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唯一彷彿忘記了,她也是女人。
林唯一忍不住腦洞大開起來,“難道南宮策不是當今皇帝的兒子?”
“不清楚,還沒有查出來他們具體的關係。”伊銘城也知道這是宮廷秘事,不是那麼容易知道的。
林唯一對於這些事情,還真的沒有多大的興趣。
“邊關怎麼樣了?”
“大釗國這邊緊閉城門,九皇子那邊也沒有動靜,他最終的目的還是希望與那位御駕親征。”
林唯一都覺得頭痛,如果可以,真的想要大刀斬亂麻,就這樣拖着幹嘛?
她也不是古代,沒有那麼迂腐。
直接刺殺不就好了,這樣拖沓幹什麼?
“伊兄,我覺得事情都被你們弄的太複雜了。”
伊銘城看向林唯一,有點不明,“複雜?”
“我們只要除掉那位,這件事情不就結束了,不過好像那位是伊兄的親生父親。”
伊銘城覺得林唯一想的太簡單了,“他的身邊有很多暗衛貼身保護着,如果不是暗衛,表哥就除掉了他了。”
林唯一也想到這一點,嘴角苦笑,“說的也是,他可是皇上,大釗國最富貴最有權力的人,身邊怎麼可能沒有保護的人。”停頓了一下林唯一繼續的說,“伊兄,那你上一次去皇宮,你跟那些暗衛交手了嗎?”
伊銘城搖頭,“沒有交手,在尋找聖旨,是避開他們的。”
林唯一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伊兄,爲何皇帝爲何要選武狀元,他的暗衛不是武功高強,爲何不去打仗?”
伊銘城笑着跟林唯一解釋起來,“暗衛是歷代先帝傳給下一代皇帝,因爲現在皇帝暗殺先帝,他可能是培養一批暗衛,可是跟皇家歷代暗衛相比較,肯定要遜色一些,而且培養要花費很多財力和精力的。”
林唯一瞬間就明白了一點。
“伊兄,你盯着邊關,我盯着京城。”
伊銘城不得不擔憂林唯一的安全,“唯一,如今你有監視,是不是那位派人監視你的?”
林唯一搖頭,“是,策王爺。”
伊銘城吃驚了,“策王爺,他爲何要派人監視你?”
林唯一這次解釋起來。
當伊銘城聽到解釋的話,久久都沒有回神。
“傳說策王爺風度翩翩,溫文爾雅,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子。”
居然做出惦記着其他女人的心思?
可沒有聽說,策王爺重女色?
到聽說浩王爺重女色,後院可是有很多女人,但是卻只有女兒,沒有一個兒子,至於太子,已經有嫡子嫡女了,還有一些庶女庶子了。
“我就覺得自己長的一般呀?”林唯一可是以自知之明,不認爲自己就是天仙了,到這個年紀,都快要當外婆奶奶輩了。
伊銘城輕咳了一聲,喝了一杯茶水,輕聲低語了一句,“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
林唯一尷尬了,窘迫了。
怎麼都沒有想到伊銘城居然會吐出這樣一句話來。
林唯一喝茶來掩飾。
“伊兄,你幫忙把監視之人的打昏,關上幾天,我要會一趟清寧縣。”
伊銘城應下了。
兩人分頭行動,伊銘城的功夫好,很快那監視兩個人就被伊銘城輕而易舉的打昏了,找一個房子把他們的關了起來。
林唯一跟花城這邊的掌故說了一下,準備把他帶去京城,還讓他提起一個掌櫃,還有帶走幾個廚師和夥計,讓他去處理這件事情。
林唯一處理這件事情後,就直奔銘城。
也不知道王家人怎麼樣了?
林唯一可不知道,王守城那件事情,這不一道銘城,才準敲門,就聽到隔壁的人見到他,就說了王家的悲慘的事情。
聽了後,茫然的看着房門。
怎麼出事了?
王守城他們可是在邊關都殺人了,怎麼可能會把命留在山裡了?
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林唯一牽着馬,敲響了房門。
王家的女子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音,兩妯娌對視了一眼。
“大搜,我去開門。”這一段時間,她們一家人都是關起們來過日子。
當王二嫂打開大門,看到門外一身月牙白色的男子,“林公子。”
“二嫂,我已經聽說了,請節哀。”林唯一嘴上這樣說,其實一雙明亮的緊盯着王二嫂。
王二嫂感嘆了一聲,“謝謝。”
“二嫂,我就不進去,如果二嫂可以去找貴賓樓的掌櫃,我會讓他注意一下。”
“林公子,謝謝。”王二嫂也沒有矯情。
因爲之前,也聽景灝也說過這事。
對於貴賓樓到底是眼前的林公子的還是景灝的?
因爲她對貴賓樓沒有其他的想法,所以沒有詳細的詢問。
林唯一告辭後,就離開了。
騎馬直奔清寧縣而去。
而林唯一可不知道,在她離開後,王二嫂關上房門後,就進屋了。
“大嫂,娘,剛纔林公子來了,在知道小叔他們的事情後,就讓我節哀,還讓我帶話,給娘問好,還讓我們有什麼事情去找貴賓樓的掌櫃。”
“林公子是一個好人。”老夫人感嘆了一句。
“如今也不知道小叔他們怎麼樣了?”王二嫂感嘆一句的問着,想着兩個兒子,她都好幾個月沒有見到相公了,也不知道相公他們怎麼樣了?
“有公公在,孩子們一定會沒事的。”王大嫂一點都不擔心。
林唯一花了三個小時的到了清寧縣,一回到家裡,就洗漱了一番,看着房間,一點灰塵都沒有,都不用說,這一定是景灝打掃的。
林唯一回來的動靜小,有一些人都忙着,她會直接躺在牀上休息,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
等她感覺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睜開了雙眸,被眼前的人驚了一下。
“什麼時辰了?”林唯一坐了起來,穿上長袍,恢復到風度翩翩樣子了。
“快吃晚飯了。”景灝貪婪的看着林唯一,多久沒有這樣仔細看着她了,她瘦了,黑了,可依然是讓他移不開眼。
那她這一覺算是睡的有點久了。
“我的房間,是你打掃的?”林唯一不覺得在景灝的面前是穿衣服不好意思,好像已經習慣了。
當然林唯一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如果注意了,就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