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想想,一開始老二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難產,也怪不了老二身上。
哪個‘女’人生孩子,不是九死一生。因生孩子熬不過的‘女’人,又何止是她。算起來,這些年是他愧對阮寒,讓他小小年紀就替他上陣殺陣。
眼下鳳乾國正是多事之秋,老四也不是個安份的主。恐怕這心狠手辣的本事,不在擎遠之下。昨晚刺殺的事,還有上次老二差點喪命的事,多少都有老四的身影。
無情的帝王家,這樣的事,鳳蒼博不比任何人瞭解的少。誰能笑到最後,便是贏家。
這些都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劇,也是恆古難解的局。
“啓稟父皇,兒臣有事啓奏。國不可一日無儲,大皇兄既然被父皇革去了太子之位。必須重新再另立太子,兒臣自知資質淺薄,不敢自薦。但兒臣有一合適人選,還請父皇考慮。”
“四皇兄才思敏捷,爲人親善,能文能武。是難得的仁君之選,還請父皇慎重考慮,給四皇兄一個造福萬民的機會。”
這麼好的機會,沒等鳳謹軒使眼‘色’,六王爺鳳連衝興奮的搶先舉薦。
一口氣誇了一堆,就差沒直說,除了四王爺鳳謹軒再也沒有人有資格坐上帝王寶座。
“父皇,兒臣也贊同六弟的意見。四皇兄的優秀,滿朝文武有目共睹,舍四皇兄還有誰能擔當此任。”
又一個鳳謹軒的狗‘腿’子,迫不急待的附和。
緊接着,沒等皇上開口。那些站在四王爺陣營上的朝臣,也紛紛你一言我一語連名推舉。
鳳阮寒看着眼前的鬧劇,並沒有急於開口。只是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興奮的嘴巴都快樂歪的鳳謹軒,老四看來真是等不及了。
太子這纔剛倒,就想着上位。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不怕適得其反。
果然,鳳阮寒的猜測沒有錯。本來就心情不悅的鳳蒼博,聽到這些吵鬧的舉薦。鳳蒼博鐵青着臉,不用鳳阮寒開口,鳳謹軒便悲催了。
“夠了,都給朕閉嘴。朕還沒死呢,你們心急什麼。立儲之事,豈是兒戲,你們說誰適合就適合。朕心裡有算,不需要你們串通給朕拿主意。朕乏了,今天的事到此爲止,退止。”
“父皇息怒,六皇弟他們太年輕,不經事。說話不經大腦,兒臣絕沒有那種意思,還請父皇明察。”
滿心歡喜,一夕間化爲烏有。鳳謹軒整個人如被雷劈,對上父皇那怪異的目光。鳳謹軒心道不好,起到反效果了。
收起了笑容,鳳謹軒一臉驚慌的單膝跪下澄清。
“皇上息怒。”
發現情況不對的文武百官,也急忙見風使舵,跪倒一片。
“沒有下次,退朝。”
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老四,鳳蒼博承認,這個兒子很會做人。更會看人臉‘色’,只是再怎麼裝,也掩飾不了針尖似的心眼。
“恭送皇上。”
看着父皇以及劉公公等走遠,鳳謹軒‘陰’冷的瞪了一眼鳳阮寒。有撕破臉的意思,沒再似以往,明明是敵人。還裝模作樣的,不時友善的打招呼。
“二皇兄好算計,一聲不吭,就將大皇兄拉下臺。原以爲二皇兄只知道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莽夫,看來是臣弟小看二皇兄了。”
站起身,鳳謹軒走到鳳阮寒跟前,輕蔑的譏諷。
“莽夫,這是四弟對本王的印象?本王做的這些,哪裡比的上四弟的渾水‘摸’水,以及殺人不見血的冷箭。昨晚那些傑作,想必四弟的功勞不小。真是意外,四弟這樣‘玉’樹臨風的公子哥,也能殘忍的培養出殺人不眨眼的死士。”
皮笑‘肉’不笑的睨了一眼老四,鳳阮寒譏笑着冷哼。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四弟這些年藏的可真深。”
“什麼死士,本王不知道二皇兄在說些什麼。”
退了朝,但不少官員可都沒走。包括右相在內,刺客的事宗人府負責調查。只要沒有證據,誰也奈何不了他。
鳳謹軒可不蠢,傻的上當主動招認。
“時間不早了,臣弟就不打擾二皇兄回府會佳人。說到佳人,差點忘記了。聽說二皇兄府裡金屋藏嬌了一個大美人,要是二皇兄擒不住,不妨‘交’給臣弟將她馴服再送還給二皇兄。開個玩笑,二皇兄何必動怒。六弟,我們走。”
囂張的丟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話,領着他的那些狗‘腿’子揚長而去。
“王爺,四王爺看着比太子更難纏。王爺一定要小心,彆着了四王爺的‘陰’招。”
蘇丞相望着鳳謹軒離去的背影,擰緊了眉頭。
“多謝蘇丞相提醒。”
微眯着眼,眼底悄然劃過一抹殺機。
兩耳不聞窗外事,宮裡的事在整個京都傳的沸沸揚揚。這些都跟安可研沒關係,無聊的唱着斷續的歌。好想進空間,又怕被人發現。
怎麼這麼破,這樣的人生真是慘無人道。
心裡再次將鳳阮寒罵了個臭頭,可惡的男人,就那麼見不得她好。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要是時間能倒流,打死她也絕不會爲了那麼點銀子自討苦吃的救人。
“麻痹的,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那死男人,該不會真的想把姐姐我在這裡關一輩子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安可研殺人的心都有了。
搖了搖頭,在心裡暗忖着。
不行,得自救才行。在這裡‘混’吃等死,簡單是在‘浪’費人生。還有我的生意,日進斗金。少做一天,得多少銀子在流失。
想想就讓安可研又是一陣‘肉’疼,那可都是錢啊。
“小師叔,我又來了。對不起小師叔,昨晚太累,早上忘記了給小師叔送早點過來。這是午飯,小師叔趕緊趁熱吃。”
不同昨晚鬼鬼祟祟的溜進來,今天百里陌堯可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來。手裡拎着大號的食盒,愣是沒有遇到任何阻止聲。
用膝蓋猜,百里陌堯也明白其中的原因。
王爺捨不得讓小師叔受苦,嘴硬說不許讓人給小師叔送吃喝。實際上,就是嘴硬心軟,早就讓人默認了。
心情一好,腳下的步伐更是輕快。
“今天的好菜不少,小師叔看看合不合胃口。要是不喜歡,一會我再讓廚房給小師叔另做。”
笑着打開了牢‘門’,隨後一一的將食盒裡的飯菜端出。
“你怎麼又來了,不怕被人發現,把你一起抓起來關了。”
不解的看着大搖大擺進來的百里陌堯,這麼大的嗓‘門’。外面守着的那些‘侍’衛,不可能聽不到。再看到百里陌堯帶來的超大食盒,安可研無語的嘴角‘抽’了‘抽’。
有些被雷倒了。
敏銳的察覺到今天的百里陌堯,跟昨晚的態度大大不同。
“小師叔,放心吧。不會的,相必小師叔一定也看出來了。實際我剛纔就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王爺當時可能也就是一時氣話。哪捨得讓小師叔真的受苦,男‘女’間打是情罵是愛。小師叔也別太較真,王爺這麼好的男人整個鳳乾國找不到第二個。”
兩位正主都沒有要說的意思,無奈的百里陌堯只好跑去別處打聽。大概的瞭解事情經過,總結一句話,就是王爺太直了。
不懂‘女’兒家的心思,習慣以鐵血的命令壓人。火氣一上來,驟然就沒有了一貫的理智。
說來說去,也是因爲王爺太緊張小師叔了。
打是情罵是愛?
愕然的瞥了一眼百里陌堯,安可研完全沒有想到,百里陌堯一個男人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什麼叫她較真,這樣令人窒息的愛,她可真是無福消受。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想到百里陌堯也是出於好意。安可開沒好意思發飆打斷,瞄了眼桌上熱騰騰的好菜。
也知道百里陌堯費心了,都是油少爽口的菜。鹽焗‘雞’更是安可研的最愛,看着就讓人胃口大開。
沒敢進空間,安可研早上都是啃水果度日。這一桌好菜,來的正及時。
管他念叨些什麼,左耳進右耳出便是。天大的事,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不客氣的接過筷子,安可研沒有‘女’兒家形象大口大口,豪邁的吃了起來。
“小師叔吃慢點,小心別噎着。”
看着小師叔粗魯的吃相,百里陌堯有些哭笑不得。小師叔真的是尚書府的千金麼,這吃相簡直連普通百姓家的‘女’孩都比不上。
好在小師叔長的不錯,看着反而有幾分賞心悅目。
“百里師侄你坐着歇會,別念了。再念叨下去,你都快多嘴的三姑六婆了。你吃過沒有,沒吃賞你一塊桂‘花’糕。吃吧,別跟我客氣。”
百里陌堯的念功,實在是影響食‘欲’。安可研適時的打斷,塞了塊桂‘花’糕過去,省得一會耳朵都快長繭了。
百里陌堯看着也‘挺’陽光的好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囉嗦的一面,太破壞形象了。
至於風阮寒,安可研暫時真的不想再多提。不管是一時氣上火也好,還是別的原因。傷人的話說出了口,豈是百里陌堯幾句好話就能從她心裡抹去。
對朋友安可研也許可以大方的原諒,但作爲男朋友,安可研真的大方不起來。越是在乎,就越難不去計較。
“三姑六婆,我?”
錯愕的瞪大眼睛,百里陌堯吐血的心都有了。
他一個堂堂的大老爺們,被說成了嚼舌的三姑六婆。好心被雷劈,嘴角一陣‘抽’搐,未免讓小師叔對他的印象變差。
百里陌堯決定,暫時閉嘴,不再去充當這個老好人。
“對,舍你其誰。”
瞅着百里陌堯的呆樣,安可研笑着肯定的點頭。
“小師叔,不至於吧。我的出發點,可是全爲小師叔考慮。好吧,小師叔別惱,我閉嘴不說誰也不幫就是。”
收到小師叔‘陰’側側的怪笑,百里陌堯莫名的一陣心悸。連忙閉嘴,乖乖的吃着手裡的桂‘花’糕。他真的盡力了,王爺還是自求多福,自己跟小師叔慢慢解釋吧。
“這才乖。”
滿意的點頭,耳根子清靜了,吃飯才香。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安可研輕拍了拍肚子。美美的打了個飽嗝,一個字爽。
青菜雖然比不上空間裡的,但這些‘肉’食,安可研同意點一百個贊。要不是有靈泉水加分,安可研很肯定的說,她的廚藝絕對比不上這位做菜的大廚。
“小師叔吃飽了。”
眼尖的百里陌堯,看到安可研拍肚子的動作,只覺得頭頂一羣烏鴉飛過。
再看着滿桌的狼藉,百里陌堯只想說,小師叔可真能吃。一整隻鹽焗‘雞’吃的只剩骨架不說,五、六道菜,外加二碗飯掃‘蕩’而空。
還有一盤桂‘花’糕,二個大男人都不一定能吃的完。小師叔的海胃,讓百里陌堯自愧不如。
“廢話,你這不都看到了。對了,昨晚王府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一個晚上不時聽到刀劍聲。”
放下手中的筷子,不雅的衝百里陌堯翻了個白眼。想到了什麼,安可研忍不住好奇的隨口問了句。
“小師叔被吵醒了,昨晚可熱鬧了。上百刺客,一批接一批的找來追殺王爺。直到天亮才收手,打的我連擡手的力氣都快沒了。還好小師叔關在這,不然要是這些人拿小師叔威脅王爺……”
適時的打住,百里陌堯‘欲’言又止的瞄了一眼安可研,偷偷的留意着安可研的表情。
“什麼,上百刺客?”
倒‘抽’一口涼氣,雖然猜到可能是刺客上‘門’。但也沒有想到會這麼誇張,不加思考,安可研很自然的脫口而出追問。
“鳳阮寒他沒事吧。”
這話一出口,安可研又後悔了。說好了不再理鳳阮寒這個該死的臭男人,甚至以後連朋友都沒得當。管他死活,關她什麼事,費的着多嘴去問他好不好。
捕捉到百里陌堯眼中的調侃,安可研臉頰火辣辣的發燙。尷尬到了極點,真是見鬼了。
“我什麼都沒問,你也當沒有聽到,你聽到的都是幻聽。”
“王爺沒事,不過小師叔,何必自欺欺人。我就知道,小師叔心裡也跟王爺一樣,相互的掛念着對方。又拉不下這個臉,死要面子活受罪,何必呢?”
一聽有戲,百里陌堯頓時來了勁。打了‘雞’血似的,換口氣,接着又道。
“退一步海闊天空,偷偷的告訴小師叔。王爺真的是第一次喜歡‘女’人,沒經驗小師叔多多包容。”
也不怕再被說什麼三姑六婆,把小師叔搞定,也省得他以後要這樣天天沒事跑來送飯。
“包容?百里師侄,我發現你的嘴巴勸人‘挺’溜的。不過這些事,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一句話,原諒就能了事。”
碰上熱情過頭的百里陌堯,安可研有些頭疼。
至於那什麼鳳阮寒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是她,安可研有些欣喜。只是,很快又想到,這男人跟‘女’人不同。他可以不喜歡‘女’人,但照顧可用任由下半身控制身體。
也就是說,鳳阮寒可以有過的‘女’人不少,卻從不喜歡她們。她可沒那麼天真,鳳阮寒這個歲數,還能保持童子之身。
一想到鳳阮寒沒有失憶之前,可能有過不少‘女’人,安可研心裡就一陣不爽。
這男人啊,就沒有不吃腥的。
“真不行?”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小師叔還是不給面子。死鴨子嘴硬,不肯服軟,百里陌堯真沒轍了。
王爺,他可是把能說的都說話了。小師叔不接招,實在沒法子再勸。萬一小師叔把他一併記上,在谷主那告他一狀,他可不是谷主的對手。
要是谷主也給他下點‘亂’七八糟的毒,他可真吃不消。神醫谷太多師兄弟,甚至是師叔們都被谷主那些毒給整怕了。
“不行,好了你別再當說客了,再說下次我可就不歡迎你再來我這。這些東西收收,我吃飽了,你忙去自己的事吧。”
過河拆橋,安可研面‘露’不耐的下了逐客令。
“小師叔真無情,那我先回去了。”
對上固執的小師叔,任由百里陌堯巧舌生‘花’也沒用。目光瞥了一眼牢房外的轉角處,多說無益,還是‘交’給王爺自己搞定吧。
麻利的幫手一起將吃完的碗筷收回食盒中,百里陌堯點頭出了地牢。
“他在看什麼,難道鳳阮寒那傢伙剛纔也在?”
目送百里陌堯走遠,安可研可沒有錯過這便宜師叔那抹怪異的目光。腦子一個‘激’靈,瞬間想到一個可能。
要真是鳳阮寒使的嘴,怪不得今天這百里師侄‘特別’的熱情。不餘其力的,幫着鳳阮寒說話。
“王爺,剛纔你也看到了。屬下可真的是盡力了,小師叔心裡還氣。王爺要是不去自己道歉,恐怕讓小師叔主動低頭,怕是不可能。不過,屬下可以看的出來,小師叔對王爺的心思假不了。”
小師叔那邊行不通,只有試試在王爺這邊動動腦筋。一口氣說了一堆,百里陌堯說的口乾舌燥。
只希望,別又別費了他的一翻好心。
“王爺,要不,王爺先給服個軟。男子漢大夫,能屈能伸,對‘女’人王爺其實不能太過較真。特別是對小師叔這樣倔強的‘女’人,屬下覺得還是王爺主動點爲好。”
“陌堯,以前本王怎麼沒有發現,你這傢伙還有這麼一手。再等等,這事過了本王會親自跟她道歉,先委曲她幾天。你替本王看好她,本王擔心老四有後招,會對研研不利。”
得到研研脫口而出的關心,天知道鳳阮寒高興的心都快飛了,什麼都圓滿了也不再懷疑。
更不再執着太多,爽快的改變主意。
“真的,那太好了。等等王爺是說四爺要對小師叔不利?王爺請放心,屬下定不負王爺所望,竭盡全力保護好小師叔。”
高興事情可以得到解決,又聽四王爺要打小師叔的主意。百里陌堯臉‘色’驚變,果然,就知道那些人早晚會盯上小師叔。
毫不猶豫,就算王爺沒有叮囑,保護小師叔的事百里陌堯也不敢推辭半句。
司徒府。
“公子,我覺得您還是別再去想安小姐的事。冰月公主在老夫人那肯定是說了什麼,要是公子再去趟這個渾水,恐怕老夫人定然會‘插’手。眼下公子的事也不少,四王爺有心要拉攏公子,公子有時間還是想想怎麼應對。”
看着拿着扇子,有一下沒一下搖着,思緒卻飄遠的公子。青‘侍’看着都乾着急,今天宮裡又出了這麼大的事。
太子倒了,皇后也被打入冷宮,就連右丞相也沒能倖免。人人自危,狼子野心的四王爺,迫不急待想爭位。就算司徒家有太后撐腰,要是將來四王爺真的能登基成功。
恐怕,到時四王爺有心要動司徒家,就是太子也耐何不了四王爺。
一朝天子一朝臣,司徒家作爲皇商,要是這個時候沒有站對位置。也免不得傷筋動骨,整個鳳乾國,誰不知道這皇上的身體已經不行。
能拖一天是一天,指不定這皇上明天就突然駕崩了。
“青‘侍’,事情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四王爺心思再重,沒有過硬的實力,單靠嘴皮子着拉幫結派。想登上那個位置,還弱了點。而且今天看皇上的意思,恐怕根本沒有屬意於四王爺的意思。”
朝中的風吹草動,司徒塵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雖然對鳳阮寒說不上什麼好感,但對四王爺更是看不上。
可研被關在地牢裡已經有一天了,幸好還有百里公子送飯。不然,司徒塵可能真的管不了那麼多,暗中派人去營救。
對於煩人的鳳冰月,要不是顧忌着還有個德妃,司徒塵定不會輕饒了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瘋‘女’人。
不過關於死士的事,司徒塵隱隱覺得這事可能會是個麻煩。
“公子是說,不看好四王爺?”
“差不多,青‘侍’你派人盯緊四王爺的人,我擔心四王爺會對可研不利。”
點點頭,司徒塵突然道。
“……”
滿臉黑線,青‘侍’徹底的無語,吐血的心都有了。公子到底有沒有將他的勸說聽進去,一味的這樣付出,能得到什麼回報。
自家公子中毒太深,沒救了。
“塵兒在說些什麼呢,冰月公主來家裡。娘派人叫你了,怎麼半天不見你過來。有什麼天大的事,讓你忙的連見冰月公主一面的時間都擠不出。看看冰月對你多有心,你可別辜負冰月的一番真心。”
‘女’追男隔層紗,自家兒子哪都好。就是不愛跟‘女’人接觸,又不願娶妻納妾,爲司徒家早日開枝散葉這點不好。
這冰月公主雖沒有多少出挑的地方,但投胎投的好。不僅生在皇家,還有個得寵的母妃。
見冰月公主爲了塵兒,可以舍下身段洗手做羹湯這點。司法夫人還算是滿意,樂見將兩人戳和一起,早日給她生下寶貝嫡孫。
“伯母,也許司徒哥哥是真的有事要做。伯母就別怪司徒哥哥,冰月相信司徒哥哥。”
假裝沒有看到司徒哥哥眼中的厭惡,鳳冰月嘴甜的討好着。
堅信只要將司徒伯母關係搞好,司徒哥哥就算現在不喜歡她。看在司徒伯母的面子上,也定會娶她。想到這,鳳冰月臉上的笑,更是燦爛。
司徒哥哥,她要定了。等四皇兄登基,她到要看看,那個姓安的賤人還能靠誰。
得意的嘴角往上揚了揚,鳳冰月有些等不及了。
“塵兒你聽聽,冰月公主多善解人意。你別總是這樣,遇上‘女’孩子就板起着,將人拒於千里之外。好了,娘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相處,冰月公主就‘交’給你好好招待。”
司徒夫人滿意的衝鳳冰月直點頭,這陣子冰月公主的脾氣真的改了不少。不再整個舞刀‘弄’劍,揮着鞭子打罵下人。聽說,還跟宮裡的繡娘,開始學起了繡活。
想着冰月公主的年紀也不小了,要是塵兒沒意見。早點跟德妃娘娘商量,讓兩人定下來倒也是件喜事。
“娘?”
爲難的皺起了眉,司徒塵很想拒絕,可惜司徒夫人根本沒理。腳下生風,一眨眼就帶着一衆丫環走的沒影。
“司徒哥哥,試着接受冰月可好。只有冰月纔是最適合司徒哥哥,安可研現在已經有了高枝,不可能再回頭考慮司徒哥哥。司徒哥哥,你又何必再……”
“夠了,別說了。這是我的‘私’事,還請冰月公主別再做這些無聊的事。我還有事要忙,‘抽’不出時間相陪,冰月公主要是實在閒的慌。不防再去找我娘敘話,或者回宮也行。”
丟下話,不管鳳冰月那幽怨的目光,司徒塵瀟灑的揚長而去。
留下氣的直跺腳的鳳冰月,差點沒被氣暈。
“都怪那賤人,早晚本公主一定會派人殺了她。”
扭曲着臉,鳳冰月氣急的撂下狠話。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之夜,誰又曾想到。有人心急的連天黑都等不及,故技重施的,想在鳳阮寒的茶水中下毒。
所幸鳳阮寒早起了戒心,凡是入口的東西,皆要經過驗毒。確定沒有問題,纔敢吃下。
夜幕降臨,濃烈的殺氣,緊張的氣氛漫延開來。王府中的丫環以及無關緊要的人等,早早就閉‘門’不出。二王府的人似乎對這樣的情況,早就見怪不怪,沒有一個人‘露’出驚慌之‘色’。
“老七,你今晚不該來此。”
輕抿着熱騰騰的好茶,望夜幕下的蓮池。鳳阮寒板着臉,低斥了句。
“二皇兄,樹倒猢猻散。要是二皇兄有什麼意外,臣弟必定逃不出四皇兄的毒手。所以,保護二皇兄也有臣弟的一份責任。”
咧嘴一笑,鳳開泰有自己的堅持。
“保護本王,就你那點功夫?”
戲謔的挑眉睨了一眼七王爺,鳳阮寒並不以爲然。
“二皇兄,臣弟的武功是不如皇兄,但拳難敵四手。關鍵時刻,臣弟多少還是能爲二皇兄出一份力。對了二皇兄,聽說安老闆惹怒了二皇兄,被關進地牢了?”
二皇兄可不好糊‘弄’,鳳開泰是打定主意,說什麼也不走。想到了什麼,鳳開泰找了個藉口岔開話。
“你怎麼也學百里陌堯,八卦起這些。喝你的茶,想望留下幫本王,最好別分心。”
鳳阮寒的話剛話,桂‘花’園那邊傳來了一道悅耳的喊聲。
“小咪,小咪你在哪。別調皮,給出來,不許再躲貓貓。小咪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
在桂‘花’園裡‘亂’竄找寵物的,不巧正是鳳阮寒後院衆多‘女’人中的一個。原本是進宮選秀的秀‘女’,最後被皇上賜給了鳳阮寒當妾室。
人長的極爲美‘豔’,屬於一眼就難忘的大美‘女’。
“小咪,快出來,夢妃娘娘在找你。”
夢妃的貼身丫環小美,也一臉焦急的四處張望。一邊找走,狀似不經意的往荷‘花’池這邊過來。
“二皇兄,看來這狐狸迫不急待要將爪子‘露’出來了。”
這點小伎倆,連鳳開泰的利眼都逃不過。一眼便看出,這找什麼小咪的把戲,只是一個藉口。
“別急,等着看她們玩什麼‘花’樣。”
衝鳳開泰使了個眼‘色’,鳳阮寒淡定將手背於身後。靜靜的看着朦朧的宮燈下,蓮‘花’池中依舊不受影響,悄然盛開的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可惜開的再美,也掩藏不了其根長於淤中。就如同眼前的美人,皮相長的再漂亮勾魂。也藏不住其那顆‘陰’暗的心。
張牙舞爪的,只爲出其不意,奪取他的命。
“小咪,小咪你在哪裡。王、王爺,您怎麼會在這,對不起,臣妾失禮唐突了王爺。請王爺恕罪,饒了臣妾一回。”
彷彿真的是剛發現了蓮池的涼亭中有人,夢妃刷的一下慘白了小臉。打着哆嗦,連忙跪下。怯怯的擡頭望了一眼鳳阮寒,嬌媚的聲音,聽的人骨頭都快酥了。
最是難消美人恩。
“王爺饒命。”
見主子都跪了,貼身丫環哪還有站着的道理,也紛着撲通一聲跪下。
“你叫什麼,怎麼這麼晚了,爲何來此。”
無視佳人楚楚可憐的媚眼,司徒塵不爲所動的沉聲質問。
“回王爺,臣妾夢香雲,是去年皇上賜給王爺的妾室。下午的時間,臣妾在‘花’園裡跟小咪玩。小咪是臣妾養的一隻小貓,不知突然跑去哪了。一直不見蹤影,所以臣妾就在在‘花’園裡四處找找。”
夢妃氣的有些內傷,她這麼賣力的表演。這個木頭王爺,愣是當沒有看到。也不懂憐香惜‘玉’,讓她先起來。
偏偏又不能將心裡的不滿發泄出來,讓夢妃差點裝不下去。
深吸了口氣,裝出一臉期待的詢問。
“不知,王爺還有七王爺可曾見到。小咪對臣妾很重要,臣妾不能失去它。”
“呵呵,什麼小貓,值得夢妃這位的佳人如此費心。可惜,本王跟二皇兄在這呆了一會,並沒有看到夢妃口中的貓。”
這蹩腳的謊話,也能編出來。當他跟二皇兄是三歲小孩呢?
看看那僵硬的表情,鳳開泰看的忍俊不禁,憋不住的笑場。
“七王爺說的可是真的,沒有看到小咪。小咪去哪了,難道小咪被人害了。是了,一定是楊妃搞的鬼,她一向與臣妾不合。王爺,您要爲夢妃做主,楊妃太過分了。明知小咪對臣妾的重要,故意殺害小咪。”
‘欲’言又泣的望着鳳阮寒,夢妃一下子就哭紅了眼。晶瑩豆大的眼淚,不時的滴落,眨着長長的睫‘毛’。我見猶憐樣子,就是再鐵石心腸的男人,都忍不住被蠱‘惑’。
就在夢妃以爲這次肯定能功成,殘酷的現實,再次狠狠的甩了夢妃一個耳光。
“夠了,只是一隻小貓,無憑無據的休要‘亂’冤枉人。你們退下吧,夜深別‘亂’闖,小心‘迷’路。”
冷聲喝止,鳳阮寒根本沒有多少耐心,再聽這什麼夢妃繼續編造下去。
“王爺?”
夢妃氣的鐵青了臉,再也裝不下去。藏在袖中,沾了劇毒的袖箭對準了鳳阮寒。
“二皇兄小心。”
早有防備這對來意不明的主僕,夢妃的動作,鳳開泰傾刻間便發現了。急忙出聲喝止,這時一直沒有擡頭,跪在地上的丫環也突然奮起。
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把鋒利的短刀,殺氣騰騰的衝鳳開泰襲了過去。
“哼,就這麼點本事,也敢來此行刺本王。自取滅亡,也罷,本王送你們一程。”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了藏在腰間的軟劍。厲喝一聲,‘精’準無比的將這三枚襲來的袖箭擊落。隨接着,毫不手軟的反擊。
“該死,你們早就知道我們是來殺你們?”
低咒一聲,偷襲失敗,夢妃立馬猜到了什麼。不由的變了臉,柔媚不在。冰寒的臉,似夜中收割人命的‘女’羅剎。
在地上打了個滾,避開了鳳阮寒擊來的劍。‘抽’出藏在腰間的軟鞭,不退反進,竟然還不死心的想與鳳阮寒一較高下。
“有刺客,大家小心保護好王爺。”
這時,不知哪裡又冒出了許多武功高強的刺客,踏來疾馳而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早早埋伏在蓮池中的影衛,適的出現。攔住了這些來襲的刺客,雙方‘激’烈的‘交’戰起來。
一次就來了近百的刺客,個個都武功不凡。不用猜,也知道這些人是某人訓練出的高手。更不難看出,這幕後的人是發狠誓要鳳阮寒的命。
連夢妃這樣的暗子都拿出來用了,還用猜嗎?
就在大家打的熱火朝天之際,這原本平靜的地牢,竟然也突然熱鬧起來。
另一批刺客,目標明確的殺到地牢意圖劫人。
“嘿,看來王爺真是料事如神。果真沒有估算錯,四王爺要動小師叔。大家小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別讓這些人衝進地牢。”
當仁不讓,百里陌堯打了幾升‘雞’血的,‘激’動的率先出手。
“哼,看來主子說的也沒錯,二王爺對地牢中的‘女’人是動了真心。大家上,給我將那‘女’人帶走,一千兩黃金就是誰的。”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隨着爲首的黑衣人一聲令下,這些刺客也是士氣大增不怕死似的,爭相往地牢裡衝。
“咦,發生什麼事了?”
無聊的數着小綿羊等周公的安可研,猛然聽到地牢外吵雜的打鬥聲。全身一震,迅速的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越過牢‘門’,往外張望,想看清外面發生了什麼大事。
“難道是人來劫囚,地牢裡鳳阮寒還關了什麼重要人物?”
目光閃了閃,安可研有些興奮的低喃。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些人的目標可能是她。
豎着耳朵,聽到打鬥聲越來越‘激’烈,安可研恨不得有對千里眼可以看到牢房外的戰況。
“安小姐不好了,外面的人快打進來了。安小姐快跟屬下走,屬下帶安小姐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地牢這裡不能呆了,等四王爺的人打進來,安小姐想跑就沒機會了。”
說話的官差,安可研略有印象,是地牢裡的一個獄官。只見對方熟練的打開了牢房,催促着安可研趕緊走人。
“你說什麼,外面那些人,是來抓我的?”
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安可研吃驚的下巴都差點脫臼,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事。
怎麼可能,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面子。那什麼四王爺,抓她想幹嗎?
“安小姐,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快跟屬下離開這裡。”
心急的獄官,一個勁的催促着。
“哦,知道了我這就走。”
也沒有多想,安可研聽到外面乒呤乓啷的打鬥聲。也是聽的心跳加速,生怕被那什麼四王爺的人抓去,安可研快步的出了牢房。
跟上獄官,快步往偏‘門’的方向離開。
走沒一會,安可研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就算要轉移,應該也不至於只安排了一個小小的獄官帶她離開,去什麼安全的地方。
想清楚這個疑點,安可研立馬頓住了腳步。沒有一頭熱的,跟着獄官快步離開。
“安小姐你怎麼不走了?快跟上。”
中年獄官察覺到安可研沒有跟上,急忙再次催促。
“不,你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的事,鳳阮寒不可能只安排了你一人帶我轉移。你要帶我去哪,到底有什麼目地。我知道了,你是細作對不對?”
注視着獄官越發明顯的破綻,還有眼底一閃而逝的驚慌,安可研厲聲質問。
靈機一動,剎那間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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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停電,木有存稿差點以爲要斷更了,還好趕上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