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寶馬車的男司機二十多歲,他囂張地拔掉張鵬他們白寶馬車的車鑰匙:“開寶馬車,不想做牢,就賠給我二十萬人民幣。”
“千春民,我已經報警了,我大哥的人會先爲打斷張鵬的胳膊和腿。”
龍雅下車把張鵬鎖進她車裡:“如果警察不抓走他,我大哥會讓人把這個骯髒的大陸仔扔到回家大門口附近,那時你再找他要賠款吧。”
千春民衝龍雅點了點頭:“時間還早,我在這裡看戲。龍雅,我陪你跳第二支舞吧?”
千春民把他的寶馬車停到不遠處,他倚在他的車前門旁邊看戲。一些步行的路人也都饒有興致地站住,等着看戲。
“二姐,放我出去,我要回內地了。”
張鵬推不開車門了,他遞給龍雅一張支票:“小夢是自願的,我妹妹的歌不上你們無線的排行榜了,這十萬美金你給小夢,我答應給她買一條鑽石項鍊。”
“你想回內地,沒有機會了,你竟然壞了小夢的身子,你註定成殘疾人了。估計你再也回不去了。”
龍雅搶走張鵬手中的支票:“這錢是小夢應該得的,你再賠小夢三十萬美金,我可以放你走。”
“我只有五十萬英鎊了。”張鵬嘆了口氣:“我還許給小夢一個血鑽戒指呢,五十萬英鎊不夠。”
“五十萬英鎊夠了。”龍雅笑了:“差不多夠小夢的損失了,快給我!”
張鵬苦笑一聲,他閉目養神。
“張鵬,你這個小癟三快把五十萬英鎊給我。”龍雅打開車門,她抓住張鵬的頭髮:“你想變成殘廢嗎?”
“我專門製造殘廢。”張鵬推開龍雅下車:“一奶同胞,做人的差別咋這麼大呢?我的小夢溫柔死了。”
我妹妹小夢溫柔嗎,我怎麼不知道?龍雅愣神間,張鵬已經攔下一輛計程車,他拉開車門:“二姐,再見!”
“張鵬,你站住!”龍雅急了,她衝着計程車喊:“他是五義社的仇人!”
計程車司機嚇了一跳,他關好車門,一溜煙跑了。這時,幾輛小車開到張鵬他們附近停下了。
十幾個穿着黑西裝的壯年男跑到龍雅的寶馬車旁邊集合了,他們對龍雅都是畢恭畢敬的。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跑到到龍雅身邊,他低頭哈腰:“二小姐,小五向你報道,請指示!”
“把他的左手打斷。”龍雅指張鵬一下:“搜出他身的支票,把他扔到口岸附近。”
這時周圍不少看熱鬧的港島人民都看出來張鵬是一個大陸人。於是某些自認爲高大陸人一等的港島人民開始給龍雅叫來的打手助威。
奈何一衆打手不是張鵬的對手。張鵬如虎入羊羣,他在五分鐘之內卸掉了包括小五在內十幾個五義社同志們的左手腕。
五義社的同志們想把張鵬的左手打斷,張鵬以牙還牙,他卸掉了小五他們的左手腕。港島畢竟迴歸了,港島的社團不敢象以前那樣明火執仗拿着槍械亂來了。
“小姨子,你跟着我回大陸吧,我給你一百萬英鎊。”
張鵬一腳把護主的小五踢開,他捏了龍雅的小臉一下:“我很有錢滴。”
張鵬踢倒多個向他衝過來的五義社的社員。這些左手,手腕掉了五義社社員仍然很兇悍。然後龍雅美女親自出手了。
“我要殺了你。”龍雅狠狠一腳踩向張鵬的左腳:“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警察該來了。”
港島特別行政區的警察來到現場時張鵬正抱住他的左腳,右腳跳着。周圍看熱鬧的港島人民紛紛指責張鵬,他們要求警察嚴懲張鵬。
“我是七羊市的榮譽市民。”張鵬連忙放下左腳,他拿出他的七羊市榮譽市民證:“我要請律師。”
港島人很尊重大陸的京城人和七羊市人,張鵬這個七羊市的榮譽市民立即得到了港島人的敬重。那些要求警察嚴懲張鵬的港島人作鳥獸散。其它圍觀的港島人也都走了。
“操,張鵬不但是七羊市的榮譽市民,他還救了新加坡的商業巨鱷吉老。”
龍雅翻着她寶馬車副駕駛座位上的那幾張南方城市報:“張鵬還不滿18歲,是我們小夢老牛吃嫩草了。”
“警官,警官!”
龍雅衝到正在爲難的那幾個港島特別行政區的警察旁邊:“警官先生,都是誤會,剛纔是我報的警,張鵬是我妹妹的男朋友,我們鬧着玩呢。”
璡那幾個港島特別行政區的警察都和張鵬握了握手,他們正要撤退時,千春民先生跑過來了。
“警官,七羊市的榮譽市民也不能無證駕駛,張鵬剛纔撞了我的車。”千春民拿出了他的身份證:“按照特別行政區法律,我要求拘留他,我姓千,住英化街一號。”
英化街一號是港島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居住的地方。那幾個港島特別行政區的警察又爲難了。
龍雅立等着看張鵬被警察抓走,五義社的同志們都在暗中運氣,拘留所裡是俺們五義社的傳統地盤,黑癟三,拘留所裡見啊!
“警官先生,我是*的現役特種兵。”
張鵬拿出他的*:“我的*應該能當港島的駕駛證用吧。”
*,特種兵的*當然能當港島特別行政區的駕駛證用,那幾個港島特別行政區的警察都向張鵬敬禮後纔開車走了。
千春民衝龍雅點了一下頭,他開車走了。
“張鵬,你還是特警,你別走。”龍雅拉住張鵬,她把那張十萬美金的支票塞給張鵬:“我錯了,對不起!”
小五和那十幾個五義社的社員很尷尬,他們肅立在一邊。
“沒事。”張鵬裝好支票:“我和小夢是好朋友。”
然後張鵬把小五他們十幾個人的左手,手腕扶上了。
“謝謝三姑爺!”
小五很憋屈,他帶着他的十幾個手下先衝張鵬鞠了一躬,他們又衝龍雅鞠了一躬:“二小姐,我們……”
“你們辛苦了!”龍雅扔給小五幾張大額港幣:“你們回去吧。”小五他們點頭哈腰着走了。
“張鵬,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龍雅把她的車鑰匙塞給想走人張鵬:“咱妹妹的歌曲帶子抓緊時間送過來。你擁有十多個公司,怎麼不成立集團公司啊?”
“我的公司發展的速度太快了。”張鵬坐進龍雅白色寶馬車的駕駛座位中:“我想穩兩年,沉澱一下。”
“不到一年,你有如此成就,沉澱一下很有必要。”龍雅這一次坐進副駕駛座位中:“趁熱打鐵也很重要。”
二十多分鐘後夜裡七點四十五,維多利亞港口附近一幢大別墅大門前,張鵬驚了。
“龍美女,咱們左前方那個黑乎乎的小山是龍安山。”
張鵬再次看了看他的龍安山,黑山保安公司的格林太夠意思了。張鵬把車開進別墅院子中:“在龍安山上乾點什麼生意好呢?”
“龍安山是黑山保安公司的,他們寶貝着呢。”
龍雅白了張鵬一眼:“你就別替黑山保安公司操心了。”
“不操心不行啊。”張鵬在一個男保安的指引下停好寶馬車,他讓龍雅看了看瑞安麗給他的那個文件袋:“龍安山現在姓張,我不操心誰操心?”
“龍安山是你的,怎麼可能?”
龍雅搶過文件袋,她藉着車外的路燈光,翻看了一下張鵬簽字生效的龍安山物權證明文件:“操,黑山保安公司不過了嗎?”
黑山保安公司的總裁格林也是沒有沒有辦法了,信義和誠信是保安公司的立足之本。
張鵬救了格林的女兒瑞安麗和他們目標人物之一龍夢。黑山保安公司理應重酬張鵬,但年前年後黑山保安公司執行的幾次任務中折損了大批人手。
黑山保安公司發了大筆撫卹金後現金不多了,格林只好把暫時開發價值較小的龍安山送給張鵬。
半分鐘後張鵬看到一個熟人,穿着地攤牌灰夾克、灰褲子、黑運動鞋的張鵬連忙低下頭,往一邊走。
張鵬多日不見的回思雨美女迎上龍雅,她熱情地和龍雅攀談着。龍雅應邀來參加回思雨美女在她家別墅舉行的PARTY。
“咦,張鵬怎麼還沒有追上來?”
龍雅扭回頭看了看:“靠,比女孩子還磨蹭。”
“雅雅你說粗話了,不淑女!”
回思雨愣了一下:“雅雅,你剛纔說的是誰,張鵬,是張鵬嗎,他怎麼可能在這裡?”
“思雨,你認識張鵬,你認識哪一個張鵬啊?”
龍雅轉念一想就知道了,回思雨是從大陸河東市來港島的,他不認識河東的名人張鵬就怪了:“思雨,我妹妹小夢的男朋友叫張鵬,他和你是老鄉。”
“張鵬,張鵬!”
回思雨哭了,她轉身往她家停車場跑:“張鵬,你來看我,我太高興了,我想死你了!”
離開她生活了近二十年的河東這麼多天了,回思雨想念河東市的一草一木。其實回思雨和張鵬也就是一般的朋友。
這時張鵬已經來到回思雨家的別墅大門口了,他準備在PARTY會場某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呆到PARTY結束。
爲了哈斯其樂格和馬勝男的歌曲能上港島無線的金曲排行榜,張鵬只好忍到PARTY結束把龍雅送回家。
“你怎麼纔來,你們琴行的鋼琴是怎麼回事?”
一個穿燕尾服的五十多歲男人拉住張鵬:“你快去修鋼琴,PARTY的舞會三十分鐘之後開始,你必須在三十分鐘之內修好鋼琴。”
張鵬的衣着怎麼也不象來參加PARTY的青年才俊,回思雨家的老管家就把張鵬當成鋼琴行的修理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