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上官靈兒是如何長這麼大的,沒有爹孃在身邊,諷刺的話都聽不出來,真的是可悲。
上官靈兒卻一下子信心十足了,“對,王爺一定是因爲爹的事情,才疏遠我的,等過一段時間,王爺就會對我好起來的。”
怎麼不知道上官靈兒這麼單純了?
不過她就坐等好戲就是了。
上官靈兒,你很快就會成爲孤女的,不知道那個時候你是什麼感受。
上官宇光害了那麼多人,上官其他人在此時去流放,這無疑是把命扔出去。
至於你的姑姑淑妃,那也是自身難保。
王守城回京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景灝。
“景,好久不見。”王守城可是非常的激動,從他們離開邊關,一晃就是一個多月了。
“回來了,前幾日我去拜訪伯母,還提及給你娶一門媳婦的事情。”
王守城臉上一下子就緋紅一片。
可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滿肚子的怨氣,“景,你不知道,之前不是妮兒說了一門親事嗎?可最後我們王家出事後,他們就來退親了,如果知道我們恢復官職了,就想要在靠上來,真的是氣啥我也。”
景灝覺得王守城想太多了,“伯母和二嫂一定沒有答應。”
王守城詫異的看向景灝,“你怎麼知道?”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伯母不可能把妮兒嫁給這樣的人家,最近她們應該在忙着爲妮兒尋找夫婿吧?”
王守城呵呵一笑,“還真的被你才猜中了,我娘和大嫂和二嫂他們這不是都在挑選中意的人,他們在這一屆的學子當中尋找合適的人。”
見王守城提及學子,景灝倒是想到一人,“守城,不知道你有沒有影響,清寧縣的縣令丁志傑,他未娶,應該在年底就能被調回京城,那個時候,你們可以參考一下他。”
王守城聽景灝提過,這丁志傑,可是一心爲百姓做好事的好官,被調回京城那也是的情理當中的事情。
“新帝上任,之前因爲我們景家的事情,有很多空缺,他應該不用到年底就能被調回京城了,皇上會培養自己的心腹。”
王守城聞言這話,思索了一下,“如果他在這些日子娶親呢?”
景灝輕笑出聲,“京城還是有很多學子的,憑如今王家的地位,好夫婿可是隨便選的。”
“也是不急,不急,妮兒今天才十六歲。”
景灝無奈的一笑,“你這個小叔應該先考慮的人生大事吧。”
王守城不自然的擾擾頭,“對了,嫂子呢?”
來了好半響了,卻沒有見到嫂子。
見王守城提到唯一,景灝笑容一下子就淡去了。
“出門了。”
王守城也是有眼色的,沒有在說這事,而是尋找其他的話題。
待送走了王守城,景灝望着月亮,思緒飄到了其他地方。
“主人,主人,該休息一下了。”小白看到如今主人每天休息幾個小時,大多數不是在空間裡忙着的,要不就是在空間外忙着,他真的怕主人再這樣下去,會堅持不了多久。
林唯一搖搖頭,“我沒事。”
想要能回到現代去,她就是滿滿的動力。
宛如打了雞血一般。
“主人,合理安排。”小白再次提醒着。
“小白,我會注意的。”
小白直接無語了,主人根本不聽。
主人居然只用了十天的時間,讓空間再次的升級了,可見這些日子主人有多苦。
在深山裡轉悠着,這期間主人遇到的大型動物,還遇見了毒蛇,還遇見了一些藥材,一些罕見的野果。
京城。
王守城那邊沒有人跟他提親,倒是有人來景家提親了。
當景灝知道這件事情,詫異看着劉嬸。
劉嬸看向景灝,在得知景灝的身份後,她就開始愁了,如今唯一也沒有在家裡,如果景灝忍不住誘惑,想要納妾怎麼辦?哪怕景灝有這個念頭,她也要掐斷。
“景灝,你是怎麼想的?”劉嬸想要看看景灝的想法,在來謀算。
景灝有一點哭笑不得,“嬸子,除了唯一,我不會有其他的女人,這一點嬸子和張叔,你們就放心吧!”
張大夫輕咳了一聲,這件事情他是不好說的,怕景灝如其他的男人三妻四妾。
因爲如今的景灝的身份的不同了,不在是哪個的石頭村那農家漢子了,如今他是景家的唯一繼承人,也任將軍官職。
“所以,我就跟你推了那些媒婆。”劉嬸算是鬆了一口氣了。
最近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二。
景家平反了,都在猜測景家和新帝的關係。
這不就有人上趕着討好了。
“劉嬸,以後這事就要麻煩你了。”景灝帶着歉意的說着,他是真的不想去應對這些事情,所以這些麻煩的事情,要交給劉嬸了。
劉嬸到時一口就應下了,“這倒是沒有問題,可唯一一直都沒有回京,那些人怕是不會這麼容易死心,甚至還認爲,你成了新帝的這邊的紅人,就能忽悠他們了。”
劉嬸曾經也住在京城,對於這些事情,也見怪不怪了。
景灝乾笑兩聲,“嬸子,我哪裡是皇上身邊的紅人,當初在邊關只是見過九皇子一面而已。”
劉嬸也沒有在提這件事情,而是擔心另外的事情,“景灝,我們開清寧縣,也不知道那邊的生意怎麼樣了?”
劉嬸對於做生意可是上癮了。
至於張大夫也閒着,對於京城也是熟悉,他還能偶爾出門採藥,至於自家媳婦,就忙着家裡的雜事。
翌日。
南宮煌有上門來了。
這一次見到景灝了。
“有事嗎?”
南宮煌看向景灝,直接說出自己的要求,怕景灝會找藉口打發他,“我們可以談談嗎?”
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爲知道錢珍珠回錢府了,他還真的中準備找一個藉口不想見南宮煌。
“裡面請。”
兩人來到了大廳坐下,王翠花就立即給他們倒茶送水了。
“你還活着。”
景灝輕掃了一眼南宮煌,“我還活着,很是奇怪?”
南宮煌聽出景灝誤解他的意思了,立即解釋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當初我已經跟父皇求情了,可是父皇大怒,母后把我鎖起來,等把我放出來,你們景家已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