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的,不但她會幫你,我也會幫你的!”白雯在宋可欣之前說道。“是啊,我也會幫你的,你有什麼不懂的問我就好了,我們就像在學校一樣,你記不記得當時我們兩個差點薰死了整個實驗室的同學?”
唯一的一次宋可欣的失手就是因爲跟林柔兒聊天把麝香加多了,於是香味變得很濃重,留香時間又長,就整個實驗室裡長久地瀰漫着那股香水的味道,不能揮發出去。
林柔兒想起了自己的這個經歷,不禁眉頭微皺,當時教授問起來宋可欣直接說出的是自己加多了麝香於是實驗室才變成這樣子了,讓林榮兒一個人揹着這個黑鍋,她的心裡面十分的憋屈,她說過去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在林柔兒心裡面給她狠狠的記上了一筆。
白雯看看這兩個女孩兒又恢復了大學時的情誼,頓時的心懸着的心放了下來,看向自己的女兒,不知從哪一天開始突然就性情大變,變得開始具有攻擊性了,不再是原來那個萬事都順從的女兒,學會了反抗,她害怕萬一哪天女兒也倔強,連自己唯一的朋友都失去了,這樣就不好了。
“你們在實驗室忙着,我去樓下給你們做飯,做你們喜歡吃的點心,你們一會兒完了以後就直接下來吃飯吧!”說完以後白雯就下去了,宋可欣兩個人留在她的實驗室裡,繼續忙碌着。
白雯從宋家走後,宋鄭國心裡面一直在回憶着白雯那天跟自己說的話,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躺在牀上,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宋鄭國突然說道:“你最近在外面有事情嗎?”
不知道是心虛的原因還是什麼別的事情,王婉並沒有回答,而是玩着手裡面的東西,讓宋鄭國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於是轉過頭來再次問道:“你最近在外面有事情嗎?”
“你是不是聽到了小賤人的風言風語來我這裡對質了?我王婉能忍得了她白話這麼多年就是因爲我的寬容大度,她走的時候還不忘抹黑我,她到底安的是什麼心?”王婉面無表情的說着,手裡面翻書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宋鄭國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於是奪下了她的書,把王婉的臉掰過來。
“你如果讓我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你知道下場會是什麼的!”宋鄭國雖然很寵宋依晴,但是不代表會對王婉也那麼好,對於他來說,可能王婉就是自己女兒的母親而已,換一個誰做都可以,並不一定非要是她才行。
王婉看着宋鄭國如此,然後一把撥開了他的手說道:“你結婚的時候宋氏集團有了問題,也是因爲我,有我們王家幫你你纔有了今天,你現在居然想着一腳把我甩開?你試試看,沒有了我王婉,你宋鄭國到底算個什麼?”
宋依情晚上過來找王婉說相親的事情,沒有敲門,看到自己父親和母親在吵架。
於是王婉,作勢哭了起來,跟自己的女兒哭訴道:“你爸爸不聽我的,現在聽個小賤人的話要誣陷我在外面有事情瞞着他!”王婉邊說還邊流下的眼淚,宋依情一聽,直接對着宋鄭國喊起來:“爸,你到底跟媽說的什麼?她受的委屈還不夠多嗎?”
想起來宋可欣和白雯兩個小賤人,宋依情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小三和她的女兒居然讓我媽說受這麼大的委屈,爸你到底在幹什麼?宋鄭國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女兒這麼指責自己,於是就轉頭過去,並沒有跟兩個人說話。
王婉的心裡面一直惴惴不安,由於自己前兩天相會情人的事情是在外面進行的,很怕是有人看到了什麼,然後把話告訴了白雯,白雯足不出戶,那麼她告訴宋鄭國這件事情的肯定就是宋可欣說那個小賤人,沒想到還有這個心思呢!剛從宋家出去,沒幾天就知道算計自己了。
“媽,走,跟我到我房間裡去睡!”宋可欣說完拉着自己的母親就要到自己的房間裡去看着父親沒有阻攔,宋依情的心裡面更是生氣了。
“兩個小賤人走了,還讓您這麼的難受,真是委屈你了!”宋依情跟自己的母親說道。王婉想着關鍵時刻還是隻能指上你啊,於是就跟女兒說着沒有事情的。
宋依晴當然會選擇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母親,因爲自己的父親畢竟已經找了白雯這個女人了,所以現在父親已經不具備可信度了。
王婉想着,一定要阻止白雯和宋鄭國的第二次見面以及後續的接觸,然後自己加快速度,趕快把宋氏集團的資料都賣出去纔是正事。
但是如果自己把宋氏集團搞垮了自己的女兒怎麼辦?看着宋依情王婉突然又有些於心不忍。
宋依情現在把所有的帳都記到了宋可欣的頭上,要不是宋可欣,自己的父親肯定老早就把白雯趕到外面去了,不會讓她興風作浪了,現在白雯還在那裡污衊自己的母親,還讓自己的母親受了委屈,臨走時候還侮辱了她!
“你以後一定要替媽媽討回一個公道!”王婉對着女兒說道,宋依情對着自己的母親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一定不會讓那兩個賤人母女有好日子過的,媽你放心!”
宋可欣整個人放到柔軟的牀裡面,宋可欣覺得自己格外疲憊,林柔兒這個女人用十分的難搞,一下午應付下來,自己都覺得很累,躺在自己柔軟的牀上,礙於母親在又不能直接讓她走,但是林柔兒大概要在自己家住下來的意思,也是冷家送的錢,不知道怎麼辦。
冷亦簫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家,自己也不能跟冷亦簫說林柔兒打算住下來的事情。
洗完澡以後,宋可欣正打算吹頭髮,林柔兒就進來了:“我今天晚上想跟你一起睡。”林柔兒說道。
宋可欣儘管心裡十分的不情願,但還是跟她說:“好的,我們還是像原來一樣,兩個人睡在一張牀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