了,看到你的孩子平安出生,我也想念我的那兩個孩子了。”
沈惜琴對沈惜畫說,她想到自己的孩子,那顆想念的心都飛回愛了。
沈惜畫當了母親,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孃親對自己的那份只求付出不求回報的愛了。也理解了大姐沈惜琴。
想到大姐生了一對龍鳳雙胞胎,她真是想馬上就看看那兩個已經有五歲的孩子,她的眼神裡透着嚮往。
“大姐,待小竹子大一點了,我帶着他去看你,一定會去的。”沈惜畫的聲音裡透着濃濃的不捨。
“好的,那我們隨時都歡迎你們來。只要提前給我們寫信就行。”史重對沈惜畫說。
“姐夫,你先出去,我還要和大姐說兩句話呢。”沈惜畫想起了什麼,於是對史重說。
史重點點頭,離開了。
“大姐,我孃親她……”沈惜畫當然知道自己的孃親無藥可救,可是,她還是不想放棄希望。
“畫兒,我已經盡力了。你就讓五娘好好過後面的這些日子吧。”沈惜琴嘆了一口氣,說道。
沈惜畫點點頭,又問:“你去沈府看過了嗎?”
沈惜琴好奇地看了一眼沈惜畫,她對沈府還有感情?然後說:“我等會兒就去。”
沈惜畫看到了大姐的表情,她笑笑說:
“大姐是想暗示老爺(她還是不習慣叫沈老爺爲爹爹),讓他不要對大夫人太過分,聽說大夫人已毀容了,讓她好好呆在他的身邊安度晚年也好。”
沈惜琴看了看眼前的妹妹,記憶中她沒有這樣聰敏的思維。她說:“爹爹是個明白人,孃親的一個女兒是天下名醫的妻子,一個女兒是將軍夫人。”
沈惜畫當然知道,由於史重夫婦幫忙她接生,得到了墨帝的稱讚和重賞。
在墨國,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史重大名了。沈惜琴夫婦在墨國的聲望正如日中天。
她也明白了大姐他們爲什麼這樣快就離開,淡泊名利的姐夫和大姐,感到名利加身是很累人的了吧?
沈惜畫呵呵地笑着:“大姐,你不覺得沈府的女兒都不簡單嗎?”
“是的,一個安王妃,一個將軍夫人,棋兒在京城的目標也有了,也是富貴人家的子弟。聽說是皇叔的兒子。要是真的話,沈府又嫁出一個王妃了。”
沈惜琴也感慨人生無常。
沈府在一年多的時間裡,風雲變幻,庶女變嫡女,侍妾扶正和正妻平妻,一個個女兒嫁出去,非富同貴。
沈成富應該惜福了,加上晚年得子,他再想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的話,那可真會有報應了的。
沈惜琴按着沈惜畫的手,對她說:“畫兒,你有打理王府的生意,對吧?那我接手沈府的生意,你也多少幫我留意一點,算是姐姐拜託你了。”
沈惜畫點點頭,說:“姐姐,我答應你。”
看着沈惜琴走出去。沈惜畫的心思可活了,有了姐姐接手沈府的大部分生意,她以後要把安王府的生意進行變化,那就容易多了。
安王府最近一年來,變化太多了,無論在哪方面,都引起了別人的矚目了。樹大招風,墨青夜的身份又如此敏感。沈惜畫不得不爲以後打算。
沈府,沈惜琴讓史重留在前廳和沈成富說話,她一個人來到了大夫人住的院子。
進了屋子後,她讓下人們都在院子外邊守着,她一邊叫着“孃親”一邊走進內屋。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大夫人的身影。
她正疑惑着孃親到底去了哪裡,這時,房間有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來,沈惜琴驚訝回身,看到一面書櫃樣子的地方正在移動,然後出現了一個門口,大夫人張三娘出然在門口處。
“孃親!?你幹什麼?這個?”沈惜琴沒有想到孃親的屋子裡還有機關,有密室。她驚訝地問了起來。
“是琴兒來了。坐吧,我們坐着說。”大夫人走到一邊去爲自己倒了杯茶,坐下來,喝了一口。
沈惜琴也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孃親,我看看你的臉,好些了嗎?”沈惜琴一邊看着張三孃的你一邊問着。
張三娘用一層薄薄的幾乎近似肉色的把自己的傷口給掩飾住了,再加上她的化妝,沒有細看的話,一下子還真看不出她的臉有什麼不一樣呢。
張三娘看着自己這個大女兒,又愛又恨的,她說:“不用看了,我自己還不知道嗎?好不了的了。”
沈惜琴看到她這樣說,也不說什麼了。最後她問到了沈惜書的情況:“孃親,有書兒的消息嗎?她過得好不好?聽說那個李虎將軍是個不錯的人來的。”
也因爲這樣,沈惜琴才讓沈惜書嫁的吧。
張三娘看了自己的大女兒一眼,大女兒身上有着老太太的影子,讓她的心感到有些發憷,說:
“李虎是待書兒不錯,可是,那個關外的環境太差了,李虎還有一大羣侍妾和子女,依書兒那性子,能好得了嗎?”
沈惜琴聽了,也知張三娘是怪她把書兒嫁給了李虎,她也不說什麼,而且她覺得,就算她說什麼也沒有用。
據她所知,李虎有兩個侍妾,下邊有一兒一女,哪裡來的一大堆人了。分明是孃親故意說出來讓自己難受的。
她最後拉着張三孃的手說:“孃親,別想太多了,身體重要。”
張三娘擡眼,想了想,問道:“沈惜畫兒好不好?她,好不好?”
沈惜琴一下子不明白,畫兒當然是沈惜畫了。她?是否是五夫人?除了五夫人還能有誰?
她想了想,說道:“你在關心畫兒嗎?你也在關心五夫人?孃親?”她不相信自己的孃親會真正的關心沈惜畫母女。
果然,張三娘帶着恨意地說:“要不是她倆,我能有今天嗎?”
沈惜琴看向孃親,說:
“請孃親記住,今日的沈惜畫是當今皇上皇后的兒媳,還爲他們生了孫子。早已經不是那個在沈府任人欺負而不能反戈一擊的沈惜畫了。她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要是孃親不甘心,再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那麼,那隻能是自取滅亡。”沈惜琴的神情真真有老太太的遺風。
倆母女並沒有談好,可以說是不歡而散。
沈惜琴和史重坐在回家的馬車上時,情緒還不怎麼好。她就不明白,爲什麼親人之間,都要這樣你死我活的鬥?
………
滴滴的臉出現在謝閣門外,他低低地求着張若怡,“姐姐,讓我進去,我好想看看弟弟的。”
“不行,這是在坐月子,男子不得靠近。你忍忍,滿月後你纔可以進去。”張若怡一點也不放鬆地拒絕着。然後,讓憐兒看着他,自己一個人拿了東西進去。
冬末看到張若怡,向她施禮:“怡側妃安好!”
張若怡把東西放在冬末的手裡,然後問:“今天惜兒好多了吧?這些補品,你讓廚房按方子去燉就可。”
張若怡知道冬末和沈惜畫的感情深如姐妹,在她的面前對沈惜畫稱呼爲惜兒,也不再顧忌。
冬末也一樣,在張若怡面前也是,無論對沈惜畫稱爲小姐,對小王爺墨竹也直接叫小竹子。
她說:“小姐今天很好,剛剛小竹子拉便便了,忙了好一會兒,現在才安靜下來。”
張若怡臉色一變,到底還是黃花閨女,雖然嫁進了安王府,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着。
除了沈惜畫,王府裡的所有妃子侍妾都沒有和王爺洞房過,所以,當她聽到孩子拉便便還是不適應。
但她還是說:“那我進去看她們了。”因爲冬末在後面說弄好了,她才放心。
沈惜畫聽出來是張若怡的腳步聲,笑了起來;“若兒來了,要是早到一點,可會把你嚇壞的呢。”
張若怡坐近沈惜畫,說:“有嗎?聽到是小竹子拉便便呢。”
沈惜畫看到張若怡雖然嘴裡說着,不過,臉上卻是免強的意味多一點。
她一下子起了捉弄她的心思。她笑米米地說:“你看見過寶寶的便便嗎?你知道是什麼顏色的嗎?”
張若怡不由自主地搖搖頭,說:“沒有見過。”
沈惜琴神秘地向她招手,待張若怡把耳朵將信將疑地湊近她跟前時,沈惜畫輕輕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張若怡聽了後,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來。直到聽到沈惜畫壓抑的笑聲,才明白過來,她捉弄了她。
不過,沈惜畫的話倒是惹得張若怡接下來的一個月,胃口都差不不少。
特別是看到綠色的湯水,她都皺眉不再吃了,糊類食品她從此之後戒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她忘記了沈惜畫的話,再也想不起那四個字。
沈惜畫的那句話只有四個字:“粘稠,綠色。”
晚上,沈惜畫快要睡着的時候,墨青夜纔來到。他躺在沈惜畫的身邊,那張柔軟的大牀給他佔去了一半。
沈惜畫回過頭來看看墨青夜,然後依進他的懷裡。
墨青夜輕輕的問:“今天孩子不鬧嗎?”
沈惜畫在墨青夜的懷裡調整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才說:“沒有鬧,他現在是吃了就睡,睡醒就拉,拉完又吃,吃完又睡,一直都是這樣子周而復始。”
墨青夜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他笑了起來,說:“看來,小竹子還是很聽話的呢。”
沈惜畫聽到墨青夜說到稱讚兒子,心裡可樂開了花,這就是一個母親吧。
難怪在現代,當看到帶孩子的媽媽時,隨口稱讚兩句孩子漂亮可愛之類的話,那位做媽媽的就不停的笑着,還會對你說她孩子有多好呢。
墨青夜雖然是小竹子的父親,但是,當做母親的聽到他稱讚時,還是那麼不由自主地樂不可支起來。
她說:“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孩子,誰帶呢。”
墨青夜呵呵地笑了起來:“我的惜兒自從做了孃親,就變成王婆了呢。會自誇了。”
“夜,你笑我?我可不依你。”沈惜畫作勢要打作墨青夜,被墨青抓住了揚起來的手,墨青夜把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地吻着。
沈惜畫呵呵地笑着,看着牀上那小小的睡熟的小竹子,好可愛,好和諧的一家人呵。
墨青夜的吻落在了沈惜畫的臉上,從額頭開始,一路向下,眉睫,臉頰,嘴脣,沈惜畫閉上了眼睛,感受着夫君的疼愛。
當墨青夜的脣探索而進到了沈惜畫的嘴裡時,兩個人的舌頭一起教纏着,嬉戲着。
一直到沈惜畫氣喘吁吁起來,墨青夜才放開懷裡的嬌妻。
沈惜畫好一會兒才平息了氣喘,兩人靜靜地呆着,也不說話。
墨青夜點了點沈惜畫的鼻子,看着她那嬌豔的紅脣紅紅腫腫的,心無有着無限的滿足。他問了一句:“想什麼呢?惜兒。”
沈惜畫看了看墨青夜,想到了兩個人,於是問:“夜,你覺和冬末和清風合適嗎?”
墨青夜看向自己的這個嬌妻,聲音裡透着極大的不滿,說:“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很吃味的,你在這樣一個時候說起別人來。”
沈惜畫沒有想到墨青夜是這樣說的,她看着他,感到自己的臉都紅了起來。雖然有了孩子,可是,這一切都來得太快了,快到她還沒有好好感受到墨青夜的愛。
現在,想不到他還會現代的人經常做的調情,而看着墨青夜那認真的神情,他說的是真的呢。
她的心裡卻是那麼高興,於是呵呵地笑了起來:“冬末和清風又不是外人。你就別小氣了嘛。”
“不行,就是不可以想別人,你的眼裡,心裡現在只能夠想我,知道沒有,小丫頭?”想不到墨青夜還有如此性子,不依不饒起來。
沈惜畫扁扁嘴,坐起來,看着睡在牀上的人,說:“霸道王爺。我不幹,我就說。冬末和清風兩人看上去是相愛了。他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青夜用嘴巴封住了她那不停地說話的嘴。
墨青夜把她拉向自己,吻住了沈惜畫。他要懲罰這個不聽他的話的小女人。
他的雙手伸向了沈惜畫的腰,他知道這個小女人和他槓上了,他不得不用些手段。
果然,沈惜畫迷醉在夫君墨青夜的深情的吻裡,心裡腦裡想的都是這個霸道王爺。
………
而沈惜畫話中的男女主角,此時也呆在一起在清院聊天呢。
冬末的剝着蠶豆子,自己吃一個,遞給清風一個。
清風不喜歡這些硬礙我吃在嘴裡一蹦一蹦的小豆子,可是,看着冬末吃得那樣香而高興,他只有把那些硬硬的好像咬不碎的豆子半個半個的往肚子裡吞。
可是,冬末並沒有發覺清風邊吃邊皺眉,而是一看到他吞下去就把下一顆蠶豆遞到他的嘴邊。
冬末遞給清風一顆豆子,好像想起什麼大事一樣,看着清風,問:“清風,小姐生孩子的那天,我怎麼找不到你,你去哪了?”
“唔,蘇管家讓我出去辦事了。我第二天才回來的。那時,王妃已經生了小王爺了。”清風把想好的話說了出來。
冬末一動不動地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說:“清風,你騙我,我可是問了蘇管家了,他那天沒有讓你出去,是你自己不見人的。”那聲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還帶着哭意。
其實冬末並不真的想知道清風去哪了?只是不想他騙她而已。
她從小就被賣進沈府,從小姐相依爲命,除了小姐,好不容易有個可以信任的人,她真的,真的不想他騙她。
清風沒有想到冬末會這樣關心他的去向,看到冬末快要掉下來的眼水,他慌了起來。他伸過手去,拉着冬末的小手,說:
“冬末,你別哭,是我懶惰,是我不好,把蘇管家前一天交給的事情忘記了去做,然後剛好在那天才出去辦。”
冬末聽到清風那樣說,她相信了,因爲她問蘇管家時,蘇管家是這樣說的:“我今天沒有讓清風出去啊。”
蘇管家沒有說前一天沒有讓清風出去辦事,這樣,冬末才放過清風。
看着冬末轉陰爲晴的臉,清風鬆了一口氣,這個冬末,看來自己以後什麼事都得和她說明了,不然,還真的怕了她的哭呢。
以前的清風不是沒有見到過別的女人哭泣,只是,他見了當沒有看見,完成沒有一丁點的感覺。
以前的一切,放到了這個冬末身上,好像都失效了。
從不讓女人近身的他,還會讓冬末呆在自己的懷裡睡覺;一直都冷淡的他,看到冬末
哭時,會慌了手腳。15461673
惜畫讓道夜。可是,這些改變並沒有讓清風覺得不舒服,而是有着絲絲的高興。他覺得自己的心有了依靠,自己的心有了歸宿。12shp。
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小丫頭。
冬末看着清風着急的表情,破涕爲笑,伸手打了清風兩下,說:“清風,以後出去說我知道一下。那天的情況那樣急,你卻不見了,讓我擔心了好久好久呢。”
清風看着眼前的女子,當她把話說完時,他一把摟住了她。他的心因爲冬末的話而被突如其來的幸福而裝得滿滿的。
當幸福來襲,誰能夠不向其投降呢?
他清風也有人爲了他擔心了,他願意爲了這個小冬末而做一切的事情,就爲她擔心他的心。
清風摟着冬末,把臉埋進冬末的秀髮裡,閉上了眼睛,久久沒有放開她。
冬末沒有想到清風會這樣子,她一下子愣住了。直到清風把臉埋進她的脖頸後,她感受到清風呼出的氣息暖暖地在她的脖子那裡。
冬末伸出手輕輕地回抱清見,雙手怯怯地環上了清風的壯實的腰。
清風感受到冬末的雙手,他狂喜,擡起頭來,雙眼看進冬末的美眸,真切地看到了美眸裡的自己。
他小心地定住冬末的腦後,吻向了冬末光潔的額頭。然後,把那個驚訝的小女子抵在了自己狂跳的胸口,自己的下巴擱着她的頭頂,閉上了眼睛……
冬末抱着清風的腰,愣愣的由清風親自己的額頭。聽着耳邊清風胸口狂跳的心,她的腦子炸開了,這……清風也太大膽了吧?他們……他們還沒有……怎麼可以這樣呢……
冬末擡起頭,認真地對清風說着:“清風,我們……呃!怎麼可以……”她語無倫次地,想表達着什麼。
清風好笑地看着冬末着急的樣子,這個可愛而又認真的冬末,難怪會經常被王妃捉弄,他都想捉弄她了呢。
可是,想到自己剛剛的行爲,她應該已經嚇得不輕了吧。
他清風纔不管什麼道德什麼之類,他喜歡冬末,會想辦法和她在一起的。而且,這裡也只有他們兩個人呆在一起。
清風聽着冬末的話,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對她說:“小冬末,你知不知道?你都在我的懷裡睡過一個晚上了,而且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你在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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