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的早晨,金家大院的一切還是如常,雖然宴會是在今晚,可是該忙碌的都忙碌完了,該準備的都準備完了。作爲主要籌備人的金明庸和童新蕊,則再次確定了飯店和服務人員的事。
接下來的一天每個人都在準備着晚宴要穿的衣服和配飾,童新蕊和金明庸也不例外。童新蕊的禮服是她自己根據前世的記憶,自己設計讓人定做的。昨天就已經做好送了過來,而此時她不過是在研究該配什麼首飾。
金明庸是一身銀灰色的小領西服,這也是童新蕊設計讓人做的,是和童新蕊的禮服一起送來的。雖然金明庸更想穿軍裝,而童新蕊也覺得他穿軍裝很帥,可這個宴會,只是私人性質的,要是穿着軍裝,總是顯得別有用心似的。
童新蕊的禮服是一件黑色寬帶的隨身長裙,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和胳膊露在外面,在胸部以下,腰部以上,那裡有個用一樣布料做的,卻鑲着金邊的玫瑰花。花朵不是很大,卻讓裙身自然形成了褶皺,更顯神秘優雅色彩。禮服的領子是淺v形的,沒有任何的裝飾,卻更顯童新蕊的皮膚白皙瑩潤。
爲了配這件禮服,童新蕊帶了一條淺紫色的翡翠項鍊,水種自然是玻璃種,顏色也很正。在項鍊垂下的低端,墜了一個和腰部一樣的玫瑰花,只不過這朵要小的多,卻更精緻的多。如果細心的看。會發現,這朵玫瑰花竟然也是翡翠做的,色彩過渡的自然貼切。就彷彿人工做成的一樣。可是翡翠獨有的色澤和質感,讓人知道這就是一件天然的藝術品。
手腕上,童新蕊帶了一隻福祿壽的鐲子,款式很中庸,卻更能趁童新蕊那圓潤晶瑩的氣質。讓看着她一件件往身上戴首飾的金明庸很是反酸,“老婆今天只是個普通的宴會,咱有必要這樣打扮嗎?”
正在綰頭髮的童新蕊。透過鏡子給了他一個白眼。“這是我進你們金家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場面,你覺得我不需要重視嗎?”
“你當然要重視了。可是有必要打扮的這麼吸引人嗎?”金明庸怎麼都不舒服這樣的老婆被別人看,嘴巴撅的能掛油瓶了。
看着這樣的金明庸,童新蕊決定不予理會,依然綰着自己的頭髮。髮型綰出了自己要的樣子。把一直翡翠做的髮卡別上,固定住了髮型。照照鏡子裡的自己,童新蕊很滿意。最後拿起了和那隻鐲子一塊料上出來的耳釘,戴到了自己的耳朵上。
金明庸看着收拾妥當的老婆,心裡既驕傲又擔心。雖說平時的老婆就很迷人,可是像這麼鄭重的打扮的時候,也就只有結婚的時候。雖然魅力無法擋,漂亮的吸引人眼球,可是他就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見這樣美麗的老婆。雖然他知道老婆這樣做是爲了禮貌和麪子。可是此時的他就是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的提議。
搞什麼宴會嗎?這樣的老婆和自己一出去,那些男人和女人還不得忘了正事?明明是想要算計自己的兩個哥哥的,此時的他怎麼感覺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尤其老婆。這裙子和首飾一戴,更是讓他感到心慌。她怎麼可以這麼吸引人呢?看看那身材,那皮膚,怎麼都讓人眼睛發熱,心裡發燙。
走過去,抱住正在欣賞自己的老婆。“老婆。我後悔了。”
被他從脖子抱住,童新蕊不得不側過頭。免得自己的頭髮白弄了。“後悔娶我了?”童新蕊知道金明庸在想什麼,可是她就是不想讓他如意,裝作不知道的問。
“後悔搞這個宴會了,後悔這麼美麗的你,要讓大家都看到。”說一句,金明庸就要親一下童新蕊的臉蛋,最後更是吻住了紅豔豔的嘴脣。
“唔!”童新蕊想推開自己的老公,卻發現被他抱得緊緊的,怎麼都掙脫不開。最後只有用手掐他的腰眼,才讓他疼的放開了自己,滿臉哀怨的看着她,讓她有那麼一刻心虛。可是想到他的嫉妒心,和剛剛想破壞自己妝容的用心,她又生氣的瞪着他。
金明庸本來以爲自己裝出可憐相老婆能心疼自己,可是看着此時就差掐腰的老婆,他知道自己真的惹她生氣了。“老婆,我一時情難自禁。”
童新蕊無語的翻了白眼,“你的心眼還可以更小點。”嘴上雖然這麼數落他,可是心裡還是很高興被他這麼愛着。
“嘿嘿,老婆,你看我穿這身衣服怎麼樣?”看老婆不太想理自己,金明庸忙獻寶的讓老婆看自己穿着新衣的樣子。
童新蕊順從的看了過來,只見他挺起了胸脯,揚起了脖子,還擺出了一個自以爲很帥,事實也很帥的造型。讓童新蕊好笑的同時,也有了剛剛他的那種酸澀的心裡。他本來就帥,此時穿上童新蕊專門給他設計的這款西服,更是顯得他玉樹臨風的,身上的那種軍人的硬朗少了些,卻多了些書卷氣。反而更增添了些迷人的氣質,雖然平時的他就很迷人,可是此時的他更迷人了。
就算是看習慣了他的英俊的童新蕊,此時面對這樣的他,她還感覺到了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就彷彿第一次和他約會,第一次和他親熱似的。
金明庸很高興看到老婆癡迷的眼神,他就說吧,自己很帥的,很能吸引老婆的視線的。所以他的擔心少了些,這麼喜歡自己的老婆,怎麼可能被宴會上的那些男人迷花了眼呢?他的心情好了很多,還衝着老婆拋了個媚眼,順便勾引一下自己的老婆。
童新蕊的臉頰升起了迷人的紅暈,不染自紅,再加上水汪汪的眼睛,金明庸感覺自己某個部位起了反應。而緊繃的西褲,更是讓某個部位顯得明顯起來。“老婆!”
百轉千回的低吟,讓童新蕊發現了他的變化,雖然很高興自己的魅力,可是她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她還要下樓準備迎接客人呢。忙從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金明庸的不高興很明顯,老婆這樣的動作是什麼意思?是嫌棄自己有了這樣的反應?還是已經不喜歡自己了?
童新蕊當然知道他這樣的表情是因爲什麼,對於這樣小心眼的金明庸,她只能表示無語。“時間快到了,我們要下去幫着招呼客人的。”
聽了她的解釋,金明庸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走上去,把老婆拉回了自己的懷抱。“我就知道看着這樣的我,老婆是想和我親熱一下的。”
童新蕊滿頭的黑線,心裡嘟噥着,這個厚臉皮,又直白的傢伙。
“呵呵,老婆今天晚上你不能離開我的三步之外。”金明庸雖然很想做點什麼,可是看着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他也就只能委屈自己的小弟了,讓它再忍耐一下,等到晚上就可以吃大餐了。想想所謂的大餐,他的小弟又擡頭了。
“金明庸!”被他抱在懷裡的童新蕊自然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他的變化的,心裡雖然有些驕傲自己對他的影響,可是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氣惱啊!
聽着老婆咬牙切齒的喊自己的名字,金明庸很無辜。“老婆我也沒辦法,誰叫你這麼美麗迷人呢?它也是情難自禁罷了。”
童新蕊氣惱的推開了他,轉身把放在椅子上的披肩拿起,披到了自己的肩上。這是件白色狐狸皮的披肩,配合着童新蕊的瑩白肌膚,更顯她的迷人氣質。
“老婆!”金明庸看着更加往妖孽方向發展的老婆,心酸的更厲害了。眼睛祈求的看着童新蕊,真心不想讓她下樓了。
不理哀怨的望着自己的金明庸,童新蕊再次照了一下,確認自己身上沒什麼不妥了,她率先拉開了房門。
“老婆!”金明庸也緊跟着走出了臥室,他決定了,今天晚上,一定不能讓老婆離開自己的視線,哪怕上廁所也不能。這樣迷人的老婆,他可不放心。誰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借酒裝瘋的佔便宜呢?雖然他知道老婆的武力值很高,可是他還是不放心啊!
童新蕊不理身後的金明庸,一步一步的下了樓。在樓梯口遇到了同樣要下樓的金明文和金明全,哥倆對於這個漂亮的弟媳雖然都有些免疫了,可是忽然看到這麼亮眼的童新蕊還是不免被吸引了眼球,難免露出屬於男人的那種癡迷眼神。
“咳咳!”還不等他們自己醒過神,就聽見了後面自己弟弟的咳嗦聲。轉頭一看,他正一臉醋意的看着他們哥倆呢。
金明全只是笑着點了點頭,金明文則笑眯眯的掃過自己的六弟一眼,然後看着童新蕊大方的讚美了幾句。“新蕊今天真漂亮,一定是會場裡最吸引人的女人了!”
金明文的誇獎很禮貌,童新蕊只是笑了笑。“謝謝二哥!”
金明庸則生氣的瞪了自己的二哥一眼,自己的女人用他獻什麼殷勤?
金明文和金明全彼此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對於這麼愛吃醋的六弟,他們真的很喜歡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