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等到結婚的時候你也不用來了,我不會給你發邀請了。”在她一臉得意的要繼續說的時候,金明庸冷冷的看着她說。
陳家寶直直的看着金明庸,金明庸也沒有躲閃,只是兩人的表情沒有任何**,倒是多了些較量和火氣。最後還是陳家寶先垂下了眼臉,“我唯一的表姐結婚我自然是要去的,就算是你不邀請,我也會去的,而且還是代表孃家人送親的,你說是吧表姐?”
最後她看了童新蕊一眼,如果不是她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什麼嬌羞的,就光是聽她的聲音,會以爲她在和自己的表姐撒嬌呢。
童新蕊看着陳家寶挑遜的眼神,微微的笑了一下。但是很快笑容就收了起來,彷彿吝嗇一個微笑給她。“還是不用了,我們的婚禮一應事宜都是你表姐夫操心,我只等着做新娘。”童新蕊說到表姐夫的時候還特意咬字重了些,並露出了驕傲的表情。她就是要刺激她,憑什麼她就總是給自己添堵?雖然自己不愛計較這些,可是人家這麼明目張膽的惦記自己的男人,挑遜自己的權威,自己怎麼也是要有所反應的。順便也告訴她,自己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陳家寶似乎沒有意外童新蕊的反應,甚至覺得這纔是真實的童新蕊,一個愛慕虛榮的人,得到了這樣的機會自然是要炫耀的了,而童新蕊恰恰就是掩藏最深的,愛慕虛榮的人,可惜金明庸沒有看清她的真面目,大家也是沒有看清。只有自己看清了,卻不被人理解。當下,她倒是生出了幾分英雄氣短的感慨來。
冷笑了幾聲,她轉身走了,似乎很不削和他們再說什麼。
她走了之後。包房內很是安靜了一會,最後還是童新蕊笑着招呼大家吃飯。可是姥姥心裡不舒服,“新蕊,今後不用看在我和你大姨的面子上縱容家寶了。她已經長大了。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了,沒必要大家讓着她,她還覺得大家是該她的。”
說完話的姥姥似乎一瞬間就蒼老了很多,腰也不似剛剛那麼挺直了。
童新蕊坐到了陳家寶剛剛佔着的位置,安慰的用自己的手蓋住了姥姥那長滿老年斑的手。“姥姥,放心吧,我不會讓她把大家的縱容當初理所當然的了。只要您不心疼,我一定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就是大姨那裡,我也不會理會的。她愛怎麼想怎麼想。”這次童新蕊說的是真心話,大姨雖然對自己和弟妹很好。可是面對陳家寶的事上還是有些是非不分的,她已經對大姨有些失望了,所以不怕再失望一些。
姥姥聽了這話也知道新蕊是下了決心了,至於自己的大女兒怎麼想,她也不想理會。她要是自己不能繞過這個彎。別人再怎麼說也是白搭。
“我們吃飯,沒的讓一個人攪了大家的興致。”說着姥姥帶頭吃起了桌子上的菜,大家也陸續動了筷子。
這一餐飯吃的很壓抑,雖然大家都沒有再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可是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也沒有恢復到以前的可能了。就好似他們,進來的時候是那麼開心。可是經過了陳家寶的攪合,大家的心情再也沒有了開始的開心和輕鬆。
飯後大家開着車繞着京城的內城轉了一圈,姥姥和新邁的心情這纔好些,倒是新蕊和金明庸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依然和開始的時候一樣,似乎沒有被陳家寶干擾到。
大家回到家裡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黑了。匆匆洗漱完事,大家也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童新蕊和妹妹陪着姥姥去了長城,倒是金明庸回了金家,商量兩人結婚的事宜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也沒有看到他。聽王春生說,他似乎和家裡打了招呼後就回了部隊了。現在部隊剛剛結束戰爭,需要修正,所以他被召回了隊伍,整理自己的手下了。
等到童新蕊再次看見金明庸的時候,已經是開學的前一天了。暑假就這麼在忙碌與悠閒中渡過了。姥姥看着日曆牌說:“你們終於開學了。”
“我怎麼聽着姥姥這話很希望我們離開呢?難道姥姥已經不喜歡我了?”新邁耍怪的摟住了姥姥的脖子,“不行,我不能讓姥姥討厭我,我要姥姥喜歡我。”
“好好,我喜歡你,只是姥姥年紀大了,可禁不起你們這麼密集的旅遊。”想起這個旅遊,姥姥就有些後怕。雖然新蕊很是注意自己的身體,可是那種疲勞是從骨子裡散發的,是精神上的疲勞。現在外孫女終於要是上學了,再也不用拉着自己四處轉了。
“呵呵,我們不是看您身體還吃得消,我們又有時間嗎?沒想到還讓您嫌棄了。”新蕊在一邊看着妹妹和姥姥撒嬌,再聽了姥姥的抱怨,自己想想也笑。
“哎呦,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可不比你們年輕人,雖然看着身體還不錯,可是這麼密集的活動,姥姥還是吃不消的。”姥姥說着,還拉新邁的手,坐到了椅子上。
新邁不滿的撅着嘴,“您纔不老呢,要是不看您的年紀,就您那體力,我們也是趕不上的。”
“哎,你別說,我自己還納悶呢,我這體力怎麼趕上我年輕那會了?睡一宿覺,第二天什麼疲勞都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時姥姥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變好了。以前的腰痠腿疼都沒有了,就是感冒這幾年也沒有得過。
新邁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新蕊知道,她經常把空間裡的水果榨汁給家人喝,雖然兌了水,稀釋後沒有效果那麼明顯,可是架不住天長日久呀,所以童家人的身體都在不知不覺中恢復到了最好狀態。就是童榮成也被童新蕊給調理過來了,不然依他在監獄裡的狀態,出獄後一定會大病一場的。可是現在看看,不是一切都好着嗎?
所以聽見姥姥這麼說,童新蕊只是抿着嘴偷笑,而新邁也和姥姥一樣疑惑了。她也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很棒,不但從沒得過病,就是體力也不是一般農村女孩可以比的,城裡女孩就更是比不過了。這是怎麼回事?再想想,弟弟的身體似乎也比同齡人要好得多,連師父都直誇弟弟是個練功的好苗子,就是自己和姐姐也是不錯的苗子。她怎麼不記得以前這樣被人誇過?一定有什麼事改變了這些,是什麼呢?
疑惑的看了姐姐一眼,看到了她眼裡的淡定和嘴角的笑意。是了,自從姐姐做了醬菜後,自己和弟弟的身子就一直很棒,不但是因爲生活如意了,心情好了,似乎還有着那些醬菜的功勞。難道姐姐的醬菜還有保健功效?
所以她把疑惑問了出來,“姐,是不是因爲我們經常吃你醃製的醬菜呀?”
“醬菜?不能吧,誰家不吃醬菜?”還不等新蕊回答,姥姥就先否定了。她吃了一輩子的醬菜,怎麼不知道醬菜還有這功效?
“不是說您醃的那種,是姐姐醃的那種,你沒覺得姐姐醃的似乎更好吃嗎?”
姥姥被新邁這麼一說,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兩人都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新蕊。
新蕊笑眯眯的說:“我也是最近才意識到這一點的,因爲很多經常吃我們醬菜的人們,都發現了這一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就請了有關部門做了檢查,還真是從我們醬菜廠子那些限量的醬菜裡檢測到了各種營養成分,或者可以說是從我親自醃製的醬料裡檢測出來的。”
這個已經是公司內部公開的秘密了,甚至有些員工都把這種醬菜留下來,留作自己用或者送給親人,快趕上那些個保健品了。她甚至都想着,要不自己開個保健品公司算了。畢竟將來是個老齡社會,人們的保健意識也會越來越多的。
“真的?那你是這麼調配的醬料的?我也沒見你用什麼特殊的東西呀?”因爲童新蕊調製醬料的時候,她也由看。姐姐和自己還真是沒有什麼掩藏的,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童新蕊笑眯着眼,也不回答她,而她也根本沒有期待姐姐的回答。姥姥也是滿頭的問號,因爲童新蕊近幾年很忙,雖然每年都要回去,可是來去也就那麼幾天,調製醬料的時候,她可是和新邁一起幫忙的,她也是老做活的,也沒見新蕊放進去什麼特殊的東西呀?雖然新蕊調製的醬料是比自己的好吃,可也沒可能到這種保健的地步呀?這是怎麼回事呢?是女兒的在天之靈在保佑自己的孩子嗎?
想到這裡,姥姥雖然還是疑惑,卻虔誠的雙手合十祈禱着什麼。
金明庸進屋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姥姥和新邁這兩個大小女人滿頭疑惑的樣子,而自己的心尖則一臉賊笑。“我錯過了什麼嗎?”看着新蕊開心,他也跟着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