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形象牙,相傳是由大象裡面一種特殊體質的龍所形成的,在大象裡面,不知幾千年纔會有那麼一隻象在一生出來後,會有一點面像似龍,而此象的象牙,則被稱作龍形象牙,龍形象牙一旦從此象出來,就會縮成如食指般大下,傳說只要能戴上擁有龍形象牙項鍊的人,將會守到東方巨龍的保護,不過這也僅僅是據說,實物鮮有人能真看到,雖然在幾十年前有人曾拿過一根龍形象牙出來。
陽光如水般灑下,落在楊學慶所掏出的龍形象牙上,熠熠生輝,一時間,原來驚疑的彼爾一行人卻見那散發瑩瑩光茫的龍形象牙上有着一個翻江倒海的巨龍,而在那之中,他們更是聽到了海浪的滔天嘯聲。
“是真的!是真的!”看到翻天覆地的巨龍,聽到如此震耳欲聾的海嘯聲,彼爾一行人顫道,原本猜疑的神情,霍然變成了驚喜,就連那雙眼睛亦變得有如銅鈴大,而他們的身形更是在不知不覺中朝楊學慶移去,伸出了手。
看着六黑人想要來拿自己的龍形象牙項鍊,楊學慶伸手把它放進懷裡,笑道:“想要它,贏了我再說。”
彼爾等人見到龍形象牙消失不見,丟了的魂這才找了回來,正想問楊學慶話,聽到他所說的話,當下停了下來,衆人你望我我望你,居然就在一旁打起了眼色交流。
而在這之中,邊上同樣震驚回過神來的馬建偉低聲道:“師傅,那龍形象牙是真的嗎?”
“你認爲呢?”楊學慶嘴角一揚,看着自己這個一臉不可置信的徒弟,笑了起來。
看到楊學慶高深莫測的笑容,馬建偉心中感慨道:“當然是真的了,就算沒見過,可我也聽過龍形象牙在陽光下會發生什麼特效,可是看你那身寒酸的衣服。我不相信的是你老人家居然會有這種稀世之寶的東西!”
“應該是真地。”看着楊學慶的笑,馬建偉勉強笑了笑道。
“怎麼,那龍形象牙項鍊就要輸給我們了,你們居然還笑得出來?”邊上的彼爾看到楊學慶二人的笑意,忍不住出聲諷刺道。
“笑話,誰說會輸給你們了,誰輸誰贏,要比了纔算。”馬建偉一臉不爽道。
“好。來吧。”彼爾伸手朝後面的另五人黑人揮了揮手,道:“看在你賭的東西份量重的份上,我們就好心讓你先發球,別說我們沒有給你機會。”
楊學慶沒有說什麼,伸腳一掂,把腳下的球給掂了起來,握在手中,用力拍了拍,適了適手感,傲然道:“真地好了嗎?要這樣的話。
我可是要來了?”
啪。啪,啪……清脆的響聲如暴風驟雨般響了起來,立時讓邊上的彼爾等人看傻了。他們看着楊學慶那運球根本讓人只能堪堪看到一些微影的運球動作,簡直不敢相信,一個老頭運球能運到這種地步,要到這地步了,誰還能看見打籃球的人的手啊!
“嘿嘿,你們現在才知道我師傅的厲害,已經晚了。”看着一羣人呆若木雞的樣子,馬建偉哈哈笑了起來,拍手道:“彼爾,你剛纔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傻眼了?”
換作平時。彼爾如果被馬建偉這麼一激,馬建偉只會有個結果,那就是彼爾會很囂張的用籃球打爆他地嘴臉,只是現在地彼爾卻囂張不起來,也根本沒有心力來回馬建偉的話。
放緩拍打籃球的速度,楊學慶看着面前被自己故意來了個下馬威而驚震住地彼爾一行人,睥明的看着他們,道:“恩,準備好了嗎?”
“準……準……辦……辦……好……了……”在楊學慶的眼神下。
彼爾六人結結巴巴道,連他們自己也搞不明白,爲什麼話一出口,就變成這樣了。
嗖,彼爾等人只覺身邊一涼,一股急風吹了過來,在他們還沒有反應怎麼回事時,就聽到噠噠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們心中都涌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不,這不可能是真的!”彼爾六人在心中紛紛叫道,還是使勁全力,如木偶般轉動頭朝身後望去,卻見楊學慶正氣定神閒的站在籃板下,一腳踩在了地上的籃球上,正朝他們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一比零!”旁邊的馬建偉這時神氣的喊了起來。
“彼爾,剛纔經過我們身邊地真的是他嗎?”彼爾身邊的另一個黑人同伴看着楊學慶,一臉疑惑道。
“我不知道!”彼爾搖了搖頭,然後又肯定道:“幻覺,對,一定是幻覺,我們不要被他們欺騙,憑他,怎麼可能一個人帶球運過我們六個人的防守人牆呢?就算我們是固定木樁也不可能這麼快啊!他一定是藉着旁邊那個中國小子使了什麼鬼招,你和奧格斯格他們看着他,我和奧古斯汀盯着那老頭。”
聽到彼爾談話的楊學慶笑了笑,伸腳輕輕一踢,籃球平平穩穩飛到了他的手中,道:“我們中國是禮儀之邦,從來講究的是禮尚往來,既然你們讓我先發球,這樣好了,剛纔那一球算是我讓你們的。”
彼爾聽到楊學慶的話,深怕他反悔,連忙叫道:“好,老不死地,這是你說的,輸了別後悔。”
馬建偉本來還想阻止楊學慶別這樣的,聽到彼爾的話,想起這孫子騙自己老本錢的事情,如今還敢說別人騙他,火冒三丈,道:“操你媽的,你以爲我中國人都跟你他媽黑人龜孫子逼一樣啊,沒有人品!說話當放屁!”
彼爾等人聽到馬建偉的話,被他氣勢一兇,都不禁一愣。
邊上的楊學慶見自己的徒弟老是熱血上涌,暗道這樣比下去,就是比到地老天荒也比不下去,朝邊上的彼爾道:“好了,別廢話了,剛纔那球我說了不算就是不算,就絕對不會耍賴,好了,現在開始吧。三球,就三球。”
彼爾等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沒有一絲猶豫,這一下,楊學慶可就直接進攻了,刷,刷,刷,一開一停一開再一停中。楊學慶已然進了三球。
“這……”看着眼前這一幕,彼爾一行人已然根本說不出話來了,而在這時,邊上的馬建偉則走到彼爾身前,伸手一甩,道:“你們輸了,錢拿來吧。”
彼爾下意識朝懷裡去拿錢,可是手伸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麼,朝身後的五名手下打了打眼色。
三人圍住了馬建偉。而他另兩人則快速移步到了楊學慶身邊圍住了他。
“怎麼?比籃球比不過就想賴賬?”楊學慶一臉輕鬆道,絲毫沒有因爲自己被三人包圍,就感到有一絲緊張。
彼爾已然把楊學慶圍住。以爲一切他可以手到擒來,哈哈笑道:
“不但要賴賬,還要把你龍形象牙項鍊搶過來,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把龍形象牙項鍊交出來,那樣或許我一高興,還會放了你倆,要不然的話,我們只好來硬的了。”
“就憑你們這幾個垃圾,還來硬的。別笑死人了。”楊學慶冷笑一聲,伸腳一踢,在彼爾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腳就狠狠踹在了他臉面上。
“哎喲!”一聲慘叫從彼爾嘴中發出,他整個高大地身軀傾刻間,就如一個樹幹一樣朝後飛去,霍然撞在了他身後圍着馬建偉的手下中,撲通一聲,兩人如一個悶葫蘆般倒在了地上。不偏不倚滾在了馬建偉旁邊。
馬建偉看着彼爾那被楊學慶踢得稀八爛的嘴臉,笑了起來,道:
“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給……給……我……幹……掉……他……們……”彼爾一臉痛苦道,圍着馬建偉的二人還好說,聽到彼爾的話立馬上前對馬建偉動手了,可是圍着楊學慶的兩人,卻你望我我望你,似乎都希望對方先動手,到最後都沒有動手,就站在搞眉來眼去了。
楊學慶看着這一幕,知道二人是膽怯,眼看着那邊因之前被打得步履蹣跚的馬建偉被逼得就要倒地,當下身形一躍,直接到了攻向馬建偉兩人的身後,毫不客氣,一手抓一個,看也不看,伸手往後一甩,只聽砰砰兩聲傳來,就傳了幾聲悶哼。
“多謝師傅。”勉強着沒讓自己跌倒地馬建偉看着彼爾的四人被楊學慶輕鬆弄倒在地上爬地不起,心中感慨道:“就這水準,不知道自己要學多久才能學的到啊!”
“這老頭也太變態了吧!”被彼爾壓着的人一擡頭看到楊學慶提起自己的兩個兄弟象扔垃圾袋一樣扔出去,忍不住驚呼了起來,說着就想站起身,他這一站,立時壓在他身上的彼爾身形向下傾了傾,片刻間牽動了彼爾的傷口,讓他痛得哎喲哎喲直叫了起來。
馬建偉聽到彼爾的叫聲,這才醒悟過來彼爾等人的事,看着躺在地上如喪家之犬的彼爾,他跨前一步,伸腿朝彼爾狠狠踹了一腳,在對方痛得嗷嗷叫時,道:“垃圾,不是叫我垃圾叫得歡嗎?怎麼?現在不叫了?”說着不解氣地又連着踹了起來。
邊上那名被彼爾壓在身下本來要爬起來地黑人,看到馬建偉踢彼爾踢得如此上狠而且上癮,身形一個羅嗦,不敢再起身,而是徑直躺在地上,在看到邊上的地面上有彼爾嘴巴流出的血時,他右手更是閃電般抹了一把血抹在臉上。
馬建偉沒有發現身邊黑人裝死地一幕,邊上的楊學慶卻看到了,當下就準備過去玩他一玩,可是他剛要邁步走過去時,他卻頓了下來,因爲他突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她!”楊學慶心中叫道,就在剛纔,他霍然看到突然和他不辭而別的越穎與一個身着黑衣西裝的男子並坐在車內,趙穎仍然留着當初他帶她去做的那一頭頭髮,不過上身卻穿着一件緊身服,約顯得幾分婉約,倒又不失活潑大方。
沒有一絲猶豫,楊學慶神行一出,霍然從球場這邊出了街頭,可是當他快速來到街頭,他卻霍然找不到趙穎的那輛車,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急躁,而是真動一出,開始感應着身邊四周的一切情況,因爲他知道,以趙穎的個性,是不可能會安分守己的,絕不會!
靜心感受着四周地一切動靜,出乎楊學慶的意料之外,並沒有趙穎那令他熟悉的大大咧咧的話語聲,“難道剛纔是我看到某個和她想象的女子所產生的幻覺嗎?可那不可能啊?以我現在的眼力,是不可能看走眼啊!”
楊學慶站在繁華的街頭四張張望着,他還是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之前那個人是趙穎,可是如果是,他又爲什麼感應不到,而且趙穎來美國的目地是什麼?
“老頭,先謝謝你一聲吧,哼,是不是心裡樂開花了,雖然如此,本小姐還是謝謝你,在超市工作了一段日子,的確學到不少東西,也懂得更多,其實這也算是我離開你的一個原因吧,本小姐一直不服你,一個糟頭子,明明就是不入眼的人嘛,偏偏總是一副好象能吃定別人的樣子,太讓人不爽了,不過跟你相處下來,才發現你的確有資本這樣,哎,可惜的是,還沒好好向你學跳街舞。”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趙穎離開時所留下信中的一段話,這讓楊學慶覺得趙穎要是真來美國,可能是來學街舞,畢竟以趙穎那行事風格,來美國學街舞,倒也不是什麼稀奇大事!
“死丫頭,要是真來學就好了,別弄出什麼事啊!”楊學慶想着趙穎那恨恨的可愛情,忍不住笑道,他突然發覺,這個死丫頭不出現在他面前時,還沒有什麼,一出現,倒反讓他有點放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