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膽的想法
“吱吱?”
給主人報了仇,小白興高采烈的邁着輕鬆的步子回來。一眼對上主人那驚疑的目光,小白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低頭又看到爪子上沾的血跡,小白像做錯事的孩子。拉聳着小腦袋,可憐巴巴的注視着安可研。
生怕被主人嫌棄,進而不要它了。
“嗯含小白怎麼不裝乖了。怪不得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你還只是靈狐。爲什麼非要認我爲主,該不會是你嗅到了我身上有靈泉水?”
靈光一閃,安可研猛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難怪,當時小白總陶醉的往她身上嗅,死皮賴臉的巴着她不放。鬼精的小狐狸,也知道靈泉水是好東西。
掃視了一眼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山賊。全部臉色發黑,中毒之兆再明顯不過。
安可研對這小東西,都忍不住生出一股忌憚之意。甚至有些後怕,要是哪天不小心被小白的爪子撓上一下,豈不是也要白白送命。
無知是福,想到這些天,她總將這小狐狸抱在懷裡。想想就讓安可研脊背發涼,又忍不住暗暗慶幸,小白對她沒有惡意。
不然,以小白身上的劇毒,還有鬼神般的速度。就她這點三腳貓功夫,真的一點招架之力也沒有。
小白乖巧的點點頭,漂亮的狐狸眼,寫滿了討好。
捕捉到主人眼中的懼意,小白欲要上前撒嬌解釋。卻發現主人害怕的後退,這個發現讓小白很是受傷。水汪汪的眼瞳,居然當場就滾淚。
似在控訴安可研,它幫主人報了仇。爲什麼主人不感謝它,反而嫌棄它,甚至害怕它的靠近。
主人太壞了,可是人類不是最貪婪了。不惜一切手段,想要得到一隻靈狐做寵物。怎麼到了主人這裡,一切就反過來了。
它的爪子跟牙齒雖然有劇毒,但狐血卻是江湖中人最的解毒聖藥。
還是說,主人只喜歡普通的小狐狸,不喜歡它們靈狐族?
委曲的望着主人,小白急的甩了甩狐尾。
“好了,別裝委曲了,我錯了還不行。剛纔的事謝謝你,小白。”
望着小白委曲的可憐樣,萌萌的樣子,是個人都忍不住心軟。不忍再責怪,況且,小白本身也沒有做錯什麼。
忠心護主,還懂得保護她。
這麼好的小狐狸,上哪去找。
嘆了口氣,看着小白漂亮的狐狸眼眶裡,還在打轉的淚珠。那點微不足道的懼意,很快也消失無蹤。
作爲體貼善良的好主人,知道小白眼饞什麼。安可研從空間裡取了碗靈泉水,端到小白跟前。瞅見小白收住淚,轉而露出狂喜的表情。
忍俊不禁的笑了出聲,這樣的小白可愛的讓人想抱在懷疑狠狠的揉搓。不過,看到小白爪子上的血跡,還是免了。
“喝吧,這些靈泉水是獎勵你的。”
“吱吱。”
得到主人的應允,小白人性化的兩隻前腳做揖。看到主人笑了,這才迫不急待的低下頭,將碗裡的靈泉水一口氣喝進肚子。
感覺到靈泉水下肚後,身體的變化,讓小白更加堅定了要好好跟緊主人。
目光轉向地上的屍體,安可研想到空間的妙用。試探着丟了一具屍體進去,果然不出所料。不出片刻,丟進空間的屍體迅速的消失,最後化爲虛無。
小狐狸看的兩眼放光,瞅見這些人腰間的銀袋。小白吱吱的叫了叫,阻止安可研繼續毀屍滅跡的動作。閃身將這些山賊身上的銀袋子取下,叼在口中。
最後再統一交給安可研,那諂媚的小樣。
讓安可研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麼一隻靈性的小狐狸,讓人想不喜歡都難。
連人類所需的銀子都知道,小白真的只是靈狐,不是能化成人的狐狸精?
接過小白上交的銀袋子,安可研恨不得將小白盯出一個洞來。直到小白露出小生怕怕的表情,這才收回了目光。
打開這些銀袋子,安可研驚喜的發現。這還真是筆不錯的橫財,零零碎碎加一起,居然也有近二千兩。看這些山賊穿的也不怎麼樣,想不到都是隱形的土豪。
看來,做這些攔路財生意,也挺有錢途的嗎?
眼珠子一轉,安可研突然想到一個掙快錢的財路。
沒錯,殺上清風寨,反劫了這些富的流油的山賊。這些山賊也不是什麼好人,殺了他們再劫財,也算是爲民除害。
若是她一個人,安可研沒那麼大膽子。但眼下,有了小白這個得力助手加入,區區幾個山賊定不在話下。
“賺主人帶你去發橫財。”
說幹就幹,將這些屍體處理了。安可研興致勃勃的讓小白負責引路,找到清風寨所在。
寨子不大,留守的山賊不過小貓二三隻。沒有看到有小孩的身影,姿色不錯的婦人倒是有幾個。風騷的很,不時的聽到這些婦人跟山賊打情罵俏,說些讓人想入非非的黃色笑話。
一看就知道這些婦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想來,應該是跟這些山賊是一夥的,偶爾充當誘餌,引那些心軟的路人上勾。
藏身在樹上,將山寨盡收眼底。
安可研突然看到讓人髮指的一幕,光天化日之下。這些山賊,竟然無恥到將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壓在身下。
扳了衣服,一個接一個的羞辱。少女先由劇烈掙扎,最後雙眼無神徹底沒了動靜。下身隱約可見,大量的鮮血不斷的溢出,染紅了一大片草地。
圍觀的七、八個光着上身的山賊,還有兩個婦人。不僅沒有阻止的意思,還打了雞血似的起鬨,看的津津有味。
“這羣人渣,小白上。別一口咬死他們,用爪子讓他們也嚐嚐死亡的恐懼。”
同爲女性同胞,安可研最見不得就是這些。緊抿着脣,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恨不得將這些殘忍的人渣一刀刀凌遲。
讓這些人感受一下,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隨着安可研的一聲令下,小白一經得令。閃身從樹上跳下,飛快的鑽進了山寨中。
銳利的爪子,像是長了眼睛。
總輕易的得手,在這些山賊的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爪痕。
而仍處於興奮中的山賊,甚至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臉上就多了一道血痕,疼的抽氣不已。其餘的一衆山賊,也只是看到一道白影閃過。
這些山賊,一個不落臉上都被劃傷。
“媽的,什麼鬼東西,把老子的臉抓破了。”
正享樂的山賊,疼的停了動作,氣急敗壞的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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