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後,金家再次被人們所關注,也不是說金家以前沒人關注,只不過沒有現在這麼高的熱情。而最關注的莫過於金家的六孫子兩口子了。
而金家人的生活還是依舊,金明庸夫妻的生活也是如此。過完年後,金明庸要到黨校去學習了。童新蕊的事業要開闢新的版圖了,兩夫妻都很忙,可是再忙只要有時間就會在一起。而金家老人的期盼總是落在童新蕊的肚子上,雖然他們沒有說出口,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可是童新蕊還是感受到了那種熱切。
可是隨着月信再次到來,她有些不淡定了。晚上上牀前,望着金明庸,她猶豫了好久。直到被她看的問號滿頭的金明庸實在受不了的撲了過來,她才猶豫着開了口。
“明庸,你說我們的孩子怎麼還不來?”
正在她身上工作的金明庸頓了一下,“怎麼?你是在懷疑老公的能力?”
說着還用力挺了一下,惹得她叫了一聲。童新蕊鬧了個大紅臉,氣憤的掐了他一下。“你就沒有個正行?”
“這不就是正行,你剛剛的問題不也是爲了這個嗎?”金明庸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着,運動着。
童新蕊剛剛纔起的勇氣,又在金明庸的工作中煙消雲散了,只記得享受這個過程了。
當兩人從激情中回覆後,童新蕊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明庸,要不我們一起去讓師傅給號脈看看。”
其實童新蕊也能號脈。而且水平並不比師傅差多少。可是對象是自己和丈夫,她沒信心,或者更多的是害怕。
金明庸感受到了童新蕊的緊張,可是卻不能理解。“你怎麼了?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童新蕊側着身子,認真的看着金明庸,這個態度讓他也跟着緊張了起來。“我們結婚已經快四年了,而我們又沒有做任何的防護,可是孩子一直沒來。所以,我想去讓師傅看看。”
金明庸審視着童新蕊,眼神裡的認真比童新蕊剛剛還要多。“你已經看過了?”
雖然是疑問句。可是態度卻告訴童新蕊。這是肯定句。所以,她點了點頭,她不想欺騙金明庸。
金明庸的臉色很難看,“師傅怎麼說的?”
“沒什麼問題。”越說。童新蕊越沒自信。似乎自己剛剛就應該和他實話實說。讓他去給師傅看看。
金明庸坐了起來,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童新蕊的焦灼,也知道奶奶她們對她肚皮的緊張。可是孩子一直沒來。雖然他也很着急,可是缺完全沒有在意。他很愛童新蕊,很想多過幾年二人世界。有了孩子,雖然有人幫着帶,可是自己的感情也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全部放在對方身上了,所以他不想那麼早來一個和自己搶童新蕊的人,哪怕那是自己的孩子。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自私,童新蕊一直想要給屬於兩人的孩子,爺爺奶奶也盼着這個孩子,爸爸媽媽自然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孩子一直沒來,大家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童新蕊卻感受到了那份緊張和期盼,她一直是個敏感的人。而自己不是經常在家,這份焦灼自然就是放在了她的心底。而她又已經看過了,那麼兩人間的問題自然就是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她想讓自己去看看,卻又覺得難以啓齒。
這就是她今晚的幾次欲言又止了,甚至和自己說話還採取了迂迴的方式。自己不怪她,是自己粗心沒有看出她的擔心。想明白了,他轉頭看自己的女人,看到的是一張擔心的臉。
他的手放到了她的頭髮上,“別擔心,我明天就和你去看。要真是我的原因,我會積極配合治療的。”
童新蕊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愣了一下後,眼睛裡流露出了因爲喜極而泣的淚水,用他撫摸自己頭頂的大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和嘴。
金明庸嘆了口氣,“孩子就那麼重要嗎?比我都重要?”不是他想吃醋,實在是老婆的表現真的讓人這麼想,似乎自己的責任只是給她一個屬於她的孩子,他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的老婆這麼傳統呢?
童新蕊被他的語氣給逗笑了,“自己孩子的醋你也吃?我是因爲你的理解高興的,纔不是因爲還不存在的孩子呢?”
“我一直都很理解你呀?只不過你一直沒有完全信任我。”金明庸說的自己多委屈似的,嘴巴也撅着,要不是知道他的職業,光是看他的這張臉,還真是有欺騙性。
好在童新蕊已經免疫了,沒有被他騙到。把自己的身子投到了他的懷裡,手指不住的在他的身上划着圈。“老公,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這麼成熟,這麼有魄力。我太愛你了!”
“哼,我知道你怎麼想我的,從你平時的態度就知道了。我在你的眼裡還是小時候那個傲嬌的傢伙,你從來沒有看見我的成熟。就連我上戰場你都不放心,還要跑去救我。”
呃,這個事是這麼理解的嗎?童新蕊忽然發現自己不能理解金明庸的思維了。 Wωω TтkΛ n ¢ ○
金明庸好笑的垂下眼簾看了滿臉無語的童新蕊,接着說:“其實你一直在哄孩子似的哄着我,就好似那次給我蘋果吃,也不告訴我原因,至少哄着我吃。哼,我告訴你,我已經長大很久了,你不要再用這樣的眼光看我了。”
童新蕊終於知道什麼是不講理了,也終於見識到了某些人的厚臉皮了。所以她無奈的退出了他的懷抱,想回自己的位置躺下。可惜她沒有如願,因爲某隻厚臉皮的傢伙已經翻身把她再次壓倒了身下。
“既然你這麼喜歡孩子,不如我們再努力一下,或者這次就成功了呢?雖然我不喜歡有人分享你的愛,可是既然你這麼希望有孩子,那麼我就勉爲其難的配合一下你吧?”說完,用子的嘴巴堵住了童新蕊想反駁的話語。接着房間裡再次充斥了情慾的味道。
第二天,金明庸和童新蕊去了她師傅那裡,師傅認真的給他號脈,最後師傅告訴他,他很健康,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最後師傅建議他們去西醫那裡看看,或者能有什麼新的發現。
兩人從師傅那裡就去了友好醫院,在那裡做了全套檢查,最後的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可是醫生說,出問題的可能比較低,因爲他們這一對是他見過身體最棒的年輕人了,各項身體素質都是最棒的。
出了醫院,兩人的臉上並沒有因爲醫生的話而輕鬆。金明庸轉頭看着自己的老婆,發現童新蕊看着遠方的眼神沒有焦距。“新蕊,別擔心。既然我們都沒問題,那麼孩子早晚會有的。”
童新蕊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她沒法告訴他,她擔心是因爲自己的魂魄和這具身體並不是原裝的,纔是問題的所在。雖然她沒有確切的證據,可是這份擔心一直在她心底,她就怕這纔是最終的答案。可是這個問題誰能告訴她?幫她解決?不能,這事她誰也不能告訴,誰也解決不了。如果一旦解決了,或許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她看了看身邊一臉擔心的金明庸,自己捨不得這個男人,自己是真的愛着這個男人。
“明庸,要是我們這輩子都沒有孩子你能接受嗎?”
金明庸知道童新蕊的認真,也知道這個問題對她的重要性,所以他的視線一直和她的交融着,傳遞出了自己的認真和心意。“我這輩子只要有你就夠了,其他人怎麼說我不管,只要你能陪着我一輩子,我就知足了。”
童新蕊知道金明庸說的是真心話,很感動的同時,又有些鄙視自己的自私。她移開了視線,再次望着遠方。“明庸,要是有一天你覺得你需要一個有着自己血脈的孩子,而我又不能給你的時候,你告訴我。我會主動的離開,讓你實現這一願望的機會。”
金明庸緊張的抱住了童新蕊。“不會的,誰也沒有你重要。而且我們身體都沒問題,怎麼就知道離開了你,我就會有孩子了呢?”
在他懷裡的童新蕊僵硬了一下,“是啊,怎麼知道就是我的問題呢?我是不是有些瞎擔心了?”
“是啊,這可不像自信的童新蕊。要知道,童新蕊是誰?是那個十五歲就能賺錢養活弟妹,供弟妹讀書,自己買房建廠子的女強人。這麼困難的事都能做成,還有什麼不能的?別忘了我們還年輕,要是實在生不出我們就領養一個,反正金家還有那麼多男人,傳宗接代的事又不是非要我才行?”
童新蕊什麼都沒說,只是緊緊的抱着金明庸,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都融入進他的身體裡。金明庸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別擔心,一切有我。你不是一個人面對這些事,明天結果出來了,我來告訴家裡人,讓他們別總是給你壓力。”
童新蕊擡起了頭,看着他燦然一笑,用雙手拉下了他的頭,把自己的嘴貼着他的,“我告訴過你,我很愛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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