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得到劉瀅的傳召,悟德元君興沖沖的趕來仙樂峰。此時的悟德元君不能再稱爲元君,在劉瀅給的靈丹的輔助下,悟德元君順利的突然了元嬰期。穩步的進入了凝神期,現在悟德元君該稱呼爲悟德老祖。
“悟德見過太上長老,不知太上長老急急的傳召悟德有何吩咐。”彎腰行了個禮,低頭垂眸悟德掌門畢恭畢敬的詢問道。
“無需多禮,不錯,已經進階凝神期了。看來這十來年裡,你沒偷懶,都在努力的修練。”神識掃了一眼悟德掌門的修爲,劉瀅滿意的點了點頭,毫不吝嗇的讚揚了句。可能是因爲進階的原因,十多年過去了,悟德掌手非但沒有變老,反而年輕了不少。一頭白髮換青絲,整個人看着就精多了。
“謝太上長老,悟德有今天的成就,全靠太上長老的頂力相助,悟德不敢居功。”得到劉瀅言語上的讚揚,悟德掌門表面上不露聲色,其實心裡還是樂開了花。感應到劉瀅隨後拂的靈力恐怖的壓力,讓悟德掌門心裡又是一震。對劉瀅的修爲很是好奇,又過了十來年,不知道劉瀅的修爲都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可惜,悟德掌門的修爲對劉瀅而言,還是太低了點。根本就不可能看劉瀅的真實修爲,除非是劉瀅主動告訴他。
“不必過於謙虛,一分努力一分收穫,若是你不努力就算給了你靈丹妙藥也穩固不了修爲。好了,不說這些,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想問問你。這些年蘇其剛外出歷練,可否有回來過,他的本命玉牌可曾出現過異常。”
打斷悟德掌門到嘴邊自謙的話,劉瀅切入主題,詢問蘇其剛的近況。每個嫡傳的弟子都會在門中留本命玉牌,滴下一滴精血在其中。若是主人有意外發現,在歷練中隕落,本命玉牌便會碎裂。
“回太上長老,不曾,這十多年裡蘇師弟並沒有回到師中。不過,據悟德所知,蘇師弟的本命玉牌依舊,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有些暗淡,也許是在歷練中遇到了麻煩。”彎不下腰,但是悟德掌門在劉瀅面前,即使劉瀅收斂了一身的威壓。可是悟德掌門還是做不到與劉瀅直視,垂眸低着頭,悟德掌門恭敬的回答劉瀅的問題。
“暗淡?十年之久音訊全無,看來蘇其剛遇到的麻煩應該不小。”聽完悟德的講述,劉瀅目光轉了轉,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幽光。蘇其剛的身份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不管是高階妖修還是其他門派的弟子應該不敢打他的主意。除非,對方跟她有仇,想到這,劉瀅心裡突然閃過一抹不太好的預感。
難道,蘇其剛遇到的麻煩,跟上宮老祖與南海老祖有掛勾。倆人皆是大乘期的老傢伙,都不知活了多少的年歲,想必門下弟子還有族子族孫應該是數不勝數。若是誰敢動蘇其剛,劉瀅直覺除了這兩路人,應該再難找到有本可以困的住蘇其剛的人。
“太上長老,要不要悟德派門中弟子去打探打探,看看蘇師弟的具體情況。”眼尖捕捉到劉瀅微擰的眉頭,悟德掌門忙開口道。
外出歷練的弟子,三五年,或者十年八年都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尤其是像蘇其剛修爲到了金丹後期,找尋突破的弟子。別說是區區十年的時間,就二、三十年也不是什麼奇事。所以,這些悟德自己也沒怎麼去留意,加上蘇其剛的本命玉牌還好好的。更是沒當一回事,現在看到劉瀅突然問起,悟德掌門才發現他疏忽大意了。
偷偷的瞄了一眼劉瀅,並未在劉瀅的眼中捕捉到不滿的眼神。悟德掌門高高掛起的心,這才又回到了肚子裡。還好,還好劉瀅沒有責怪他,不然,悟德掌門非得後悔死。
“不用了,蘇其剛的事我會親自去探一探,看看是誰膽大包天的敢動他。不管是誰,我都一定會處決了他,以絕後患。對了,悟德,你給我說說門中的事,這些時日可曾有什麼門派對明陽派不利,或者有意想傷害我的家人。都一一告訴我,我儘早去將他們解決。”
搖頭拒絕了悟德掌門的提議,想到了什麼,劉瀅忙追問門中的情況。明陽派擠身爲修真界的第一大派,並且將曾經的三大巨頭擠了下去。若有不滿,想暗中打壓的地方,也並非是什麼出奇的事。又或者,在她不知道的時間,有人想對她的家人不利,藉此好來威脅她。
不管是什麼,馬上就要面臨着飛昇,她必須把這些麻煩事一併處理乾淨。等飛昇後她有太多的事要忙,很難再分的出身心管這些瑣事。
聽着劉瀅一長串的吩咐,殺伐果斷讓人心驚不已。特別是最後一句,劉瀅說的儘早解決,更是讓悟德掌門有些摸不着頭腦,劉瀅怎麼突然這麼心急,把這些可能的意外處理掉。這似乎一點也不像劉瀅平時的做風,若是沒有人主動上門挑釁,劉瀅一般都不會主動開殺戒。
劉瀅這種情況讓悟德掌門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想到劉瀅變態的進階速度。想到了什麼,悟德掌門眼珠子一突,瞪的比牛眼還大,呆呆的望着劉瀅。艱澀的嚥了咽口水,悟德掌門有些不太敢置信試探性的問道:“太、太上長老,你、你是不是到了渡劫期,準備可以飛昇了。”
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劉瀅,問出這句話,悟德掌門心跳如鼓,感覺一顆心好像要跳出了胸口。雙手握成拳,緊張而又期待,讓悟德掌門神經都繃成了一條直線。
飛昇啊,近萬年的時間裡,修真界。不,應該是說整個地球上,不管是修真者,還是妖修或者其他邪修。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修練到飛昇的境界,飛昇,對修真者而言彷彿也變成了傳說,遙不可及的傳說。而今,想到他的面前,這個年輕未足百歲的太上長老,可能有機會面臨飛昇,想想都讓悟德掌門激動比自己修爲有新突破還高興百倍。
若是劉瀅真的能打破飛昇的魔咒,那麼,修真界將會再度迎來一波修練的熱潮。特別是那些鬆解下來,感覺看不到希望的老怪物們。更是會欣喜若狂,而要是有幸能看到劉瀅飛昇的場景,對自己的修爲,還有頓時會有極大的幫助。要知道飛昇時的雷劫,還有接引之光都是蘊含着無限天機的東西,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機遇。
“不錯,我還有小金他們全部都到了渡劫後期,隨時可以準備渡劫。等這裡的事情都解決完,我們便會着手準備渡劫的事宜。渡劫可是說是整個修真界的盛事,我們打算就在明陽派中渡劫,你可以着手準備,將門中交好的一些修爲不錯的老祖請來觀禮。另外再準備好地方,免得臨時抱佛腳。”
悟德做事不錯,穩妥也讓人放心。瞥了一眼激動的眼睛直放光,有些失態的悟德,劉瀅先是愣了愣。沒想到悟德心思轉的這麼快,一下子就想到了點子上。不過,這本來就是事實,加上她有些事要吩咐悟德去安排好了。
被問及到渡劫飛昇的事,劉瀅也不瞞着到最手一刻才告訴悟德。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直言不諱了告訴了悟德真實的答案。
“真的?太上長老你真的要渡劫飛昇了。天啊,我不會是在做夢吧,等等,太上長老,你說他們?”得到了劉瀅的肯定回答,悟德掌門感覺整個人激動快暈倒了。血壓直往上飆長,被這個天大的喜歡幾乎衝暈了頭。
靈光一閃,想到錯漏之處,劉瀅話的那句‘他們’,讓悟德掌門嚇的倒抽一口涼氣。一雙眼珠子更是瞪的差點從眼眶裡跳了出來。愣愣的着笑的一臉鄙夷的小石頭等人,悟德掌門覺得他好像快得心臟病了,狂跳的心臟,快的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太刺激了,要是他沒有理解錯誤。那麼,劉瀅的意思,除了她自己本身,就連小金他們的修爲也全部到了渡劫後期。想想之前知道小綠還有金鵬澤他們的修爲,悟德掌門覺得,這可能是真的,不是他耳朵有問題,聽錯了,或者誤會了劉瀅話中的意思。眼下,明陽派不但可以打破萬年來修真界再無修士飛昇的魔咒。
而且,這從明陽派升飛的始祖,除了劉瀅一個,還有她身邊的一大羣妖修,甚至這其中還有可能也包括了與劉瀅結成伴侶。修爲突飛猛進的羅成,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悟德掌門狂喜的一張老臉都跟着漲紅了到了脖子上。
“是的,你沒有聽錯,除了我。他們的修爲全部跟我一樣,都到了渡劫飛昇的境界,只是壓抑着修爲,沒有立即引動雷劫。好了,別大驚小怪,儘快去準備吧,等手頭上的事情了結了,便可以準備引動雷劫渡劫了。”
看着悟德傻愣愣的樣子,劉瀅好笑的搖了搖頭。給予準確的答案,睨見聽到她的話,激動的眼睛亮的都可以當燈泡使的悟德掌門,更是逗樂了劉瀅。深吸了一口氣,坐正了身體,咳了一聲淺笑着叮囑道。
真的是他想的一樣,呼吸爲之一窒,悟德掌門聽了劉瀅肯定的回答。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一樣,激動的不能自己。而在一旁候着的廖可兒,豎起着耳朵聽着悟德掌門跟劉瀅的對話,也是聽着眼睛直放光,對劉瀅的尊崇幾乎到了頂到。
一直都相信劉瀅一定會走到飛昇的境界,可是真正到達了,卻又讓人感覺是那麼的不可思議。百歲未足,甚至連五十都達不到,就可以準備渡劫飛昇了。想想都讓人打擊的想吐血,哪怕是天靈根,五十不到的年齡,能走到金丹期也是了不得的天才級人物。而渡劫期,就是做夢也沒人敢想。
最重要的是,除了劉瀅這個整個修真界都耳熟能詳。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的超級怪才,就連跟在劉瀅左右的每一個妖修還有羅成,全部人的修爲都到了至高點。這根本不能再說是奇蹟,而是神蹟。
已經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每個人的想像。
等劉瀅離開了明陽派,去找尋蘇其剛的所在。明陽派上下陷入了一片歡騰之中,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瘋喜之色。走路也是輕飄飄,擡頭挺胸讓無數修真者忍不住猜測,是不是明陽派又出了什麼天大的喜事。很快的,當其他門派安插到明陽派的探子,收到準確的風聲。
同時,也有不少也明陽派交好的老祖們收到請貼,得知劉瀅還有其他一直跟在劉瀅左右的妖修們。修爲全部到了渡劫後期,準備渡劫,邀請他們前去觀禮。一時之間,這個悚人的消息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沉寂下來的修真界,再次被劉瀅幾個掀起了波瀾。整個修真界風起雲涌,讓大家跟打了雞血一樣,激奮的也不管請貼上註明時間還未定下。
紛紛準備賀禮,如潮水般爭相往明陽派涌去。有人打破了千萬年來飛昇的魔咒,這可是整個修真界的盛事,試問,那些幾乎看不到希望的老傢伙們,焉能有激動,興奮的坐立不安。
別說是一羣人,哪怕是有一個有成功,那也是告訴他們,希望還有的。路就在腳下,只要努力了就有可能走到無數修真者夢寐以求的渡劫飛昇。不管怎麼樣,總之,整個修真界是熱鬧了。而首當其中的明陽派更是熱鬧非凡,天天都是人潮涌動。要不是現在的明陽派地盤大的駭人,恐怕會面臨塞下不這麼多的到來。
而山腳下的巨大的修真城鎮,更是擠的跟螞蟻一樣。不管是高階低階,沒有幸運的收到請貼的修真者,全部都擠到了山腳下住了下來。
仙樂峰也再次成了熱門,大家仰望的地方。每一個能有幸安排到仙樂峰做事的弟子,無一不暗暗慶幸。無需悟德掌門提醒,或者廖可兒鞭策,大家知道仙樂峰住的是劉瀅的家人。即使都是凡人,大家還是盡心盡力,跟供奉老佛爺一樣,給予了最高的服侍。最好的靈果靈菜,以及最好的各種用品全部一一送上。
有了懷疑的對象,劉瀅直接殺到了上宮老祖的地盤上。只是意外的,整個上宮家族的人,早就四散奔逃,看着整個長滿了蜘蛛網的大殿。傻子也想到這裡已經許久沒有人住了,毫生人氣。
劉瀅暗忖着,也許在她殺了上宮老祖的時候,這些上宮家族的其他族人。收到了風聲,知道上宮家的老祖宗被殺,怕禍及到他們。早早就逃了,不敢再出現,怕她找來追殺他們。想到這,劉瀅不說話,閃身再去找南海老祖的老巢。沒有意外,南海老祖的居所也跟上宮家一樣,早早就荒廢多日。
“主人,這裡早就沒有人住,你說他們是不是有預謀,還是真的只是怕了躲起來。”看着空空如也的小島,小綠眉擰了擰,疑惑的詢問着。
“不清楚,走吧,我們再去附近的市集裡探探,看看他們是真的聞風逃了。還是?做了什麼事,偷偷的藏了起來,見不得人。”掃視了一眼整個小島,劉瀅垂眸眼底閃過一抹精芒。對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更讓劉瀅心裡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事情恐怕,應該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上宮老祖跟南海老祖怎麼說也是大乘期的老怪。下面的弟子或者族人,應該多少會有些出類拔粹的好苗子。唯一依靠的老祖宗被人一同滅殺,一直以來,沒有半點的動作,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有膽小怕事的不奇怪,可是,怎麼說也會有幾個不怕死的,有血性的人存在。嘴角微彎,劉瀅帶着小石頭等一衆夥伴離開了被人遺棄的孤島。飛往臨近的沿海城鎮,在城門口不遠處落下。念意一動,換了身普通的妝容,並且將修爲也壓制到元嬰期初期。這樣也不會讓人感覺太過突兀,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而小金幾個,不用劉瀅吩咐,看到劉瀅的動作也紛紛跟着變了個樣。確定無異後,闊步走近了這個沿海的中等城鎮,劉瀅發現這裡的凡人跟修真者都摻雜了不少,就連水屬性的妖修也有。她們的到來並沒有讓人覺得突兀,只是看到是一羣金丹期跟幾個元嬰初中期的修士。
修爲都不錯,一些修爲低些的修真者投來尊崇的目光。雖然現在修真界的情況好了許多,元嬰期的元君也多了不少,但大家眼裡。元嬰期還是不錯的高手,自然得敬着些。而一大羣更是得小心些,不敢輕易的惹到她們。
無乎大家偷偷瞄來的打量的目光,劉瀅神識不着痕跡的掃了一眼。找到了一家專門倒賣各種信息的鋪子,順利的賣下了一塊記錄了關於上宮家跟南海老祖一派的事情。很快的劉瀅便順利的找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上宮家跟南海派的巨頭突然被滅殺,引來上宮家跟南海派上下一陣動亂。
膽小些的修士全部逃離,生怕劉瀅前來斬草除根。剩下的長老弟子也紛紛離開,帶着一些優秀的弟子穩居,不敢隨便冒尖。兩個老傢伙的弟子還有子孫後輩都有不數,甚至可以說是數量龐大。不過,較爲出色卻不多,只有三五個修爲到了化神期。而大乘期的根本沒有,元嬰期跟凝神期的倒還算不錯,有十數個之多。
凝神期以下的弟子,劉瀅倒不怎麼擔心,唯一值得留意的是化神期的幾個修士。神識掃了一眼關於幾個化神期的詳細資料,基本上都是男修,只有一個是女修。而最讓劉瀅值得留意的是,這個女修似乎不是一個正派的修士。
修練的是採陽補陰的邪功,專靠吸男修的精元修練,後宮男人的數量驚人。並且,爲人狠辣記仇,與其他幾個化神期的弟子相比,劉瀅直覺,覺得這個女修困住了蘇其剛的可能性更高。蘇其剛是火系的修真者,若是讓這女修抓了去,絕對是個大補。即使沒有她的原因,遇上了可能也會被對方盯上。
將目標快速的鎖定在這個外號妖姬的女修,可能是這個女修禍害了太多的男修。劉瀅出了一萬塊下品靈石賞懸,很快就將個妖姬的老巢找了出來。幾個閃身,劉瀅便來到了妖姬的洞府外。神識不着痕跡的將妖姬的整個洞府覆蓋,很快劉瀅就順利的找到了妖姬的所在。當看清妖姬此時的動作時,劉瀅看的差點吐了。
太惡了,也太狠了,爲了修練邪功加快進階。這個變態的女人居然一次就要近百的男人一起做,更恐怖的事,這些倒黴的男修似乎被下了藥。看着同伴被妖姬吸的精盡人亡,依然像沒有感覺一樣,前仆後繼的趕着被妖姬壓倒吸成人幹。
瞥了一眼被妖姬吸的吸剩下皮包骨的一大堆男屍,劉瀅看的一陣毛骨悚然。跟這麼多人一起,就算知道妖姬練的是採精補陰的邪宮,劉瀅還是有些忍不住好奇的想。這麼多的男人一起上,會不會受不了累死。可是,看着生龍活虎像是沒事的人一樣,壓倒了一下再撲倒另一個光着身子,長的跟個熊一樣粗礦的男人。
劉瀅看的真想去洗洗眼睛,太變態了。這個男人除了修爲還算不錯,在元嬰期外,長相實在是不堪入目。一張坑坑窪窪的大餅臉,下巴還長滿了又濃又黑的大鬍渣。更恐怖的是那一口黑乎乎的爛牙,讓人看着更是反胃極了。也虧妖姬這個女妖精能啃的下去,不會看着想吐。
看來爲了培進修爲,這妖姬可真還是不挑,只要修爲還不錯的男人,全部都網羅搶了回來。收回了神識,劉瀅將注意力轉到其他的地方,想看看蘇其剛是不是真的被妖姬給誤打誤撞的抓了來。
妖姬的洞府不小,最大的用處就是用來關男人。看着一間間困住了不少男修的牢房,讓劉瀅看的是觸目驚心,沒有上萬也有數千人之多。想到除了這些男修,可以曾經還有無數的男修被妖姬吸乾拿來練功。劉瀅眼底就忍不住閃過一抹殺氣,能修練到化神中期的修爲,妖姬得吸乾了多少男修的精元才能達到這個境界。
即使蘇其剛的事可能不是妖姬做的,劉瀅也決定不能再讓妖姬活着,繼續殘害更多的人。這種邪修絕不能留,就算是爲修真界除一害。而金鵬澤幾人看到裡面的慘況,也是看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戾氣,對妖姬殘忍的修練很是不滿。
就在劉瀅的思索間,很快的,劉瀅在一處奢華的洞府中找到了蘇其剛的身影。看到蘇其剛打開了護身符將自己護在其中,並沒有什麼異樣,劉瀅鬆了口氣。幸好,她留給蘇其剛的靈符法寶不少,讓蘇其剛能撐到現在,不沒有被妖姬給禍害了。只是,劉瀅有些好奇,其它的男修都是被統一關在牢房中,怎麼獨獨就蘇其剛一個人關在這個奢華的洞府中關着。
並且還有幾個侍女在門後候着,讓劉瀅有些摸不着頭腦。眉頭擰了擰,無視妖姬佈下的結界,身形一晃直接進了房中。
蘇其剛似乎也發現了劉瀅的身影,擡了一下眼皮子,然後冷冷的喝道:“女魔頭,不用再裝了,又想變成我師父的樣子來騙,別做夢了。我不會上當你,你趕緊滾,我不想看到你,更不會喜歡上你這麼噁心的賤女人。就算是酒店裡的小姐,也比你這令人噁心的女魔頭乾淨百倍千倍。人盡可夫,無恥,告訴你,就算死也不會不跟你這種賤人在一起。”
劉瀅被蘇其剛突如其來的一通臭罵愣了愣,當聽明白蘇其剛的意思。劉瀅忍俊不禁的勾脣一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妖姬居然看到了蘇其剛,怪不得,這麼久了,蘇其剛還能住這麼好的地方,沒有用盡辦法破了蘇其剛的護身罩。這麼久的時間,要是妖姬不斷的攻擊。
憑着蘇其剛金丹後期的修爲,早就靈氣不足被破了結界。與芽芽幾個相視了一眼,看着閉目不再理她的蘇其剛,劉瀅忍不住笑出了聲。
“怎麼,蘇其剛你不想走了,還想繼續在這裡呆着。真相不到,你這小子這樣吼妖姬,她居然還好脾氣受的了你。沒有下狠心,用武力把你拿下。來個生米煮成熟飯,讓你不從也不行。”投去一個調侃的笑容,劉瀅對蘇其剛的走屎運很是好奇。一個拿男個當鼎爐的邪修,喜歡上鼎爐這本身就已經是個奇蹟。
瞥了脾氣火爆的蘇其剛一眼,劉瀅不得不承認,其實蘇其剛長的確實不錯。一頭火紅的頭髮,俊美的臉龐,修長而又不失健美的好身材,一般女孩子見着了都會情不自禁的被勾住了視線。
“你?”熟悉的語氣,並不似妖姬那帶着媚惑的嗓音,讓羅成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對上劉瀅似笑非笑調侃的目光,再瞥了一眼同樣是在看他笑話的小金等人。蘇其剛一愣,不敢相信的望着劉瀅,驚疑不定的驚呼出聲。
“師父?是你嗎師父,你終於來找徒兒了?”驚喜來的太過突然,讓蘇其剛有些不敢相信。
“是我,你也太沒用了,爲師給了你這麼多好東西,你居然還被妖姬給困住。還被帶到了她的老巢來了,要不是妖姬是真的喜歡你,這麼久了,你可能早就被她給拿去練功吸乾了。”瞥見蘇其剛眼中的欣喜,劉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蘇其剛。揮手將蘇其剛的護身罩破了,讓他徹底的相信,她不是妖姬。
真是個小菜鳥,給了他逃命的法寶,居然沒能逃脫,被困的死死的。
“師父,你真的是師父,太好了師父。對不起,蘇其剛沒用被妖姬那個賤人給騙了,要不是意外撞破了妖姬的好事。我差點上當了,以爲她是個正派的女修。”劉瀅能揮手就輕易的破了他的結界,蘇其剛又不是傻子,立即就猜到眼前的人不是妖姬幻化的。而是貨真價真,劉瀅本人。
欣喜過後,捕捉到劉瀅眼中的責問,蘇其剛羞愧的低下了頭。想到當初他與妖姬相識,被妖姬騙的團團轉的經過,更是讓蘇其剛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妖姬這種人儘可夫的邪修,他居然愚的誤以爲她是個柔弱的女修。甚至還看到妖姬被幾個修士在半跑被人打劫,還好心的上前去幫她宰了那幾個想劫她的惡人。孰不知,與幾個專門劫財的修士相比,妖姬纔是真正的大魔頭。吃不人吐骨頭,令無數男修聞之喪膽的魔女妖姬。
果然還是經驗太少,連妖姬偶爾間露出的破綻都沒有去深想。一個女修,要是沒有點制的住人的實力,怎麼可能孤身一人去兇險萬分的地方歷練。簡直是腦子被驢踢了,蠢到爆。出來歷練不到三年,就一直被困於此,修爲一直停留在金丹後期,沒有半點突然到元嬰期的徵兆。
“沒關係,沒有經驗就是這樣子。修練一途兇險萬分,除了要小心妖獸,更要留意的是同類修士。記住一句話,人心隔肚皮,修士一般而言只有利益。遇上妖姬你算是幸運的,不然,要是遇上真的是心存歹的邪修,你早就小命不保。”
看着反醒自責的蘇其剛,劉瀅嘆了口氣勸說道。吃一繭長一智,蘇其剛修練一途因爲她的原因走的太順,讓妖姬挫挫蘇其剛的性子,明白修練的不遇也兇險也是好的。不然,就算苗子再好,若是隻適合當一朵溫室裡的花朵,離開了她。一下子就折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值得培養的價值。
“徒兒謹遵師父的教誨,以後一定多長下心眼。”耐心的聽着劉瀅的訓斥,蘇其剛沒有任何的不滿。因爲蘇其剛心裡也明白,這些年他能逃過這一劫,全懶着妖姬看上他的原因,不然。若是跟妖姬其他擄回來的男人一樣,早就被妖姬破了身,成了一具沒有生命的乾屍。
“很好,你也別太過於泄氣,要知道凡事有利有弊,只留以後你能記住這一點就好。遇人遇事千萬別隻看表面,得用心去留意。好了,爲師也不訓你什麼,走吧,去把妖姬處理了,免得她再去禍害別人。種有靠吸取別人元陽修練的邪修留不得,留着早晚還是個禍害。”
妖姬本性狠辣,看上了蘇其剛可以忍這麼久沒有動他,顯然是想跟蘇其剛比耐性。想天長地久,慢慢的磨蘇其剛,等日子久了蘇其剛慢慢軟化,最後從了他。就算沒有了南海老祖的原因在裡面,她將蘇其剛帶走了,妖姬這種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女人,必定還會盯着蘇其剛。
前仇舊恨,不解決了妖姬劉瀅可以預感必定麻煩多多。打了個眼色,讓朱雀他們去動手,無辜被妖姬抓來的男修可以放過,但是妖姬還有追隨妖姬的弟子僕從,全部都不能留下。有一就有二,既然妖姬是邪修,想必跟隨她的人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芽芽幾個人當看到妖姬噁心的行徑時就看不順眼了,現在得到劉瀅的許可立馬就按奈不住。爭先恐後的出了蘇其剛住的洞府,將外面的女修還有已經從了妖姬,甚至跟妖姬一樣修練邪功的人全部抹殺。
正在大戰中的妖姬感應到了不對勁,慌忙起身穿上衣服想看看是誰膽大包天的闖入了她的地盤。可是,當感應到幾股恐怖的氣息時,妖姬噴火的眼睛立即染上了一抹恐慌。知道不敵,狡猾的妖姬當機立斷就想逃離,可惜還是遲了一步,被金鵬澤堵了個正着。打量了妖姬火爆的身材,還有比狐妖還豔色的樣子。
金鵬澤沒有一點的驚豔的感覺,敏銳的鼻子嗅到空氣中濃濃的異味。金鵬澤臉上閃過一抹鄙夷與不屑,不給妖姬說話的機會,殺氣騰騰的揮手一道靈力打了過去。可憐的妖姬,空有化神中期的修爲,但是面對渡劫後期的金鵬澤連躲閃的力氣都使不上。眼睜睜的看着金鵬澤衝她甩出一道風刃,當頭衝她劈了下來。
尖銳的慘叫一聲,整個山洞爲之一顫,地動山搖讓人聽着打心底裡的發寒。而中了妖姬的媚術,清醒過來的一衆幸運沒被妖姬臨幸的男修們,也是嚇了一大跳。當看到妖姬被人從中間劈成了兩半,連元嬰都沒有幸免,一併被劈成了兩半,死的不能再死。
大家臉上有欣喜也有恐懼,望着如殺神面若寒霜的金鵬澤,大家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生怕金鵬澤斬草除根,順手連他們也一併抹殺了。連化神中期的妖姬都能抹殺,他們這些修爲在凝神期以下的修士,如何會是眼前這個前輩的對手。不過,因爲金鵬澤是男修,所以大家心裡有些期待。
金鵬澤只是來找妖姬報仇,或者是來救人的,不會隨意的殺了他們。
不屑的掃了一眼妖姬,確定妖姬死的不能再死,金鵬澤放心下來。順手一把靈火,把分成兩半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妖姬處理掉,免得看着噁心。處理完,金鵬澤連擡眼皮看一眼那些倖存來下的男修的都沒心情,閃身再次憑空消。由他們幾個一齊出手,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整個巨大的洞府全部清空。
等那些被妖姬擄來的男修們離開後,劉瀅順手一道三味真火,將裡面的一切燃盡。最後又打出一道土系火法,將整個洞府埋了,一了百了。
蘇其剛看着大家輕鬆簡單的一連串動作,看的是瞠目結舌,暗暗心驚。這就是高階修士跟低階修士的差別,他費盡了心思也逃不出妖姬困住他的陣法,可是,他的師父劉瀅不過只是揮手的事,便將妖姬的陣法破除的一乾二淨。而讓他頭痛不已,想盡辦法也沒有半點辦法的妖姬。
也在金鵬澤揮手間被秒殺,這個一連串的發現,讓蘇其剛打擊的不行。虧他還曾沾沾自喜,覺得他現在的修爲已經算是不錯了。特別是被門中衆弟子羨慕的目光看着,更是整天飄飄然的,自我感覺良好。現在,蘇其剛纔知道,原來金丹後期的修爲根本算不得什麼。甚至連個屁都不是,沒什麼好值得驕傲的。
一山還有一山高,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這種想法要不得。身爲一個修真者,必須時時刻刻保持着不斷進取的精神,絕不能有一比放鬆。不斷的努力修練,只有修爲上去了,遇到對手纔有活下去的機會。人不可能次次都這麼倖免,遇上一個沒有想真正要你命的敵人。
目光閃了閃,蘇其剛收起了心裡的傲驕,痛定思痛,決定以後除了要長個心眼,最重要的是將修爲好好的提升上去。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陰謀陽謀都不是問題。如此一想,蘇其剛心裡如醍醐灌頂,整個人感覺心裡清明瞭許多。蘇其剛臉上一喜,因爲他知道這是心境的提升。
心境上去了,很快回去他就可以回去閉關衝階元嬰期,準備渡動修真途中的第一次雷劫。成就元嬰,成爲一個真正邁入高手的第一個門坎,雖然知道跟師父還有小金他們比還差的遠。不過,劉瀅是他的師父嗎?修爲比他高這是自然的,他沒這麼貪心,想一步登天跑的比劉瀅還遠。
一口氣吃不了一個大胖子,慢慢來,總有一天大家也會因爲他自身的修爲而敬重他。而不是因爲他是劉瀅的弟子,而另眼對他相看。
蘇其剛氣息的變化,劉瀅自然看在眼裡,看到能想能想透。並且從中找到頓悟,穩固了道心的蘇其剛,劉瀅很是滿意。蘇其剛是個可造之材,只要給予他一些機會,憑着蘇其剛的底子,劉瀅相信蘇其剛會走出一條屬於他的光明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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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姐妹們。
謝謝大家送的花花跟票子,妖收到了,總算把一萬字憋出來,讓大家一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