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外面石三柱因爲斷了一條腿,正躺在那裡一直叫喚着。
那一身尖叫聲音,倒是吸引着一些人過來看。
最前面當然還是村長石大福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怎麼在大柱家?”石大福就不明白了,看到那一輛馬車,石大福知道林姑娘回來了,可是看到石母和王氏,就知道他們一定是趁着林姑娘和石大柱不在家,所以一定是住在林姑娘哪裡。
石母哪裡還敢說什麼?
可是王氏真的是肚子痛呀。
“你們這樣的行爲可是要坐牢的,如果林姑娘和石大柱要告你們,你們一定會坐牢的。”石大福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林唯一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而且也吃下變聲丸的解藥了,掀開簾子,直接下車回來。
“村長叔,你來的正好,他們趁着我們沒有在家,我家,村長叔你可要給我一個交代。”林唯一咄咄逼人。
“娘,我的肚子痛,我的肚子痛。”王氏是真的肚子痛,可是見到林唯一那一身衣服,那個羨慕呀,可是見林唯一要給他們給他們一個交代,她那裡還忍的住痛呀,就開口的喊着。
“肚子痛呀?自己家不住,卻住在我的家裡,我離家也有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這一個月你們在我家裡住的還舒服嗎?”林唯一話裡話外都是諷刺。
然後林唯一看向石大福,“村長叔,我要報官,有小偷住在我家裡一個月多月,吃住在我家裡,當然不要我報官也可以,每個人都留下一條腿。”
林唯一說的雲淡風輕的,可是聽到他們耳中卻是有點膽寒。
石大福當然能明白林唯一的想法,他們居然偷偷的潛入林姑娘家裡,一個月之久,這是小偷的行爲,林姑娘這樣做也合情合理。
“村長叔,如果讓其他村裡知道,我們村裡有小偷小摸的人,怕是會影響我們村的,哪怕以後我們村上出了秀才狀元,都會被抹黑的。”
石大福還沒有說話,其他的人倒是說話了,“村長,不肯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呀,我們村很多孩子都能入學唸書的。”
“是呀,孩子們如果學的好,考上秀才,被人說起的時候,也會說起這件事情的,這是給我們村抹黑。”
石大福當然也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還有就是,現在林姑娘還沒有給他們村上學堂請夫子,還有學堂的一些後續的事情,還需要林姑娘。
“你們帶着石三柱,來幾個婦人把王氏和石劉氏一起帶上。”
“我肚子痛,我肚子痛。”王氏不想去,不想被人趕出去。
這寒冬臘月,他們能去哪裡呀了,還有她就要生了。
王氏身心和都在收打擊。
林唯一微眯起雙眸,也跟着他們身後,都不想回去,不用去看,也知道那個家被人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唯一”
石大柱很是自責,他剛纔去看了一下家裡,臘肉什麼的,米糧什麼的,衣服什麼的,統統都被他們糟蹋了。
“我去大嬸那裡住。”林唯一都沒有回頭看石大柱。
不想因爲那些煩心的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
因爲這一條路被修好了,林唯一又不是穿着的繡花鞋,倒是沒有被打溼。
很快祠堂因爲石三柱一家人的關係開會了。
而林唯一躲在劉嬸和張叔這裡了。
“你看你出門這麼久,都瘦了,多吃一點,多吃一點。”當劉嬸看到林唯一是激動的,在得知林唯一還沒有吃飯,急急的往廚房去做飯去了,這不不一會兒的時間,就給林唯一做了一大碗麪,還切了香腸。
“嬸子,我纔沒有瘦呢,我都覺得我長肉了。”林唯一微微一笑有低頭吃麪。
“嬸子,今晚上我住你這裡。”
劉嬸聽林唯一這樣一說,有立即去收拾房間,燒坑起來。
祠堂這邊。
很多人都來了。
特別石鐵柱和石二柱。
當他們的得知,石三柱帶着石劉氏和媳婦王氏在那個四合院裡住了一個月,他們的表情很是難看。
“大家這件事情你們怎麼看?”石大福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詢問着和大家的意見。
“村長,趕出去,趕出去。”
“對,趕出石頭村。”
這不有人帶頭了,很多人都起鬨了。
“鐵柱,這件事情你怎麼看?”石大福看向石鐵柱詢問起來,畢竟石劉氏是石鐵柱的媳婦。
石母當即就反駁了,“我住在我兒子家裡,我也沒有錯。”
王氏已經被張叔開了止血藥,因爲王氏畢竟懷着孩子。
可石三柱的腿斷了,張叔也接好了。
“村長,我就先回去了。”張叔不想待在這裡,他雖然如今住在石頭村,可是畢竟這是村裡的大事,他就不參合了。
“張大夫慢走,慢走。”石大福送走了張叔,又看向石鐵柱。
石二柱心裡也是煩躁的。
他怎麼都未曾想到,和大嫂有事出門了,三柱居然帶着家搖大擺的入住了,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東西。
“村長,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石鐵柱對石劉氏已經沒有什麼想法了,這樣的妻子他真的不想要。
石二柱想要說什麼,可是最後看了一眼他,把接下來想要說出的話,嚥下去了。
因爲是獨地方,他們只是知道大嫂離家了,平時根本都沒有去查看一番。
忙着修建學堂,忙完後,又去地裡忙去了,根本沒有時間去那邊看看。
所以三柱纔會那麼光明正大的住在哪裡了。
“好。”石大福深意的看了一眼石鐵柱,視線就看向石母三人。
“經過族長和我商量一致決定,把石劉氏和石王氏和石三柱趕出石頭村,也在族譜上除名。”石大福一本正經的說着。
石母也沒有想道,會被逐出石頭村。
“村長,我們知道錯了。”石三柱不想離開石頭村,如果離開了石頭村,他們該怎麼生活?住的地方沒有。
“已經晚了,如果這一次原諒你,那麼下一次村上的人還會做出這件事情,我該如何的服衆。”石大福面無表情的說着,對於石三柱是一點都不喜的,人家白吃白喝白住那麼久,居然還存在僥倖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