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離開酒吧之後發生了什麼?”夏夏追問道。
“開了房,打了炮。”端木壞笑着說。
“誰是1誰是0啊?”夏夏怒瞪着他。
“好了,不玩了!做這種假設都讓我覺得噁心!”端木擺了擺手。
“你沒有把他丟在路邊吧?”夏夏揪心地說。
“我應該把他丟在馬路中間,他喝醉之後,唸叨的全是你。”端木忿忿不平地說。
“啊?”夏夏發出驚呼。
“啊什麼啊?”端木倒在了牀上,“我讓紫宸把他送回了家,在面前,他還在絮叨爲什麼你跟了我沒跟他!臥槽!你老公我真是全世界最有修養的男人,我真的應該把他丟到海里餵魚去!這傢伙常年這麼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我的女人是他應該惦記的嗎?”
“一定很傷心,我們明天還是不要去參加婚禮了!”夏夏已經相信端木和凱文·沃克在一起喝酒只是一場偶遇,他們倆能夠安安生生喝一頓酒也真不容易!
“我們如果不去參加婚禮,就相當於是承認我和那個混球是一對了!”端木如是說道,“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倒是不在乎被以爲是雙性戀。”
“這都是什麼事啊?!”夏夏發出了悲嘆。
“你也不希望自己一下子就變成‘同妻’吧?你也不希望我們倆的孩子被當成形婚的產物吧?”端木的頭腦十分清醒,“明天必須去,硬着頭皮也得去,還得瘋狂秀恩愛!”
“我秀不出來!”夏夏恨不得去打端木一頓。
“清塵,是我不對,又胡亂疑心。”端木爬上了牀,到了夏夏的近前,因爲他的酒味實在太大,夏夏連忙掩住了自己的鼻子,他繼續說道,“我去買遊輪船票,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卻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我只想着自己,對不起!”
夏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的認錯態度那麼好,難不成是被凱文·沃克教育過了?“我遲遲沒有告訴你小七畫展的事,是因爲我在猶豫要不要和你一起出席,我不希望你爲我去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所以我就下意識地拖着,沒想到這個消息已經被你的雷達捕捉到了。”
“我陪你去,是爲了保護你的安全,不是爲了看畫展。”端木有了決定,“你希望我去嗎?”
“我希望你去。”夏夏認真地說。
“那就好,我陪你走這一遭。”端木豁達地說。
“你和到底說了些什麼?”夏夏又把話題繞回到她最關心的事情。
“不想娶,但是又不想取消婚約,所以就打算把自己灌醉,能逃避一會兒是一會兒。”端木如此說道,“明天你將見到你親愛的kate,還有咱們都沒見過的和生的兩個孩子也會出席婚禮。”
“!(我的天!)”夏夏發出了一聲驚呼,他早就預料到凱文·沃克會請凱特·穆里根,卻沒有想到他會把和孩子們也叫到婚禮現場,“這肯定是一場災難!”
“他說,如果他不能徹底面對你們,就沒辦法面對未來。”端木笑着搖了搖頭。
“他實在是太爲難自己,也太爲難和!”夏夏憂心忡忡地說。
“最令他不甘心的就是你這種置身事外的態度。”端木釋然地笑了,“老婆,你真的很專一。”
“你最近時常令我懷疑,我的專一是不是一種腦殘?”夏夏無奈地說。
“我覺得我是得了產後抑鬱症,你要對我寬容一點。
”端木開始撒嬌。
夏夏惡寒,她都沒有得產後抑鬱症,他這個大男人卻得上了?“端木霖豐,我求求你不要再折騰了,咱們倆再不睡覺,明天去參加婚禮的時候我估計會像女鬼一樣難看!”
“瞎扯,女鬼都是很漂亮的!”端木壞笑着說。
“我不和你瞎扯了,你去洗澡,我先睡了。”夏夏倒頭便睡。
“我喝多了,不想洗澡,除非你幫我洗。”端木發了個嗲。
“你妹的?我天天幫孩子洗澡,還得幫你洗?你愛洗不洗,扒個窩睡吧!我明天讓他們把牀品都換了就行!這釀酒廠明天估計要好好通風噴香水!”夏夏鬱悶極了。
“算了,我就不噁心你了!這就去洗白白……”端木掙扎着站起來,挪進了浴室。
夏夏看着他搖搖晃晃的背影,發出了一聲嘆息。
第二天上午,端木睡到了自然醒,宿醉讓他頭疼欲裂,自從他做過腦部手術,還從來沒有喝過那麼多酒。他聽到了嘩啦嘩啦的水聲,應該是夏夏在洗澡吧?他做了一次深呼吸,艱難地站起身來,就闖進了浴室,拉開淋浴房的門進去了。
“你要幹嘛?”夏夏被這突如其來的闖入者嚇了一跳。
“恭喜你出了月子。”端木粲然一笑。
“那又怎麼樣?”夏夏這一個月來已經打破了太多坐月子的禁忌。
“不能怎麼樣。”端木默然,突然跪了下去,環抱住夏夏的大腿,端詳着她肚子上的刀疤——傷口長得很好,如果不仔細去看,發現不了這條10釐米長的疤痕,因爲是新傷口,所以傷疤上還有些泛紅——端木不敢伸手去摸,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肚子上,讓她怪癢癢的。
“還疼嗎?”端木輕聲問道。
“打噴嚏的時候,轉身的時候,還會牽扯着疼。”夏夏如實說道。
“會好起來的,偉大的媽媽。”端木站起身來。
“你一大清早就對我下跪,真嚇死我了!”夏夏拍拍胸口。
“不脹了吧?”端木摸了摸夏夏胸前的峰巒。剛生完孩子那幾天,她因爲脹奶十分痛苦,後來因爲沒有餵奶,****也就漸漸恢復了正常。
“沒事了,虛假繁榮過去了,又回到了以前的size。”夏夏愉悅地說。
端木認真地打量着她,除了骨盆似乎是寬了一點,肚子上鬆垮的皮膚還沒有完全收回去,她已經和懷孕之前沒什麼差別,依舊是他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