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抱着我,我身體不舒服……”夏夏能感受到體內涌動的激情。
端木聽話鬆開了她,他知道她還要再休養兩個多月,眼下他們什麼都不能做,就不要互相折磨。
“我們要抓緊時間了,等下還要化妝。”夏夏紅着臉低下了頭。
端木站起身來,由衷讚道:“你化不化妝,都一樣美。”
“切!前幾天還說我是糟糠之妻呢!”夏夏冷哼一聲。
半小時後,吹乾頭髮的夏夏和端木攜手來到一樓,廚房已經準備好了午飯。
孤島一看到他們倆這甜甜蜜蜜的樣子,就看了看窗外:“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應該是太陽照常從東邊出來。”端木糾正他。
孤島用說書人的口吻說道:“早晨煙兒推着我在庭院裡散步,結果看到一棵樹下有那麼一大堆新土,我就問紫宸:你們要在這裡挖陷阱嗎?紫宸說:爲了蓋住一大攤嘔吐物!”
慕容煙白他一眼:“這就要吃午飯了,你說這個真是倒胃口啊!”
“小豐,現在全世界都認爲你和攪基,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個解釋?”孤島一臉嚴肅地說,“你這樣丟下老婆孩子,大半夜的去幽會一個男人,實在是很不正常啊!”
“我是直的。”端木微微一笑,“這點清塵可以證明。”
“我現在也沒那麼確定了。”夏夏的脣角上揚成好看的弧度。
“你們真該看看網民如何定義你們和的關係,人類的想象力真是可怕!”慕容煙眉飛色舞地說,“有人yy,小夏在端木和之間搖擺不定,沒想到這兩個男人竟然在長期的對抗和爭奪中日久生情,還有人猜測你們是不是三個人在一起過!今天下午的婚禮,甚至有無聊的博彩公司開了這麼兩個盤——把新娘名字叫成的概率,端木上臺把搶走的概率——還真有不少惟恐天下不亂的彩民去投注!”
“真是好萊塢年度大戲啊!”端木十分坦然。
“估計已經崩潰了!”夏夏以手撫額。
“我今天去參加婚禮,才更像砸場子的。”端木自嘲地說。
“先吃飯吧!要砸場子也得吃了飯纔有力氣。”小九無奈地說。
飯桌上,鍾鈺問道:“這件事我們要做危機公關嗎?”
“怎麼公關?說我不是gay嗎?”端木兩片薄薄的嘴脣含着笑意,“這種事情,不必去說,越描越黑,讓它去吧!就讓清塵繼續給我打掩護吧!”
“我纔不想給你打掩護呢!”夏夏揶揄地說。
“看在孩子們的份上!”端木賣了個萌。
飯後,夏夏換上米色曳地禮服,開始梳頭化妝,她沒有選擇花哨的髮型,只是將長髮端莊地盤在腦後,配上米色的同款髮簪。妝面也很清透自然,脣色是輕盈的淡粉。
端木就坐在化妝室裡,逗弄兩個小傢伙玩。小寒和小冰終於從日夜顛倒的狀態中解脫出來,此時他們已經能夠發出“嗯咕”、“嗯咕”的聲音。
“他們就像是兩隻小鳥!”夏夏開心地說。
“小寶寶不哭鬧的時候,還是挺好玩的。”端木捏了捏小寒藕節似的手臂。
“不要把寶寶當玩具!”夏夏表示了抗議。
“我是他們的玩具還不行嗎?”端木展顏一笑。
下午兩點,端木開着瑪莎拉蒂載着夏夏出門,紫宸指揮着兩輛車護佑他們的安全。出門之前,夏夏把那兩張船票送給了紫宸和鄧縈,這一對開心得抱在了一起。
“不知道爲什麼,我有點緊張。”夏夏如實說道。
“我也有點緊張。”端木莞爾一笑。
“是啊!你今天可是萬衆矚目的焦點!”夏夏調侃道。
“不好意思,我把你的戲份給搶了!”端木很有娛樂精神。
“前世我不紅的時候,看到那些一線明星都很羨慕,覺得他們有呼風喚雨的能力,緋聞纏身也照舊瀟灑。現在才知道,那些想法真幼稚!”夏夏綻開了一記苦笑。
“還好我們都已經足夠強大了。”端木拍了拍夏夏的大腿。
“只要我們相信彼此就好。”夏夏如此說道。
“清塵,你就包容一下我的……”端木本來想要說“壞脾氣”。
“停!不許再說產後抑鬱症啦!你再裝病,我就真的要被你*出來產後抑鬱症了!”夏夏的頭上出現了三根黑線,“讓我醞釀一下,等會兒可怎麼秀恩愛呢?”
“還能怎麼秀?還不就是那三件套嗎?連體嬰,悄悄話,含情脈脈看着她!”端木很有經驗,“你肯定是今天最美的女人,我肯定會和你寸步不離!”
“我相信你會是個最稱職的保鏢。”夏夏嘴角上揚。
“你穿着高跟鞋累不累?已經很久都沒有穿了。”端木瞥了眼夏夏的纖足,此刻她正光着腳踩在布墊上,米色高跟鞋脫在一旁。
“沒辦法,就算高跟鞋是種刑具,也是能讓我更美的刑具,我必須在大庭廣衆之下去忍受它,眼下就讓我放鬆一會兒吧!”夏夏雲淡風輕地說。
端木驅車來到了洛杉磯橙縣一個叫“庭院樹叢”的地方,夏夏一看到被稱爲“人間奇蹟”的水晶大教堂,就發出了驚歎。她在來參加婚禮之前做過功課,但是親眼見到的水晶大教堂比照片上更令人震撼——這座教堂有多塊銀色玻璃,它們全都嵌在蕾絲一樣的鋼體框架上,整座建築能夠承受8級大地震和每小時100英里的強風。
“好漂亮!”端木讚美道。
“很會選地方。”夏夏一瞬不瞬地看着這座瑰麗的建築。
“這可能是她小女孩時代夢想結婚的地方。”端木猜測道。
“夢想的教堂,夢想的男人……”夏夏出神地說。
“希望這是一場夢想的婚禮。”端木低聲說道。
夏夏和端木都沒再說話,他們倆的心情都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