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如雷鼓,安可研從來不知道,一個‘吻’可以如此的駭人。.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充滿着掠奪,似乎是想將她‘胸’腔裡爲數不多的氧氣統統奪走。
不知是因缺氧,還是害羞,安可研臉頰爆紅。不由自主的擁住了鳳阮寒的脖子,悄悄的掂起了腳尖。情不自禁的,臣服在他的深‘吻’中。
曖昧的氣息在馬車上漫延開來,無聲勝有聲。
“嗯,放、放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安可研的體質再好,也比不上武功一流的鳳阮寒。大腦因缺暈傳來一陣陣暈眩,讓安可研回過神。急忙推了推鳳阮寒,她可不想丟人的因一個熱‘吻’暈倒在馬車裡。
該死的男人,明明剛開始應該也是菜鳥。‘吻’的時候,還撞傷她的牙齒。
可是,短短的時間裡,居然就成了箇中高手。將她不由自主的帶入,最後沉醉其中。
食指輕撫被‘吻’的紅腫微麻的雙‘脣’,安可研有些惱羞成怒的狠狠瞪了一眼鳳阮寒。臭男人,他這是什麼意思,淨佔她便宜。
古人不是最保守,總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輕。
大口大口的吸着氣,安可研有些搞不懂鳳阮寒的用意。難不成,這男人真的看上她了?
遲鈍的安可研正‘色’的打量了一眼鳳阮寒,這才發覺。鳳阮寒灼人的目光,盯着她時,眼中不加掩飾的寵溺。
沒有談過感情,但愛情片安可研看過的可不少。再傻也發現了,鳳阮寒眼中的情意。尷尬的紅了臉,迅速的別開了視線,不敢再看。
“‘女’人,下次記得換氣。味道很好,本王喜歡。看在你這麼配合的面子上,詐死的事本王就不跟你計較。這是我們的第二次‘吻’,你身上已經打上了本王的標籤。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以後不許你再招蜂引蝶。否則,本王不介意開殺戒。”
察覺到笨‘女’人‘吻’中的生澀,這個發生讓鳳阮寒心情飛揚。灼灼的注視着那俏紅的小臉,還有那櫻紅的小嘴,無一不在吸引着鳳阮寒的目光。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鳳阮寒真想將這個‘迷’人的小東西吃幹抹淨。
又想到神情有異,不知笨‘女’人哪裡找來的貼身護衛。還有司徒家的那小子,鳳阮寒就像是喝了一大缸醋。無名的妒火,控制不住的蹭蹭往外冒。
不給安可研掙脫的機會,霸道的將人緊緊的摟在懷裡。軟‘玉’在懷,鳳阮寒第一次知道,喜歡一個人的心情是那麼的不安。
真該打屁股,就不能給他安安份份的,少招些男人。
“變態,鳳阮寒你瘋了。快放開我,誰是你的‘女’人。不一‘吻’就想將我套住,想得美。顧好你後院的好些那老婆,我可不喜歡被人用過的牙刷,那很噁心。”
不管鳳阮寒這傢伙對她是真情還是假意,一想到鳳阮寒的身份。腦子裡什麼不該有的旖旎都統統打消,用力的推開了鳳阮寒的懷抱。
板起臉,安可研嫌棄的拒絕。堅持自己的本心,不願爲任何男人委曲自己。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做不到跟一堆的‘女’人搶一個男人的寵愛,分享就更別說了。哪怕,這個男人真的很優秀。
取出乾淨的手帕,用力的抹去‘脣’上屬於鳳阮寒的氣息。她真是瘋了,竟然忘記了反抗。誰知道這男人,背地裡是不是找了個N個‘女’人練習。
美好的氣氛,因安可研的無情的拒絕,瞬間陷入了冰點。
鳳阮寒也沒有想到,安可研會拒絕的這麼徹底。那眼中的嫌棄,更是讓鳳阮寒如被雷劈。渾身僵硬,眼中不斷的凝聚着暴怒的氣息。
盯着那纖細的脖子,鳳阮寒差點沒忍住,動手將這該死的笨‘女’人活活掐死。
“安可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就感覺不到本王對你的心意,你真的就一點點動心也不曾。嫌棄本王的‘吻’,很好,那本王就‘吻’到你喜歡上爲止。”
話鋒一轉,鳳阮寒一把將安可研重新擁入懷。無視安可研的掙扎,再次霸道不容拒絕的‘吻’上。
這樣乖乖的多好,爲什麼非要說這些難聽,故意氣人的話。人非草木,孰能無心。他不相信,笨‘女’人就一點也沒有動情。
想憑几句難聽的話,擺脫他,休想。
什麼牙刷不牙刷的,他不懂,也不想懂。反正,他只需要記住,這個‘女’人將會屬於他便可。
“嗯,鳳阮寒你瘋了,放、放開我。”
死命的推着鳳阮寒的‘胸’口,安可研沒有想到鳳阮寒會突然做這些。氣的肺都炸了,怎麼甘心一再的被同一個男人佔了便宜。
把心一橫,安可研狠狠的咬了下去。嚐到一股腥甜的味道,她知道這是什麼。
可是,讓安可研氣急的是,她都咬破了他的舌頭。鳳阮寒吃痛,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這男人,非要這麼固執,讓她咬斷他的舌頭還肯放棄。還是焉定了,她不敢下這個狠手。緊鎖着眉頭,安可研惱火的想揍人。
“不放,就不放,除非你別再說這些氣人的話。”
任由嘴角劃過一道‘豔’紅的鮮血,這點小痛,鳳阮寒還真就不放在眼裡。不斷的‘吻’着讓他夢寐以求的‘脣’,誓要讓笨‘女’人乖乖認降才肯罷休。
“你‘混’蛋,別鬧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論體力,安可研心知不是鳳阮寒的對手。被動的一再被‘吻’,讓安可研感覺很是不爽。
更擔心要是劇烈的反抗,引起馬車外的人注意。眼珠子一轉,安可研很快有了主意。皺起了眉,抱着肚子驚恐的虛弱道。
“快放開,要是我肚子裡有孩子有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
察覺到鳳阮寒的猶豫,安可研刻意的加重了語氣。
“可研,你怎麼了,是不是動了胎氣。對不起,本王只是一時衝動,你堅持一會。馬上就到王府了,本王一定會記御醫保住你肚子裡的孩子。”
笨‘女’人臉變的太快,鳳阮寒先是有些懷疑。
陡然聽到那絕情的威脅,當局者‘迷’,鳳阮寒不由的有些慌了。緊張的望着安可研的肚子,手足無措的保證。
“你走開,別碰我。”
依舊是冷冰冰的聲音,安可研板着臉輕喝。
看到六神無主,真就相信她的鳳阮寒。安可研眼底不着痕跡的掠過一抹複雜之‘色’,這男人應該是沒有戲耍她。
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只是,對不起她真的要不起。
“好,別動怒,我不碰你。你怎麼樣,肚子是不是很痛?”
上前想抱住安可研的腰,卻被躲開。那冰冷的眼睛,讓鳳阮寒大腦一片空白。很是後悔,剛纔怎麼就一時衝動,非要急於強‘逼’笨‘女’人喜歡他。
他怎麼就能忘記了,她還懷着孩子。感情更不是一朝一夕,要是這孩子有什麼意外。目光沉了沉,鳳阮寒不敢去想這個後果。
“木青,快,快去把百里陌堯給本王找來。木揚,放慢車速,安大夫動了胎氣。”
“主子,你還好嗎?”
聽出二王爺言語中流‘露’出的驚慌,安平迅速從沉痛中清醒。緊張的靠在窗邊追問,沒敢掀開簾子,直接闖入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習武者耳朵敏銳的很,馬車裡曖昧的聲響。不僅是安平,包括木青兄弟皆是聽的一清二楚。
“等等,我沒什麼事,不用大驚小怪。馬車慢一點便可,只是肚子稍有些不適。”
一聽鳳阮寒要找人過來,不用猜也知道,這什麼百里陌堯肯定是大夫。一把脈可就漏餡了,連忙出聲打斷,安可研面不改‘色’的道。
“笨‘女’人,你確定,真的沒事?”
皺着眉,鳳阮寒心裡隱隱覺得有些古怪。
“不用就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我還能不清楚。別忘記了,你的命還是我救回來的。只要你別再煩我,我跟寶寶好的很。”
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鳳阮寒,配着好看的臉。在鳳阮寒眼中看來,難得的別有一番另類的俏皮。
情有眼裡出西施,也許安可研自己也沒發現。面對鳳阮寒時,說話不覺帶着淡淡的撒嬌之意。不是不喜歡,而是不敢喜歡。
“這個不可能,本王既然認定是你。不管是你,還是肚子裡的孩子,本王願意愛屋及烏接受他的存在。‘女’人,你就不能試着接受本王嗎?本王哪裡做的不夠,你可以直接提。要是介意府裡的那些‘女’人,爲了你本王可以將她們全部休了。”
深情款款的注視着心上人,鳳阮寒不管失憶前,還是現在。從沒有像此刻般,認命的示弱。
甚至爲了討好她,不惜放棄那些鶯鶯燕燕。獨寵一人,嘗過喜歡一個人的酸甜苦辣。不好好的壞的,他都心甘情願。
再者,那些虛情假意的‘女’人,鳳阮寒也根本不屑去看一眼,更別說去碰。
“你?這話你不過現在說說罷了,男人的話信的住,母豬都會上樹。你不是想坐那個位置,將來三宮六院。多少的‘女’人,就算你真的不想要,那些古板的大臣也不會放過你。”
凝視着鳳阮寒認真不做假的眼眸,也許這一刻,他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可是那又怎麼樣,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子。哄哄就真的信了,帝王的無奈,爲了鞏固那張龍椅。連親兄弟,親兒子甚至是父親都可以殺。
犧牲微不足道,小小的愛情又算得了什麼。男人哪個不是事業心重,到手的權力,誰又捨得丟棄。特別是嘗過權利的甜頭,苦笑着搖了搖頭,安可研很想去相信。
但這終只是一個不可能的美夢,總會有破碎的一天。她就是一個膽小鬼,心也就那麼點大,不敢冒險去賭。
“安可研,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就因爲這個未知的理由,要拒絕我。本王有那麼弱,連決定自己想要誰,都可以被人左右嗎?”
被安可研的話氣了個半死,鳳阮寒臉黑了黑。
這個‘女’人對他的事,不會毫無所知。別說是滿朝文武,他決定的事,就是父皇跟皇后也別想阻止。將來他順利登基,大權在握後就更不用說。
“可是,我?”
搖了搖頭,安可研心有一瞬的動搖。但下一秒,理智再度迴歸。
甜言蜜語又不用錢,說的再好聽,也敵不過將來的現實。
“‘女’人,本王從來不知道你原來這麼死腦筋。我還以爲你跟普通‘女’人是不同的,不拘泥於小節。一個人都可以勇敢的面對生活,與本王一起攜手,怎麼反而退縮了。”
爲了堵死笨‘女’人的退路,鳳阮寒不惜連‘激’將法都搬出來了。
他還真就不信了,戰場上的困難重重,他都闖過來了。卻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他要定她,不管她有再多的理由他都不會讓步。
絕不。
“喂,你能不能別總是這麼霸道,‘逼’着人做出決定。”
被鳳阮寒灼人的目光緊盯着,安可研頓感壓力。
沒戀過的‘女’人,真心傷不起。
渴望被愛,又怕被傷害,心底裡安可研也彷徨。太多相親失敗經驗,光鮮的外表,也掩藏不了安可研極度的自卑,不自信。
一句話,還是這個男人太過優秀了。
糾結,無措不是一句兩句能道清。
“若本王不這樣,你就會龜縮在自己的殼裡。不管你以前有過什麼事,那都過去了。答應我,別急着拒絕好嗎?”
眼尖的捕捉到那眼底的猶豫,鳳阮寒眼睛一亮。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打鐵趁熱,深情不改的認真道。
“給本王,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本王知道,你心裡不是毫無感覺的,對嗎?別再說那些傷人的話,相信本王。不管將來發生什麼,都由本王來解決,任何時候本王定不會讓你失望。”
再接再厲,鳳阮寒一口氣說了一堆。不管真假,以鳳阮寒的身份,能做到這一步已屬不易。
“‘花’言巧語,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這些話你跟多少‘女’人說過?”
心裡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甜蜜,有感動也有震驚。這感覺,很是奇妙,讓安可研忍不住悄悄猜想。難道,這就是大家所謂的愛嗎?
這個想法自腦海中一閃而逝,讓安可研驚愕的全身一震。
臉頰閃電的染上一抹‘迷’人的緋‘色’,不講未來,只看眼前。轟轟烈烈的談一場戀愛,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老媽的話,太隨便的‘女’人,很難得到男人真心。就算真的動心,安可研也堅決不會讓鳳阮寒輕易得到。收拾好心情,壞笑的反問。
若有似無的醋意,一下子就被鳳阮寒察覺到。
生怕被誤會,愣頭青似緊張的再次解釋。
“沒有,本王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要是你不信,本王可以當衆發毒誓也行。笨‘女’人,你能不能別總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本王不是一個隨便的是。”
“知道了,隨便起來不是人。”
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安可研小聲的嘀咕。
“你說什麼?”
危險的板起了臉,鳳阮寒從來不知道,‘女’人原來這麼難搞。
愛鬧彆扭,還喜歡口是心非。
“你聽錯了,我什麼也沒說。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本大小姐決定給你一次機會。同意跟你先戀愛,讓你做我的男朋友。不過,要是你表現不合格,我可以隨時把你踢出局。”
單了這麼多年,終於邁出第一步。
還走狗屎運的歹到一個霸道總裁型的極品男,心情飛揚,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唯一可惜的是,這份喜悅無法再與老爸老媽分享。
不然,要是老媽知道她終於擺脫了剩‘女’的頭銜,指不定會高興的開瓶給酒慶祝。想到偶爾有些脫線的老媽,安可研眼角劃過一抹溼意。
“笨‘女’人,你怎麼了?戀愛是什麼意思,男朋友又是什麼?”
看到那晶瑩的淚液,鳳阮寒心頭一陣刺痛。
溫柔的將那讓他看了難受的淚珠拭去,鳳阮寒總覺得笨‘女’人很是神秘。嘴巴里,總冒出一堆莫名其妙怪異的話。
那飄渺的眼神,讓鳳阮寒看的心慌。好像要是他沒有緊緊的抓住,她就會飄走,化爲泡沫消失了一般。習慣掌控一切的鳳阮寒,並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沒事,只是太高興了。戀愛,就是一對男‘女’相互喜歡,男朋友跟你們說的未婚夫差不多。總之就是,婚前要是你的考驗沒過關,我隨時可以跟你拆夥。”
鳳阮寒是她在這個世界第一個‘交’到的朋友,很多事安可研都沒有去設防。
現代慣用的話,總是很自然的就脫口而出。收到鳳阮寒那孤疑的目光,安可研心虛的乾笑着,胡編‘亂’造了一個謊糊‘弄’過去再說。
你們?
“哦,笨‘女’人下次說謊記得別眨眼睛。不能告訴本王,你打哪知道這麼多稀奇古怪的詞。據本王從安香雪口中所知,你在尚書府應該是毫不起眼。膽小怕事,大字不識,你其實並不是尚書府二小姐對不對?”
鳳阮寒是誰,從小熟讀各類兵書,並且運用的出神入化。一連串的疑點,讓鳳阮寒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的要點。
一個人再怎麼變,也不可能改變的這麼徹底。
當然,即使懷疑笨‘女’人的身份,可能並非尚書府千金。卻從不懷疑,安可研會是細作。因爲,要是她真的是敵人派來的細作。
當初完全沒有必要爲了那麼點銀子救他,讓他自生自滅。他身上的銀子,一樣會是她的。
更何況,讓她成爲他的‘女’人,也是他強硬求來的。所以,不管笨‘女’人是誰,又有什麼身份都不會改變鳳阮寒的心意。
僅僅只是好奇,他可不希望連自己喜歡的是誰都不清楚。萬一哪天這‘女’人又跑了,他上哪去找人。
“你、你怎麼會懷疑這些?”
被鳳阮寒犀利似能看穿人心的眼眸盯着,安可研笑臉一僵。一時間,竟找不到搪塞的藉口。
“不能告訴本王嗎?”
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鳳阮寒不解可研顧慮些什麼。
“不是不能,只是不知該怎麼說。我不確定,你值不值得我去相信。因爲這件事,太過離奇。不過有一點我可以保證,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要是你擔心我對你有什麼不軌,剛纔的話我們就當從沒有說過。”
借屍重生,別說是鳳阮寒。就是安可研自己,要是有人對她說自己是借了別人的身體重生。可能,她也會拿對方是神經病對待。
已所不‘欲’,勿施於人。
安可研沒膽子去賭,怕被人抓去當妖怪給燒了。
“離奇?你不想說,本王可以不勉強,不過本王希望你試着信任我。不管你是誰,本王都要定你了。”
抓住了關鍵字眼,鳳阮寒心底的疑‘惑’更深了。什麼秘密,可以用離奇二字。相比這些,不被信任更讓鳳阮寒惱火。
‘女’人心海底針,也罷他有的是時間跟這笨‘女’人慢慢磨。
“哼,你就吃定我了?”
這男人的直覺,怎麼也這麼可怕。
一早就知道鳳阮寒是個極霸道的男人,安可研並沒有生氣。挑眉瞪了一眼鳳阮寒,嘴角卻不自覺的微揚。
這男人,暫時就算他過關了。
“王爺,到了。”
馬車已經在王府‘門’口停了好一會,知道馬車裡兩位主子有話在談。木青聰明的沒有打擾,只是發現暗中好奇的人越來越多,木青不得不幹咳了聲,打斷兩位主子的對話。
不知道的,還以爲馬車有什麼。這事要是被傳出去,恐怕會對安大夫的名聲不好。
“好了什麼都別去想,隨本王進府看看。以後王府也是你的家,本王有什麼,你就有什麼。要是你願意,本王可以答應將王府‘交’給你管理。”
還記得某人死要財的‘性’子,鳳阮寒笑着將管家的擔子‘交’出。
無意聽到主子決定的管家,還有王府衆多下人,皆是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一地。
暗暗猜測着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位‘挺’着肚子眼生的‘女’人,就是未來的王妃不成?
“你想的到美,讓我給你當免費的黃臉婆。”
不着痕跡的婉拒,安可研沒傻的做這種上趕子的蠢事。
“主子,需要屬下扶你下馬車嗎?”
看着進展到打情罵俏的主子,安平已然收拾好心情。有二王爺護着主子,也不算壞事。
“不用,你退下吧,一切有本王在。”
鳳阮寒小氣的很,怎麼可能讓安平這個居心不良的人有親近的機會。揮退了安平,不拘小節的當衆將安可研從馬車上抱了下來。
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這個‘女’人是屬於他。
禮教什麼的,鳳阮寒可以囂張的無視。他敢跑來嘰歪,拖去斬了便是。
“哎,你?”
安可研本想阻止鳳阮寒當衆表演這樣親密的動作,還是遲了一步。這傢伙的速度更快,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把她抱下了馬車。
被大家瞠目結舌的目光盯着,安可研恨不得挖個‘洞’把臉埋了。
古人保守的美德,怎麼在鳳阮寒這傢伙身上,全成了擺設。比她這個現代人還開放,千萬別告訴她,鳳阮寒其實也是穿的。
瞪了一眼偷了蜜似的,自己在傻樂的鳳阮寒。
“陌堯你到了,先進府裡再說。研研剛纔肚子有些不適,你幫她檢查檢查,是不是動了胎氣。研研,別害怕這些都是府裡的下人。要是你怕被人傳出什麼不好的話,本王下令處理掉他們便是。”
小心翼翼對待珍寶似的,不捨的將懷裡的佳人放下。瞅見那羞紅的跟蘋果似的臉,鳳阮寒艱澀的嚥了咽口水,身體一陣緊繃。
處理掉他們?
王爺喜怒無常的脾氣,沒有人敢將王爺說過的話當是一句戲言。
管家還有‘門’口候着的一衆‘侍’衛,嚇的撲通跪倒在地,異口同聲的求饒。
“王爺饒命,屬下等什麼也沒有看到。”
“鳳阮寒,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殺人狂嗎?這麼一點小事,就要殺人。”
無語的嘴角‘抽’了‘抽’,安可研實在看不過眼,鳳阮寒這理所當然草菅人命的決定。被人說閒話,又少不了一塊‘肉’。
身爲普通的平民百姓,安可研並不瞭解身爲皇室中人,爲了生存必需要面對的殘酷。特別是像鳳阮寒這樣,小小年紀便在鮮血中澆灌長大的戰神。
慍怒中的安可研,並不知道她隨意做的這些。在大家心裡又是掀起了何等的驚濤駭‘浪’,要不是親眼所見。恐怕沒有人相信,有人敢直呼戰神二王爺的名諱,甚至當衆指責二王爺。
隨後又見二王爺不僅沒有生氣,將這個大膽的小姐斬了。還真就答應了,不殺他們。劫後餘生的衆人,再次吃驚的暗暗‘抽’氣,嘴巴張的都可以吞下幾個大‘雞’蛋。
“好吧,如你所願,研研說不殺就不殺。你們都聽到了,本王不希望聽到有任何不該有的傳言,否則你們應該懂本王的意思。”
變臉身翻書似的,對着這些手下,鳳阮寒嚴肅的像是變了一個人。讓人有種錯覺,前一刻笑顏如‘花’的王爺,不過是大家看‘花’眼了。
“謝王爺不殺之恩。”
不管真假,逃過一劫讓大家皆鬆了口氣,望着這位能制住王爺的未來‘女’主子眼裡多了一抹感‘激’。無形間,爲安可研將來執掌王府打下了基礎,也算是一種變相的立威。
研研?
“賴得理你。”
‘雞’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搓了搓手臂,搞不懂這位爺怎麼也喜歡‘肉’麻當有趣。一下子叫的這麼親密,曖昧的讓人想入非非。
率先進了王府,她可不想再被人圍觀。
“王爺,她就是王爺要的那位嗎?似乎‘挺’有趣的,肚子裡的孩子都有了,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娶進‘門’。”
新奇的看着剛落幕的好戲,要不是自己親眼看到。百里陌堯真不敢相信,冷酷無情的王爺,會讓一個‘女’人牽着鼻子走。
乖乖的服軟不說,還認命的討好對方,更煞費苦心的替她在衆人心裡立威。
除了這些,百里陌堯最感興趣的還是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他怎麼不知道,王爺什麼時候播的種。看月份應該是不小了,他原本還以爲王爺不屑碰‘女’人。
“陌堯,你少在本王面前油腔滑調,以後她會是你的‘女’主人。至於肚子裡的孩子,本王會視如已出。木青,你再給本王派人去查查,本王進宮之前發生了什麼。”
沒有否認,望着笨‘女’人的背影,鳳阮寒眼中滿滿的寵溺。心知肯定也瞞不住這些狐狸似的手下,鳳阮寒大方的直言警告。
又想到宮裡那老頭怪異的眼神,鳳阮寒直覺這其中有什麼他不知道。
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樣,緊抿着‘脣’,眼底掠過一道懾人的寒芒。
“是,王爺。”
不解主子又在懷疑什麼,木青依舊是盡職的應下。
至於百里陌堯想明白那句視如已出的意思,驚悚的不能自己。
是他想錯了吧,王爺他怎麼可能喜歡上有‘婦’之夫,甚至連孩子都有了的‘女’人。
“王爺,剛纔的話,你是開玩笑吧。”
縮了縮脖子,百里陌堯冒着砍頭的可能,好奇的追問。
“你覺得本王像是愛開玩笑的人嗎?立馬給本王滾進府裡,看看研研的身體是否有恙。要是肚子裡的孩子有事,本王唯你是問。”
記憶裡,百里陌堯既是他的幕僚軍師,更是戰場上一次次將他從死神手中拉回的神醫鬼手。兩人關係甚至比鳳開泰這個有血緣的弟弟還好,允許百里陌堯偶爾開些沒有無傷大雅的玩笑。
在他未回京之前,一直也是百里陌堯幫着撐着,沒讓人將他手裡的兵權奪走。
不僅如此,當時背叛他的細作,也是百里陌堯一手替他揪出。對百里陌堯,鳳阮寒由衷的信任。
“來真的?”
劍眉微擰,百里陌堯收起了笑容。嘆了口氣,認命的快步跟上。
他到是想說反對,但主子感情的事,豈是他能‘插’手的。所幸的是,百里陌堯看的出來,這位安大夫應該是個不錯的‘女’人。
最重要的一點,百里陌堯信任王爺的眼光。
木揚腦子仍是一片‘混’‘亂’,想着主子一連串突兀的舉動,被雷的外焦裡嫩。
太可怕了,王爺怎麼會有‘肉’麻兮兮的一面。
打量着不遜於皇宮,奢華大氣的王府。相比她‘花’了幾百兩買下的莊園,原本還覺得‘挺’不錯。可是跟王府一比,就立馬顯得寒酸了。
人比人氣死人,這麼大的王府就是有錢也難買。
眼‘花’繚‘亂’的隨處打量着,感嘆古人的智商超乎人的想象。別具匠心,不,簡直是鬼斧神工。看看那房樑上‘精’彩絕倫的畫作,傳神的讓人震驚。
再驚見那恢宏大氣屏風,讓安可研看的眼珠子都快瞪直了。
這屏風上的萬馬奔騰,栩栩如生,但誰又想到會是一針一線繡成。
“怎麼,是不是看上這個屏風了,要是喜歡本王可以將它送給你。”
眼見安可研目瞪口呆的盯着屏風,鳳阮寒寵溺的道。價值觀念不同,在安可研眼中看來萬金難買的珍品。在鳳阮寒眼中,它不過就是一副繡品。
宮裡‘精’通這些繡活的繡娘不少,要是他喜歡要多少有多少,叫人不斷的繡便是。以鳳乾國哪個‘女’人不會繡這些,只是看手藝好壞。
“真的,這屏風送給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收回目光,安可研驚喜的望着鳳阮寒。
“當然,本王說話算話。不過,你得答應本王讓百里陌堯把把脈,要是真的沒事。本王還可以帶你在府上到處看看,只要是本王府上的。你瞧上什麼,本王都可以送給你。”
充分的發揮土豪不差銀子的良優‘性’格,鳳阮寒見着安可研高興,再次大方的允諾。
莞爾輕笑,這笨‘女’人愛財的‘性’子還是沒改。真可愛,他從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貪財貪的這麼直接,一點也不客氣。
“這麼大方,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別反悔。”
這麼好狠宰一頓的機會送上‘門’,她可不會客氣。說話間,安可研打量了一眼這個叫百里陌堯的男人。黝黑的皮膚,應該是常在外面跑。
漆黑的雙眼炯炯有神,年紀跟鳳阮寒差不多。笑着的時候,讓人感覺就是一個很陽光的人。
“在下百里陌堯,久仰安大夫的大名。今日一見,令在下驚爲天人,以後還請安小姐多多關照。”
拱手主動自我介紹,眼尖打量了一眼毫不做作的‘女’人。暗暗點頭,那白‘玉’般細膩無瑕的臉龐,以及水汪汪充滿靈氣的雙眼。怪不得讓王爺一頭就栽進去,若換成是他都忍不住心動。
“百里公子客氣了,大夫稱不上。不過是學了點皮‘毛’,勞煩百里公子替我診脈。”
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毫不扭捏的將手放在茶几上。
“職責所在。”
收到王爺催促的目光,百里陌堯收起了笑容,認真的把脈。片刻後,百里陌堯點點頭收回了手。
“王爺,安大夫的身體很好,肚子裡的孩子也沒事。胎位也正,不用過於緊張,要是屬下沒有診錯。安大夫肚子裡的孩子,應該快滿八月了。吃食上要注意些,切記大補,以免肚子裡的孩子生長過快不易順產。”
“多謝百里公子提醒,我知道了。”
滿意的回以一笑,只要胎位沒事就好。‘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走一遭。古代可沒有剖腹產,萬一遇上難產,就是要老命的大事。
“嗯,沒事就好。你下去吧,吩咐下去讓管家將蘭馨院收拾好。安排幾個手腳乾淨懂事的丫環過去,以後蘭馨院的主子就是研研。”
放心下來,鳳阮寒理直氣壯的過河拆橋,催促百里陌堯滾蛋。
“是,王爺。”
嘴角‘抽’了‘抽’,礙於王爺的‘淫’威,百里陌堯無奈的應下。
來日方長,只要人在王府住下,不怕沒有機會好好的瞭解這位安大夫。不過,安排蘭馨院給安大夫,王爺的心思再明顯不過了。
只是,百里陌堯有些擔心,要是王爺真的決定娶這位安大夫爲正妃。宮裡的那位,還有朝中的文武百官會持反對的應該。
不,應該是鐵定反對。
別說是王妃,就是小小的妾室,都可能引來一番‘脣’槍舌戰。
阻力不小,希望王爺能得到幸福,也希望這位安大夫值得王爺這樣付出。
“你們也退下吧,有本王在沒人敢欺負了你們主子。”
見安平等沒有退下的意思,鳳阮寒沉聲下令。
可惜,在王府說一不二的鳳阮寒,對上死板的安平。根本不頂用,安可研沒有發話,誰也沒有離開。直到見安可研點頭後,安平等才恭敬的轉身離開,給兩人空出獨處的空間。
“研研,這個叫安平的貼身護衛,應該是殺手吧。”
盯着安平離開的背影,鳳阮寒突然道。
“這你都能猜到。”
吃驚的瞥了眼鳳阮寒,安可研再次被鳳阮寒恐怖的直覺嚇到。
“他身上的殺氣太重,即使再怎麼掩藏,也逃不過本王的利眼。”
得到肯定的答案,鳳阮寒得瑟的抿‘脣’一笑。
“服了你,等等。喂,鳳阮寒我好像沒有答應要住下來吧。”
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想到了什麼。安可研俏臉微紅,氣惱的唱反調。
“早晚都是要住的,別害羞。安尚書可不是什麼好貨,你不會是還想回尚書府吧。再者,你最討厭的安香雪也在王府,你不想去見見。”
盯着那微紅的臉龐,鳳阮寒心裡一陣酥麻。
近水樓臺先得月,爲了留住佳人,鳳阮寒不惜使出渾身解數引‘誘’。
“安香雪?對了,你怎麼想到這麼爛的招,把安香雪娶進‘門’。那我現在,是叫你的名字,還是該叫你一聲姐夫?”
明知鳳阮寒娶安香雪的用意,還是讓安可研感覺很是不爽。‘陰’陽怪氣的一句姐夫,酸的讓人感覺牙都快掉了。
“笨‘女’人,你別誤會,本王跟她可是清清白白。會娶她,還不是誤以爲你?”
濃濃的醋意,讓鳳阮寒高興的同時,又忍不住緊張。生怕被誤會,他可是最清楚,這笨‘女’人某方面的潔癖。
容不得他身邊有任何‘女’人存在,早知道研研她還好好的活着。腦子犯‘抽’,也絕不會毫無顧忌的將安香雪這個蛇蠍‘女’娶進‘門’。
姐夫個屁,他想要的是一句相公。
“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怪你就是。”
鳳阮寒未完的話,安可研不用說也能猜到。心虛的趕忙改口,不再去糾結。知道他跟安香雪是清白的便可,畢竟,說來說去鳳阮寒這傢伙也是想爲了給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