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三個多月時間,隨着各方勢力的發力,松山商盟的勢力越發壯大。
青虛小道長遊歷半天后,就再次消失了,雖然長青觀這個不確定因素一直存在,商盟的高層也都知道,但是三河幫不斷的在邊境增“兵”,松山商盟的形勢越來越嚴峻。
樑宏、嚴槿等商盟的高層沒有退路了,只能暫時忽略了長青觀的存在,一直當作不知道長青觀的存在,在用盡全力的運用智慧發掘松山的價值,盡力的壯大自己。
可能也有些佔便宜的心態,在長青觀發話之前,儘可能的撈到更多的好處。
因爲這種不確定性,因爲這種不安全感,因爲時間緊迫,他們的智慧發揮到了極限。
比如:將松山邊緣的土地承包給某些商人開墾藥園,或建立養殖場,等等……
松山商盟,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增加盟友數量,收攏資金,收集修煉資源,接納修煉有成的武者和培養年輕的嫡系武者,盡力的壯大商盟的勢力,以應對可能到來的危險。
松山堂口,嚴槿焦急的說道:“主公,三河幫生變了,長老會的人消失了,現在三河幫開始在李鋒的整合之下,迅速的安定下來,他們對消息封鎖的越發厲害,我們得到的消息,越來越模糊了。”
樑宏嘆了口氣道:“往好的方面想吧,最起碼是大師兄贏了,我們就算輸了,也對得起師傅了。”
嚴槿嘆了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希望少幫主可以看在幫主的份兒上,饒您一命。”
樑宏搖了搖頭道:“我倒是無所謂,我乞兒出身,從我記事起,就有今日沒明日,我可以長這麼大,擁有這麼高的武功,能擁有現在的一切,已經賺了。嚴先生,放心吧,我會想辦法保你們家一命的!”
嚴槿張了張嘴,眼中全是愧疚,正不知道說什麼,一個哈哈大笑聲,從門外傳來:“老三真是這樣想的?那就太讓爲師失望了!”
李越帶着李鋒李鈴兩兄妹,進入議事堂。
樑宏轉身看了一眼李越,眨了幾次眼,用手使勁兒揉了幾次,才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覺。
立刻激動的跪拜在地,哽咽着道:“師傅,您,您傷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李越走過去,撫着樑宏的頭,感慨萬千:“好孩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樑宏連連搖頭道:“弟子不辛苦,弟子不辛苦。”
李越將樑宏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做的不錯!”
樑宏再次連連搖頭:“弟子做的不好,松山商盟這邊根本掌控不了,可能,成爲幫裡的後患,請師傅責罰!”
樑宏再次下跪認錯,李越在樑宏跪下之前將他拉了起來:“松山商盟的事,我知道了,我知道後,才說你做的很好!有些事有後患,又怎麼樣?松山商盟的存在,讓我們三河幫,可是出了一次大風頭啊!樑盟主!哈哈……那麼多個勢力參加的盟會,還不是讓我們三河幫的人做盟主?!哈哈……”
樑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這個,真是形勢所逼,我哪是當盟主的料,我立刻將盟主之位,讓給師傅,我……”
李越擡手打斷樑宏,語重心長的說道:“老三,爲師是那種強取豪奪弟子基業的人嗎?爲師是真的爲你擁有現在的成就,感到高興啊!”
“師傅,弟子與大師兄交惡,弟子,真的沒有二心,弟子……”
樑宏再次要下跪,李越再次拉起來,嚴厲的訓斥道:“你現在也是一個築脈境的一流高手了,也是一方勢力的首領了,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羽毛?怎麼這麼幼稚,動不動就跪師認錯?!老三,站起來,好好說話。”
樑宏立刻站的筆直,不敢再有下跪認錯的舉動了。
李越掃了一圈道:“我們進裡面的書房說話。”
樑宏點了點頭,引着李越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李鋒李鈴兄妹,嚴槿等人,才鬆了一口氣
李越,老牌的一流高手,三河幫的幫主。
樑宏,新晉的一流高手,松山商盟的盟主。
松山縣,即屬於三河幫,又屬於松山商盟,兩大勢力正在爲松山的歸屬權,劍拔弩張呢?!
而且,兩人還是師徒,樑宏至今還領着三河幫松山堂口堂主的職銜,兩人的關係極爲複雜,利益糾割根本分不清楚。
還好,李越大氣,直接親身暗中潛入松山堂口與樑宏相見。
還好,樑宏忠義,看到李越,非但沒有敵意,還盡表善意,將師徒之情看的比什麼都重,認錯態度良好。
師徒兩人雖然背後利益複雜,但是兩個首領願意談,那就打不起來,甚至可能會出現雙贏的結果。
李鋒本來十分反對父親李越歷險過來的,最後勸不過自己只好跟了過來,結果,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一切都在父親的預料之中。
樑宏與父親的互動,真和讓李鋒感到十分吃驚!
沒想到,樑宏對父親真的沒有二心,一心都是師傅。
這個發現,讓李鋒自己都感到慚愧。因爲在得到大還丹時,就算自喻最是孝順的自己,也在給父親療傷,還是吃了之後突破築脈境之間猶豫了,可是樑宏已經擁有了這麼大的勢力了,依然和以前一樣,十分孝順!
父親的教導真的太厲害了!
看來,樑宏,真的沒有反心,反而是我一直在逼反他!
想到這裡面雖然有蔣先生的手筆,但是也有自己的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若不是自己對樑宏有偏見,而且偏見很深,也不會讓蔣先生有可乘之機,挑撥成功,導致兩人反目,導致樑宏不得不組建松山商盟以自保。
李鈴得意的對李鋒小聲說道:“怎麼樣?我的傻老哥,這次是不是又輸了?我就說樑師弟沒有反,你非不聽,最證明我是對的吧?呵呵……”
李鋒看着得意忘形的李鈴,心中的感慨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無奈了:“妹妹,我知道你贏了,但是,太危險了,萬一呢?以後可不要這樣亂來了!”
李鈴道:“怎麼可能有萬一,我相信自己的判斷,相信父親的能力,相信樑師弟的爲人,怎麼就是冒險了呢?”
他李鋒這次雖然失敗了,卻是也長大了許多:“人心叵測,妹妹,萬一有時侯就是這樣的看起來沒有可能預測錯,最後證明自己的判斷錯誤。而失敗的代價,將是致命的!”
李鈴不服氣的道:“你在說你自己吧?那個蔣先生呢?他怎麼樣了?你還沒處置他?”
提到蔣先生,李鋒的眼神變得冷冽:“蔣先生,呵呵……”