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舞離開‘洞’府之後,就是連木晨稀也都被扣留了下來,原因很簡單,他們幾個商議要給天舞送點東西,至於怎麼送才能讓天舞坦然接受,這必須就是生辰。。 更新好快。
而天舞的生辰,恐怕木晨稀是最有可能知道的。
天舞怪怪地看了他們一眼之後,便是帶着雪魅離開了‘洞’府,也罷了,那她就不管這幾個傢伙準備幹什麼了,先帶雪魅出去找找昨晚見到的那個小姑娘,雖然能找到的機會不大。
“好了,天舞走了,現在可以說了吧?什麼事?”木晨稀雙手環在‘胸’前,輕輕地嘆氣,他們這樣神神秘秘的。
“我們是想給天舞送點東西,你也知道她一直那麼照顧我們,也正因爲我們是朋友,所以纔不能一直佔天舞便宜,不管她多富有也不行。所以晨稀,你能告訴我天舞的生辰嗎?”水靈月微微地扁着嘴,認真地看着木晨稀,她只真心希望能夠給天舞送點什麼讓她開心一下,畢竟他們幾個幫不上忙已經是累贅了。
聽到這樣的話,木晨稀淺笑了,天舞這輩子還真的是挑到了一羣好朋友。不過對於天舞的生辰,就是連他也不知道,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不過,他只是不會壞了他們的雅興,反正只是要給天舞帶來祝福而已,不管是哪一天都行吧。
“關於這個,我還真的要去問天舞,你們放心,這事我會保密的,偷偷問道之後就告訴你們。”木晨稀拍‘胸’口答應,他要出去找個好日子,然後順便給天舞提個醒,免得到時候她冷不防地來否認。
話說雪魅和天舞,從‘洞’府出來之後,她所在的那街道上並無其他人,爲了方便雪魅查找,她需要登上這土丘城外的那座峭壁上。而爲了方便,天舞揚出紅鶯,直接就飛了上去。
居高臨下地俯視着這座城,底下那些行人如同螻蟻般。
“來吧,接下來就看你了。”天舞放下雪魅,便是自顧自地坐在一旁,這土丘城她也與木晨稀逛了一次,但並未找到昨夜那小姑娘的氣息。
而讓天舞覺得奇怪的事,這小姑娘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什麼時候也遇到過跟她一樣的人。天舞微微斂眉,說不定過去就有這樣被魔族附身的人潛伏在她身邊,若是能夠成功地救下這個小姑娘,天舞敢肯定她就能知道到底是誰一直潛伏在她身邊。
雪魅化作人型,站在那迎風處,對外細細眺望,把整個土丘城的氣息都完全掌握在腦海裡,許久才淡淡地說道,“西區和商店區都偶爾出現黑暗氣息,除此以外便是城主府。”
天舞眉頭緊皺,難道說對方已經成功潛入?應該不至於嗎?現在在城主府內的人可不只是有幾個長老,甚至有土間和木靖觀,這個時候潛入,不是找死嗎?又或者說,對方根本一早就潛伏在城主府內?
“你自己回去,我再調查。”雪魅並沒回到‘洞’府,而是一個轉身就衝向了天際,不見了人影。
還真別說,在這種狀況下雪魅溜走了,真的是大大地增加了天舞的難度。重重一聲嘆氣,她只好把木晨稀放了出來,直接往城主府回去。
既然靠雪魅也找不到確切的魔族位置,她只能是靠土彥鈞拿到族譜,再一個一個排查吧。
這二人算是失蹤了一夜,總算回到了城主府,木靖觀意味深長地望着他們二人,然後‘露’出了一副‘過來人’的表情。
“爹,我看你是有話要說,來,我們一邊去聊聊。”木晨稀輕嘆,推着他老爹往一旁院子走去,並且以示天舞先走,不用管他們。
看着那一老一少低聲嘀咕着,天舞暗暗地淺笑搖頭,往後院走去。
突然她渾身一顫,心中一突,糟糕,闖入了什麼結界。
“黑耀九玄!現身!”天舞也不妥慢,這個結界內慢慢的惡氣息,既然對方有敵意,那她就不可能還笑臉相待。
“小心,這有魔族的氣息。”黑耀九玄把天舞護在中間,緊張地看着周圍。
雖然這周圍還是那正常的後院,可那種氣息就如同黑‘色’的幕簾覆蓋着整個後院一樣,讓人有種空氣渾濁的感覺。
在他們跟前的那個房間,房間‘門’緩緩地打開了,天舞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旋即便是看見一個光着腳丫的小姑娘緩步地從房間內走出,那披散的頭髮如同漆黑的瀑布,一直垂落在地面上。
天舞微微皺眉,正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得來全不費功夫。既然人家送上‘門’,這可就沒有放走的意思。
“黑耀,千萬別讓她逃了。九玄,你負責阻攔她的動作。”天舞冷笑着輕揚衣袖,身後二人如同魅影般跳出,一下子就圍在了小姑娘的身邊。
此時小姑娘微微擡首,一雙純黑‘色’的眸子閃動着如同琉璃般的光彩,她微微張嘴,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竟是硬生生地把黑耀佈下的結界給破壞掉了,這就更別說九玄能夠接近她。
不過,小姑娘並沒有要逃跑的意思,倒不如說她想要抓住天舞,甚至殺了天舞。微微傾斜的腦袋以及那張開的櫻桃小嘴,此時正發出了細細的聲音,“稀哥哥……是素兒的……壞‘女’人……必須死……”
天舞忍不住笑了,她可以有千百種理由來追殺自己,然而卻偏偏選擇了要跟她搶男人,這纔是個十歲不到的小姑娘啊!天舞不禁想,木晨稀到底憑什麼到處招蜂引蝶!
“我管你是十歲還是三十歲,木晨稀是我的男人,想搶?先打贏我再說。”天舞目光中閃過一絲狠‘色’,不管這個小‘女’孩看起來再怎麼可憐兮兮的,但只要是想跟她搶男人並且賦予行動,天舞就會全力反擊。
而天舞也是想不明白,爲什麼魔族要找這樣的小‘女’孩作爲主腦呢?這種病弱的……
突然她頓了頓,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人影,啊!病弱的‘女’子,司徒雲‘玉’!
難怪說她看見這個小姑娘就覺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