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這幾日你警惕一點,我總覺得還有危險靠近。”林唯一來到古代後,越來越相信自己的直覺了,認爲那位應該也要出手了。
他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放出的虎仔,長大後去反咬他一口呢?
在得知會被反咬的情況前,那麼就除掉。
“是,主人,我一定會警惕的,對我們有敵視的,我都會一一的告訴你。”
林唯一和小白的這一段時間的越來越有默契感了。
“好,那就辛苦小白了。”林唯一鼓勵的說着。
在這節骨眼上可不能有一絲的差錯,否則的話,很難逃過。
小白都差一點眉飛色舞了,是真的很高心能得到主人如此的重視,這不拍着小胸膛說着,“主人,你放心,這只是一件小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林唯一很想回一句:寶氣。
小白如今的樣子就如五歲的孩子,一直都沒有長大。
就是這樣子小白,讓林唯一懷疑,小白是不是不會長大了?
不管多少年過去,都是這樣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小白真的不是侏儒嗎?
“主人,人家不是侏儒,人家要長大,只是還需要時間而已。”小白委屈的聲音傳來。
林唯一摸摸頭上的黑線,都提過很多次了,不要隨意的傾聽她的想法。
“是,是,你只是還沒有長大而已。”說着說着,林唯一都想要翻一個白眼了。
林唯一這才一本正經的對着石大柱,“你去處理,你怎麼處理?暴露自己的身份,你怎麼知道他是仇人還是同盟?”
林唯一都想要說一句,你傻嗎?難道看不到人傢什麼事情都沒有,說明人家有靠山,有人靠着。
可是再大的靠山,有那位大嗎?
石大柱一下子就焉了,因爲林唯一說的很有道理。
不知道是仇人,還是同盟?
還有那位派人來監視他,雖然目前還沒有發現,可是也不能讓他放鬆警惕。
“那唯一,你說怎麼辦,難道要讓我們就這樣一直等下去,那我們不就變成被動了嗎?”
林唯一想了一下,“目前爲止我們只能等了,掌櫃的在大牢裡,那位中毒的賓客也在縣衙,這讓我們怎麼尋找證據呀?”
林唯一嘴上是這樣說,可是卻分析小白注意着那幾個酒樓的情況,如今空間有升級了,這不小白能查的範圍可是方圓十里了。
石大柱想到這原本只是一件小事,他都處理不好。
“唯一,你之前說,食物搭配不當也能中毒,會不會是因爲這個緣故,還是說,這中毒的客人是其他的酒樓派來的人?”
石大柱前二十年都是想着如何的打仗什麼的,從來沒有費腦去想其他方面的事情,可如今卻不同了,他要報仇,就必須靠腦子,靠蠻力是如何也不能取勝的。
“你跟我想的一樣,但是現在我們只能繼續的等着。”林唯一捏捏眉心,有一些疲倦。
“唯一,昨天沒有休息好嗎?”看到林唯一呈現出疲倦憔悴的樣子,石大柱心疼的關心着。
“不是,最近有點失眠。”林唯一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一回事,反正躺着牀上翻來覆去就睡不着,現代的那一幕一幕就會浮現在腦海裡,越來越清晰了,那噁心的一幕,讓她睡不着。
所以白天做事都是強打着身體,還喝井泉水來提精神。
明明沒有喝咖啡,最近來茶水也很少喝,可她晚上就是睡不着,這睡不着,就去空間,種糧食,做化妝品,琢磨着菜方子。
“失眠?”石大柱不懂這失眠到底爲何意,可是也心知,這失眠不是好詞,當然要問清楚了,回到清寧縣讓張叔給唯一抓藥,調理一下身子。
“放心吧,我沒事。”林唯一聲音淡淡,彷彿提不起什麼精神一般。
“那唯一,你去休息一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石大柱想要把這件事情攬過去,這也是考驗他的時候,其他的事情,他暫且有幫不上忙。
林唯一也沒有矯情,起身回了房間,躺在牀上,閉上眼卻依然睡不着。
“小白,怎麼辦,我睡不着。”林唯一也告訴自己,不要受影響,可是依然睡不着。
想要讓自己的累着睡不着,可是喝下井泉水,疲倦一下子就消失了,這樣周始反覆,林唯一都有一些佩服自己了。
“主人,你只要不去想那些現代的事情,就睡得着,如果實在不行,讓石大柱守在你的牀邊,就睡得着了。”
林唯一給了小白一個白眼,都說了不要再提,怎麼小白就是記不住呢?難道是小白是故意的?
“不要說了。”如果這古代有安眠藥就好了。
第二天要審理貴賓樓的客人中毒事件,這不看熱鬧的都去圍觀了。
林唯一作爲東家,當然是要出席的,而石大柱肯定是要陪着唯一一起去的。
城主大人換了一聲一身衣服,官威顯露。
“草民參見大人。”林唯一不喜歡的下跪,可是沾染了權利,就必須跪。
而石大柱見林唯一跪下了,當然也一起單膝跪地。
“起吧。”
“帶貴兵樓的掌櫃。”城主大人對着下面的衙役說着。
這花城的貴賓樓的掌櫃的,是林唯一的訓練掌櫃的當中最年輕一個,才二十三歲,長相不是很出衆,但卻是那種耐看型,也認識字。
這掌櫃的叫趙銘天,被衙役帶上來,一眼就看到他們的東家。
見東家對着他只是點點頭,而且那信任的表情,讓趙銘天一下子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身上的氣質也在這一刻發生改變。
“堂下何人?”
趙銘天是跪在地上的,身上穿着白色的褻衣,可是卻又一些髒亂,整個人憔悴了很多。
“草民趙銘天。”趙銘天恭恭敬敬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林唯一看着站在一旁的石大柱和趙銘天,“你先回貴賓樓休息一番。”
趙銘天也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能是因爲這兩個月,被東家訓練成愛乾淨,所以也不喜歡自己身上的味道。
“那小的在貴賓樓等着東家。”
打發了趙銘天,林唯一看向石大柱,也想着剛纔在縣衙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