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誰更牛氣

小金的動作速度都快的不着痕跡,讓雷博中身旁的三個凝神期的老怪都出手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雷博中被人當面,直接就一個響亮的巴掌。

啪的一聲,聽得人耳朵都有些生疼,可見這一巴掌打的有多狠。下一刻,大家看到雷博中右有上明晃晃的五指印,皆嚇的抽氣聲接二連三的響起。驚呆了,這可是元嬰後期的老怪物,居然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被人打了一個耳光子。

俗話說,打不人打臉。打了就算了,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那不是讓雷博中下不了臺。再何況,再現在彼在正處於敵對的時候,這出一來,不是徹底的將雷博中激怒了。不過,更讓明陽派弟子驚喜交加的是。雷博中身旁還站着三個凝神期的修士,可是,就在他們的眼前,居然也還不及出手。

靈光一閃,大家都是聰明人,一個罩面就知道崑崙派來的人。不如明陽派的太上長老,僅一招就見了分曉。一時間,本來還有些不安的小修士,吊在半空的心,也跟着落回了肚子裡。再看到自信不改,擡頭挺胸沒有絲毫怯場的劉瀅,大家更是放了一百二十個心。

崑崙派又如何,難道就能無理的找上門。如強盜扭曲事實,甚至想以‘弱’欺強嗎?

“前輩打狗也得看主人,晚輩雖然不才,仍委居於元嬰後期。不過憑着我崑崙派的底蘊,想進階凝神期並非不可能。前輩如此落晚輩的臉,是否有些過了。各位長老,你們都看到了,他們是如何欺我崑崙,當衆長老於無物。肖長老,你可得給師侄討回一個公道,爲崑崙派討一個公道。”

雷博中燒紅了一張臉,捂着火辣辣刺痛的臉。先是一陣驚愕,回神後直直的盯着小金,一抹狠戾從眼底不着痕跡的掠過。可惜,雷博中就算氣炸了,也不敢拿雞蛋碰石頭,衝上去跟小金硬拼。不急着用靈力消去臉上的紅腫的巴掌印中,不敵就是不敵。不過雷博中腦子的倒快。

自己不上去動手,狡猾的將事推到崑崙派去。讓隨同而來的三位大長老不得不重視,現在不是他個人的顏面問題。而是事關崑崙在修士眼中的地位,被人當衆打臉,就等於打了崑崙派的臉。也打了三個凝神期長老的臉,就在雷博中自信滿滿以爲肖長老他們必定會出手幫他討回面子的時候。

讓雷博中,以及在場所有人錯愕的一幕發生了。

爲首的肖長老不但沒有出言幫雷博中討回公道,反而一個眼刀惡狠狠的颳了雷博中一眼。隨即恭敬的衝小金,還有小金旁邊的小綠執了個晚輩裡,畢恭畢敬的道:“晚輩誤聽非言衝撞了二位前輩,還請前輩別怪罪。晚輩定當將這嚼舌的弟子帶回崑崙好好調教,讓他以後帶眼識人,免得再衝撞前輩們。”

這、這是什麼情況,不但雷博中,就連劉瀅也被這肖長老突如其來的舉雷的目瞪口呆。

這肖長老不是凝神中期的修真者嗎,怎麼僅僅是看出小金的修爲比他高,就嚇的臨反水。不但不幫雷博中,還反過來將雷博中當衆給訓了一頓。世風日下,誰也不會想到,崑崙派的人這麼沒膽,連手都沒交,就直接服降了。

“肖長老?”

雷博中怎甘就這樣退縮,當衆的丟了臉子,還一無所獲。不過,想到肖長老的那句前輩時。雷博中風中凌亂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三流都算不上的小門派,居然藏有這麼多的高手。連凝神中期的肖長老都嚇的俯首稱臣,可想而知,這兩人必定修爲比肖長老還高。

原來雷博中視線一直專注在劉瀅跟小金身上,現在,遁着肖長老,還有其他兩位長老的視線瞥去。看到站在劉瀅另一邊的年輕男子,雷博中嚇的倒抽一口涼氣。好恐怖的氣息,比肖金還強一大截。

心思一轉,想到一個可能,雷博中震驚的心臟快嚇出病來。

他、他可能是化神期的老怪。

天啊,天啊,怎麼可能。明陽派區區一個芝麻粒大小的門派,怎麼可能藏龍臥虎的藏了這麼的絕世高人。就是崑崙派,能進入化神期的,也不過就一個。更高的雷博中不知,反正以他這個級別能知道的就是崑崙禁地有一個閉死關的化神期老祖。

可是,晴天霹靂,雷博中做夢也絕不會想到,就在這裡就親眼見到了化神期的前輩。更讓雷博中想找塊地直接他給埋了的是,他居然得罪了這樣的存在。偷偷用眼角瞄了瞄小綠,捕捉到小綠眼中的不善,雷博中嚇的全身打了個哆嗦。臉刷的一下,瞬間慘白如紙。

不是肖長老腦抽了,而是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幾個凝神期的修士,還有他一個元嬰後期,給化神期的老祖塞牙都不夠。肖長老他們又怎麼會捨得,因他的事,將對方給得罪了。並且,除了這個化神期的前輩,還有一個凝神後期的怪胎。堂堂凝神期的大能者,居然肯屈就成爲一個金丹後期的女修爲主。

想到這,雷博中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將視線移到了劉瀅身上。看到劉瀅似笑非笑的眼睛,不知爲何,雷博中就有一股危險的預感。後背一陣發涼,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這也是一個小怪物,十四歲,真的是僅十四歲,就成了金丹後期怪才。

金丹期,跟凝神後期組合到一起,雷博中怎麼想就怎麼怪。這個美麗的女孩,到底有什麼魅力,值得讓一個凝神期的大妖修不顧顏面,成爲她的妖寵。

妖修,不是最討厭人類修士嗎?怎麼到了她的身上,許多事情都顛覆逆轉了,將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明白了,明白了還不快道歉。”捕捉到雷博中陰晴不定的表情,煞白的臉色,肖長老立馬就知道以雷博中的聰明,肯定是猜到了。也不瞞着,肖長老也不想崑崙失一個準凝神期的助力,忙板着臉喝斥提醒。

“停,道歉就不必了。同理,按着雷長老的作風,道歉可以免去,不過,你們這麼氣勢洶洶的跑來我明陽派。嚇壞了門中弟子,更讓我的家人也跟着受了驚。更甚至,還勞煩我們千里迢迢的趕來。所以,別的我們可以不計較,不過,你們必須支付一定的東西,還做爲我們的精神損失。只要讓我們滿意了,這事纔算揭過,不然,今天你們都留下。我相信,以崑崙派的底蘊,應該捨得出血本,出足讓我們滿意的東西贖回你們。”

在大家驚駭的注視下,劉瀅陡然搶在雷博中一籌。率先開了口,打斷了雷博中到了嘴邊的話。囂張的語氣,擡頭挺胸自信的笑容,無一不讓人聽的,看着瞠目結舌。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地上,抽氣聲此起彼伏。

天雷滾滾,是他們耳朵有問題吧。他們聽到了什麼,劉瀅一個金丹期的女修,居然,居然敢在衆目睽睽之下。揚言說要將崑崙派的所有人扣留下來,而且還倒打一耙,反過來敲詐崑崙派的人。賠嘗什麼精神損失,還要她滿意纔可,她是腦子被門縫給夾了,還是天生神經不正常。

更甚至,讓大家無語的是,說要留下這些崑崙派的大佬們就算了。還說若是給不了好東西,還要崑崙派的人送東西來贖人。

這絕對是史上最牛的人,也是大家聽到最囂張,最狂妄,甚至到了瘋子的地步。正常人,若是聽到崑崙派不計較,並且還當道了歉。面子裡子都有了,何必再計較,畢竟,這崑崙可不是僅僅就三個凝神期的老怪。更高級別的,也不是沒有,何必自找苦來吃,將崑崙派的老怪們給惹全了。

只是,看到劉瀅無視崑崙派的幾位長老吃人的眼神,還是直衝她逼去的威壓。依舊背都不彎一下,頭也不低一丁的劉瀅。這一刻,明陽派所有的人,包括掌門悟德元君。還是劉瀅的家人朋友、夥伴。皆被劉瀅眼中閃閃發光的自信,身上不言而喻露出的霸氣給震住,迷住了。

此刻的劉瀅,比芽芽更有女王的氣質,目空一切。彷彿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神,可以俯視衆生,胸中雄兵百萬,無所畏懼。不怒自威,更是讓人眼珠牢牢的吸引住,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這就是明陽派的太上長老,能以金丹期的實力,斬殺元嬰老怪的怪才。這一刻,明派的弟子們,皆挺起了胸瞠,爲明陽派有這樣殺伐果斷,無所畏懼的太上長老感到驕傲自豪。

誰說明陽派是垃圾門派,你見過有哪個門派,哪跟三大派之一的崑崙派叫板的嗎?那麼,你又見過哪個門派的長老,敢囂張的當着凝神期老怪的臉前。叫囂要將這些令無數人仰望畏懼的老怪扣留,拿來當人質換東西的。

誰敢,誰敢?可是,明陽派的太上老長就敢。而且,大家相信,以長老們的能力,絕不是空口說白話。連崑崙派的三個大長老都卑躬屈膝的,衝明陽派的其中一位太上長老行禮自稱晚輩。可想而知,這話是真是假。

不管明陽派上下的弟子心中如何去想,劉瀅在肖長老的眼中看來,不過就是一個金丹期的女修。敢狂妄的在一衆元嬰期以上的前輩面前,搶着說話就算了,還敢揚言扣下他們當人質。哪怕劉瀅看起來自信,在肖長老眼中看來,這只是挑釁,這只是目無尊長,不知進退,不懂禮儀。

小門派就是小門派,不識實務,還膽大包天。

知道一切的事因就是因爲劉瀅而起,肖長老等對劉瀅的不喜更甚了幾分。孰可忍,孰不可忍,身爲凝神期的修士,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被人當衆威脅,而還是一個金丹期的女修。肖長老等人就是再好的脾性,也頂不住氣的心肺都快炸的怒火。太狂妄了,簡直不拿他們當一回事。

強者爲尊,高階修士的威嚴不容低階修士的挑釁。

“牙尖嘴利。”嘴角抽了抽,肖長老怒不可支低喝。

他們敬肖金還有旁邊的小綠,可不是劉瀅區區一個金丹後期的女修。眯起了雙眼,一道銳利如鷹的眼睛,犀利的掃向劉瀅。霎時間,化成了實質的眼刀,殺氣騰騰的撲向劉瀅,大有想滅殺了劉瀅的意思。不過,殘存的理智,讓肖長老不敢直接當着肖金還有小綠的面前了劉瀅。

因爲雷博中事先打了招呼,告訴他們,這個女修有一個凝神期的妖寵。而這個人,就是旁邊的肖金。咬碎了一口銀牙,將翻騰的氣血咽回了肚子,僅是想出手教訓一下劉瀅。告訴她天高地厚,這種場面,沒有一個金丹期的菜鳥說話的份。

肖長老從一腳踏入元嬰期後,還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更沒有像今天這樣,受了一個小女修的當衆羞辱,咬碎一口銀,還得窩火的往肚子裡吞的經歷。不單止是肖長老,就是旁邊的伍長老還有楚長老也悶氣的差點吐血。

可是,看着劉瀅一左一右的兩個大神,卻又不得不無奈的不敢貿然動手。堂堂的凝神期修士,做到他們這個份上,悲催到這種程度,恐怕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只怕,若是不除了這個女修,用不了多久。他們還有身後的崑崙派,都將成爲整個修真界的笑柄。

一個無可替代的笑柄。

燒紅着一張張老臉,幾個老怪物,瞪着劉瀅就差沒直接噴出火來。

“大膽,敢當着我們的面傷主人,該死。”

未等小金髮威,一直不吭聲的小綠。看到肖長老敢當着他的面,對劉瀅動手,頓時大怒。小綠這麼努力就是想保護劉瀅,肖長老如此作爲,就如同引爆了導火線無二。小綠只是一棵有了靈智的樹木,不會有太多人類的仁慈,更不是因對方身後的勢力而手軟。

幾乎是在肖長老出手的一瞬間,小綠便還擊了。憑空抓出一條綠色的鞭子,狠狠的一揮。將肖長老往劉瀅身上襲來的眼刀打散,緊接着,這鞭子化出的無比凝實的風狼可沒有消散。繼續兇猛的往肖長老撲去,濃濃殺氣讓肖長老全身僵硬,連反手的心思都生不出。

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任由道能讓人致命的攻擊往丹田處去。

伍長老還有楚長老等一同而來的人,也被小綠的威壓鎮的動彈不得。一如肖長老,就是這樣,瞪大着眼睛,呆呆的望着。

而悟德元君還有羅成等人,則被小綠的那句主人給震住了。是他們耳朵出了問題嗎,他們居然聽到這個可能是化神期的老祖,衝劉瀅喊主人。晴天霹靂,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消息,讓每個人嚇的嘴角都可以塞下幾個大雞蛋。

另外,那句我們,更是讓衆人又是一陣風中凌亂。我們指的是?大家的視線情不自禁的瞥向旁邊的小金。靈光一機,大家不由的暗忖,難道,難道另一個太上長老,凝神期的前輩也是劉長老的僕從。想到這個可能,大家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一雙雙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凝神期跟化神期的前輩,在修真界絕對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怎麼可能會甘心臣服在一個金丹期女修的膝下。可是,事實就擺在了眼前,他們這麼多人,親耳聽到的事實。當然,要是僅一個人聽到,大家還可以說是他耳朵有問題。可是這麼多人,不可是都耳朵同時出現問題。

所以,這是真的。面面相窺一眼,每個人眼中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驚駭之色。齊齊的將視線瞥向劉瀅,誰也不沒開口問,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就這樣呆呆的望着。

回神的一瞬間,看到那兒兇猛的巨狼,每個人皆臉色大變。他可是真的下了殺手,不是開玩笑的,捕捉到小綠眼中那嗜血的狠戾,大家更是嚇的全身一顫。

劉瀅雖然很不想攔下小綠的殺招,將這個出手想傷她的肖老頭救下。不過,考慮到明陽派未來的發展,劉瀅眼下暫時還不能殺了崑崙派的大長老。免得真的惹火上身,將崑崙派的其他老怪全找上門,把這個剛有一點起色的明陽派就這樣給毀了。這可是劉瀅看中想慢慢培養的勢力,還沒開始就沒了,這不是打她的臉麼。

嘆了口氣,看着被小綠的威壓弄得臉色青黑,連氣都喘不了肖長老。劉瀅決定還是宰相肚子能撐船,大方的先饒他一次。當哪天明陽派發展起來,實足與之相抗,若崑崙的人還不識趣,再將它滅了也不遲。

能屈能伸,能是做大事的大女人所爲。

再說,留着這老傢伙,還跟崑崙派敲點好東西回來。除此之外,最讓劉瀅看中的是,若是經此一事,明陽派必定能名揚整個修真界。到時,明陽派的名氣,還有整體實力必定會大幅度的上漲。慕名而來的修士,還有那些小門派。更是多如牛毛想攀上明陽派,劉瀅相信用不了多久,明陽派擠身二流門派,甚至是一流門派都將指日可待。

想到那場景,劉瀅嘴角就忍不住興奮的往上翹了翹。既然小綠跟小金的事都已經暴光,那就讓這場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讓修真界的人永遠的記住明陽派,永遠的記住她的名字。

取出血舞,注入靈力隨手一甩。頓時間,妖豔如血的紅綾霎時間化成一條血色的巨莽。在大家震驚的目光下,巨大的血莽身形一閃,趕到風狼的跟前,張開血盆大張。一口將小綠打出的風狼吞下,不過,此刻的血舞已經有了靈智,知道不能殺了肖長老。

但,肖長老要傷它的主人,血舞還是能感應到。所以,下一瞬,血舞突然沒有任何徵兆的猛然出擊。巨尾一擺,看似輕盈無力,往肖長老身上輕輕的鞭了去。可是,神啊,他們看到了什麼。肖長老可是凝神中期的老怪,居然就被一條法寶化成的巨莽給鞭的飛了出去。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直接給鞭飛了。

所有人皆看的連連抽氣,愣怔的望着如有人性一般,飛回劉瀅身邊一臉討好模樣的巨莽。捕捉到巨莽擁有靈性的眼瞳,大家又是一震。怎麼可能,法寶都是由主人所控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的靈性。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麼,大家震撼的下巴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難道,這不是普通的法寶,而是傳說中的靈性。

想到這個可能,大家更是震驚的魂都快丟了。傻傻的望着血舞,連肖長老的怪叫都聽到不,眼睛裡,整個心神全撲到了血舞身上。靈器,見鬼的,劉瀅一個金丹後期的女修,擁有數件高階寶器就有夠嚇人了。

可是,他們看到了什麼,除了高階的寶器,她居然還有傳說中的靈器。數千年從未出現過的靈器,嘴角抽了抽,每個人心肝都一陣火熱,灼灼的目光緊盯着血舞,恨不得盯出個洞來。同時,大家也想透了,爲什麼肖長老會被巨莽輕輕的一鞭,就直接給鞭飛了,連還手的能力都沒了。

這可是靈器,毫無防備的凝神期老怪能頂的住纔有鬼呢。

靈器啊,要不要這麼打擊人。不過僅是一個金丹期就擁有無數人做夢都求不來的靈器,

這還讓那些元嬰期以上的老怪物們活路嗎。而且,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是,除了靈器寶器,還有凝神期以上的老祖給她當僕從。

主人?想想這兩字就讓無數人深感無力。老天爺未免也太厚愛她了,將所有的好東西,無數人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一切,全部一股腦的給了她。羨慕妒忌恨,大家心中五味雜陣,什麼樣的心情都有了。

“啊,該死,你。”被血舞巨尾鞭飛的肖長老,飛出了數百米外才險險的穩住了身體。狂吐了一大口的氣,恐懼的低咒了一聲。驚駭不已的望着纏繞在劉瀅身上的巨莽,臉上青白交加。

靈器,這是傳說中的靈器,果然非同凡響。居然能將他輕易鞭的吐血,目光閃了閃,肖長老眼中情不自禁的閃露出一抹貪婪之色。可是,當看到劉瀅旁邊充滿着殺氣的小綠跟小金,捕捉其眼中的寒霜。肖長老忍俊不禁的打了個冷戰。

這世界是瘋了嗎,這些前輩怎麼一個個腦抽了嗎?怎麼全認了一個金丹期的女修爲主。更讓肖長老妒忌不已的是,區區金丹期的女修,有什麼資格擁有靈器級別的法寶。再不濟,這靈器也該是凝神期以上的修士纔有資格擁有。心底裡,肖長老想的那個人就是他自己。

可是,心裡想歸想,肖長老不敢再當着小金還有小綠這兩個恐怖分子動手。靈器是好,可是也得有命享用才行。在肖長老的心裡,劉瀅是絕不可能自己能得到靈器的認可。想必這靈器必定是那兩位前輩賜給她的。陰鬱的眼睛轉了轉,肖長老眼巴巴的看着靈器被劉瀅所有,卻無法動手搶奪,吐血的心都有了。

同樣,伍長老還有楚長老,甚至雷博中這個元嬰後期的老怪。看着笑的一臉張狂的劉瀅,也是咬碎了一口銀牙。心裡巴望的差點沒流口水,可是被小綠兩人冷如冰箭的目光盯着,連手都不敢擡一下。生怕被誤認爲是居心不良,落得跟肖長老一樣的慘況,差點被化神期的前輩給秒殺了。

憋屈啊,身爲崑崙派的長老,居然會在一個名不見經轉的小門派中吃了憋,實在是老臉沒處擺。

劉瀅可不管雷博中等人心裡怎麼想,怕他們臨陣退縮逃了。衝小綠打了個眼色,祭出結界,將崑崙派的人全部圍了起來。讓他們想逃也無處逃,乖乖的舉手投降,將她要的東西交出。想搶別人的東西,就得隨時準備着要被人反劫的一天。雷博中真是學不乖,都親身體驗過一次了,還想拉一羣墊背,陪他一起大出血。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崑崙的底蘊多的是寶貝,應該不會差這東西。眯眼笑了笑,劉瀅望着面如死灰的肖長老,垂眸眼底閃過一抹不屑。還想肖想她的血舞,真是貪得不厭,既然如此,那也就怪不得她。底着飛快的閃過一抹如惡魔般陰森的冷光,劉瀅張開率先打破了眼前的沉寂。

“肖長老,一報還一報。可是,你差點傷了我,而我,卻出手救了你的命,所以你們崑崙派是不是應該做出些表示。這樣吧,我的要求也不高,將所有上了明陽派的弟子腰間的儲物袋留。今天的事就一筆勾消,放你們回去。當然,也包括肖長老還了旁邊諸長老的儲物袋。”

劉瀅臉上帶着狐狸般狡詐的笑容,說的一臉的無害。可是身後的聽衆們,聽的卻是額頭上閃過三道黑線,無語的嘴角直抽。

還能更無恥些麼,救命恩人,真虧劉瀅能吹的出口。事情的起因,從頭到尾都在劉瀅身上。不管是雷博中也好,還是小綠的突然出手也好都是劉瀅的原因。可是,劉瀅的法寶抽的肖長老直接吐血就算了,無還厚臉皮的說成是肖長老的救命恩人。甚至還開口討要東西。

想到劉瀅要的不但止肖長老的儲物袋,還要崑崙派弟子的儲物袋。大家就控制不住的嘴角直抽,同時也爲劉瀅的膽大包天汗了一把。年輕些的弟子,則對劉瀅的崇拜到了如滔滔江水,泛爛的程度。

“你?”肖長老聽完劉瀅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漲紅了一張臉。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氣暈了過去。不過,即使沒有幸運的暈過去,也氣的連鬍子都歪了。一翹一翹的,讓人看的目瞪口呆。

伍長老眼尖看到氣的話都不說出的肖長老,心中也是震怒的臉色鐵青。陰沉的瞪視着劉瀅,眼睛都快瞪的跳出來。髮指,實在是太令人髮指了,視崑崙於無物。身爲高高在上的太上長老,伍長老如何吞的下這口。要知道,劉瀅的話中,可是包括了他。讓他交出積攢了無數年的寶貝,那比直接要了他的命更容易些。

怒不可支,伍長老是個硬氣的人。再也忍不住,哪怕是佛也有火氣。更何況,他離佛還差十萬八千里。他修是仙,而不是佛。忍無要忍,無需再忍,伍長老也不管會不會罪了兩位前輩。深吸一口氣,怒髮衝冠的厲聲喝道。

“夠了小輩,你未免太不當我崑崙一回事。儲物袋是每個修士的命根子,你這樣比直接要了老夫的命還狠。你不過也就是仗着身邊有兩位前輩撐腰,可是我崑崙一樣有這樣的老祖。反正,我誓死也決不交出儲物袋。有本事的,你們就殺了我,我到了地下到要看看你們還能囂張多久。”

“主人,這種人留着也是個禍害,要是主人真的想要他們的儲物袋。殺了他們,我們一樣可以將他們身上的東西拿到手。”小綠看到伍長老如此不識趣,劉瀅給了他們選擇的活路。居然還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過,這次小綠沒有火爆的直接動手,怕壞了劉瀅的事。因爲,小綠能感覺的出,劉瀅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殺了他們?

修真者的耳都非常的敏銳,加上小綠說話的聲音本就不小。明目張膽,直白的說要殺了伍長老等。看着臉瞬間漲成豬肝色的肖長老等人,大家忍不住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有什麼樣的主人,不會什麼樣的僕人,這話果真沒有說錯。劉瀅只是討要東西,已經算了給了崑崙派臉面了。要是換成是小綠,直接殺了他們,再將他們身上的東西取走,讓肖長老等人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

只要是聰明人,應該都會知道該怎麼樣選擇。

可是,偏偏就有人不信邪,不將小綠的話當一回事。認定小綠只是嚇唬人,一心自大的認定,崑崙派就是他們的靠山。動了他就等於動了整個崑崙,沒人會蠢的犯這樣的錯。於是乎,未等爲首的肖長老作出反應,氣的快吐血的伍長老搶先飆了。

“欺人太甚,前輩,就算你是化神期的前輩,但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揚言要殺害我崑崙門下弟子。難道,你就不怕被崑崙門下數十萬弟子追殺麼?”

“伍長老?”

聽到伍長老不知進退,火上燒油的話。肖長老還有旁邊楚長老等,皆是嚇的冷汗直流。修真界強者爲尊,沒有什麼不可以。若是人人都仗着門派背就沒人敢動,那就實在是太異想天開了。更況何,本身他們也不全是佔理的一方,匆匆找上門。原本也只是以強制弱,強迫劉瀅跟肖金交出東西。沒想到他們修爲更強,並且還有化神期的老祖在後面撐腰。

身爲化神期的老祖,被小輩上門挑釁已是羞辱。沒直接滅殺他們更是天大的恩惠,角色互換,要是換成是崑崙門下,誰能有如此的寬宏。

看來伍長老是真的太沖動了,被崑崙派優厚的條件弄的暈了頭,忘記了修真界真正的生存法則。

而那句數十萬弟子,更是讓肖長老等滿頭的黑線。數十萬又如何,修爲到了化神期的地步,可不會將這些數目看在眼裡。實力相差太多,不需動手,僅僅憑着自身的威壓就能將元嬰以下。甚至凝神期以下的弟子秒殺,除非是同樣是在化神期以上的老祖,纔有相抗的能力。

不然,就是全部弟子衝上去,也只是給人家送菜的。

崑崙派,門中隱藏起來的化神期以上的老祖,屈指可數。要他們爲了他們這些弟子,跑來跟同在化神期的老祖相拼,這機率比世俗的中獎機率還低。因爲,修爲越是高深,就越是惜。拼命的努力,就是想爭取多一點的機會突破,希望有朝一日,能成爲數千年,甚至萬年來絕有僅有的飛昇大能。

“可笑,何爲之不能。難道你們崑崙派找上門,張口閉口揚言要滅我明陽派就是理。而我們明陽派還擊,討要點好處就是天理難容嗎?實力爲尊,崑崙派又如何,我明陽派又如何。只要手中的拳頭夠硬,就算我們現在馬上殺了你,也沒人敢說什麼。”

雖然伍長老等人看不出她此時的修爲,但劉瀅本身可是實打實的化神期高手。所以,面對伍長老不識趣的挑釁,劉瀅頓時也怒了,不再管什麼理不理,顧慮不顧慮的。兵來將擋,水來土,還怕了他們崑崙不成。

修真修的就是自由自在,面對敵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還能做到熟視無睹就實在是太無趣了。

而且,劉瀅本身也不是沒見過血的小菜鳥,焉會有害怕之理。放過這些找上門來挑釁的人,原也不過只是本着爲明陽派未來打算。只是,現在看來似乎也沒這個必要。或者,就像踢管一樣,拿崑崙派來做踏腳石,明陽派未來的發展或許更快。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反了。你一個小小的女修,不過就仗着有一件靈器,還了兩位前輩撐腰纔敢如此狂妄。有本事的,你就憑着自己的本事來殺了老夫,不然,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

被劉瀅再次一激,伍長老肺都快氣炸了。不過,這老傢伙人老成精,也不蠢。知道在小綠等人的面前,他根本就討不得好。要想殺了劉瀅,除了找她落單,或者一對一的時候纔有機會。所以,狡猾的伍長老用了激將法,想讓劉瀅自己跑出來跟他叫板單挑。

只是,伍長老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會踢到板鐵。哪怕沒有血舞幫忙,區區一個凝神期的伍長老也不會是劉瀅的對手。因此,很快伍長老就能嚐到悔的腸子都青的感覺。跟劉瀅單挑,其實那纔是真正的腦抽。

聽着伍長老不知死活的話,劉瀅與小綠相視一眼,眼底不着痕跡的閃過一抹戲謔的精芒。見過蠢笨之人,但還真沒見過如伍老頭這樣,急着找死的老怪。單挑?還真虧這老傢伙說的出口,誰挑誰還不知道呢。自以爲一點小聰明,就是激怒她,好藉機殺了她,好算計,可惜就是算盤打錯了。

不過,既然這伍老頭這麼的心急,嫌命長了,不成全他,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劉瀅還身旁的幾個夥伴,不約而同的露出一抹中正下懷的笑容。不再忍讓,劉瀅站出一步,呲笑道。

“老匹夫,你算的到是精,讓我一個金丹後期的女修,挑戰你一個凝神初期的老怪物。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些,想要我的命,直說便可。無需繞這些彎子,雖然不公平,不過我接受你的挑戰,我要知道女修也不是好欺的。”

哼,老虎不發威,還真就當她是隻病貓。殺雞敬猴,修爲已經到了化神之境,連血族的親王都敢斬殺了。何況這老不死的,也不過就一個凝神初期的老怪。不足爲懼,殺他還不就跟捏死一隻螞蟻,簡單的不能再簡單,跟他玩玩也不防。

她真的接下了伍老怪的挑戰,以金丹後期之力,一戰凝神期。二階之差,這種瘋狂的舉動,她怎麼敢如此膽大,就真的接了下來。是自信靈器的幫助,還是她身上還有其他的殺手鐗。必竟,僅憑着靈器,可不好說。靈器所需的靈力絕對是海量不可估計的。能用一次就算不錯了,而且還無法真的發揮出靈器十成的力量。

以金丹期的實力,最多有三、四成就不錯了。

可是,這明明是一個不可能勝利的挑戰,但劉瀅臉上的自信如何解釋。難道,她真的能再次突破,不但能越級斬殺元嬰期的高手,就連凝神期的老怪物也不看在眼裡。金丹期斬殺凝神期的大修士,想想這個可能,就讓無數人倒抽一口涼氣,心跳加快,眼睛瞪的都快噴出火來。

若劉瀅的挑戰能勝利,那絕對是能讓整個修真界震驚,引發一場絕有僅有的爭議。

“瀅瀅?”此刻的羅成,還有站在旁邊的蘇其剛,也被劉瀅這份超然的自信給嚇住了。呆呆的望着劉瀅,半響都不知該做何反應。是該出言勸阻,不是任由事態的發生。他們心中跟大家一樣,也在疑問,劉瀅真的能力壓凝神期的伍長老?

雖然心裡在揣測着,但身上戀人,身上劉瀅的徒弟,他們相信她。沒有一定的把握,劉瀅是絕對不會笨的答應這種不可能的挑戰。他們也明白,劉瀅不是一個可能輕易就激怒了,做出失去理智的笨蛋。

所以,這場越級的挑戰,值得期待。或許,很快就會有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畢竟,若劉瀅沒有一定的本事。這些一個個超級高手,也不會心甘情願的成爲劉瀅的僕從。這崑崙派自認爲聰明的老傢伙,說不定這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

意味不明的望着笑的一臉興奮的伍長老等人,蘇其剛邪氣的勾脣一笑,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同情之色。

他蘇其剛視如神明的師父,怎麼可能會不敵呢?

可惜,劉瀅的家人都不在場,全部回到了仙樂峰靜待。因爲劉瀅考慮到這些事都是修真界的事,並且可能會發生流血事件,不忍讓老人看到。免得像上次一樣,受到驚嚇。不然,若是看到劉瀅這大膽的舉動,非嚇的心臟病都跑出來。

哼,小丫頭就是小丫頭,不懂天高地厚。不過就是靠着法器斬殺過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就洋洋自得,連根本都忘記了。憑着金丹後期的修爲,根本無法駕馭得了靈器。還想借此饒幸取勝,真是癡心妄想。不過這樣正好,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滅了這個小妖孽。到時,誰也不能拿他怎樣,因爲這是劉瀅自願的,誰也沒有逼她。

與肖長老等相視一眼,彼此眼中皆露出了一道詭異的精芒。收回了目光,伍長老青黑的臉,難得露出了笑容。“好,既然如此,出招吧,免得大家說我以大欺小。”

伍長老故作大方,裝出一副仁義的模樣,謙虛的道。

孰不知,這伍長老不說來好,這話一出。讓在場所有人臉上皆露出了鄙夷的目光。臉皮比城牆還厚,不愧是千年老怪,臉皮就是跟普通的修士不一樣,這樣沒臉沒皮的話,也能一派自然的說出口。

以大欺小,從伍長老說出挑戰的話,就已經是在以大欺小。不,不對,應該是以大壓下才對。

不知羞,大家不約而同的在心裡如此評價。

“不,還是你先出招吧,免得大家說我不懂的尊老愛幼。伍長老一把年紀,半腳都踏入棺材裡,要是此刻不尊重,萬一伍長老到了下面,跟閻王老爺投訴我可就不好了。”無視伍長老臉上得意的笑,劉瀅臉色不改。似笑非笑的盯着伍長老,勾脣說出讓伍長老氣的吐血的話。

半腳踏進棺材,還跟閻王投訴,這不是在咒伍長老會隕落嗎?

彪悍,精闢,實在是大快人心。崑崙派的伍長老向來脾氣火爆,並且喜歡目空一切,如此遇到劉瀅。被這們火辣辣的譏諷,絕對是不戰就能將伍長老氣個半死。

果然,聽到劉瀅的反譏,伍長老氣的眼睛都快噴出火氣。兇狠的瞪着劉瀅,不再顧着什麼風度,手憑空一抓,頓時,一柄充滿着殺氣的雙錘抓在手中。大喝一聲,殺氣騰騰的怒吼道:“看招,鹿死誰手還不知道,我們手下見真章。”

“哼,誰怕誰,我倒要看看,崑崙派的大長老,凝神期的老怪物有何真本事。”

這伍長老還是真火爆,一把年紀了還玩重量的雙錘。利一掃,劉瀅眼眯了眯,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精芒。居然是上品寶器,看來這老傢伙的家底應該比雷博中強多了。無懼伍長老眼中的殺氣,劉瀅不急着讓血舞出招。一招就將這伍長老給秒了,而是想試試,她制的五階符籙,對上同樣是在凝神期的老怪,效果如何。

這伍長老還算是幸運,能親身試試幾乎失傳的五階靈符。想到儲袋中各種各樣,成打成打的靈符,劉瀅就忍不住好奇的想,這伍長老一把年紀能不能頂住各種攻擊性靈符的轟炸。

眼尖看到伍長老已經搶先出了手,劉瀅定定的站着。在大家驚疑不定的目光下,劉瀅突然露出一抹邪氣的淺笑。就在伍長老襲來的一道如閃電般的火光劈到劉瀅身上之際,劉瀅手指動了動,取出一張特製的五階靈符。在大家錯愕的目光下,快速的丟了出去。剎那間,靈符光芒大現,變出一道比伍長老更兇猛的閃電。

勢如破竹的迎上襲來的小閃電,火光四射,下一秒。勝負見分曉,伍長老的閃電被靈符化成的閃電直接吞噬。讓人所有人驚駭的是,這閃電中,居然還蘊藏着五行的雷電之力,簡直讓人無法置信。

下一刻,伍長老悲劇了,這道恐怖的閃電直撲伍長老而去。肖長老等人看着也心急,只是,這是劉瀅跟伍長老的對決,若是他們出了手,就不合情理。要是他們先開了先例,那麼,劉瀅的兩個僕從必定也會出擊。到時,恐怕想不敗也難,而且還會一併把他們也搭上了。

誰不惜命,即使眼看着危險,肖長老等人也只是睜眼看着,不敢出手幫忙。只希望伍長老別太菜,連對方的一張靈符都頂不住。想到靈符,肖長老就忍不住懼怕的望向劉瀅左右的小金跟小綠。

五階攻擊性靈符,一個金丹期的女修必定不可能製出。那麼,答案很明顯,這必定是兩位前輩所贈予。看着劉瀅自信的樣子,肖長老突然有些明白過來。劉瀅不過是區區一介金丹後期的女修,怎能有如此自信,對上一個凝神期的伍長老,還是有這後招。除了靈器,還五階靈符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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