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果?有松子嗎?有人蔘嗎?”她可是知道的長白山下的人蔘,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人蔘?
從未見過人蔘,也不知道人蔘長什麼樣子。
如果讓她見到人蔘了,她就真的完美了。
“松子,什麼松子?”林唯一佯裝不懂的問道。
錢珍珠見她這樣子,更是疑惑了,難道這山裡沒有松子?
如果這山裡有松子,那就好了,在現代松子可是五十多元一斤,她每一次買,都是買一小包,太貴了。
捨不得,捨不得。
“是一種可以吃的乾果,等一下找到了,我們就帶回去。”一定要帶回去了,這一次終於可以吃過夠了。
想到這裡,錢珍珠都差一點跳起來了。
看樣子,這松子,小胖子很是喜歡呀。
“我沒有意見。”
南宮煌派給落去找松子了。
幾人繼續的往前面走。
“現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這山裡的野果子,一定很多。”也不知道這山裡有沒有野核桃?
野獼猴桃?
想到這些現代的水果,錢珍珠都覺得自己的二哈子都流出來了。
“少爺,等一下我們遇到野果,都摘回去熬好不好?”錢珍珠笑呵呵對着南宮煌說着額,那殷勤討好的樣子,林唯一直接轉頭不去看他們。
南宮煌可是很受錢珍珠軟話這一套的,這不見她又說軟話了,這不只是遲疑了下就同意了。
“等一下,你自己的摘。”
錢珍珠忙不迭的點頭應下了。
一雙眼睛掃視着四周,就等着她心心念叨的野果出現。
“大家都小心一點,前面很有可能有野豬。”因爲冬天來了,很多草都幹了,野豬很有可能從自己的領地跑過來,石大柱提醒着衆人,他卻是跟着林唯一的身邊,隨時注意着周圍的情況。
“少爺,野兔,野兔。”錢珍珠一看到野兔從她的面前的跑過,激動的大喊大叫起來。
“已經跑過去了。”等你叫的時候,人家野兔就跑了。
錢珍珠沒有發現南宮煌話中的嘲笑,她的注意力都在四周。
“怎麼沒有看到野雞呢?”錢珍珠有點失落,只看到野兔沒有看到野雞,哪裡知道野雞在他們有一點動靜就跑了。
還等着他們走進了,人家野雞都不跑嗎?
“少爺,少爺,你走快一點好不好?”錢珍珠如果不是因爲怕蛇,早就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這不正是惦記着蛇,就一心記得拉着南宮煌。
南宮煌擺出一臉的不耐煩,不過心裡還是很的的得意的,因爲錢珍珠是牽着南宮煌的手的,雖然不是十指緊握,可也比石兄和林姑娘好。
是的,南宮煌發現了,林姑娘和石兄保持了距離,也許是因爲保守的緣故吧,讓林姑娘不好意思。
小胖子,有點不拘小節,這是好事。
如果林唯一知道了,會吐槽一句:那是神經大條好不好?
“急什麼,那野果也不會跑。”
“是不會跑,可是我想多摘一些,大不了,我到時候讓唯一姐姐教我做糕點。”
林唯一幸好沒有聽到這話,否則一定會吐槽一句:姑娘,你就這樣把我賣啦嗎?我這樣算不算躺着也中槍呀?
“你會做糕點嗎?”
不是的南宮煌不相信,而是因爲錢珍珠從未下廚過,沒有做吃食出來,所以南宮煌纔會有所懷疑。
錢珍珠撇撇嘴,對於南宮煌看不起她的樣子,很是生氣,“我的廚藝雖然趕不上唯一姐姐的,可也不錯的。”
南宮煌依然不相信,用激將法的說,“你到時候做做,我吃了才知道你做菜的手藝怎麼樣?”
錢珍珠還真的被這樣一激,許下了承諾了,“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
南宮煌脣角微勾,心情很好,“那到時候我一定嚐嚐。”
錢珍珠很是自豪的說,“沒有問題。”
南宮煌心情更好了,小胖子,就這樣的上當了。
如果小胖子廚藝不好,到時候就能嚴厲的訓斥小胖子,那可是光明正大,小胖子還不能頂嘴。
南宮煌就想欺負錢珍珠,不但覺得好玩,總覺得這是他們這間的去趣味什麼的。
“唯一姐姐,唯一姐姐,我找到了松子了,我找到松子了。”林錢珍珠看着不遠處的松樹,大聲的喊着的,那聲音可是傳到了不遠處林唯一這邊。
林唯一聞言這話,警惕的看着四周,“大柱,會引來野獸嗎?”
石大柱看向四周,“有可能。”
這一次他們上山的五人中,他們三個男人都有武功,倒是能保護她們兩個柔弱的女子。
林唯一看着那松樹,佯裝吃驚的不明的看着這些樹,“珍珠,這就是松子嗎?”
錢珍珠立即滔滔不絕的說着,“這是說松樹,這是松果,這裡面有松子。”錢珍珠一邊說着,還撿起地上的松果,從松果裡找出瓜子大小的松子,激動的說着。
林唯一看她高興的那樣子,很不想打擊她,能說她空間裡堆着很多松子嗎?她都快一次厭煩了,都把這些松子拿來做糕點嗎?
“原來這就是松子呀,可是這要怎麼弄呀,如果只是把松子帶走,那這樣很花費時間。”
她今天上山,可不是專門來弄鬆子的,可是來探索大山的。
“那帶走松果吧,可是松果太佔地方了,要不就弄一點松子就好了。”反正也不急。
“我們都來幫忙吧。”
錢珍珠倒是不貪心,這不,幾人的動作都很快,很快就弄了一斤多重的松子。
“我們走吧。”
錢珍珠看着兜裡的松子,嘴角露出了笑意。
五人繼續的往前面走。
“小心一點。”石大柱想要去扶林唯一,可是林唯一沒有讓石大柱碰她,只是在旁邊提醒着。
林唯一回頭瞥了一眼石大柱繼續的往前面走。
“我們要不要休息一下?”都已經走了幾個小時了,也沒有喝水,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她都覺得有點累了。
“累了?”石大柱這一次扶着林唯一了,把她安置在一塊石頭上。
林唯一也不管地上髒不髒,就坐在石頭上了。
其實這石頭,被石大柱擦了擦,才讓林唯一坐的。
錢珍珠見林唯一的坐下來休息,也湊在林唯一這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