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司徒家。
司徒錦與穆翎這對恩愛夫妻,本來正在曬日光浴,幸福地享受二人世界。可是,在一個熟悉電話打來之後,夫妻二人再也無法浪漫起來。
打電話干擾他們的,正是他們最討厭的南宮家——南宮震天那個惡勢力。這南宮震天隔三叉五總是打來一次干擾電話,無非想逼他們讓司徒焰娶南宮雪。
“不接!”當傭人告訴電話是南宮震天打來的,躺在躺椅上享受日光浴的司徒錦那張英俊不失當年的俊臉立即冰冷,周身還散出逼人的冷氣,更甚至不暇思索直接一口拒絕,可見他有多討厭南宮震天。
“錦,別這樣,得罪他我們的公司辦事會很麻煩。”穆翎是個中西混血,雖四十五了,可依然貌美動人,丰韻優存,而她說話的聲音更是軟棉棉,聽着就是一種享受。
司徒錦每次抵抗不了的就是穆翎軟棉棉像棉花糖甜甜的聲音,這次一樣不另外,他唉了一聲,伸手接去電話。
其實這個電話他真不接還好,一接後就立即後悔了。
“親家,你可真忙啊!電話通了,卻讓我整整等了十五分鐘。”電話另一頭,傳來南宮震天不知羞恥的聲音。
司徒錦眉頭三根黑色蔓延,他不悅道:“南宮先生,我這種滿身銅臭味的商人,可沒法像你這種可以在家坐班的高官,隨時電話一響隨時在旁啊!不好意思,這麼遲接你電話是因爲剛從公司回來,都還來不及上個廁所呢,不知你有何賜教的?”
話完,穆翎一陣失笑,她這個老公撒謊可是從來不用打草稿的。
“親家,瞧你這生份的,你我還談何賜教?不過還真的有件事要和你們商量一下,我準備過幾天就將雪兒和未來女婿婚禮辦了。”南宮震天說是商量,實質就是趕鴨子上架,明搶明幹。
司徒錦要是聽不出來這話玄機,那就真的蠢到家了。他惱怒一下坐起,目射寒光,咬牙問:“南宮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兒子可沒有說他要結婚!”
司徒錦雖想過逼司徒焰取了南宮雪算了,可是,他還是主張戀愛自由。雖然他的運氣不錯娶得一個好老婆,但這不代表他的兒子也會像他這麼好運娶個賢內助。
“何必要聽孩子們意見,只要你我兩個人點頭決定就行了。”南宮震天簡直就是無賴,而且越說越強勢。
“可要是我不點頭呢?”司徒錦忍無可忍,語氣不善。
“你不點頭也得點頭!否則,我的女兒嫁不了你兒子,我女兒要是自尋短見,你兒子也跟着下去陪葬!”電話另一頭南宮震天先沉默了幾秒,之後根本將司徒錦當軟柿子在捏,語氣像極了土匪流氓。
“我靠!姓南宮的,你別欺人太甚!想對付我,儘管放馬過來,別人怕你,可我司徒家不怕你!想要我兒子做你女婿,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司徒錦被惹火了,老虎不威,南宮震天這是在當他是病貓呢!
“司徒錦,你別不知好歹,雪兒哪點配不上你們司徒家?我能看得上你們姓司徒的,那是你們的福氣!我給你臉,你卻不要臉!”南宮震天電話另一頭傳來轟隆一聲,同樣氣得不輕拍案而起。
“這種福氣我司徒家不稀罕!總之,我兒子不會娶你女兒,你死了這條心!”司徒錦說完這句就想摔了電話,但南宮震天后面說的話,逼使他忍耐地聽了下去。
“好!好!是你逼我的!我知道你兒子學了點本事,二級武士對吧?就是不知,你兒子有沒有本事捱得過武王玄虛的一掌?”南宮震天突然陰笑,有着很重的恐嚇味道:“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這個玄虛可是天道盟座下弟子,這可不是我找他的,而是他剛剛主動找上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女兒想嫁給你兒子。總之他說你兒子搶了他的東西,他要找你兒子算清這筆帳呢!”
“姓南宮的,你有本事動下我兒子試試,你別以爲就你有人,我就沒有了!”司徒錦最恨讓人威脅,尤其是他最討厭的南宮家。
“呵,我當然知道你司徒錦有本事,不過我等着看好戲!”南宮震天扔下這句話,就啪地一聲掛了電話,司徒錦這邊只能氣得臉紅脖子粗,一下將話筒給摔了。
“錦,南宮家又逼你了?”穆翎一見司徒錦氣得一不可收拾,急忙爲司徒錦按摩泄火,軟聲軟語道:“彆氣,爲這種人氣壞自己不值得,我剛聽你們的對話,南宮家想對焰不利是吧?”
司徒錦重重地點頭:“對,那個王八羔子居然找到一個武王級,想要對付我們的兒子。”
“太可惡了,南宮家真的欺人太甚!他們真當我們沒人嗎?錦,將小叔請出山,我們司徒家忍南宮家也忍受夠了,南宮震天真以爲一個武王級很了不起嗎?”穆翎一聽,手中動作一頓,面色凝重,原本柔和的聲音驀地變得嚴厲起來。
司徒錦沉思一會,猶豫說道:“我也在想幹脆請傲天出山,問題是,他出一次山太不容易了。”
穆翎嘟起紅脣,不悅道:“我也知道小叔出山不容易,可是也不能眼見我們兒子出事也不管啊!論到武力,除了小叔能幫我們還能有誰?如果我們真有辦法又何必捨近求遠?”
一席話,說到點子上,司徒焰皺眉又想了一會,最後,他重重地點頭。
“我立即傳書請傲天出山,我一定要讓南宮震天知道,一再威脅我是多麼愚蠢的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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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終於逼得男主出山了,寫到這裡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