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臆想當中,那吃了很多大魚大肉的王爺,擁有啤酒肚,大餅臉,當然要好好的瞧瞧了。
“隔的有點遠,說起這個逍遙王,他已經及冠了,但是還沒有娶妃,也沒有姨娘通房什麼,就是喜歡吃。”貴婦人也就是趙氏滔滔不絕的說着,對於這個逍遙王,她當然是非常滿意的,可是人家可是嫡王爺,是他們這樣的人家匹配不上的。
及冠?
也就是二十歲了,還沒有娶妻?也沒有小老婆?
不會不舉吧?
如果林唯一知道錢珍珠的這些想法,一定會驚歎一聲的。
南宮煌這邊直接就打了一個噴嚏。
誰在念叨他?
真的不想坐在這裡看着歌姬跳舞。
對於那些貴女上臺表演什麼的,南宮煌也不感興趣。
好不容易坐到皇上南宮恆天離開了,底下的人都可以散去了,南宮煌才帶着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王爺,屬下已經查到了,剛纔那個女子是光祿寺卿錢大人家的小女兒,還有一年才及笄。”
南宮煌直接白了一眼落,讓他去打聽了嗎?
“誰叫你去打聽的?”
落直接懵了,不過隨即說,“屬下以爲王爺對那女子有意。”
南宮煌輕咳了一聲,“長的倒是好順眼,就是哪一張嘴得理不饒人。”居然認爲他是流氓。
“落,天一亮,我們就去石頭村。”如果再不走,明天早上母后一定找他說昨晚上見到了那麼多貴女,對那一位貴女印象深刻什麼的。
早點走,早點逃離。
“王爺,那位錢姑娘?”落是真的不知道王爺打算怎麼處理那位錢姑娘。
“不是還沒有及笄嗎?”
落輕咳了一聲,“王爺,有一些女子都是在未及笄前,把婚事定下來的。”
南宮煌深深看了一眼落,“有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很明顯嗎?
連他這個侍衛都知道,王爺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有。”落很是堅定的說着。
“王爺,如果你對這位錢姑娘有意思,需要先定下來,否則她就被定下來了。”
落說的很是直白,沒有直接繞圈子,這話南宮煌當然是聽懂了。
“去錢大人的府邸。”
落徵愣了一下,“王爺,都深更半夜了。”
南宮煌輕笑一聲,“也不遲。”
南宮煌是覺得那個小丫頭不錯,娶回來,也不錯,不至於娶一個三從四德的女子。
“王爺,你真的要去?”都這麼晚了,如果王爺真的去了錢大人府邸,他相信不用明天,片刻後,這件事情就會傳到宮裡去。
南宮煌似笑非笑的看向落,“不是你提議讓我去的嗎?”
落苦着一張臉,王爺,你這是然屬下被黑鍋。
南宮煌是王爺,落當然是順從了。
兩人用輕功直接到了錢大人的府邸。
當守門的人,見到氣勢不凡的公子半夜來敲門,都驚了一下,在京城天子腳下,他們老爺的官位可不高。
落,直接拿出一塊長方形的金牌在守門的人一亮,那守門的人,驚了一下,就要行禮。
“帶我們去見你家大人。”
那守門的人,立即在前面帶路。
“老爺,老爺,老爺,貴人來了,老爺快出來見客。”錢正剛被夫人寬衣解帶,就聽到外面傳來急促的聲音。
趙氏也懵了一下,趕緊爲錢正穿上衣服,還說,“老爺,是哪一位貴人呀,不會是哪家公子看上珍珠了吧?”
錢正聽夫人這樣一說,動作也快,穿好衣服就對張氏說,“夫人,你先休息,夫君我去去就來。”
趙氏其實也想去看看的,可是這都深更半夜了,到底是哪位貴人來了呀。
這不,趙氏哪裡還坐的住呀,套上衣服,帶着身邊的丫環,就去了小女的閨閣。
這邊,錢正來到大廳,一見到來人,直接就行禮,“臣錢正參見王爺。”
南宮煌在錢正還沒有跪下之前,就扶起他來了。
“錢大人,你可知本王今天所來何事?”
錢正也是懵的,都現在見到下逍遙王,他還是一頭霧水的。
因爲他是從三品,倒是遠遠的其他幾位王爺,對於這一位逍遙王,除了如今晚上這樣的宴會,才能見到他,可也只是遠遠的瞧,根本從未近距離見過,可是今天,這位王爺出現在他家了,這算是天大的事情了。
“臣不知。”他哪裡知道這些呀。
南宮煌看着錢正,嘴角露出一個似有若無的冷意,“錢大人,你家令千金
”
這不還沒有等南宮煌說完,錢正就立即道歉起來,“王爺,如果珍珠有衝撞王爺,請王爺看到珍珠還小的份上,就懲罰臣吧,是臣教女無方。”
錢正也知道女兒那迷糊的性子,一定是在離開的時間內,得罪王爺了,如今王爺都找到家裡了,一定是珍珠對王爺做了什麼。
可是珍珠是自己的小女兒,而且還是在生珍珠哪一年,他考上了貢生,所以取名爲珍珠,手裡的珍珠。
南宮煌臉上倒是深意,一眼就看的出來,錢正很疼這個女兒。
“她倒是頂撞了本王,所以本王要帶走她。”
錢正震驚了一下,立即跪在地上求饒,“請王爺繞過小女,請王爺繞過小女。”
錢正這一跪,屋裡的其他人當然也跪在地上了。
南宮煌給了落一個眼神,落明瞭,走過去扶起錢正,“錢大人,這是好事。”
錢正不明,怎麼落是好事呀?
南宮煌依然板着一張臉,右手握着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就讓她當本王身邊丫環吧。”
丫環?
他的女兒居然成了逍遙王爺的丫環?
這意思是說?
珍珠沒事了?
只是去當王爺身邊的丫環?
可他捧在手心裡的女兒,怎麼就成伺候別人的丫環呢?
他哪裡捨得呀。
“怎麼錢大人不願意?”都那麼一副不捨的樣子?
錢正苦哈哈的說,“願意,願意。”
人家王爺都開口,他能說什麼?
想到女兒在家,他都捨不得讓她吃苦,前幾天,還撞到了頭。
他就不應該,讓夫人帶着女兒去宮裡。
就不應該答應女兒,想要去宮裡看看的期盼眼神。
他那苦命的女兒,怎麼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