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前,地球上,安行島,川安行的莊園中,那個寺廟前,“頭,怎麼了?”
張安快跑幾步,他拉起張鵬:“快進寺廟找老闆娘。”
十幾分鍾後,張鵬悲痛欲絕,他在龍菲、龍夢、川曼芳三女憑空消失的地方兜着圏子。
這個寺廟是川安行媽媽的佛堂,平素這裡沒有人。
印尼人沒有來這個應該沒有錢財和女人的寺廟,他們去川安行莊園中其它房舍中燒、殺、奸、掠了。
張安、張三鋼他們六人勸張鵬幾句無果後,就在寺廟內外警戒着,防止印尼人打擾他們老闆張鵬研究空間科學。
百慕大海域和空域憑空無故消失的輪船和飛機多了,張安、張三鋼他們六人對蟲洞也知道一點,他們也都認爲龍菲、龍夢、川曼芳走進突然出現的一個蟲洞中了。
寺廟中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她是川安行的二女兒,川曼芳的堂妹川曼香。
張鵬能感到這地方有強烈的能量波動,但他找不到蟲洞。水中絕大多數漩渦都是隨時出現,又很快消失;時間漩渦,蟲洞同樣是隨時隨地出現,一般在短時間內消失。
張鵬有一種感覺,有一張紙在他面前。但張鵬卻怎麼也發現不了這張紙,他焦躁之極。
張鵬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找到那張紙,打爛它,就能找到龍菲。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寺廟外,印尼人在川安行莊園中繼續燒、殺、奸、掠。
川曼香壯了N次膽,她拉住張鵬:“姐夫,我們家的保安應該跑光了,求你救救我的家人。”
“滾蛋!”
張鵬踢倒川曼香:“你們害了小菲,我要殺光你的家人。”
川曼香坐到地上大哭起來,張鵬一愣回過神:“張安,咱們走!對安行島覆蓋炮擊,殺光安行島上的印尼人、日本人及川安行家的人。”
“姐夫,這幾天我一直陪着菲姐、夢姐、芳姐呆在這個寺廟中。我們在這裡玩得很開心,菲姐她們給我說了很多你的故事。”
川曼香死死抱住張鵬的左腿:“姐夫,爲了霸佔港島的家業,我爸確實想殺掉菲姐和芳姐。姐夫,我有罪,我罪大惡極,你先殺掉我吧。”
張安和張三鋼對視一眼,他倆都暗道,這個小丫頭古怪精靈,她知道頭的性子。
張鵬果然頭疼了,他搖搖頭:“川曼香是吧?你就在這呆着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姐夫,你殺了我吧。”
川曼香抱住張鵬的左腿不鬆手:“求你了,你殺了我吧?”
張鵬不輕不重拍川曼香的後腦一巴掌,把她打昏迷。
川曼香一口一個“姐夫”喊着,她沒害,也沒有想害龍菲。張鵬下不去手殺川曼香。
幾分鐘後,張鵬、張安、張三鋼七人走到川安行的大別墅不遠處。寺廟中,張鵬下手不重,川曼香醒了,她急追張鵬。
“頭,情況不對!”
張安一步搶到張鵬身前:“一分鐘沒有槍聲了。”
莊園中的印尼人和日本人被肅清了。”
張三鋼左跨一步,他和張鵬背對背:“二頭,應該是二川艦長帶着咱們的人上島了吧。”
其它四個啓新集團的保安散在張鵬、張安、張三鋼三人周圍,他們警戒着。
“沒有命令,二川艦長不會帶人上島。”
張鵬衝着別墅二樓連開兩槍,他擊斃一個正衝他們瞄準的槍手:“張安,咱們往外撤。三鋼,打電話讓紅亮帶一百人上島往這裡攻擊前進。”
保證啓新號驅逐艦和啓新號護衛艦能正常行駛和戰鬥,一百人是張鵬能調動的極限。
“張鵬,別開槍,咱們是同胞,自己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在幾個川安行莊園保安的護持下從大別墅中走出來:“張鵬,大家都是中國人,先不要自相殘殺。大隊日本人應該快來了,咱們聯合起來滅掉日本人怎麼樣?”
“福伯,福伯!”
剛跑到這裡的川曼香衝到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邊:“福伯,我爸呢?嗚嗚,嗚嗚……”
“聯合起來滅日本人?”
張鵬和張安對視一眼:“好!”
凡我中華好男兒,應該都對日本人沒什麼好感,況且安行島上的日本人應該都是復東恐怖分子。
幾分鐘後,川安行莊園中最大的別墅一樓客廳中,這裡被簡單打掃過了,但血腥氣還是很大。
張鵬、福伯、川曼香三人都坐在沙發上,張安、張三鋼等六人手持槍械,他們都站在張鵬身後。
和福伯敵我關係不太明朗,張安他們不敢把張鵬的後背暴露給福伯的人。
福伯是原港島黑道大哥,多年前,川安行無意中救過二十多歲福伯的命。
退休后王二福,福伯來安行島報恩,他當了多年川安行莊園的管家。前年王二福不支持川安行和復東恐怖組織來往,川安行就讓忠心的王二福只負責管理安行島港口。
王二福把港口經營得猶如鐵板一樣,他一直堤防着復東恐怖分子收買港口的人。
“日本人狼子野心”這句話貫穿中國近現代史,川安行不知死死活和日本恐怖組織復東來往。川滿海強烈反對安行島和復東來往,他他只是安行島的少島主。
前幾天川安行去新加坡給復東買軍艦,王二福去外地訪友,前天川滿海也去新加坡了。
復東領導人橫路一郎太君看到機會了,他鼓動安行島及安行島海域十多個小小島上的印尼人今天凌晨進攻川安行的莊園。
殺掉川安行所有家人,川滿海的忠心屬下王二福不算什麼。今天早上身中數槍的川滿海給王二福打電話,恰巧剛回到安行島的王二福馬上調集安行島港口的所有青壯年員工拿着槍械來川安行的莊園救主。
橫路一郎太君派來協助印尼人的恐怖分子都被張鵬他們打死了,王二福帶來的人加上又收攏了不少莊園的保安,他們很快肅清了莊園中的印尼人和幾個復東恐怖分子。
這一次安行島暴亂,川安行很悲崔,他一妻六妾,十子九女,加上一個老母親,只有川曼香還活着。
張鵬、張安他們去寺廟後,又有幾個印尼人衝進大別墅中洗劫,他們隨手把川安行殺了。
印尼局勢動盪,川安行的一妻六妾,十子九女都在莊園中。
這時,川曼香正在痛哭,她即哭死去的親人,又哭自己的未來。王二福輕聲安慰着川曼香。
然後,莊園前門傳來密集的槍聲,橫路一郎太君終於帶着人趕來了。復東在安行島上的總部在安行島西海岸,他們趕到這裡需要時間。
幾十分鐘聯繫不上派到這裡的人,確定燒、殺、奸、掠行動出問題了,橫路一郎太君帶着復東的人傾巢而出,大家一起來找花姑娘。
殲滅橫路一郎太君他們這三百多恐怖分子的戰役很簡單,二十分鐘戰鬥就結束了。
橫路一郎不知道安行島上多了張鵬他們這個強大的變數,他失敗是應該的。
王二福的人和張鵬、張安、張三鋼他們七人據石牆而戰,給橫路一郎太君一個迎頭痛擊;王紅亮他們一百零一人突然從橫路一郎後面攻擊。
張鵬對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時期,我人民軍隊發明的*戰術很欣賞。遇到大股敵人後二話不說,同志們就扔*。
這一次戰役,同樣靠*戰術獲得勝利。啓新集團保安部衆保安拚命往橫路一郎他們這三百多恐怖分子人羣中扔高爆手雷。
正義一方大或全勝,橫路一郎太君被張鵬同學生擒。沒有勇氣剖腹自殺的橫路一郎太君學*,他屁股朝外拱進海岸邊某個礁石洞中。
當年,*總統用這一招時,被楊虎成將軍抓住了;今日,橫路一郎用顧頭不顧腚這一招,被張鵬少尉抓住了。
這時,戰場已經打掃過了,張鵬及張鵬的人和王二福及王二福的人都站在川安行莊園前門附近。
川曼香提着一個大箱子從別墅中出來,她站到一臉疑惑之色的王二福身邊。
“據說恐怖分子牙齒中都藏着毒藥,被抓住時咬爛毒藥自盡。”
張鵬狠一拳打在橫路一郎嘴上,他打掉橫路一郎一嘴牙齒:“我這是爲了救你的命,不用謝!”
橫路一郎忍着疼,他只是象毒蛇一樣看着張鵬。
張安、張三鋼、王紅亮等啓新集團的同志們連連頭稱善。
“老闆,救人一命,勝造勝造七級浮屠。”
跟着王紅亮他們來湊熱鬧的張三鵬衝張鵬比了個大拇指:“老闆,你的心太善了!”
王二福搖搖頭,他心說,老爺,你一不該和日本恐怖分子勾結;你二不該招惹張鵬。
然後,心中發着狠的橫路一郎被押走了。張鵬決定炮轟安行島上所有印尼人村鎮,他要把橫路一郎交給國際刑警組織。
張鵬衝王二福點了一下頭,他命令收兵回軍艦。車輛不夠,張鵬他們幾十個人決定步行回軍艦。
剛纔的戰鬥時間雖短,但張鵬的人也有十幾個受傷了,好在都不是重傷。傷員坐汽車返回港口。
“姐夫,等一下!”
川曼香急追上張鵬,她遞給張鵬一個文件袋:“張鵬,安行島賠給你了,我搭你的順風軍艦離開印尼這個畜生國家。”
剛纔打仗時,川曼香不哭了,她強迫自己變成熟。安行島上的親人死光了,十八歲的川曼香一下子長大了,她立即做出決斷。
川曼香把家裡沒有被搶走,值錢,容易攜帶的財物收拾一下,她自己起草並簽了一份安行島的轉讓書。
印尼很快就能恢復法制社會,已亡故,川安行先生的繼承人川曼香籤的轉讓書很快就會具有法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