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飛帶着兩人迅速的趕到了山下,“皇上,請代微臣照顧劣徒,老臣誓要找到行刺的兇手,如果有什麼不當之處,還請皇上海涵。”
說完,不待天養生回話,扭身便朝着荒山的方向飛去,順便消失在天際。
天養生知道自己的老師是動了真怒了,李雲飛雖然平時很和藹,可是骨子裡還是年輕時候的暴躁脾氣,而且特別護短。
天養生記得小時候自己被其他皇子欺負了,李雲飛就會教育他,教他怎麼打敗那些皇子,爲自己出氣。
“老師都叫我皇上了,看來是心裡有數了,也是準備做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了。”天養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也不好說什麼。
這時,天養生瞥見剛剛還是滿面笑容的洪太師此刻臉上陰雲密佈,雙手緊緊的抓着椅子的把手,彷彿椅子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天養生心中一動,慢慢的踱到了洪太師的面前。
“洪太師,李藝是我師弟,我不希望他出事,否則……即便有德妃的關係,我也……你懂得。“天養生不緊不慢的對洪太師說道。
說完,也不待洪太師答話,便扭身去查看李藝和蔣華東的傷勢去了。
此刻,當朝天子的風範一顯無疑。
天養神走到李藝和蔣華東的身前,查探起兩人的傷勢。
蔣華東還好只是皮外傷,只是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而李藝就眼中多了,李藝現在的體溫比常人高了許多,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是緊緊的皺着眉頭,而且天養生通過爲李藝切脈瞭解的情況,李藝體內的經脈多處出現裂痕,體內的罡氣已然消耗一空,情況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不過,還好,並無性命之憂。
天養生站起身來,靜靜的站着,皺着眉頭思考着到底有什麼方法能夠解決李藝體內的傷勢。
少頃,李雲飛飛了回來,手裡還提着一把漆黑的長劍。
“血劍堂,這是血劍堂下的毒手,我這次決不與血劍堂善罷甘休。”李雲飛忿忿對着天養生說道。
“藝兒和那蔣華東怎麼樣了?”李雲飛發完火,又忙關心起李藝的傷勢。
“蔣華東還好,皮外傷,並沒有傷及腹內,可是師弟就嚴重多了,體內經脈多處破損,罡氣完全消耗一空,而且還不知道什麼原因身體的溫度遠遠的高於常人,情況不是很樂觀。”天養生聽到李雲飛詢問李藝的傷勢,忙娓娓道來。
李雲飛聽天養生這麼說,忙上前用手探了探李藝。
“苦了這孩子了,六級妖獸就不說了,那四個殺手也都是煉氣化神境界的高手,不知道是誰和藝兒有這麼大仇恨,這樣的處心積慮的置藝兒於死地。”
少頃,李雲飛收回右手,輕輕的撫了撫李藝那清秀的臉龐,悲痛的說道。
“走吧,老師,我們還是先回去再從長計議把。”天養生上前躬身對李雲飛勸道。
“嗯,也只有如此了。”李雲飛站起身來,吩咐人過來擡李藝和蔣華東,準備返回京城。
天養生朝着身邊的侍衛吩咐了一下,便起身和李雲飛一起離開了。
“皇上有旨,擺駕回宮。”說完,衆侍衛有條不紊的列隊迅速離去。
“臭雜種,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
看着李雲飛和天養生帶着李藝離開的身影,洪太師心裡的怨毒更甚,在心裡惡狠狠的罵道。
可是洪太師不知道下一次的動手卻引起來巨大的災難,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天養生和李雲飛帶着李藝和蔣華東回到了李藝的小院。
虞凌燕看到天養生和李雲飛回來,忙上前道了個萬福,然後站起身來,詢問怎麼李藝和蔣華東還沒有回來。
天養生嘆了口氣,微微錯了錯身體,兩個侍衛擡着李藝和蔣華東從門外走了進來。
虞凌燕看到面若金紙的蔣華東和氣若游絲的李藝的時候,不禁尖叫了一聲,就這樣昏了過去。
李雲飛慌忙上前扶住虞凌燕,命旁邊的丫鬟去打水將虞凌燕救醒。
少頃,虞凌燕幽幽醒來,這次虞凌**靜了許多。
“太師,皇上,我們還是將他倆先安頓好把。”說完忙命丫鬟去幫忙安頓李藝和蔣華東。
忙活了好一陣子,剛剛把李藝和蔣華東安頓好,虞凌燕正要詢問李藝和蔣華東的傷勢。
這時…………
“嗵”一聲巨響,院中捲起了一陣煙塵,只見雲天翼紅着眼睛衝了進來。
“藝兒呢?藝兒呢?”眉宇間盡是焦灼之色,對李藝的關心表露無遺。
“先別急,別急,聽我慢慢說,我們別吵了藝兒休息,我們先出去。”李雲飛見雲天翼雙目泛紅,只欲與人拼命,不禁好言安慰。
衆人來到院中坐下,聽李雲飛開始講述……
半個時辰過去了,雲天翼和虞凌燕也聽李雲飛說完了所有的事情。
只見雲天翼站起身了,咬牙切齒。
“血劍堂,我定不與你善罷甘休,老窮酸,我告訴你,藝兒這次沒事倒也罷了,若是有事,別怪我把醜話說在前邊,我和你幾十年的交情完了。”雲天翼也是動了真火。
當年雲天翼在外行走的時候,心狠手辣,晚年之際得遇李藝這一個義子,心中自是疼愛有加。
李雲飛聽到雲天翼這麼說,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可是又咽了下去。
“血煞何在?”雲天翼忽然大喝道。
聽到雲天翼的這一聲大喝,李雲飛和天養生擡起頭來,只見雲天翼右手朝着前院伸着。
李雲飛頓時知道雲天翼想要做什麼了……
果然,“嘭” “嘭” “嘭”……
一道血紅色的影子若閃電一樣朝着雲天翼飛來,穿過了一堵堵的牆帶起陣陣悶響。
“嗆”一把血紅色的長刀出現在了雲天翼的手中。
只見雲天翼舉起長刀,對着陽光看了看,“老朋友,今日,我們有要共同浴血了,呵呵。”雲天翼的笑聲聽的天養生不寒而慄。
“算我一個,只不過能不能不要騷擾到平民們的生活?”李雲飛看雲天翼的架勢就知道他要血洗血劍堂,生怕雲天翼一時衝動,忙起身說道。
“放心把,我知道血劍堂的位置,血劍堂在天朝的分部是在郊外的,不會影響到別人的。我也不是當年的大老粗了”雲天翼聽到李雲飛這麼說,一抹讚賞之色浮現在眼中。
說罷,李雲飛和雲天翼就要起身去找血劍堂理論。
這時,外邊匆忙閃進來一道身影……
“師弟怎麼樣了?”只見周禮慶滿頭大汗也顧不上擦,便急忙問道。
“你師弟瘦了重傷,如果處理的不當,可能會修爲盡失。”李雲飛看到來人是周禮慶,嘆了口氣說道。
“那你們現在這是?”周禮慶指了指雲天翼手中的長刀。
“我們去報仇,找血劍堂理論去。”雲天翼等不及了,言簡意核的對着周禮慶解釋道。
“算我一個。”周禮慶聽到這樣,急忙對李雲飛說。
“嗯,好把,走把。”李雲飛看着周禮慶眼中的關切之色,不忍拒絕只好點了點頭。
於是,三人騰空朝着城外東郊的荒山飛去……
半個時辰,三人來到了一座光禿禿的荒山前。
這就是血劍堂的總部?你不會搞錯了把?”李雲飛看着眼前的荒山,不禁懷疑的問雲天翼。
就連會周禮慶也是一副懷疑的眼神看着雲天翼。
“喂,喂,算了,不信是吧,我就給你們看看。”說罷,雲天翼騰空而起,拔出長刀,在空中雙手持刀,輪過一個半圓,直直的劈了下來。
“血煞。。。孫子們,給爺爺滾出來”
只見雲天翼手中的血煞刀刀罡長約百米,刀身刀芒上下翻飛,一刀劈在荒山上,整個荒山都跟着震動起來。
等了一會,還是不見動靜,雲天翼面子上掛不住了。
“既然今日你們不出來,我就毀了這座荒山。”雲天翼惡狠狠的對着荒山吼道。
只見雲天翼朝着荒山衝去,血紅色的長刀帶着刀罡上下翻飛,不一會荒山都快被雲天翼削去了一層。
就在這時。
“這位仁兄,有事好商量嗎?何必動刀動槍呢?”一句話從山峰之上遠遠的傳了過來……
雲天翼和李雲飛三人定睛一看,一位長相普通的糟老頭子出現在三人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