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感受得到,噴在對方的臉上還有癢癢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爲自己的大腦停格了,還是因爲冷亦簫身上的味道太迷人,宋可欣就那麼一直離他站的那麼近,絲毫都沒有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可欣才反應過來,推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趕快轉過身去。
“我們回家吧!”宋可欣在一旁邊說邊就往亮亮的地方走去,並沒有理會冷亦簫還在後面,冷亦簫小跑了兩步追上自己的老婆,重新摟在了自己的懷裡面,兩個人就向停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因爲太尷尬了,還是玩了一天真的已經累了,等到家的時候冷亦簫把車停下來,發現旁邊的宋可欣已經歪着頭睡着了。
冷亦簫再次把她抱了起來,吱會旁邊的人輕輕地把車門關上,就這麼把她抱進了冷家大宅裡面。
周圍的下人看到自家的少爺抱着睡着的夫人緩緩地走了過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畢竟如此溫柔的冷亦簫想必誰都沒有見過。
走到燈亮的地方,他還指揮人用手替宋可欣擋住照射過來的燈光,怕把她一下子給弄醒了,如此的寵溺,如此的細緻貼心,彷彿懷裡面就是他的全世界一樣,可能在面對小嬰兒的時候冷亦簫都不會有如此的心思。
輕輕地把她放在自己的牀上,宋可欣還是那麼安然的睡着,一點要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沒有開燈在黑暗裡冷亦簫就這麼望着她,彼此看不清一點表情,但是僅憑氣息就可以斷定對方的存在,這就是他們兩個人。
深深地呼吸的一口氣,冷亦簫才從宋可欣的身旁離開,站直的身子又替她仔細地掖好了被子。
“晚安。”親吻伴隨着晚安,親吻完之後,冷亦簫替宋可欣關上了房間的門。
睡夢中的宋可欣不知是因爲感受到了親吻還是因爲感受到了對方的氣息,總之臉上這表情很是安逸。
“明天早上沒有事情,不要叫夫人起來。”冷亦簫出來以後對着下人吩咐道。
只見管家看向穿着一身休閒裝的冷亦簫,一時之間還適應不過來,停頓了一會兒纔回答了一句:“是。”
自從宋可欣搬到冷家以後,冷亦簫的改變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這些都是旁人能夠感受到的,就比如像今天冷亦簫居然穿了那麼平價的衣服,如果不是看見他的車,冷家人肯定都以爲自己認錯人了。
懶洋洋的宋可欣緩緩的睜開眼睛,外面的天早都已經大亮了,不對,我昨天晚上不是在車上嗎?怎麼醒來就回到房間裡面來了?宋可欣想着昨天晚上自己並沒有喝酒,但怎麼都想不出來自己怎麼是在牀上醒過來的?
出了門的宋可欣看着周圍打掃的下人看向自己都帶着偷偷的微笑,搞得她十分的疑惑,一個兩個過去是這樣的,所有人見到自己都是這樣的,她低下頭對上下人的臉,他們馬上就不敢笑了。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你們爲什麼一個二個見了我都在笑啊!”宋可欣隨便抓了一個下人就問了起來。
“不,不是這樣的。”下人在那支支吾吾的,宋可欣看着一時半會說不出來,但是也並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昨天晚上,夫人是被少爺從車上抱下來的,一路上還都有人給夫人擋着眼睛,說是少爺害怕光照把你照醒了。”
本來一開始吞吐的是下人,這下臉紅的就開始變成宋可欣了,她總不能再繼續問你們是在笑我們秀恩愛嗎?
下人見宋可欣臉頰都已經掛上了兩朵紅色的小云彩,自己趕快趁機溜走了。
怎麼昨天晚上冷亦簫就把自己抱回來了呢?宋可欣一邊後悔一邊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腦袋,不對!豈止是抱回來的!兩個人昨天還穿着情侶裝,想到這裡宋可欣現在表情更加的痛苦,完了這下自己的形象都沒有了,她在心裡痛苦的想着,一會冷亦簫回來了自己該怎麼面對他呢?真是一個大難題,昨天晚上的自己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但是那個吻的感覺真的很好。
我在做什麼?宋可欣都覺得周圍一直有人在看着自己,好像還面帶笑意似的,宋可欣實在是受不了了,趕快想要轉頭離開冷家,就在這個時候林柔兒突然打過電話來。
“可欣,今天我跟那個人家的少爺第一次約會,你一會過來唄!”林柔兒在一旁嬌嗔的說道。
宋可欣早都忘了自己是哪天給了兩個人彼此的電話,他們兩個現在才第一次約會。
“好的,那你給我地點,下午我直接過去就行了。”其實宋可欣並不是很想看到兩個人,但是現在在冷家總覺得自己有一些尷尬,出去放放風,看着他們兩個也好。
林柔兒到的最早,一個人就在那靜靜的坐着,遠遠看去就是十分乖巧的鄰家女孩子,有一種女人就是儘量把自己往青春上打扮,但是眼睛裡面卻有着跟自己外貌完全不同的那種慾望,這種女人就被人們統稱爲綠茶婊。
現在在宋可欣看來,這個詞語送給她,真的是一點兒也不爲過。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表,然後重新換上女王的妝容,宋可欣走進去坐到了林柔兒的旁邊。
看見自己的好閨蜜遠遠地朝自己走來,想着一會馬上就能見到冷家的那位少爺,林柔兒的笑意溢於言表。
迅速替宋可欣點了她喜歡吃的東西,然後轉過頭來用輕快的語氣說着:“他馬上就來了,我們稍微等一下吧!”
這口氣一聽已經是分出親疏遠近了,宋可欣對着她笑了笑,隨口說了一句:“沒事兒,等吧!”
一杯咖啡馬上都喝了一半兒,已經遲到了三十分鐘,林柔兒顯然有點兒坐不住了,只見宋可欣泰然自若地坐在自己的身旁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有一些着急。
“要不我們打個電話給他吧!”宋可欣聽了她的話,這才擡起頭來往窗外一望,“這不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